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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牌位后(古代架空)——林沁人

时间:2024-06-08 07:01:38  作者:林沁人
  这就像是一张一家三口的家谱,孩子是小旦,爹爹是莲旦,而父亲,则是他。
  莲旦垂着头,眼眶渐渐红了,他不想让年轻男人看见自己的眼泪,转身向床里侧,尽量不让自己露出哭音,背对着对方说:“我困了,想休息了。”
  身后的人还是一点动静也没,眼泪顺着脸颊噼里啪啦往下掉,莲旦心酸得不行,想要趴进被窝里。
  可他没能成功,一只微凉的手握住了他手腕,莲旦身体一僵,不明白身后那人的意思,眼泪还是委屈地不停流,他想回头看,也没法回。
  “莲旦。”沙哑又怪异的嗓音缓缓叫出他的名字。
  莲旦听了,眼泪非但没有停止,反倒哭得更凶了。
  抓着他手腕的手松开了,来到哥儿薄薄的肩膀,握住了,态度强硬不顾莲旦的挣扎,将他的身体扳了过来,两人面对着面。
  莲旦委屈地抬眼看向陈霜宁,既然无法掩饰,就干脆破罐子破摔,他哭得连脸颊和鼻头都红了,满脸都是泪水。
  陈霜宁站在床边,垂眸看着他。
  莲旦似乎又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那无垠的纯白雪域,好多天来一直不敢开口说出去的话,无论如何都想说出来,他抬手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泪,哽咽着道:“窗边那么冷,你到床上睡好不好?”
  他等了一阵,陈霜宁却并没回应,只是用一种令他看不懂的目光看着他。
  莲旦再也受不住了,挣扎着就要转身钻进被子里,却被死死握住了肩膀,动弹不得。
  他崩溃地哭着道:“你……!”
  一个字才出口,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因为,那一小团胭红,已被微凉的薄薄的另一副嘴唇堵住了。
 
 
第25章 吻
  灵匀寺的那个夜里,莲旦为讨好鬼影,曾主动索吻。
  可当时他又惊又怕,对方也不曾回应他,算不得一个真正的吻。
  这会儿,莲旦才第一次明了和人亲嘴的滋味儿。
  身体被年轻的男人紧紧钳制着,明明对方也没有多魁梧,可力气却那样大,让他连一动都不能动,后脖颈被托住,脸也只能老老实实仰着。
  嘴唇被亲得有些疼,连舌尖也麻麻酥酥的泛着疼。
  可是……莲旦眼眶还是水汪汪的,现下里面不再是眼泪了,而是难以抑制地蒙了一层情动的水雾。
  陈霜宁给人的感觉总是冷淡的,有些令人恐惧的,偶然碰触到他的肌肤,也是微凉的。
  直到此时此刻,莲旦才知晓,这个男人的呼吸也是温热的,他的吻……则是炙热到快要将他融化。
  莲旦闭上了眼睛,乖顺地抬手揽住了年轻男人的脖颈,嗓子里忍不住发出小猫一样的哼哼声。
  这之后,吻着他的男人将他抱得更紧了,吻也更深了。
  就在这时,一只小手啪地巴在了莲旦的颈子上,小孩子“啊啊”的嗓音在旁边响起。
  莲旦一惊,抱着他的男人动作一顿,倏地向后退去,离开了他的唇。
  小旦不高兴没人陪他玩,爬过来要爹爹抱抱。
  莲旦慌忙用衣袖抹了把自己的嘴唇,然后把爬到他腿上的小旦抱在了怀里。
  小旦“啊啊”地抗议着,小脸蛋往爹爹颈窝里钻,莲旦“哦哦”地哄着他,目光下意识寻找刚才和他无比亲昵的男人,却正好与陈霜宁目光相撞。
  陈霜宁坐在床沿,正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刚才被蹭乱的衣领。他的目光毫不掩饰地盯着这瘦弱的哥儿,确切地说,是看着哥儿的嘴唇。
  那一小团胭红,被折腾得湿润着,泛着不正常的殷红,是有些肿了。
  莲旦被年轻男人像要吃人的目光盯着,脸红得快要滴血,可他还是迎着那样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嘴角弯起,露出个怯生生的害羞的笑容来。
  年轻的男人双眼眯了眯。
  趴在莲旦颈窝里的小旦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紧接着又是一个。
  莲旦忙收不舍地收回目光,将小旦放到自己腿上,床沿的男人起身,去桌边倒了半小碗温水,莲旦喂小旦喝了点水,又拍了拍嗝,这才把他放床上,哄着胖宝宝睡觉了。
  他身后,屋子里的油灯熄了,脚步声逐渐从床边远去。
  莲旦一手轻拍小旦的背,回头看去,压低声音喊了一声,“霜宁……。”
  陈霜宁脚步停住,转身过来。
  莲旦咬了咬嘴唇,问:“你要去哪?”
  陈霜宁缓步来到床前,低头看着他,说:“我去给炉灶压些煤泥。”
  莲旦这才想起来,外屋炉子还烧着,这么放着一会儿就该灭了。
  他点点头,“哦”了一声。
  在陈霜宁转身要离开时,莲旦还是不放心地抬头道:“我……我等你。”
  黑暗里,莲旦看不见陈霜宁的神情,只能看见对方脚步停留在那里好一阵,然后缓缓开口道:“好。”
  小旦睡熟了,莲旦把小被子给他盖好。
  他躺下以后,听着外屋的动静,想起了什么,赶紧又起身,从被垛里拿出一个枕头来,放到自己枕头外侧。
  这床本来挺大的,但小旦睡觉不老实,得给他留一大块地方,剩下的地儿倒也够睡两个人,但枕头就得挨着枕头,一点空隙没有了。
  莲旦把枕头摆好,红着脸躺到自己的位置上,匀了半张被子过去另一边,这才算完事。
  他才忙活完,屋外的响动也停了,有洗手的水声传来。
  不大会儿,屋门被推开,高大修长的身影从外面一边擦手一边走了进来。
  擦完手的布巾被搭在了椅背上,脚步声来到了床边。
  窸窸窣窣地,在黑暗中,莲旦看见陈霜宁脱去了外面那层袄子,爬上了床。
  床板微微震动,莲旦又往里稍微挪了挪,余光看到另半边被子被掀开了,年轻的男人头枕着枕头,平躺到了自己身边。
  莲旦微微有点紧张,他直觉身旁人能听到自己不够平稳的呼吸声,不由得连喘气都快要憋住了。
  陈霜宁盖好了被子,双手交叉放在自己腹部,看样子要睡了。
  莲旦翻了个身向着床内侧,来掩饰自己的呼吸声。
  可他觉得这样好像是在避开身旁的人,怕陈霜宁误会,便又假装躺的不舒服,又翻了个身,朝向了男人这侧。
  就在他刚转过来的同时,眼前人影已经压了过来。
  嗓子里惊讶的叫声还没出来,莲旦的唇又被吻住,他轻轻哼了一声,身体软了下来。
  这个吻比熄灯前的还要炙热,莲旦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张开了嘴唇呼吸,却被更深的侵入了。
  微凉的手探进松垮的衣襟,莲旦迷蒙地捉住那只手,哑着嗓子低声说:“小……小旦还在……。”
  “我知道。”陈霜宁说完这话,手却还是没收回去,但也没更进一步,就只在那一小块上摩挲。
  直到莲旦身体软得像一滩水似的,呼吸彻底乱了,才收手。
  黑暗中,陈霜宁用手臂撑起身体,近在咫尺地看着躺着的哥儿。
  兴许是怕对方为刚才的拒绝不高兴,莲旦抬起头来,讨好地在年轻男人的唇上又亲了亲。
  陈霜宁抬手抚上他脸颊,在他柔软的脸上摩挲。
  两个人呼吸交融间,陈霜宁的喉结动了动,用沙哑的嗓音开口道:“你……愿不愿……?”
  他的话没有说完,就突兀地顿住了,缓缓转头向屋门口看去。
  莲旦还在等他说完话,见他突然停住了,就不解地随着他的目光,也看向门口。
  过了一会,就在莲旦想要开口询问时,一阵哐哐的巨大敲门声响起来。
  与此同时,哇的一声,床里侧睡着的小旦被惊醒,吓得哭哇哇大哭起来。
  莲旦反应过来,转头去看孩子,陈霜宁已经从他身上起来,快速下地拿起袄子穿好了。
  一时间,莲旦只觉得身上空落落的,心里也有些失落,但来不及多想,他赶紧也起来,把小旦抱在了怀里,“哦哦”地安抚着。
  门外的敲门声在继续,陈霜宁并不着急,他先是点燃了油灯,之后才几步走过去,刷一下一把将屋门拉开。
  枯瘦得如同死人一样的陈老太太随即跌入门内。
  她趴在地上,喘气的声音像拉风箱一样,但仍奋力地撑起身体,一手高高抬起,手指指着面前的陈霜宁,嗓音干涩地道:“你……你……你不……!”
  话还没说完,就嗓子被卡住似的说不出话来,她使劲喘了几口气,嗓子里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咔咔”的声响后,一下子浑身一软,瘫倒在地。
  莲旦及时将小旦背转过去,没让他看到这一幕。
  但莲旦自己已经被吓得脸色惨白。
  他看着陈霜宁蹲下去,抬手在陈老太太鼻端试了试,又翻了翻老太太的眼皮。
  之后,他说:“只是昏过去了。”
  莲旦刚松一口气,想问老太太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子,就听陈霜宁再次开口道:“她应该快不行了,撑不过这几天了。”
  莲旦惊惶地睁大了眼。
  陈霜宁却没再说什么,他表现得有些过于冷静,伸出两手架住陈老太太,将她拖回了隔壁屋子。
  莲旦看着他的动作,心里莫名有些异样,但又很快被压了下去,他晃了晃头,不让自己瞎想。
  过了一会儿,小旦不哭了,又睡着了,莲旦小心翼翼把他放回床上,自己穿上外衣和鞋子,也去了隔壁屋。
  一进屋,他就看见陈霜宁正坐在陈老太太炕边,一手拿着水碗,一手拿着勺子,正一勺勺喂老太太喝水。
  陈老太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醒了,现在看着好多了,不像刚才那样吓人。她喝了几口水,就摆了摆手,表示不要了。
  陈霜宁就把碗放一边,扶着她躺下了。
  见到这一幕,莲旦心里刚才那点本来就没发酵起来的异样,此时彻底消散了。
  他放轻脚步走了过去,陈霜宁应该是听到他的动静,回头看了过来,冲他摇了摇头。
  看着老太太又睡着了,两人出了里屋。
  在外屋,莲旦站在陈霜宁身旁,担忧地抱着自己的双臂,目光惊惶不定,依赖地看着他。
  陈霜宁轻轻握了握他手腕,说:“明天我去趟镇上,把该买的都买了,再通知一下张家的人,该安排得都得准备了。”
  莲旦点了点头,心里头有些酸楚,还有些说不上的滋味。
  陈老太太性子暴躁,动辄打人,但莲旦并不怪她。
  他信命,这是命运早就注定了的。
  他从小也习惯了动不动挨骂挨打的日子,从不知怎么反抗,也不知道可以反抗。长久以来的忍耐,让他遇到这种事,便只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一定是他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才惹得父亲发怒,惹得婆婆不高兴。
  婆婆给了他父亲五两银子,自己才嫁进陈家门。可他不会说好听的话,也不像别人家的媳妇那么会做活,会来事儿,有眼力见。
  在他看来,陈老太太不是个和蔼的长辈,可没她的话,自己也活不了。而且他是自己夫君的娘亲,是小旦的奶奶,再怎么过分,他也不会真的怨恨对方。
  安顿好老太太,两人回了自己屋。
  这个晚上本来暧昧的情潮涌动,都被这个意外打断了。
  莲旦躺到床上,陈霜宁站在床边,扯过被子帮他盖上。
  “好好休息。”陈霜宁低低地说道。
  莲旦问:“你不睡吗?”
  陈霜宁摇头:“离天亮不远了,我过会儿就出门,你睡个好觉,万事等我回来再说。”
  莲旦说:“那你路上一定小心。”
  陈霜宁“嗯”了一声,说:“睡吧”,莲旦便听话地闭上了眼。
  陈霜宁吹熄了油灯,便又去了窗边打坐。
  莲旦躺在床上一时间根本无法平静下来,他在内心盼望着婆婆能多活些日子,又担心她要再受些疾病的折磨和苦楚。
  还想着天亮以后,老太太后事的准备,计算着家里的余钱。
  就这么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好一阵,过了好一阵,莲旦才好不容易睡着了。
 
 
第26章 病重
  天刚亮,陈霜宁就要出门了。
  莲旦起来急匆匆给他烧了热水,热了两个馒头,吃完了送他出门。
  出门前,陈霜宁说:“万一有事,你就去隔壁叫吴大娘家人过来陪你,我会尽快回来。”
  莲旦心神不宁地点点头,他踮起脚尖,在陈霜宁唇上亲昵而依赖地碰了碰,说:“路上小心。”
  陈霜宁垂着眼睛看着他,“嗯”了一声,他放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有些生疏地抬起来,捋了捋莲旦的额发,这才转身大步穿过院子出门了。
  等年轻的男人身影消失在大门外,莲旦心事重重地关上屋门,坐在外屋一边烧炉子,一边发呆。他的双手放在膝盖上,两手交握,手背的青筋都绷紧了。
  ……
  一整个上午,莲旦去隔壁屋里看了好几次,陈老太太一直在昏睡,只是和前阵子不大一样,要是不仔细看,几乎都看不出她胸口的起伏,整张脸不像之前那样瘦得干巴巴的,现在反倒鼓起来了,但并不是正常的胖,而是很严重的浮肿,都快看不出这人原来的长相了。
  早上小旦醒来后,莲旦有孩子陪着,有事情做,还好一些。
  小旦好像能感觉到爹爹的焦虑,一上午都很乖,饿了就吃,中午吃完一碗底鸡蛋羹,消化消化食,就乖乖午睡了。
  小旦一睡着,这屋子又安静下来,莲旦又开始坐立不安。
  陈霜宁是在小旦刚睡醒的时候回来的,莲旦抱着孩子出了屋门迎上去,就像是窝里的雏鸟见到了寻食回来的大鸟,一天的惊惶不安都安定下来。
  他想扑进年轻男人的怀里,可是接近了才发现,陈霜宁身后还跟着几个人。
  走在前头的是张家的大儿子张行,他身后则是拍大腿流着眼泪的婆婆的大哥,他家二儿子张立正扶着悲伤欲绝的老父亲,往这边走。
  张行焦急地问道:“我姑母怎样了?”
  莲旦回应道:“一直都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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