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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牌位后(古代架空)——林沁人

时间:2024-06-08 07:01:38  作者:林沁人
  雪冥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
  “我们这样的人,很难再过上常人的日子了吧,”柳叔齐拿出帕子递给她,说:“等他醒了,好好劝劝他。”
  ……
  傍晚时,陈霜宁醒了。
  沐浴更衣后,他坐到了窗边,把窗子推开了。
  马上入冬了,冷风顺着窗口吹进来,吹动了他半湿的长发。
  有人轻轻敲了敲门,随后,轻巧的脚步声进了屋子。
  托盘放在桌上时,发出轻响,脚步声快速靠近,一只白皙纤细的手伸过来,将打开的窗子又合上了。
  陈霜宁不悦地侧过头来,雪冥退后几步,微微弯腰作揖,说:“药煎好了,宗主趁热喝了吧。”
  陈霜宁看了她一眼,白色长衫衣摆滑过脚面,他起身来到桌边,将那碗药一仰头全部喝尽。
  雪冥抬头看了看他,又垂下眼睛,抿了抿嘴唇。
  “要说什么,说便是。”沙哑怪异的嗓音缓缓道。
  雪冥又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下,问道:“您……今晚还回去吗?”
  哗啦,桌上的碗和茶壶、杯子都被扫到地上,碎了一地。
  雪冥肩膀一颤,强忍住没往后退。
  她从袖口里拿出一个小木盒来,说:“那晚圆镜替身用的毒很刁钻,我费了不少工夫,才弄清楚该怎么解毒。”
  背对着她的陈霜宁身体明显一僵,过了一阵,他才开口道:“这是解药?”
  雪冥摇了摇头,说:“这是一半的解药,吃下去能缓解一些毒性,下一枚解药也用上,才能彻底解毒,只是还需要些时候。”
  她看着面前年轻男人的背影,停顿了一下,说:“应该用不了多久了。”
  闻言,陈霜宁沉默了一阵,才“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话说完了,雪冥却还没离开。
  陈霜宁回过身来,问:“还有什么事?”
  雪冥深吸了一口气,咬牙道:“我见到过莲旦看你的眼神。”
  “你想说什么?”陈霜宁的眼睛眯了起来。
  雪冥急急道:“他只是一时接受不了,他肯定喜欢你,喜欢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陈霜宁先是一怔,雪冥从没见他的眼睛里露出过这样迟疑和犹豫的神情,但只是一瞬,他眼睛里的东西就全变了。
  陈霜宁看着虚空的一点,眼睛里满怀恨意,咬牙道:“他根本不是喜欢我,他喜欢的是“陈瀚文”这个身份!”
  多少年来,白家母亲对孩子的教导,是嫁鸡随鸡,从一而终。
 
 
第29章 暴露
  窗子又被推开了,初冬的冷风呼呼地灌进屋内,陈霜宁双眸看着窗外枯黄树叶飞舞的萧条景象,淡淡道:“按照原计划,告诉他们可以开始准备了,到时候对外就说圆镜和尚带弟子出去云游了,第二颗解药做出来以后,灵匀寺关闭,所有人撤回教内。”
  雪冥眼睫颤了颤,低下头双手抱拳,道:“是,我马上去做。”
  陈霜宁回过头来,补充了一句,“还有兴隆宝铺,左护法不会回来了,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
  雪冥恭敬道:“属下遵命。”
  ……
  这天晚上,陈霜宁没再回来。
  莲旦给小旦喂完奶,照例陪他玩一会儿,再哄他睡觉。
  今天莲旦的注意力很不集中,和孩子往一阵,就发一阵呆,往往是小旦用小胖手扒拉他,他才会突然回过神来。
  但不大会儿,又会发起呆来。
  小旦睡下以后,这屋子里就一下子彻底安静下来,一点动静也没有。
  莲旦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尽管炉灶里压着煤灰,屋子里并不冷,但他还是觉出莫名的凉意,让他怎么都睡不着。
  晚上睡不好,第二天起来时就有些疲惫。
  唐花来家里看他,见了面就心疼地摸摸他眼睛下面,说:“眼圈这么黑,还这么肿,晚上是不是哭了?”
  莲旦扭过脸,不想让他看,小声说:“没事,我没哭。”
  唐花两手贴在他脸上,不让他躲,脸对脸,很认真地对他说:“你不要难过,陈婆婆不是好人,她没了,家里就没人欺负你了。”
  莲旦闷声点点头。
  唐花又说:“再说,她没了,你还有夫君在,他虽然话少,冷冰冰的,但他对你好呀,你心里有什么想不开的,多和他说说。”
  莲旦又想扭过头去了,但唐花很固执,他还是躲不开。
  眼泪忍不住噼里啪啦往下掉,莲旦终于绷不住了,他趴到唐花薄薄的肩膀上,哽咽着道:“他骗了我,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唐花像哄孩子那样拍拍他的头,拍拍他的背,问:“他去赌钱啦?”
  莲旦摇头。
  唐花又问:“他跟别人勾三搭四了?”
  莲旦又摇头。
  唐花琢磨着,“那是他不往家拿钱了?”
  莲旦还是摇头。
  唐花“嘿呦”一声,说:“除了这些,夫妻之间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了,你要是实在气不过,就打他一顿好了。”
  莲旦从他肩膀上抬起头来,愣愣地看着他。
  唐花知道他在想什么,笑着跟他碰了碰额头,说:“放心吧,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那个缺德的爹那样,陈霜宁要是真心爱你,你打他他也不会还手的。”
  “打完了,该过去的就过去吧,咱莲旦不是那种小心眼儿的人,是不是?”唐花抱着莲旦,晃了晃。
  莲旦看着他,一直在流眼泪。
  唐花用袖子给他抹了抹脸,轻轻叹了口气。
  ……
  又过了两日,一身白衫的修长身影,无声地出现在陈家的院子里。
  陈霜宁侧耳凝神听了听,眉头微微皱起。
  这屋子里没人。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马上天黑了,这个时候莲旦应该在家的。
  就在这时,他目光突然看向隔壁邻居的方向。
  随即,脚步轻点地,又如鹞子一般,腾空而起,落在了隔壁的屋顶上。
  屋子里,吴大娘正在给外孙女絮棉袄。
  她说:“哎,我怎么感觉这两天莲旦不大对呢,是不是婆婆没了,心里难受劲儿一直没过啊?”
  婷子拿着勺子喂小旦吃菜泥,“啊,一大口,真乖,你爹爹把你交给我看一会儿,我可的把你喂饱饱的!”
  喂完一口,她“啧啧”两声道:“娘,你不懂,他不是为了陈婆婆的事。”
  “那是为什么?”吴大娘问。
  婷子说:“你没看出来吗,莲旦肯定是和他家相公闹别扭了。”
  吴大娘说:“呦,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可好几天没见着他男人了吧?”
  婷子说:“莲旦是说他出门干活去了,过阵子才回来,可这哥儿不会撒谎,说这话时,那神情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不对劲。”
  吴大娘叹了口气,说:“这莲旦也是不容易,他娘家就不提了,这陈老太太也不是个善茬,把他好顿折腾。”
  “这陈家的儿子吧,人是不错,可是个从鬼门关回来的死鬼,也是够吓人的,难为莲旦忍惊受怕和他过日子。”
  婷子最后说:“莲旦心里头倔得很,认准了一条道就不转弯的性子,也不是看上去那种完全没脾气的,陈家男人少不得要多点耐心,就慢慢处吧。”
  屋顶的人影脚尖轻点,又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
  村外大西头废弃的桥墩底下,瘦小的身影倚靠在那里,蹲在地上,缩成了一小团。
  呜呜的哭声飘散在风里,持续了好久。
  直到天色越来越暗,他才用衣袖使劲抹了抹脸,起身离开。
  他走后,白色的人影落在了他刚才蹲着的地方,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纸张碎片。
  陈霜宁挑拣着碎片,简单拼接起来。
  残缺不全的人名,落入他的眼帘。
  那是他教莲旦写的三个人的家谱似的名字。
  ……
  夜里,满月当空。
  小旦在隔壁炕上睡得很香。
  另一间屋子里,床上的莲旦翻来覆去,捂着肚子痛哼。
  一只手抚上他的额头,疼痛渐消,体内的热气又起。
  白衫人影在床边,扶着莲旦的后颈,想将一粒药丸喂给他,但莲旦却死死咬着牙关,不肯张嘴。
  人影轻轻叹了口气,将那药丸含进自己嘴里,低下头去,用柔软的舌尖一点点顶开紧闭的牙关,把药丸渡给了对方。
  药丸进了肚,莲旦眼睫动了动,纠缠和撕扯的动作渐渐停歇。
  床边人影很有耐心地等了好一阵,果然,也就过了一炷香工夫,莲旦又一次翻滚难过起来,他半睁着眼睛,朝床边的人伸手,想抱住对方。
  人影没冷落莲旦,他伸出手心,接住那只渴求的手,握在手心里。
  继而,顺着莲旦的力道,覆在了这哥儿柔软瘦弱的身体上。
  一切进行得都很顺利,进去时,莲旦揽着人影的脖子,抬头试图去亲吻对方。
  人影身体僵硬了一下,但只是一瞬,他便张开唇,靠近了亲吻在了一起。
  事情在继续,床帐摇晃,里面似乎越来越热,让人喘不过气来。
  直到人影的身体倏地一僵,动作停滞了下来。
  莲旦躺在床上,两眼眨动了很多下,之后,他本来陷入热情迷离却也呆滞的眼神,聚焦渐渐清晰,只一小会儿工夫,整个脸的神情都灵动起来。
  他的眼睛先是转了转,像是在睡梦中刚醒过来的迷茫状态,但很快,他就彻底清醒过来。
  “啊!”莲旦惊叫了一声,一下子往后退去。
  寂静的夜里,啵的一声格外明显,莲旦愣住了。
  陈霜宁仰头闭眼,放在莲旦身侧床褥上的手攥得死紧,额头青筋暴露。
  随即,他听到了莲旦的哭声。
 
 
第30章 让他走
  莲旦哭得厉害,眼泪流了满脸。
  他抓起被子想将自己身上盖住,被子一角却被男人的大腿压住了,对方配合地抬起腿后,他才完成这个动作,这让他更觉得难堪了。
  陈霜宁跪坐在床上,伸手想要碰触他的额头安抚他,但莲旦只看了他一眼,就露出惊吓的神情,眼泪便流得更凶了,不住地往床角缩去。
  陈霜宁的手停在两人之间,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脸色紧绷起来。
  他把滑落到臂弯的衣衫扯了上来,将衣襟拢好,腰带也系好,沙哑的嗓音缓缓道:“抱歉,我不是想占你的便宜,是有不得不的理由。”
  被子里,莲旦身体动了动,泪眼抬起,看向了他,却只一瞬,便又埋进被子里,不肯出来了。
  陈霜宁罕见地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说:“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不代表我心里对你有什么想法,不去管它便是。”
  哭声都闷在被子里,陈霜宁不知道被子里的人听到自己的解释没有。
  他侧头看了看窗外的夜色,估摸着时候。
  之后,他抬手碰了碰那捂起来的被子,被子里的人立刻又往后缩了缩。
  陈霜宁靠近了些,用严肃的语气道:“莲旦,有件事我必须现在跟你说。”
  被子动了动,陈霜宁耐心地等着,心里的数才数到二,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就从被子里犹犹豫豫地露了出来。
  陈霜宁看着他,说:“刚才的事,我们必须得继续做完。”
  听见这话,莲旦本来平静多了的表情,一下子变了,对面的人不用细究,都能看出他脸上那种“果然如此”的意思来。
  陈霜宁抓住他又要蒙到脸上的被子,看着他的眼睛,说:“如果不做完,今晚你会经历无法忍受的痛苦,身体会承受不住。”
  说着,他神色紧绷,态度强硬地就要扯开莲旦的被子,莲旦力气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没用两下,被他当做护身符的被子就被抢走了。
  莲旦从身后随便抓来什么,就往年轻男人身上扔。
  陈霜宁轻松地接到手里,将这枕头放到床尾,紧接着又是一个,他又接住放到了一边。
  莲旦情绪崩溃了,他蜷缩着痛哭起来。
  可就在这时,哭声就渐渐变了,痛苦的哼声起先还能压在嗓子里,但很快,就痛得他大声惨叫,满床打滚。
  这种痛比以往任何一次还要让人无法忍受。
  剧烈的腹痛迅速辐射到全身,莲旦痛得眼前发白,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而与此同时,从小腹传来的热度,像见了风的火堆,熊熊燃烧,迅速蔓延,烧得莲旦身体震颤,烧得他五感都变得格外敏感。
  本已难以忍受的痛,更加加剧了,而他即使闭着眼睛,鼻端也能闻到,刚才根本没注意到的,床上另一侧年轻男人身上独有的气味,和床褥上亲密之后的暧昧味道。
  这让莲旦在痛到快要晕厥的同时,又极其渴望着做些什么。
  他渐渐滑躺到了床上,双手捂着脸,哭着呢喃着:“求……求你……。”
  年轻的男人双眸一直看着他,缓缓覆到了他身上,将他捂着脸的手拿了下来,引领着放到自己颈后。
  莲旦随着他的动作,两手揽住了陈霜宁的脖颈。
  两人脸对着脸,沙哑怪异的嗓音沉沉地说道:“闭上眼,都交给我。”
  眼泪顺着眼角流进了鬓发,莲旦缓缓闭上了眼睛。
  陈霜宁的唇慢慢靠近他的。
  莲旦的眼睛却又睁开了,他的眼白都是红的,眼神里里面满是绝望与无助。
  陈霜宁的动作一顿,他看见莲旦干燥得有些脱皮的嘴唇动了动,艰难开口道:“求你……。”
  陈霜宁双眼微眯,莲旦终于把真正要说的话说出了口,他说:“求你……我不想……。”
  莲旦的手揽在年轻男人的颈后,越来越紧,他的身体已经渴望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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