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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嫁山神(穿越重生)——余生田

时间:2024-06-08 06:59:46  作者:余生田
  余冬槿无奈,只得起身钻入遥云怀里,将那碟糖花生从遥云手上接下来,由他递到了三个孩子面前,他柔声说:“一人抓一把,带回去吃。”
  小孩们这才敢伸手,一人拿了一把花生,乖乖道了谢离开。
  走的时候三小只还显得有点紧张,浑身上下都带着虎口脱险的庆幸感。
  待他们走远,余冬槿实在忍不住,蹲下噗呲一声笑出来,转头乐不可支的问遥云:“怎么回事啊?我真没觉得你长得有那么吓人啊,怎么这些小孩那么怕你啊?”
  遥云真挺郁闷的,“可能是因为小孩对凶气的感觉更敏锐吧,我在他们眼里,大概和山上的大虫差不多。”
  余冬槿又乐,“哈哈哈不至于吧?”
  遥云被他笑也不恼,从他手里把一盘一碟接过来,转身过去放到餐桌上。
  余冬槿跟在他身后,拉着他的衣角在他身上嗅了嗅,小小声:“我怎么一点凶气都没感觉到呢?我该不会是对你自带滤镜吧?那我岂不是完蛋了。”
  他说的小声,遥云却听得清楚,转头,“滤镜?那是什么?为什么对我自带滤镜你就完蛋了?”
  余冬槿没想到他耳朵这么灵,嘟囔:“这个不能告诉你。”
  下午乐正没让人喊,自己回来了,回来时还带着用旧荷叶包的一包萝卜丸子,乐呵呵的对余冬槿说:“这是你大爷爷家的大儿媳,你李大伯娘做的,叫我带点回来给咱们家明天的年夜饭上添道菜。”
  余冬槿挺高兴,那大碗把那一个个形状不算圆滚,但却金黄漂亮的丸子接下,“大伯娘人真好!”他也很想做一些油炸食物来着,可惜家里这点萝卜太少了,而且也没有足够的清油,这类需要油炸的食物不太好弄。
  乐正呵呵笑,一边问:“你给他家娃娃送了饼子和花生是不?”一边去看木盆里泡着的做好的芋头丸子,还有桌上的芋丝饼、红烧芋头丸子和萝卜丝咸菜羹。
  余冬槿恍然:“那是他们家的娃娃呀?三个都是?”
  乐正点头:“老大家的俩孙子,老三家的孙女,冒着雪上山挖笋,也没和大人说句,回去就被家里妈妈打了。”
  余冬槿一时也不知该同情那三孩子还是该说他们胆子大,“这真是……”
  遥云把三人的饭盛好,又拿了碗另外给爷爷打了羹,说:“他们一上山我就发现了,一直看着他们呢。”
  余冬槿讶然,“什么时候啊,我都不知道。”
  乐正也挺惊讶。
  遥云答:“就下午咱们刚刚开始蒸芋头的时候。”
  余冬槿无奈,“你那时该告诉我才是,我也拦一拦那三孩子。”
  遥云对这事儿没什么经验,以前,村里人不管大小在他眼里都差不多,最多也就是小孩没有大人经得起吓而已,也就是现在有了余冬槿在他身边,他才对人类的年龄有了更清晰地认知。他老实点头,“下次再有这情况,我第一时间和你说。”
  三人坐下吃饭,余冬槿对山上的事儿很好奇,一边吃一边问遥云:“这时候冬笋应该不多吧?还下雪呢。不然咱们等天气好的时候,也去挖挖看吧?”冬笋可是山珍,用来炖炒煸焖都可,滋味绝妙,素有蔬中第一的美誉,余冬槿个人就很喜欢,现在想起味道忍不住还嘴巴馋呢。
  遥云点头:“有,等不下雪了,我带你去找。”
  余冬槿露出笑,“好。”
  遥云又点头。
  余冬槿开始期待起来,双眼里藏着小星星,忍不住开始报菜名,“腊肉炒冬笋、冬笋闷腊排、冬笋煨火腿,嘶……”他忍不住开始吸溜口水,带着对冬笋的向往,他吃了一大口饭。
  遥云眼含笑意,给他夹了一颗芋头丸子。
  余冬槿开心的把丸子一口包了,感觉很是不错,忍不住竖起一个大拇指:“棒!”
  遥云又笑,自己也尝了一颗,然后在余冬槿亮晶晶的目光下,点头表示味道很好。
  余冬槿顿时心满意足,大口吃饭。
  乐正喝完碗里的羹,也夹了一颗丸子,一边咬一口进嘴里慢慢嚼着一边看这夫夫俩,觉得这日子越过越有意思。
  这天晚上,余冬槿临睡前,在厨房打了水把明天要用的笋干泡了,笋干有两种,一种是细长的,一种是大春笋晒得切过片的,两种笋各有不同的风味。
  这夜,遥云与余冬槿自然又睡在一起。
  房内,余冬槿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上正在泡脚,白日在宽敞的厨房里他还不觉得有什么,这会儿在略窄小的房内,他的脸便被烛光染上了绯红,一双杏眼中忍不住带了点水气,控制不住,却并不自知。
  遥云去打热水了,余冬槿一边数着时间一边去瞧被他放到一旁供着神像的高案上,两支毛球送的被他插在了瓷瓶里的梅花。
  经过一天一夜,两支梅花依旧开的灿烂,漂亮的颜色将那一角都点亮了。
  余冬槿的目光挪到那变了样的神像上,他是今晚进屋将插着梅花的瓷瓶重新找地方放的时候,才发现神像变了个样的。
  遥云这是提着热水打开门进来,看见的就是余冬槿跟个小媳妇似的,下身裤腿被卷至膝盖下,一双莹白如玉的小腿并拢坐姿乖巧,雪白的双脚埋在已经没了热气的水盆里,双眼含光的瞧着自己的塑像。
  他心里软成一片,被余冬槿这模样弄得勾唇轻笑,但他想来不怎么喜欢笑,那抹笑意很快又给隐去了,没什么表情的默默提桶过去给大盆里加水。
  余冬槿见他过来,连忙将目光挪回神像本尊身上,泡在睡下的脚趾忍不住动了动往内勾了勾,随后试着水温,等差不多了便小声与遥云说:“好了好了,唔,你也洗吧。”
  遥云搬来一张放在门边的靠背椅,开始脱靴解袜。
  余冬槿看着他那双样式朴实,但皮质上好的靴子,被转移了注意力,“你这些衣裳,还有那身喜服,是怎么来的呀?难不成是变出来的?”说着他看了眼被挂在墙上的两套喜服,他准备等天气好再把他们洗了收起来压箱底来着。
  遥云摇头,“我花了些吃食和藏品,请山上的鸟儿们帮我做的,它们日夜赶工,织布染布裁衣绣花,很费了些心思。”
  余冬槿睁大眼,“哇!鸟儿们还会做衣服?”他忍不住转头去瞧那身喜服,却没看出那款式与自己那身相类,颜色鲜艳的喜服与人类做的有什么不同。
  但这却更值得他惊讶了,鸟儿们的手艺,居然能媲美人类,多神奇啊!
  余冬槿正打量着喜服呢,耳边忽的响起了水声,他这才重新意识到他与遥云现在的状态。
  嗯,他们正一起泡脚。
  余冬槿垂眸向下,就看见了遥云那双与自己肌肤颜色明显相差了好几个色号的大脚,正放入水中,落在自己那双端正埋在水里的脚的两边,瞬间大脚包小脚,他那双因为常年不见光亮所以对比之下白的晃眼的脚便被遥云给包围了。
  见到这幅景象,余冬槿的思想莫名飘忽了下,他脸一热,抬眼看了眼遥云。
  遥云正好也在看他,他对上余冬槿的脸,他看见了面前人眼中的微光,和脸颊越来越红的颜色,顿时面有笑意,忍不住柔声问:“你在想什么?”
  余冬槿忙把头摇出残影,嘴里斩金截铁:“没!我什么都没想。”
  遥云才不相信,但他面上淡定,装作轻易信了眼前人的话,“哦”了一身弯腰拿起搭在水桶上的布巾,给余冬槿洗脚。
  余冬槿见他动作,把脚一缩,“别,我自己来。”
  遥云却眼疾手快,大手一伸便将他的一双脚都给捉住握在了手里,他手与他的身躯很相配,掌心宽阔五指修长,余冬槿被他这么握住了脚,脚心被他手上略显粗糙的皮肤碰到,忍不住笑了出声:“哈哈哈别,痒!”
  遥云便放下了他的脚,改去握他的脚踝,另一只手则拿着布巾,从余冬槿的小腿,一点一点的擦洗到余冬槿的每一根脚趾。
  余冬槿洗好脚到床上的时候,已经好似一只煮熟的虾子了。他裹紧被子,只露出一张颜色通红的脸,面朝床外的去偷瞧洗好脚正在脱衣的遥云。
  遥云动作迅速,很快就只留一身中衣上了床。
  余冬槿趁他转过身时,立马转头没去看他,装作若无其事的去抠被子边边。
 
 
第25章 
  过于高大的男人将外侧的床榻上的蓬松新被压的向下塌了塌,余冬槿一边抠着被子听他的动静,一边忍不住转头去瞧他。
  待他看过来,遥云便伸手将那处被角从余冬槿手上给抢救了下来,盖到了自己身上。
  余冬槿悻悻然,挠了挠脸颊开口:“那个,我白天就想问了,你的翅膀呢?”他还记得梦中,他不慎掉下悬崖时,是长着翅膀的遥云迎着风过来接住了他。
  而且,这会儿他枕头底下,还藏着那根莫名出现的羽毛呢。
  遥云说:“出了裂谷,我的羽翼就会消失,这里不似裂谷里,有着磅礴的清气,没有支撑我露出全部原型的力量。”
  余冬槿听得半懂不懂,点头:“原来是这样。”他小声嘟囔:“可惜……”
  遥云听觉十分灵敏,余冬槿说的再小声他都听得清楚,只不过这人不长记性,在他身边时总爱小声嘀咕些话,不过半点也不惹人厌,他反而觉得可爱喜欢。他垂眸看着余冬槿,问:“可惜什么?”
  余冬槿没想到自己只是用气音嘟囔了句,遥云都能听得清楚,他不知所措的将手伸入自己枕头底下,摸了摸那根羽毛,摇头:“额,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的翅膀……”该怎么形容呢?余冬槿纠结了下,选择实话实说:“长的很漂亮。”
  那黑红色的华丽羽毛,带着一种特别的神性与强大的力量,叫余冬槿见之难忘。
  而且,余冬槿又摸了摸枕头下的羽毛,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宽阔的羽翼那美丽的羽毛,总能给他带来一种奇特的安心感,当时因为见过了那对羽翼,再有了这片羽毛的存在,摸着它时,余冬槿再心疾发作的时候,都感觉没那么难受了,且对现代的思念也会少去许多。
  余冬槿并不知道,他那点小动作完全瞒不过他身边半躺着的遥云。
  于是下一瞬,余冬槿便觉手心里一暖——那根羽毛竟然开始发热了,他惊讶的微微张嘴,一双杏眼也微微瞪圆,他抬眼望向遥云。
  果然,遥云真双眼含笑的看着他呢。
  见他望来,遥云直接过去捏住了余冬槿伸入枕头下,正握着羽毛的那只手,他把余冬槿的手拿出来,瞧着那根他紧捏着的自己的羽毛,问:“喜欢?”
  余冬槿抿抿嘴,与遥云对视,点头:“嗯。”
  遥云眼中笑意加深,与余冬槿的手十指交握,让那根羽毛藏在他们俩人的手心里,他心中高兴,说:“等回洞府,我带你飞遍裂谷。”
  余冬槿眼睛一亮,期待的不得了,“真的啊?”
  遥云:“骗你做什么?”接下来他把余冬槿的手放入被下,松开他的手,转而开始说别的,“聊聊吧,说说以前的你,我很好奇。”
  这是他们白日里说好要聊的,遥云不问余冬槿也会说,他将羽毛重新放回枕头下,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开口:“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他这句话说出来,就发现遥云正用那双轮廓清晰睫毛浓密的眼睛看着自己,看起来是真的很想了解他在现代时的生活了,余冬槿只得继续说了下去:“额,以前的我年纪比这具身体要大六岁,日子过的乏善可陈,每天重复着上班下班吃饭睡觉的生活。”他反复捏玩着被子边,回忆着从前的生活,发现自己是真的挺无聊的。
  他与遥云解释,“额,上班就是上工,我有一份很普通的工作,赚的不多但够花用,省吃俭用每年也能存点钱,不过工作两年既买不起车也买不起房。”说到这里,余冬槿耸耸肩,“我们那儿的房子特别贵,要不是我妈给我留了套房子,我恐怕得租房过一辈子。”
  他笑笑,对遥云说:“房子在我们那儿很难获得,很多人大半辈子都在为了一套新房而奋斗。”因为自己的生活没啥好说的,他不知不觉就说偏了:“我家原本有房子来着,不过那套旧房在我妈重病的时候被我想办法卖了,我本来想着那些钱款全部用来给妈妈治病,可惜她受不了了她太疼了,所以她放弃了,她抠了她剩下的治病钱瞒着我给我买了套新房。”
  “那房子虽然位子靠近郊区,是套只有六十多平的二居室,但户型特别好,还送了个很大的露台,露台前面是湖景,我特别喜欢。”
  遥云静静的听着,从余冬槿吐露出来的每一字每一句里,感受着他对亲人的思念。他伸手将人揽在怀里,让余冬槿可以将头搁在自己肩头,继续静静的听着。
  余冬槿说到这里,其实觉得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在现代的他,失去了母亲,所有的除了母亲为他操心买的那套新房,和那份他自觉不好不坏的工作,本来就什么也没有,“我没什么太好的朋友,也没有很多可以来往的亲人……”
  “我爸是我爷爷奶奶的老来子,所以他很早就失去了双亲,是我姑奶奶把他带大的,后来他长大成人了就离开我姑奶奶家自己出去去闯,赚了钱在老家村里盖了房子,又在二十六岁的时候遇见了我妈,然后在第二年就有了我。我爸是个憨厚老实的好人,可惜好人都倒霉,在我长到十二岁的时候,有天他在一幢高楼下路过,被一个跳楼的人砸到了,死了。”
  因为亲人忽然逝去而产生的强烈心痛仍然藏在心里,余冬槿说到这里,忍不住红了眼眶,他在遥云肩头蹭蹭,遥云揽紧了他,但没有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因为他知道余冬槿是想要告诉自己的,告诉他他在那个他不了解的地方,有过得伤心与难过。
  他是时候发泄一下,也是时候该向一个值得依赖的人述说一下自己那不顺的一生了。
  余冬槿哑着声音继续说:“我爸死后,我妈除了过年,就再也不回村里了。我妈呢,是个很坚强很固执的女人,我外公外婆重男轻女,从小就苛待她,她虽然没读太多书但却没有受家乡那种恶劣的环境的影响,很清醒的在打了两年工还了家里几万块钱后就跑了,与家里切断了联系,来到了我父亲所在的这个完全陌生的城市找了分工作过自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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