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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牌位后(古代架空)——林沁人

时间:2024-06-08 07:01:38  作者:林沁人
  可是,他求男人,说他不想。
  陈霜宁俯在他身上,眸子沉沉看了他一阵后,垂下了眼皮。
  他拄在莲旦身侧的手,缓缓探向对方的颈后,指腹在一处轻轻一按,与他热切交缠的身体瞬间一僵,莲旦缓缓闭上了眼,昏了过去。
  ……
  第二天中午,小旦坐在床里玩不倒翁,高兴得咯咯笑。
  莲旦靠躺在床头,满脸的病容,他虚弱得抬手都费力,吃东西只能让人一口口喂进去。
  陈霜宁坐在床边椅子上,手里端着刚出过不久的面糊糊一样的面片,耐心地等他吃完一口,再舀一勺喂他一口。
  莲旦垂着眼皮,不肯看他。
  吃完了他费力地想躺回床上,陈霜宁放下手里的碗,想要伸手扶他,莲旦侧身躲开了,拒绝了对方伸手过来帮忙搀扶的动作。
  他拒绝的动作僵硬,耳朵有些红,又气又尴尬。
  陈霜宁没说什么,只是将碗勺收了起来,起身端出了屋。
  莲旦一直绷紧身体背对着床外侧,门合上后才放松下来。
  “啊啊!”小旦叫了两声,拿着不倒翁,爬到了爹爹身上。
  他现在七个多月了,白白胖胖,沉得很,莲旦被他压得哼了一声。
  很快,门又被推开了。
  年轻的男人大步走了进来,弯腰将缠着爹爹玩的胖宝抱了起来,双眸眼皮低垂,看着这孩子,道:“爹爹不舒服,不要吵他。”
  “啊啊!”小旦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回应得很积极。
  莲旦还是侧躺着,当做没看到他。
  小旦刚才已经喝过了奶,现在该睡午觉了。
  陈霜宁在地上来回走,哄着他睡觉。
  莲旦一个姿势躺久了,胳膊压得快麻了,他翻身过来,虚弱地平躺在床上。
  陈霜宁此时的注意力没在他身上,这让他感到放松。
  他的目光无意识地跟随在孩子身上,在陈霜宁说话时,他又随之看向年轻的男人。
  看着看着,他的目光渐渐变了,身体也僵硬了起来。
  因为,直到此时此刻,莲旦才发现,小旦的那双眼睛,竟与陈霜宁的,几乎一模一样,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那般。
  小旦睡午觉时,没有晚上那么省事,是要闹腾一阵的,他的小手习惯性地要抓着莲旦的下巴或是脸颊,有时候快睡熟了,抓得有些疼,莲旦怕吵醒他,也忍着。
  小孩子很可爱,但那是在他不闹不哭的情况下。就算再喜欢孩子,也难免有不耐烦的时候。
  这会儿小旦把脸枕在陈霜宁的肩膀上,一只小手也搭在上面,另一只小手果然在抓着男人的脸颊,那力道看着就不轻,把脸颊都快抓变形了,但这年轻的男人并不在意,只是很有耐心地,轻轻拍着孩子的背。
  他垂着眸子,所以看不清他的神色,但仅从他放松的嘴角和身体姿势来看,就能看出他比平时面对旁人时,要平和得多。
  眼看着小旦的眼睛啪嗒啪嗒的,要合上了,却突然哗哗地尿了出来,他自己也被惊醒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陈霜宁身上的衣衫一下子就湿了一大片,他不急也不恼,只是看了一眼,就轻轻把小旦放回床沿,给他换了褯子,然后把自己的外袍脱了,只穿着里衣,把孩子又抱起来,还喂了几口水,才又接着哄他睡觉。
  小旦这回是真困得不行了,没走几圈就睡着了。
  陈霜宁弯腰手臂越过莲旦,把小旦放在了床里侧。
  他刚要起身,手臂已经被病弱的哥儿费力地给抓住了。
  陈霜宁侧过头来,看向莲旦。
  莲旦苍白的脸渐渐红了,是气红的,他嘴巴动了好几下,才能发出点嘶哑的声音。
  “小旦是你的孩子,庙里的晚上……是你,你又骗了我!”
  说着,莲旦另一手摸上陈霜宁的领口,他没穿外袍,里衣的领子本来就松,轻轻地就给扯开了一块。
  下面白皙的锁骨,和那个格外显眼的咬痕就露了出来。
  “想骗我,很容易做到?”莲旦红着眼睛问。
  陈霜宁瞳孔微缩,这是上次莲旦问他是不是那晚的人时,他说过的话。
  陈霜宁嘴唇动了动,似乎要说什么,可莲旦已经放开了他,转身躺回了被子里,背过身去,拒绝和他说话了。
  刚才他耳朵上的红已经消退了,背绷得也更紧了。
  昨晚发生那样的事,早上醒来后,他只是不说话,不搭理屋里忙前忙后的年轻男人,还没有这样完全冰冷拒绝的姿态。
  过了一会,莲旦保持着背对着他的姿势,说:“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陈霜宁看着莲旦颤抖的肩膀,和死死抓着被子的手,喉结动了动,说:“好。”
 
 
第31章 青花毒
  陈霜宁离开后,莲旦就发烧了。
  他烧得浑身战栗不已,牙齿都咬得咔哒作响。
  浑身酸痛到了极点,后背心处一阵阵闷痛,辐射到全身,让他动都动不了。
  他心里惦记着身边午睡的孩子,努力想睁开眼睛,却根本做不到。
  过了不知道多久,莲旦感觉到孩子的小手在扒拉自己,但他还是醒不过来。
  又过了一阵,小旦的哭声在耳边响起,先是在嗓子眼里哼哼,后来变成了大声的哭嚎。
  莲旦的意识模模糊糊,他想抬手安抚趴在他身上的孩子,可连这都做不到。
  就在这时,朦胧间,身上一轻,是小旦被人抱走了。
  莲旦倏地浑身一紧,有温柔的女声在他耳边说:“好好睡吧,多睡觉才好得快,放心,孩子有我看着。”
  小旦的哭声渐渐低了,只偶尔打个哭嗝。
  那女声低声哄着:“小旦,不哭了,我们去吃个蛋黄好不好?”
  听着虽然不太像,但应该是隔壁吴大娘家的婷子姐。
  脚步声远去,莲旦身体终于放松下来,放任自己昏睡过去。
  ……
  再醒来时,窗外已经是黑天了,屋子里桌上点着油灯。
  一个年轻女子背对着床这边,坐在桌旁。
  她把咿咿呀呀的小旦抱在怀里,正给他翻小人书看,一边翻,一边轻声地给他讲书上的故事。
  莲旦望着他们,眼神渐渐完全清醒,眼睛睁大,他嘴巴动了动,干渴快冒烟的嗓子里,勉强冒出一句声音嘶哑的话,“你……你是谁?”
  女子动作一顿,放下书本,抱起小旦站起身,转身过来,露出一张嘴角含笑的年轻脸庞。
  她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年纪,肌肤雪白,双眼明亮,相貌不俗。
  莲旦从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人,不由得呆了呆。
  这少女冲他又笑了一下,迈着轻盈的脚步走了过来,将沉甸甸的小旦放到他怀里,朝他盈盈一拜,道:“是有人嘱托我来照料你。”
  闻言,莲旦又是一怔,继而很快意识到这个嘱托的人可能是谁。
  他的神色立刻冷了下来,垂下眼皮,不再吭声。
  少女看出他拒绝的意思,幽幽道:“青花的毒性很强,这几日你恐怕都起不了身,更别提照顾孩子了。我等你痊愈便会自己离开,绝不再打扰。”
  莲旦抬眼迅速看了她一眼,又扭过头去。
  他没说不行,少女就知道对方没再拒绝了,于是笑着道:“小旦已经喝完奶了,你肯定饿了吧,我去给你盛粥。”
  说着,她便离开了屋子。
  莲旦戒备地看着她的背影,直到人影消失在门后了,才抱紧了小旦,把脸埋进孩子的小小颈窝里蹭了蹭。
  ……
  少女把粥端来了,放在了床边的小桌子上。
  她把床头的枕头被垛整理了一下,让莲旦可以靠在上头舒服地吃饭。
  她伸手到床头时,莲旦的目光不经意地掠过去,又倏地挪了回去,停留了一小下后,又谨慎地移开了。
  今晚这顿粥和莲旦平日里吃的都不一样,做得很精致。
  简简单单一碗白米粥里,放了青菜和猪肉糜,还点了香油,味道很香很浓郁。
  小旦吃饱了,也还跟着吃了几口。
  吃完以后,少女把碗收了。
  莲旦听着外屋里洗刷的动静,陪着小旦玩着,眼睛里却是怀疑的神色。
  过了一会儿,外屋的动静停下来了,门吱嘎响了一声,少女从外屋进来,手里端了盆水,还拿了擦脸的布巾。
  她把小旦从莲旦怀里接过来,说:“用热水擦擦脸,会舒服一些。”
  莲旦道了声谢,目光又看向少女递布巾时伸过来的手腕。
  少女嘴角含笑看着他,等他擦洗完之后,才缓缓道:“你是认出我了吧?”
  莲旦一惊,看见少女抬手做捋长长的胡须状,在地上迈着四方步来回走动。
  莲旦眼睛渐渐睁大,指着她说:“是村里的老郎中!”
  少女笑吟吟点头。
  “你是怎么做到的?”莲旦震惊不已,眼中还有无法隐藏的惧意。
  少女笑而不语,从桌上她带来的包袱里,拿出一个木盒,打开后,把里面薄如蝉翼的面具小心地拿了出来,只往脸上轻易一放,虽没经过好好整理,不够服帖,但已看得出老郎中的相貌来,只要再贴上假胡须就一模一样了。
  莲旦看着她手指沿着脸颊和发际间摸索,很快便又将这面具揭了下来,露出她原本雪白美丽的脸来。
  少女将面具平整地放好,才盖好木盒的盖子,收回了包袱里。
  做完这些后,少女来到床边,坐到了椅子上,看着脸上仍然带着震惊之色的莲旦,道:“你从灵匀山回到家没几日,我便偶尔过来,发现你有了身孕后,因你身上有青花毒,状况特殊,平凡大夫是看不了你的病的,我就假扮成你们村里的老郎中,在必要时来看你。”
  莲旦摸着自己的肚子,回想孕期夜里的似梦非梦的经历,喃喃道:“原来那都是你。”
  至于少女为什么要这么关照他,莲旦已经不需要再去猜测,肯定也是受人嘱托。
  想到那个人,莲旦神色黯然下来,低下头去。
  少女抬手放在他肩膀上,正要开口劝慰,莲旦却突然抬起头来,想起来什么似的,抓住她搭在自己肩头的手腕,语速很快道:“陈霜宁的脸难道也是……?”
  他还没把整句话问全,少女已经肯定地点了点头。
  莲旦眨了眨眼,神色先是茫然,继而恍然大悟,再之后,又是一片茫然的平静和沉默。
  怪不得,陈霜宁的脸,和婆婆手里那幅画像那么相似,只除了那双眼睛以外。
  他们已经……,他竟连对方的样子都不知道。
  莲旦垂着头,轻声问:“他……是不是也不叫陈霜宁?”
  肩膀上的手滑了下来,少女软软的手握住莲旦的手,力道微微有点大。
  莲旦抬头看向她,看见少女眼睛望着顶棚,好像在回忆什么,眼睛里有怀念,也有抹不掉的沉重忧郁。
  她沉默了一小会儿,目光又回到莲旦脸上,她轻轻呼了口气,说:“他跟你说他叫陈霜宁,你这么叫他便是。”
  莲旦脸上现出悲伤之色。
  少女注意到了,停顿了一下,看着他,轻声道:“名字,他没有骗你。”
  莲旦低着头不说话,不知道他信还是不信。
  过了一会,他才抬头看向她,问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明显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我……就叫我雪冥吧。”
  ……
  雪冥对陈家很熟悉,什么东西在哪,都不需要莲旦跟她讲。
  她做事的风格和陈霜宁不大一样,但又隐隐有些相似。
  比如说,她做饭很好吃,而且很讲究摆盘和配色。
  趁小旦睡午觉时,她会出去买很多不便宜的食材回来,不嫌麻烦地炖汤、炒菜、熬粥等等。
  给小旦准备的孩子饭,也特别精美,会把食物摆成小动物的形状,这样孩子看了就更爱吃了。
  她和小旦格外亲近,也极其的有耐心。
  晚上的时候,尽管莲旦极力劝说她去隔壁躺着好好休息,她还是坚决不肯去,只在屋子里,像陈霜宁一样打坐。
  外面只要有一点动静,哪怕是野猫踩过围墙,她都会戒备地睁眼,从窗缝往外看好一会儿。
  这几天,唐花和婷子都来过家里,往往人还没进院子呢,雪冥就发觉了,也是跟陈霜宁一样,听不到脚步声,只是窗框啪嗒一响,人就不见了。
  等来客走了,她又会很快回来。
  莲旦其实挺喜欢和这个女孩相处的,只是每次聊天聊得亲近些了,他又会想起,这是陈霜宁派来的人,说不定到底怀着什么心思,他又不由自主远离了。
  雪冥的脾气很好,见他突然不想聊了,也不觉得被冷落生气,只是自顾自去外屋忙活,给他和孩子做好吃的。
  ……
  这么养了五六天,莲旦终于恢复得差不多了。
  这天,雪冥陪他一起做针线活,两人一边干活一边聊天。
  “青花毒是什么?”莲旦突然问,“是我中毒了吗?”
  雪冥停下手里的活,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不会问了,”她收起刚才脸上的笑意,紧皱着眉头道,“那是一种很歹毒的毒药,庙里那晚,假圆镜给你用的就是那种东西。”
  提到那晚,莲旦有些窘迫,他扭过头去,低声道:“是那种白色的粉末吗?”
  雪冥说:“对,只要吸入进去,就会中毒。这种毒的阴损之处在于,用后不仅会产生无法抗拒的情热,更可怕的是,一炷香内,如果不交合,中毒者就会爆体而亡。”
  莲旦倏地抬起头来,脸上现出恍然和惊骇的神色。
  原来是这样……。
  雪冥说:“可就算在一炷香内和人交合了,也不代表就无事了,以后每月的月圆之夜,这种毒都会发作,会让人痛不欲生,而且发作起来,会一次比一次严重,只有和人交合才能缓解,但治标不治本,最终也是爆体而亡的结果。”
  莲旦脸色一下子煞白,浑身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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