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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牌位后(古代架空)——林沁人

时间:2024-06-08 07:01:38  作者:林沁人
  莲旦垂着头,抿着嘴笑,说:“没事,也没说什么。”
  抬眼时,与正看过来的陈霜宁目光撞上了,对方眼神里的东西,莫名其妙地让莲旦有些臊得慌。
  他扭过头去,心里悄悄跳快了几拍。
 
 
第57章 痊愈
  莲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之前陈霜宁病重时,他敢直白地去跟人说喜欢,敢在别人面前就说,要和陈霜宁住一起。
  可现在人家身体渐渐恢复了,越来越好了,他胆子反倒变小了,话也不敢说,事也不敢做。回想起当时种种,还时不时地觉得臊得慌。
  在琉璃城这阵子,长乐晚上要醒好几次,小旦就和姑姑一起睡了,莲旦自己带着长乐。
  每天晚上睡前,陈霜宁都要在莲旦这屋待一会,看看孩子。他知道莲旦晚上睡不好,晚上想把长乐抱回去,但莲旦哪里肯。
  对方好不容恢复到现在这状态,万一累到再留个什么病根,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陈霜宁看过孩子,和莲旦道了晚安回屋去了。
  帮忙看孩子的婆子看不过去,悄悄跟莲旦说:“你这傻孩子,怎么不留留他呢?”
  莲旦不解地看她,婆子“哎呦”了一声说,“这孩子都生两了,怎么还不开窍呢,你看你那夫君,分明没有想走的意思,就等你开口呢!”
  莲旦的脸红了,他垂着头,磕磕巴巴道:“我……我没注意……。”
  婆子把手里的褯子都叠好了放到了床尾后,坐到了他身边,“这孩子是你们两人的,他心疼你,你便让他和你一起带嘛,晚上两人换班起来,也不会把人累坏了。”
  “再说,你这月子也出了几日了,总这么旷着人家,也不是个事儿啊!”
  婆子不知道他们的情况,只当他们是寻常夫夫,可道理倒是都是那么个理儿。
  莲旦脸通红,说:“马上除夕了,他的事也不少,等忙过过年的吧。”
  陈霜宁一天天见好了,这一群人有个什么事,自然而然地又去找他做主。
  小到办什么年货,吃什么年夜饭,大到过完年后的行程安排,都得让他拍板。这客栈毕竟只是暂留之地,过完年就该离开了。
  除夕前,陆陆续续有东西被送来,都是那些师兄弟让人送来的礼物。
  他们知道陈霜宁有了第二个孩子,又赶上春节,便纷纷送东西过来表达祝贺。
  陈霜宁仔细写了单子,让冷杉和白无双去张罗,一一回了礼。
  春节正日子那天,客栈里除了他们,没别的客人了。
  客栈掌柜的把厨房借给了他们,让他们随意用。
  莲旦负责看几个孩子,霜若和梁云在厨房忙活了一天,这里不像大宅人那么多,白无双他们也都一起帮忙,热火朝天的。
  到了晚上,鞭炮放得噼里啪啦响,人虽然没之前那么多,但也吃得热热闹闹。
  陈霜宁还在吃最后几副药,酒只尝了半口。
  饭吃的差不多了,白无双已经喝倒了,差点滑到桌子底下去,被冷杉和梁云抬回屋去了,他家小闺女也懂事地去帮忙扶着父亲的胳膊,一起回去了。
  等他们走了,霜若起身道:“我去拿东西,桌上这些东西不急,一会儿回来再收拾吧。”
  莲旦也起来,把长乐的厚包被给包上,小旦的棉袍子也穿上了。
  陈霜宁过来,把长乐背到了自己背后,低声道:“走吧。”
  在湖边一处十字路口那里,纸钱在冷风中烧得很旺,火星子直朝天上而去。
  那兄妹两静静看着,眼睛里映着火光,不知道在想什么。
  莲旦看着这样的两人,心里一阵阵发酸。
  大仇终得报,但一切都已无法挽回了。
  过了初五,年就算过完了。
  陈霜宁的最后一副药已经吃完了,风行舟给他把了脉,高兴道:“已彻底痊愈,恭喜宗主!”
  隔天,他们便离开了客栈,乘了数辆马车,往回走了。
  回去的路上很顺利,一个月后,他们终于到了大宅。
  他们回去的那天,宅子里跟过年时差不多了,也是足足热闹了两三天。
  回大宅后,莲旦轻松了许多。
  他还是住在原来那间屋子,小旦现在快两岁了,也想学着白家姐姐自己住,莲旦和霜若就给他把书房里放了张床,拾掇了一番,让他住了进去。
  宅子里都是靠得住的人,长乐可以放心地交给宅子里的婆子们带,晚上,莲旦终于能睡好觉了,空闲时间也多了。
  只是,陈霜宁却忙了起来。
  在琉璃城时,他便和冷杉以及白无双商量了分家的事,也和各地师兄弟通了信。
  教主死了以后,这魔教其实已经名存实亡了,他们这些师兄弟对魔教恨之入骨,自然是不肯继续让它存在下去。
  这几年,为了处理那些逃散的罪大恶极的教众,以及左右护法,他们才一直还维持着原状。
  现在继续下去,已经没有必要了。
  冷杉和他们不大一样,他当初也是被迫入教,但一直不肯和那些人同流合污,所以没被重用过。
  后来陈霜宁渐渐起势,两人目标相同,便越走越近。
  教里像这样的人,也有一些,这些年同甘共苦下来,不是亲人,也胜似亲人了。
  这大宅就当是他们这些浮萍似的人的家,过年过节了,或是想家了,就回来住住。
  教里的其他产业,如果零碎分开实在可惜,就照样经营,陈霜宁推举了冷杉,做这些产业的当家人,其他人也都同意。
  到时年底计算盈亏,再来分配。
  不想如此的,也可以直接分走自己那部分份额。
  忙过了这事,时间都已经进入三月了,天都渐渐暖和起来了。
  莲旦每天没事时,便看书练字,偶尔去厨房做点吃的,给陈霜宁送去。
  忙的那段日子,两人见面不多,送吃的过去了,也只能简短说两句话。
  有时,陈霜宁回来得早,过来看看孩子,莲旦想起琉璃城那婆子的话,想挽留对方,却总是不尴不尬的,开不了那个口。
  就想着,还是等陈霜宁忙完这阵再说吧,就这么拖了下去。
  霜若天天跟莲旦在一起,也奇怪地问过,问他怎么不搬去和她哥一起住,莲旦也是磕磕巴巴地敷衍说,等忙完这阵的。
  现下,陈霜宁终于是忙完了,空闲多了,莲旦却还是不好意思提这事。
  晚上时,长乐被婆子抱走了,莲旦洗了澡,在屋子里待着,耳朵里听着隔着小厅,另一边的动静。
  几次走到门口,又都返回去了。
  这天晚上,莲旦洗完之后,披散着头发,坐在床边看书。
  窗子被他推开了个缝隙,散散屋子里的水汽。
  院子里那棵树的花开了一些,香气从那窗子的缝隙里飘散进来,很好闻。
  莲旦手里的书看了好半天,也没能翻上一页,他目光时不时看向屋门,眼睛里现出挣扎之色。
  正在这时,他听见小厅另一侧的屋门响了一声,有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听声音是往院子里去了。
  莲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下意识就把窗子关严实了。
  脚步声停在了院子里,须臾,一阵悠悠的笛声响了起来。
 
 
第58章 邀酒
  莲旦站在窗边,静静听着。
  过了一阵,笛音停了,有人走到窗下,低声问道:“要一起喝杯酒吗?”
  莲旦咬了咬嘴唇,说了声“好”。
  窗外的声音道:“外面凉,披件外袍。”
  莲旦答应了一声,去把架子上搭着的外袍拿了下来,穿在外面,出门去了。
  院子里,一身白衣的年轻男人立于月下亭子里,竹笛放于石桌上,旁边是一壶酒,和一对儿杯子。
  男人正低头垂目,将杯子倒上酒。
  他垂着眼皮时,眼型很美,但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握着酒杯的手指修长白皙,微风拂过,把他的白衣衣角和束在脑后的长发,吹得轻轻飘动。
  在莲旦走过来时,他放下了手里的杯子,抬眼看了过来,在看清来人时,眉目一下就柔和了下来。
  莲旦一直知道陈霜宁长得很好看,其实这么久,也该是见惯了的。
  但他还是会时不时的,会在某一刻因为这张美好的脸,而看得呆住了。
  酒壶放到桌面上时,发出轻微的“喀”的一声,莲旦一下子回过神来,惊觉自己看得太久了,赶紧移开目光,看向脚下,进了亭子。
  石椅上,已经铺了软垫,陈霜宁和莲旦两人面对面坐在石桌两侧。
  莲旦莫名地心跳加速,脑子里着急地找着话说。
  “今……今天月色不错。”莲旦磕磕巴巴道。
  “嗯。”陈霜宁看了看亭外,“这几日应该都会是晴天。”
  莲旦说:“晴……晴天好。”他到底在说什么,说完自己都直咬嘴唇。
  陈霜宁看着他,笑了笑,拿起了杯子,莲旦也忙把自己那杯拿了起来,两人轻轻碰了碰杯,各自仰头干了一杯。
  陈霜宁说:“这些日子事情多,好久没和你好好说说话了。”
  这酒虽说度数不高,还有桂花的甜甜的香味,但到底是有酒精的,一口下了肚,肚子里立刻热乎乎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月色太美,莲旦一下子就觉得酒气涌了上来,整个人都像冒着火一样。
  他看着对面年轻的男人,心里躁动得厉害,只觉得那人的那双眼,好看得让人不敢直视。
  莲旦扭开脸去,说:“是啊。”
  这两个字过后,两个人之间沉默了下来。
  莲旦的心里懊恼又难过,到这种时候,嘴笨得很,明明有许多话想讲,但就是破不了那一层薄薄的冰似的,怎么都开不了口。
  这时,对面年轻的男人缓缓站起身来,他拿起桌面上的笛子,走到了亭子边缘处,往院子里那棵开满了白色小花的树上看了一阵。
  之后,陈霜宁回过头来,看向莲旦,道:“最近得空,我学了一首曲子,要听吗?”
  莲旦当然点头。
  陈霜宁看着莲旦,两手抬起,将笛子放到唇畔,笛音悠悠响起。
  这曲子没了之前听过的那种凄凉,反而有种淡淡的喜悦,和难以言表的缠绵之感。
  曲子很短,不到半盏茶工夫,已经结束了。
  莲旦对乐曲没什么了解,他只在之前来大宅的路上,在酒馆见过专门以卖唱维生的父女,再有就是村子里年节时,会有戏班子来唱戏。
  不过,他还是觉得,这曲子好听极了,有种说不出的让人心里一动的意味。
  陈霜宁放下笛子,肩头轻轻倚靠在亭子一根木柱上,问道:“喜欢吗?”
  莲旦点头,说:“很好听,喜欢。”
  陈霜宁弯起唇角笑了,自从他身上的毒解了之后,整个人渐渐有了变化。
  他脸上的笑容多了,眼神平日里还是冷冷的,但见到亲近的人时,会一下子柔和下来。
  他性子脾气本来就是很好的,只在那毒长期的折磨下,无法受控地暴躁和易怒,不过就算在那时,他也从没伤害过身边亲近的人。
  现下身上的毒解了,日日夜夜折磨他的苦痛解除了,他身上的重担也卸下来了,整个人都轻松柔和了许多。
  陈霜宁眼睛看着莲旦,轻声道:“这曲子,叫《凤求凰》。”
  轰的一下,莲旦的脸红得不行了,心跳得飞快,简直快要跳出胸腔。
  陈霜宁看着他的眼神,在渐渐变幻,含了些让人呼吸发窒、头脑发晕的东西。
  被对方这么看着,莲旦却根本没有试图挪开目光,直勾勾地迎着这样的眼神。
  脚步声响起,陈霜宁缓缓来到他面前,低头将桌面上的两个杯子斟满酒。
  莲旦随着他,将自己的杯子拿了起来,两人又是碰了碰杯,仰头一饮而尽。
  陈霜宁看着他沾了酒液的唇,说:“起风了,回屋吧。”
  莲旦“嗯”了一声,放下杯子,两人一前一后出了亭子,经过花树,又踏上门廊前的台阶,进了屋。
  陈霜宁把莲旦送到卧房门口,脚步停在那里,看着他进了屋。
  莲旦进门后,转身过来,两人隔着门槛,一里一外,互相看着。
  过了一阵,陈霜宁喉结动了动,说:“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莲旦抬眼看了他一眼,点点头,“你也早些休息。”
  门缓缓合上了,把门外的年轻男人隔在了外面。
  莲旦脸还是热的,他回到床边,手下意识捂在胸口上,坐在床沿发愣。
  过了会儿,他起身来到桌边,倒了杯茶出来,仰头喝了,以平息肚腹中的酒气。
  喝完了茶,莲旦去脸盆架那边,将布巾放进水里润湿了,拧干后,擦了擦还在发烫的脸。
  都忙完以后,莲旦站在屋中,好半天没动地方,看着门板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么站了一阵,他突然咬了咬唇,迈开脚步,直奔屋门而去。
  到了门口,刷一下拉开了这道门,抬起的脚还没来得及迈出去,就发现,门外站着的那修长的人影。
  那年轻的男人竟然并没离开。这么久了,他竟一直站在那里。
  莲旦喘了一口气,惊讶又有些慌乱地看着对方,“你……我……。”
  好一会儿,他也没能说出个完整的话来。
  就在这时,门外的年轻男人动了。
  陈霜宁大步进了那道门槛,来到这哥儿的身前,低头很近地看着他。
  “我正在犹豫,要说什么,你才会肯让我进门。”年轻男人喃喃似的叹息着说。
  莲旦眼睛里有泪光了,不是伤心,而是心动又羞赧,到了极点。
  他嘴唇动了动,到嘴边的话,却还是说不出来。
  陈霜宁看着他,弯下腰去,低头在他嘴唇上碰了碰,莲旦的脸红到要滴血了,眼睛不停地眨。
  年轻的男人眼睛盯着他的唇,说:“暂时不想说话的话,就不说。”
  说完,陈霜宁转身将屋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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