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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嫁山神(穿越重生)——余生田

时间:2024-06-08 06:59:46  作者:余生田
  余冬槿:“……”他汗了下,忽然回过味来,哦对,男男结婚确实很稀奇,这关注点一点也没错。不过他心道:不是妹子才好呢,不然他多对不起人家,虽然说,这种事,大概也就是做做表面功夫,不会在一起过日子。
  乐正纳闷完了,也没继续纠结下去,反正都是和神结婚了,这时候也没必要管对方是男是女了,那都不是事儿。他对孙子说:“过几天恐怕要下大雪,咱们这两日就准备搬家,住到村里去。这事儿虽然没必要张扬,但不能瞒着一部分的村里人,咱们还得在村里请村里人做媒人和厨子呢。”
  余冬槿偏头:“媒人?”
  乐正点头,“自然,无媒不成婚啊。时间太急,也不必遵守太多规矩,但媒人是怎么都不能少的。”
  这天吃完早饭,余冬槿就和爷爷一起开始收拾家里东西。
  其实李家也没啥东西,最重要的只有一样,那就是李家哥哥李夏夕的牌位。
  简单收拾了下后,这天午饭前,乐正拉着孙子上了街。
  出门前,余冬槿进屋看了看,发现一貉一猞猁已经不见了,看起来好像是自己打开窗户走了。
  是回山里了么?他有点担忧,大白天的,又这么远,两只毛球可千万别在路上遇见坏人。
  余冬槿跟在爷爷后面,穿过重重叠叠的巷子,走过并不算平整的石板路,来到了一户人家门前,带着疑惑看爷爷敲响了别人家的门。
  开门的是个穿着鹅黄衣裙的少女,乐正见到她,喊了声:“静丫头,是我。”
  静丫头认识乐正,惊讶问:“乐正先生,您怎么过来了?”她把门打开:“先生快进屋来吧,外头冷。”
  乐正于是带着余冬槿进门,少女这才看见一旁没有做声,相貌过人的余冬槿,迟疑问:“这是……”
  乐正与她介绍:“这是李家亲家里的孙儿,姓余,算辈分,你俩乃是平辈。”
  余冬槿露出一个笑,双手相握对她行了个礼,打了个招呼:“静妹妹安好。”
  静丫头顿时小脸一红,害羞的挪开目光,屈膝道:“余家哥哥好。”随后与他们带路。
  俩人被邀坐到了堂屋里的板凳上,乐正问静丫头:“你妈妈不在家么?”
  静丫头红着脸给他们倒茶,说:“在的,妈妈和几位姑姑伯娘在屋里做活呢,我这就去喊她。”说完,她将茶壶放下,迈着小碎步快速去了后面的事房里。
  借着这会儿功夫,余冬槿忙问乐正:“爷爷,您来这里是?”
  乐正喝了口茶水,道:“这家的主人倩娘子不仅有一手极好的制衣手艺,周边会做绣活的妇人们也都会来她这儿做活,所以我才来请她为你做喜服。”他提醒余冬槿:“倩娘子比你爹娘年纪小,等会儿见到人了,你记得喊声婶娘。”
  余冬槿点头应了。
  不一会儿,一位身穿褐色绣祥云花纹衣裳头戴云状木簪,瞧着一团和气的妇人便走了出来,她一出来,见乐正带着余冬槿要站起相迎,忙道:“先生莫起身,咱们坐着说。”她看起来很是爽朗,坐在他们对面,给自己倒了杯茶。
  她眼神清亮,瞧着余冬槿,带着一股稀奇劲儿问乐正:“这俊俏郎君长得和夏夕这般像,莫非就是?”
  看来她知道自己,余冬槿心想。
  乐正点头,“是,是我们家的槿娃儿。”
  余冬槿拜见,“婶娘安好。”
  倩娘子点头,笑道:“好。”她叹:“一晃眼都过去十八年了,你这孩子都这般大了。”她对余冬槿说:“你被抱走的时候,我才刚满才十六呢。”她满是感慨,话语里全是对年少时的怀念,“哎,岁月不饶人呐。”
  乐正也叹:“可不是么。”
  之后静丫头过来上了些糖花生酥饼零嘴儿,坐下默默在一旁听母亲与客人说话。
  倩娘子得知他们来意,十分诧异,“什么?冬槿就要成婚了?”
  静丫头抬眼,放在桌下的手将袖口捏紧,心生失望。
  乐正点头,“是啊,所以想请你帮忙制一身喜服。”
  倩娘子疑惑:“一身?只做新娘的么?”按他们这儿的习俗,若是只做一身喜服,单做新娘子的比较多,穷人家里的女儿们,也没有自己为自己准备婚服的规矩,多是有些新郎这边将两身婚服备好,婚礼之前择日将新娘的婚服给对方送去,再穷些的,家里便新郎准备颜色靓丽些的常服,只给新娘准备,再往下,就都穿常服了,不讲究什么喜服婚服的,一切一以实用为主。
  乐正摇头,“只准备冬槿的就可以。”
  倩娘子嘴巴微微张开,瞧着冬槿有些诧异,不过又觉得不太意外。她倒没多想,只以为这孩子是娶到了哪家大户人家的小姐了,那般人家,女儿的喜服都是自己准备的。她点头,“行。那冬槿你随我过来,我给你量量尺。”
  量好尺,倩娘子与他们商量了下要用的布料与花样,期间乐正想了想,又道:“喜服从里到外都要准备,另外再为冬槿做两套中衣,两套冬常服,不过中衣常服不急,可以慢慢来。”他这两日仔细观察,发觉冬槿这孩子衣裳并不多,换下洗好的里衣都打有补丁,是的再做两身新衣服。
  余冬槿听乐正安排的这么细致,心里感慨不已。
  因为要加急,东西也不少,于是定金便去了一两银子,乐正非要付钱来着,但被余冬槿拦住了,他自己拿了钱硬塞到了倩娘子手里,然后赶快拉着乐正走了。
  人老了力气也不够,乐正被余冬槿拉着根本挣脱不了,小老头气的不得了,出了门将孙子的手一甩,之后一路上都在背着手嘀咕,“臭小子!你爷爷我有钱!要你付什么钱!”
  余冬槿听他嘀咕,听得抿嘴直乐,乐完了他说:“知道乐正先生有钱,可您存点养老钱也不容易,可不能乱用乱花。”
  乐正不满道:“这叫乱用乱花吗?!”他只是想尽点自己的心意而已,他已经暗自决定,等倩娘子交货那天,他就悄悄把尾款付了,不叫余冬槿知道。
  余冬槿听他嘀嘀咕咕,又是好笑。
  之后乐正带着余冬槿,又去私塾路尽头——长岳私塾小学后面的小道观里走了一趟,去算算哪天日子好,适合办喜事。
  也是走了这么一趟,余冬槿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称呼爷爷为乐正先生,他居然也是个童生秀才,以前还是这个私塾小学里的老师,退下去并不久,前年他哥身体愈来愈差时,他才没有继续教书,辞了这份工作。
  路过私塾前的时候,又出来抓逃课孩子的老师领着学生准备进私塾,瞧见他们,放下蔫搭搭的孩子胳膊,对乐正行了个礼,也口称:“乐正先生。”
  于是等那位老师进去,余冬槿就好奇问了乐正为什么大家都喊他先生,才知道这些。
  私塾后面的那家小道观名为寻云观,里面住着一大一小师徒两个道士,余冬槿跟着乐正进去的时候,小道士坐在院里读经老道士在刨地,观里居然有个很大的菜地,就是大冬天的地里光秃秃的。
  老道士看见他们进来,直起腰来,一双明亮的眼睛就向朝着余冬槿看来。
  余冬槿被看的一愣,总觉得这道士好像透过自己看见了什么似的,感觉很是奇怪。
  乐正打了个招呼,“李道长。”
  李道长露出一个笑来,点头道:“乐正居士。”
  之后一屋子四人去了观内,乐正带余冬槿给观里的三清像上了香,之后就将来意与余冬槿的八字告诉了李道长,
  李道长想了想,没有说话,只是目光转向余冬槿,说:“不急,劳请余郎君与我入内一叙。 ”
  余冬槿一愣,看了眼爷爷。
  乐正也很不解,但看了眼面带微笑的李道长,摸了摸胡子,对余冬槿点点头,示意放心去。
  余冬槿心里略有不安,跟着李道长进了里间小院,坐到了院子里的梨树下的石桌旁石凳下,余冬槿感觉屁股有点凉。
  李道长接过徒弟端来的茶壶茶杯,与徒弟道:“去前头招待客人吧。”
  圆脸小徒弟应了后好奇的看了眼余冬槿便要走,李道长却又将他拉住,说:“功课还没做完吧?晚上我抓背啊,你别偷懒。”
  徒弟嘟嘴,蔫蔫道:“徒儿晓得了。”
  余冬槿看他们师徒互动,觉得有意思,忍不住露出一个笑。
  李道长见徒弟乖乖的,这才姿态悠然的开始给余冬槿倒茶,口道:“叫余郎君见笑了。”
  余冬槿摇头,接过热气飘飘的茶杯,说:“不知道长邀我入内是想说些什么?”
  李道长面庞带笑,直说:“乐正先生口中的那份八字虽然不假,但却不是余郎君的,你这婚事可不一般,万万不可马虎,所以我想着还是问个清楚才行。”
 
 
第15章 
  余冬槿心都漏跳了半拍,吓的杏眼微睁,手一抖茶杯里的热茶都漾了点出来,他“嘶”了一声放下茶杯,也还好有这一烫,叫他反而镇定下来了。他心想:也是,这地方山神都存在了,动物都能说话了,有个能看透一切的道士也不稀奇。
  哎,这已经不是他那个唯物主义的世界了。
  李道长掏出一张帕子,余冬槿一边接过将手上的水渍擦干,一边抬眼去瞧李道长的面色,见他看起来并无恶意气息温和,才说:“道长看来不是一般人。”
  李道长叹气说:“这年头道士也不好做,没点真本事,我这道观怎么开的下去。”他看上去可愁了,好似这道观真的快开不下去似的。
  余冬槿这下子是彻底看出来了,这位李道长可能是个不太正经的正经道士,于是他大着胆子,将自己在现代时的生日告诉了李道长。
  其实原身的生日距离余冬槿的也不远,他们都是十月出生,只是一个在月初一个在月尾,余冬槿就是在月尾,十月二十九,他是在那天夜里,晚上八点多在村镇医院出生的,那时余妈妈足足生了两天一夜,生完孩子都没看整个人就晕了,推出产房的时候把余爸爸吓得哇哇大哭,当然,这些都是之后余冬槿长到七八岁听他那时还在世的姑奶奶说的。
  李道长颔首,表示知道了,道:“好,待我今夜仔细将此事通报天地,再将吉日写下,明日叫我徒儿给你们送去。”
  余冬槿没想到还要等明日,点头:“那就多谢李道长了。”
  喝完茶,余冬槿带着满肚子再次对新世界刷新了一遍的认知,与爷爷出了道观。
  乐正好奇:“李道长都和你说什么了?”
  余冬槿自然不能将实情告诉他,扯谎说:“也没什么,就是与我闲聊了几句,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乐正摸摸胡子,居然一脸了然的说:“看来道长是发现了什么。”
  余冬槿吓了一跳,“爷爷?”
  乐正与他道:“李道长是有几分真本事在身上的,他可能是算到你婚事并不寻常了。”
  原来爷爷说的是这个,余冬槿松了口气,他惊讶道:“啊?那可怎么办?”
  乐正摆手,“没事,李道长既然能算到,那想必事情原委他也都明了,李道长是不会将此事大肆宣扬的,你且放心。”
  余冬槿状若放下心来,“那就好那就好。”
  这些事安排好了,俩人便回去继续收拾东西,余冬槿自己东西少,主要是与乐正一起收拾家里其他杂七杂八的物什,吃的用的还挺多的,等收拾的差不多了,他拿着扫帚开始打扫卫生,最后打扫到屋后的那间不大的门脸店,里头杂七杂八的堆了些旧家具与一个空空如也的大水缸,这些看着好像是以前用来开店用的,那靠在紧紧扣起来的窗户板边,那条又长又宽的长案,日常可用不上。
  余冬槿听着门脸房外头打更人开张的声音,有点好奇,问抱着抹布盆进来的爷爷:“为什么咱们这个门脸房不租出去呀?”租出去的话,家里不就多点收益了么?
  乐正道:“以前也租出去过,不过这屋子走霉运,开店的来一个倒一个,哎,后来咱们这门脸房在县城就出了名,没人敢来了。”
  余冬槿:“……”其实是李家人自带霉运吧?毕竟都成这样了,哎……他摸摸下巴,想着自己书是读不成了,以后可得想些法子赚些银钱养自己和爷爷,有这么一间门脸倒是正好。
  这李家的倒霉气应该打不倒他吧?毕竟他本来就够倒霉了。
  不过也不能白用李家的,以后赚了钱,他得抽一些出来做善事,就当是给已故的哥哥行善积德,只希望在这个奇幻的世界里,他来世能托胎到一个大富大贵的仁善人家。
  想到这里,余冬槿才发现,自己到了这边见到乐正之后,竟然没那么想回朝云县了。朝云县太危险了,想到原身那些同窗,他就有点害怕,毕竟他真的一点原主的记忆也没有,不如换个地方躲一躲,另外发展。
  就当是外出在这边打工了,每年抽空回去扫扫墓看望看望王家人便好,打定主意,余冬槿把屋里的灰扫干净,将乐正手里的抹布盆接过,哼着歌继续干活。
  乐正看小孙子这般孝顺,又是感动的不得了,默默拿着扫帚出去了。
  余冬槿不紧不慢花了一个多小时收拾好门脸房,就被乐正拉着去泡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洗完澡,余冬槿看了眼厨房里的大水缸,里面的清水已经见底了。
  这边用水用的是井水,他今日走在私塾路上观察过,私塾路中段某位置,路边修了个小草亭,亭子中便是一口井,有许多居民在那里打水。余冬槿想着,虽说过两日便要回村,但这两天没水也不行。
  明日他得起早些,一是要将今天换下的衣服洗了,二是得赶在爷爷之前去打水才行,他可不放心让老人家自己扛着水桶去打水。
  哎,要是有洗衣机就好了,余冬槿一边擦着头发回房一边又在心里叹。
  进屋一瞧,床位那儿的布草垫子上,貉与猞猁依旧没在,看来是真的回山里去了。
  余冬槿坐在床边,弯着腰擦了好一会儿,终于把一头长发擦了个半干,他不禁又在心里叹气,要是有吹风机就好了。
  外头这时又有打更声响起,打更人的声音拖得老长:“亥时二更——关门关窗——防偷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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