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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这碗狗血[快穿]——米基哈

时间:2024-06-08 06:56:13  作者:米基哈
  青年的眼睛乱转,怎么也忽略不了昂扬的触感,面红耳赤道:“你,我、我……”他动都不敢动。
  他才发现男子华丽雅致的婚袍在接吻时,被他攥得皱巴巴,凌乱的露出了大片春光。
  这身婚袍,其实是他找来的绣娘,一针一线都是按照他的想法缝制的。
  例如滚边刺绣用的是缕金,袖口处镶的是金线祥云,锦袍绣的图案也是他挑的……
  其实,他小气的很。
  床头的红烛光熹微暧昧,两人的发丝相缠。
  一个想法萦绕上心头,他心脏怦怦直跳。
  “抱歉,我……”宋砚星话刚说一半,就被他大胆的动作惊得顿住。
  青年颤抖的手一点一点解开宋砚星玄色的腰带,然后是他的外袍,最后温热的指尖伸进下方……
  生涩的不得章法,又有最为简单的技巧。
  ……
  一声闷哼,青年收回疲乏无力的手,邀取夸奖似地道:“我是不是……”然后就被人捏住后颈吻了上去。
  男人略带薄茧的指腹有意无意地揉着青年细嫩的后颈,带着暗哑:“魏大人,很厉害。”
  话落,唇齿交融间愈发得侵略,强势的掠夺怀中人的气息。
  意乱情迷间,青年撑着他的胸膛,说什么也要在上面。
  “我刚帮你了,这是等价交换。”衣衫尽褪的青年抬头看他,眸光潋滟,眉目尽是自得。
  宋砚星微怔,也不他原因,依着他道:“好。”
  在上面,也真的是字面意思的在上面。
  青年撑着身下人的胸膛,小心翼翼地坐下,刚吃下一点,就疼得眼睛溢出水光。
  后悔了,根本不像书上说的那样轻松。
  他抿紧唇,悄悄看了一眼宋砚星,敏锐地捕捉到他一闪而过微微上扬的嘴角,未出的话直接哽在喉咙。
  自己要求的,绝不认输。
  窗外的树枝被微风拂过,簌簌作响,室内只有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青年的额间不断冒出细汗,没过一会便不动了。
  宋砚星坐起半身,把人揽入怀里,神情动容。拇指抚过青年的唇,轻轻笑了下,然后薄唇贴近他的耳边,悄声低语的哄着,接着细细密密地亲吻着他的眉心、鼻梁、唇角,最后温柔的吻住他的唇。
  红烛摇曳,满室旖旎。
  -
  七曜域。
  失踪已久的域主回来了,人是满面春风,就是走路姿势略有些怪异。
  逃回域主府的青年松了口气,正想在凳子坐下,想到什么,又立刻站起身,应付着两位护使的询问。
  “域主,这一年多你怎么没了音讯?”
  “域主你到底去哪了?”
  “域主饿不饿?我去叫人备菜。”
  莫淮一顿输出,说完没等人回答,就冲去厨房安排,只余下说好要统一战线,共同审问的慕承泽一人。
  慕承泽弯了弯眼,一击要害:“域主和剑尊见过面了吧?”
  青年,也就是脱去伪装的危诏,心虚地移开目光:“谁要见他了。”听到自己声音后,急忙闭上嘴,拿起茶几上的水一灌而尽。
  开口声音沙哑,还穿了平时嚷嚷着硌脖子的高领衣袍,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不对劲。
  “这样嘛,”慕承泽也不拆穿,“那域主就好好休息吧。”
  危诏暗暗松了口气。
  接下来几天,他睡得昏天黑地。
  终于一天早上,被看不过眼又十分有毅力的莫淮喊起床运动,危诏满脸怨气,坐在花圃旁一下一下地揪着花。
  好不容易把莫淮忽悠走,他给幸存下来的花浇完水,正准备回房继续睡,旁边就走来一个人,是慕承泽。
  “域主,是打算睡个回笼觉吗?”
  危诏警惕:“是又怎样,你不会也要像莫淮那样给我安排运动吧?我身体好着呢,不需要。”
  “噢,好吧。本来想和域主说个最近风靡大陆的八卦来着,但看来还是睡觉重要。”慕承泽叹了口气,准备转身就走,“还是和剑尊有……”
  “等下,我不睡觉了!”危诏把人拽住,“我勉为其难听一听。”
  自从回来后,危诏就没出过门,自然听不到什么八卦。
  “听说魔教覆灭的那天,剑尊遭人暗算,幸得一人所救。”
  “暗算的手段不光彩,剑尊被人所救,也破了道身。那人可能惊慌就跑了,但后面还是被寻到了。”
  寻到了?
  他本人在这呢!
  “然后呢?”危诏咬牙切齿。
  “自然是两情相悦,情投意合了。”慕承泽笑道,“听说万剑宗已经在择选吉日了。”
  危诏要气炸了。
  那夜疼的是他,爽的也是他,竟有人臭不要脸的冒名顶替。
  “诶,域主你要去哪?”
  “去找人算账!”
  慕承泽摇晃扇子,好笑的看着那道气呼呼的背影。
  “域主呢?不会又去睡觉了吧?”莫淮端着危诏指定要喝的绿豆汤,后知后觉自己被人支开了。
  “这次不是去睡觉,”慕承泽说,“是去追求爱情。”
  莫淮:“啊?!”
  -
  万剑宗。
  危诏走出传送阵,疾步如飞的踏进飞羽阁,随手抓住过路人的袖子,问道:“宋……剑尊在哪里?”
  过路人即是飞羽阁的执事官林尧,他看了眼危诏,也不诧异:“尊上在主殿右手边的偏殿。”
  看清是林尧,危诏点头道谢,没有看到他怪异的表情,便向那间偏殿走去。
  走到殿门外,危诏才发现,这是他之前作为灵宠时住的地方,后面他成了宋砚星的徒弟想要过去,被他以要作为禁室拒绝了。
  都是禁室了,宋砚星来这干嘛。
  危诏疑惑了一瞬,没多想正准备敲门,殿门自己向两边打开。
  “进来。”
  是他的声音。
  危诏耳边响起那夜,这道清冷嗓音在他耳边低沉的喘息,连带着修养了几天的腰杆也隐约酸痛起来。
  不能被美人计扰乱心神。
  危诏抛开脑子里不可描述的画面,端正姿势,气呼呼的走了进去,没注意到石门在他身后缓缓紧闭。
  他掀起珠帘走至正厅,看清正中间摆着的东西后,僵住一息,然后飞快转身向门口跑去,然而终是慢了一步,腰身被人轻柔扣住,熟悉的冷香将他紧紧包围。
  “诏诏要去哪?”宋砚星把人圈在怀里,转了个方向,下巴亲昵的垫在他肩上,温声道,“是不喜欢我准备的礼物吗。”
  危诏望着由金子雕刻而成的巨大笼子,笼子周围还装饰着他喜欢的蔷薇花,熟悉得让他笑不出来。
  不止蔷薇,还有他从书上看来,胡乱写上去的“小玩具”。
  “金屋藏娇、金丝雀,不都是诏诏话本里写的吗?”
  宋砚星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捻着他的耳垂,颇有耐心的等怀里的人说话。
  是他写的,但,是他把面前人金屋藏娇。
  “你诈我?”危诏反应过来,有些羞恼,“所以根本没有认错人这回事,是不是?”
  “嗯。”
  他回答的坦诚,危诏一时哽住。
  “你在躲我。”宋砚星埋进他的颈窝,轻轻蹭着,“只要你想,我会像前两次一样,怎么都找不到你。”
  危诏一愣,又听他说。
  “所以,诏诏别把我丢在这里,好不好。”
  他哑着声线,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危诏眼眶微红,点点头道:“嗯。”
  的确是自己不告而别的跑了,危诏心生愧疚,正想解释前两次跑路的原因,就听他真假难辨的开口。
  “以后还跑的话,就把诏诏关在这里好不好?”宋砚星弯腰凑近了些,贴着危诏的耳朵。
  “又或者可以把诏诏锁在那张床上,日日夜夜在我耳边喘息抽泣……”
  危诏转身捂住他的嘴,恶狠狠道:“别说了,我不跑!”
  四目相对,满心情意尽在不言中。
  宋砚星低唤了声他的名字:“诏诏。”
  “嗯,我在。”
  得到回应,宋砚星勾起嘴角,低头温柔的吻了上去。
 
 
第64章 无限流(一)
  满天的乌云黑沉沉压下来,车窗外狂风呼啸,噼里啪啦的雨丝像鞭子般抽打在摇摇欲坠的车窗上。破旧的老式面包车艰难地行驶在泥泞车道,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嘎吱作响的呜鸣。
  车内。
  “我靠,这破车不会还没到目的地就熄火吧?!”坐在驾驶室,非主流发型的男生满脸烦躁。
  副驾的短发女生放下口红,照着手里的小镜子:“刘毅你小心点开,万一撞到不人不鬼的npc。”
  “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还有npc?”刘毅嗤了声,“不就是个B级副本,看样子也没有论坛上说的那么困难嘛。”
  “那你会保护好人家吗?”
  “肯定啊,包在我身上!我上个副本也是B级,有经验……”
  “可以安静开车吗?很吵。”
  男子的声音清越,带着明显的不耐。
  吹嘘到一半被人打断,刘毅的脸挂不住,抬头看了眼后视镜,准备开怼,就对上了坐在倒数第二排位置男人漆黑幽深的眼睛,他抖了下,即将脱口而出的“亲切”问候也哽在喉咙,脚也下意识猛地踩住制动,整个车因急刹急停。
  由于刹车的惯性,车上的八个人同时向前倒去。
  慌乱间伴着男女咒骂,昏黑的后排没有光线,祝响只能凭借感觉,伸手撑住前面的椅背,不曾想落座时特意检查过的车椅是虚有其表,他这么一撑,本就松垮的金属彻底松落,整个人就要向前倒去。
  先是开会时昏倒,莫名其妙进入名为“生存者游戏”中,再是作为新人的他居然第一个副本就是B级。
  副本中的伤害皆为真实,如果在游戏中死亡,则现实世界也会死亡。每个副本的等级不同,有E、D、C、B、A、S,难度依次增加,而这个B级的副本名字叫做诡秘之语,难度中规中矩。
  这些信息都是祝响从他们的聊天内容获得的,潜意识告诉他,不能和其他人说自己是新人,所以他一路上都在不动声色地观察车上的每个人。
  正当祝响以为要摔个跟头时,前倾的肩膀被人扶住,往后带回座椅,见他坐稳后,身旁的人才收回手。
  晃荡的身体落到实处,祝响的鼻尖敏锐嗅到空气中淡淡的微苦沉木香,是坐在自己右手边的黑衬衫男人身上的味道。
  也是那个打断小情侣调情的人。
  从一上车就沉迷打游戏的大学生率先开麦:“搞什么,不会开车一开始就别为了带妹抢着开啊!”
  “我的衣服被灰尘蹭脏了。”是要求自己单独坐两个位置的极度洁癖患者。
  “手是残疾了吗,快点开,困死老娘了。”
  “大家别吵了,都是小事,不要伤了和气。既然有缘分在同一个副本,那就一起努……”戴着黑框眼镜的啤酒肚中年男人开口解围。
  自称老娘的美艳女子,对他的唠叨忍无可忍:“你也闭嘴。”
  “诶……好的。”
  祝响从嘈杂声中回过神,侧头看向隐在黑暗里,只露出瓷白下颔的人,轻声道:“谢谢你。”
  过了好一会,祝响才听见男人淡淡的嗯了声,看出男人不想说话,他便转回头继续望着窗外。
  暴风骤雨初歇,只剩下淅淅沥沥的小雨,山间水雾缭绕,被风一吹,全都往车道上飘,隐约听到驾驶室方向传来男人的吐槽雾大的声音,不知怎的又低了下去。
  许是雨声催眠,祝响还是没抵抗住困意,单手撑着头,警惕的意识逐渐消弭,进入梦乡。
  -
  “到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昏沉的大脑被男声唤醒,祝响睁开沉重的眼皮,看着车窗外放空似的缓了几秒。
  雨已经停了,夜黑得浓稠,不远处的建筑发出的刺眼亮光照进漆黑的车里,耳边是几人拿行李的声音,祝响从朦胧的睡意中清醒过来,正准备直起身,才发现自己的头一直枕在身边人的肩膀上,他僵了一瞬,迅速坐直身体。
  祝响自己都有些诧异,自己居然毫无防备地倚着陌生人:“不好意思,我睡得太沉了。”
  “没事。”男人说完就提着行李下去了,看不出情绪。
  祝响看向那道背影,垂睫摸了摸左手的无名指,也跟着走下车。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到两边爬满藤蔓的大门前,黑夜下,采用哥特式建筑的古老城堡如同一位暮霭老人静静地屹立在荒野之上,神秘而庄严。
  冷风从四面八方吹来,正当几人等得不耐烦的时候,伴随着古老悠扬的钟声响起,高大的铁门向两边打开。
  穿着深紫色燕尾服的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缓步走了出来,他身形挺拔,面容平静,流露出历经风霜后的沉稳威严,身后还跟着几位仆人。
  “久等了,远道而来的客人们,我是这座城堡的管家,诸位喊我齐管家即可。”齐管家面带笑容,浑浊有神的眼睛极短地扫过众人,在一个方向微不可察地顿了下,便收回目光低下头。
  “我家主人的生日宴席将在三日后举办,在此之间客人们可以在城堡自由活动,祝愿大家有个美好的回忆。”
  刘毅站出来:“那就麻烦齐管家了!”老油条的打听消息,“初来驾到,我们也怕冲撞了其他贵客,有什么需要我们注意的吗?”
  “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齐管家微笑,示意仆人上前接过行李,“城堡一楼是餐厅和各类娱乐项目,二楼是你们休息的房间,三楼为vip贵宾的房间,四楼不对外开放,禁止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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