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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牌位后(古代架空)——林沁人

时间:2024-06-08 07:01:38  作者:林沁人
  莲旦从被垛里拿出那个东西来,鼓足了勇气,起身走去了窗边,走到了那年轻男人的面前。
  陈霜宁眉头动了动,抬眼看了过来。
  莲旦低着头,咬了咬唇,背在背后的双手伸了出来,手心里捧着个蓝色底,粉色和绿色绣花的荷包来。
  “送……送给你。”他紧张地磕巴道。
  书册被放到了桌面上,年轻男人从桌旁起身,迈步来到他面前。
  有些沙哑怪异的嗓音缓缓问道:“给我?”
  莲旦“嗯”了一声,使劲点头。
  手上一轻,有微凉的指腹擦过手心的触感,莲旦抬头去看,陈霜宁手里拿着那荷包,正放在眼前看。
  那荷包小小的,被抓在对方白皙修长的手里,鲜嫩的颜色衬得陈霜宁的手特别白特别好看,莲旦只看了一眼,莫名地就脸红得不行。
  在陈霜宁收回看着荷包的目光,转而抬眼看向他时,莲旦怕他看见自己发烫通红的脸,竟一下子跑开了,直跑到了里屋门外。
  至于唐花说的,送完东西要再说几句亲近的话来,莲旦不是不记得,而是想了一晚上也没想出来。
  他在家时,跟外人不大接触,家里父亲不打骂母亲就很好了,根本没讲过什么亲近体己的话。莲旦根本不懂这些,搜肠刮肚的,也想不出该说什么,只好就送荷包了。
  等跑出去了,莲旦又后悔了,想补救两句,但又一时想不出到底说什么,犹犹豫豫的。
  陈霜宁手里拿着荷包,还没等他开口,就见莲旦兔子一样冲出了屋子,人已经出去了,却又转身回来,在门外偷偷地往里屋里看。
  他又低头看了眼手里的荷包,再抬头看向门外时,正好与莲旦的目光撞上,对方发现自己看过去后,迅速低下头,脸颊和耳朵尖都红红的,又跑得更远了。
  陈霜宁站在那里站了好一阵,看着那荷包,眉头慢慢皱了起来,眼中的疑惑更深了。
  ……
  这天都吃完午饭了,那煤贩子才来。
  各家要买煤的,便去村长家院子去拉。
  煤块不便宜,莲旦算计着买了小半推车,冬天也不能光靠这个,白天还是以烧柴为主,晚上才用煤块压炉子,要不柴火不大会儿烧完了,后半夜人都得冻醒了。
  回去的时候,是陈霜宁和吴登高轮流推的车,路不远,不大会儿便到了。
  吴登高个子不高,但长得很壮实,但推这装满了煤的车的架势还是有些费劲,倒不如比他瘦削的陈霜宁推得稳当。
  把煤块都弄完收拾好以后,莲旦还是给隔壁吴大娘家送去了一大碗自家榨的豆油过去,占人家便宜,他心里不踏实。
  折腾煤灰尘大,就着新煤块烧了一大锅水,莲旦先给小旦洗了个热乎乎的澡。
  弄完以后,他把小旦先哄睡了,然后又给锅里添了些水,找出大木盆洗刷干净了,等水开了,便往木盆里装好水,调好冷热,端进了屋里。
  陈霜宁见状,就起身把木盆接了。
  莲旦让他把盆子放椅子上,找了干净的大块布巾出来,递给对方,低着头道:“水温正好,你擦洗一下,身上衣裳一会给我,我给你洗了。”
  他没抬头,没看见陈霜宁一直在看着他。
  “嗯。”沙哑的嗓音回应道。
  莲旦匆匆抬头看了他一眼,便赶紧转身出去了,还不忘把里屋门关好。
  他背对着门板等着,过了一阵,门开了个缝隙,叠好的衣袍被递了出来,莲旦连忙转身接了,头也不敢抬,几乎同手同脚地去拿了个盆子,去炉灶那舀水去了。
  陈霜宁洗完之后,莲旦也这么换水擦洗了一遍。
  等头发都被屋里的热气烘干了,就上床睡觉。
  莲旦今晚更是睡不着。
  陈霜宁换下衣裳后,穿的是他托人从镇上买回来的粗布薄袄子,没陈霜宁原来那身的布料好,但足够暖和。
  这年轻男人身形修长,和其他村民一样穿粗布,看起来也不大一样,文质彬彬的。
  莲旦躺在床上,不时往窗边看看,想说的话,却还是说不出口,直到辗转着睡着了。
  他睡熟以后,窗边打坐的人身体动了动,睁开了眼来,抬眼向头顶的方向看去。
  倏忽间,窗子啪嗒响了一声,整个人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房顶上,轻灵的少女深深一揖后,漂亮的眼睛忍不住地,在年轻男人身上的衣裳上打转。
  陈霜宁背对着她,侧头看了她一眼,她才连忙收回目光。
  “宗主,您叫属下过来,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吗?”雪冥恭敬地问道。
  但她等了一阵,对方并没给她回应。
  雪冥大着胆子抬头去看,就见宗主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个小小的蓝色缎布绣着荷花的荷包,正放在手里,站在月光下,凝神看着。
  她嘴唇动了动,想问,犹豫了下,又低下头去。
  过了一阵,她才听到那怪异沙哑的嗓音缓缓道:“他最近有些奇怪。”
  雪冥疑惑地抬起头来,看向他。
  陈霜宁看着那荷包,说:“这是他送我的。”
  雪冥眉头一挑,“是他自己做的?”
  陈霜宁点头,“是,我见过他的针线篓里有这块布料。”
  雪冥眼睛眨了眨,问:“还有其他您觉得奇怪之处吗?”
  陈霜宁放下那荷包,仰头看天,缓缓道:“他很胆小,却试图拼命护着我。”
  雪冥的眼神柔软下来,说:“还有吗?”
  陈霜宁想了想,回道:“我觉得,他应该是有话想跟我说。”
  雪冥问:“但一直没开口是吗?”
  陈霜宁“嗯”了一声。
  雪冥低头捂着嘴笑,陈霜宁转身,不悦地看向她。
  雪冥连忙双手抱拳,弯腰深深鞠躬,在陈霜宁要发火前,她目光柔软,嘴角含着笑意,在月色中悠悠地叹息,道:“宗主,他是心悦于您了啊!”
  陈霜宁双目一凝,手里的荷包蓦地被攥紧了。
  ……
  隔天,便是九月十五了。
  这天突然降温了,早上那阵出门时说话甚至都有白色的哈气了。
  琢磨了两三天,莲旦的亲近话到底也没能说出来,他一次次给自己鼓劲儿,又一次次临到关头泄了气,到了现在,基本已经对自己放弃了。
  直到这天傍晚,吃过饭后,两人坐在一起看书认字。
  今天莲旦学的是自己的名字,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名字原来长这样,高兴地在纸上连连写了好几遍。
  还试着把小旦的名字写了出来,“小”字他之前就学过的,比他的“莲”字好写得多。
  写完以后,一抬头,竟差点与年轻男人撞上了。
  陈霜宁及时往后退了退,避免了莲旦的脸撞上他的。
  但即使如此,两人还是离得非常近。
  莲旦先是脸红,但看着近在咫尺的这个人,他渐渐就怔住了。
  他好像从没这么近这么仔细地看过年轻男人这双眸子,或者说,他从来都刻意避开与这双眼睛对视。
  陈霜宁的眼睛里,总像是蕴藏着很可怕的东西,让人想到血海地狱,又像是不见底的幽暗深潭,令人不敢直视,不敢深看。
  但此时此刻,阴差阳错,误打误撞的,莲旦终于看清了这双眼。
  血海地狱的下面好像隐藏着洁净纯白的雪域,不见底的深潭深处,又似乎有游鱼在嬉戏。
  莲旦呆呆地看着这双从未细看的眼睛,绞尽了脑汁也想不出的话,竟然在这时候福至心灵,下意识地就脱口而出。
  他眼睫毛颤了颤,像怕吵醒什么似的,目光沉迷,轻声说:“你……长得真好看。”
  话音刚落,陈霜宁放在桌上面的手瞬间弹动了一下,眼皮垂下,挡住了他眼中的神色。
  ……
  这个晚上,满月升上空中后,又被一层轻雾遮住,月色朦胧。
  床上的人扯开了自己的衣领,疼痛与炙热又一次袭来,他耐不住地翻滚。
  一只微凉的手伸了过来,轻触他的额头。
  这瘦弱的哥儿就深深呼出一口气,身体瞬间放松了一些,连呼吸都匀长了不少。
  但很快,体内的疼痛消了,热气却又一次更凶悍地涌了上来。
  莲旦伸出两条细瘦的手臂,想要抱住面前的年轻男人。
  陈霜宁身体僵硬了一瞬,但竟并没拒绝这渴求着自己的哥儿,他缓缓弯下腰去,让对方能抱住自己的脖颈,同时,两手撑在了莲旦脑袋两侧,低头看着他。
  两人的距离很近,黑暗并不能阻挡陈霜宁的视线,他把一切都能看得很清楚。
  仰躺着的哥儿,双眼湿润着,迷蒙地看着他,两片嘴唇小小的,肉肉的,一小团胭红。
  那副嘴唇在他的视线里渐渐接近,这意识模糊的哥儿,正试图抬头亲吻他。
  陈霜宁喉结动了动,在对方即将碰到自己嘴唇的瞬间,他额头上青筋暴露,猛地往后仰过头去,避开了这个亲吻。
  随即,他动作有些粗鲁地扯开抱住自己脖颈的两只手臂。
  莲旦睁开眼,嗓子里发出渴求的哼哼声,又起身来抱他,陈霜宁却无动于衷似的,双腿跪于这哥儿的身体两侧,只冷静地用一双暗夜中流过血光似的双眸看着他。
  莲旦被又一次推开了,他瘦小的身体软软地靠在床头,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可怜巴巴的。
  他并没注意到,对面的男人眼睛里的神情几次变化,最终变成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狠戾。
  “你……长得真好看。”莲旦羞涩的话语一直回荡在他耳边。
  陈霜宁几乎是凶狠地盯着靠在床头的哥儿,抬手摸向自己的下巴,沿着下巴到脸颊摸索了一阵,一层薄薄的面具就被他粗鲁地一把扯下,厌恶地甩在了床外侧的地上。
  他仰起久未接触空气的脸,深深吸进去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那之后,陈霜宁倏地向前,一把揽住正在哭泣的哥儿脆弱的后脖颈,目光在那团小小的胭红上流连了一阵后,猛地低下头去。
  可临接近时,他的唇却没落在那副软软的嘴唇上,而是用另一只手捏起对方的下巴,让其露出细细的脖子,一个个热烫的亲吻,都落在了上面。
  莲旦身体彻底软了下来,渐渐滑躺在床上。
  陈霜宁随之……。
  捏着下巴的手往下滑,掀开了衣袍底摆。
  陈霜宁一个用力,便推了进去。
  莲旦仰着头发出一声呼喊,又瞬间转变为听不真切的呢喃。
  衣襟被扯开,胸口凉凉的,也炙热的。
  莲旦紧紧抱住身上的年轻男人,狂喜着、呜咽着、颤抖着……。
 
 
第24章 他若有心
  第二天,莲旦起得格外晚,晚到村里各家的中午饭都吃完了,烟囱里都不大冒烟了。
  他醒来时,看见婷子姐正和小旦在床沿玩。
  婷子手把手教小旦把小木块垒得高高的,胖宝宝一双漂亮的眼睛,好奇地盯着木块看,小手一挥,把木块都打掉落了一堆,他愣了一下,然后就嘎嘎地笑了起来。
  莲旦听见这笑声,才彻底清醒过来,连忙从被窝里爬起来。
  婷子看见他起来了,笑道:“没事,你多躺会儿,你家当家的交代过我了,不让你起来。”
  莲旦脸颊红了红,叫了声婷子姐,眼睛却往屋子外的方向看。
  婷子捂着嘴笑,说:“行了,别看了,他说镇上有着急的活,你病了让我帮忙照看你半天,”她朝屋外看了看,“应该再半个时辰就该回来了。”
  莲旦说:“真是不好意思,给婷子姐添麻烦了。”
  婷子摆了摆手,“不白帮忙,你家当家的早上给我家拿了两斤山药呢,正好登高这两天念叨着想吃山药粥,可不想啥来啥嘛!”
  莲旦说:“还是谢谢婷子姐。”
  婷子笑了笑,想起了什么,起身把孩子抱到莲旦怀里 ,“我去给你盛粥去,熬了一上午了。”放下孩子,她“啧”了一声,拍了拍手臂,说:“你家小旦可真够沉的,这胖小子养得真好。”
  说着话,婷子就去外屋盛粥去了。
  莲旦靠在床头,让小旦趴在床里侧玩。
  他身上还是感觉酸痛惫懒,便又躺回去,侧着面对床里,伸手摸了抹孩子的胖脸蛋儿。
  小旦手里抓着个小木块,啊啊地晃来晃去,口水流到了衣襟上。
  莲旦又有些费力地撑起身体,拿放在枕头边上的口水巾,给他擦了擦嘴。
  又一次躺回去时,莲旦觉得脖子和胸前都有点微微的疼,他听见外屋还有锅碗瓢盆的动静,知道婷子姐不会很快进来,便侧着身,解开衣襟,悄悄往自己身上看。
  刚解开衣襟时,衣裳里有体温蒸腾出的一股淡淡药膏的苦香,但仔细闻闻,又好像什么味道都没有了。
  脖子他看不见,但胸前看得清清楚楚,光洁如以往,什么异样都没有。莲旦重新将衣襟合上,系好,吐出了一口气,又侧躺回床上。
  就在这时,屋门一响,是婷子姐端了一盆粥进来了。
  莲旦起身把桌子往床边拉了拉,婷子就把粥盆放上去了,莲旦说:“婷子姐,你就在我家一起吃点吧,省的吴大娘还得给你留饭。”
  婷子倒也不是假客气的人,“哎”的答应了一声,就去拿碗筷。
  莲旦在屋里喊:“灶台旁边的咸菜缸里有我腌的芥菜疙瘩,再往旁边那个小坛子里是咸鸭蛋,婷子姐,你再拿两个咸鸭蛋咱们两吃吧。”
  婷子高兴地又“哎”了一声,手脚麻利地就把东西都拿过来了。
  芥菜疙瘩切丝,咸鸭蛋一切两半,蛋黄直流油,婷子自己拿了一半,把另一半给莲旦,说:“这东西咸,咱两吃一个就行。”
  咸鸭蛋在谁家都是好东西,鸭蛋本身就不便宜,比鸡蛋还要贵一点,而且现在盐能卖到十二三文一斤,腌制需要的时候又不短,一般是舍不得拿出来吃的。
  莲旦大方,可婷子也不是爱贪便宜的,刚就只拿了一个尝尝得了。
  两人坐着就着咸菜和鸭蛋闷头喝粥,小旦爬过来,坐旁边直啪嗒嘴儿,莲旦就时不时给他喂一口米糊糊,吃得孩子摇头晃脑的,可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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