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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这碗狗血[快穿]——米基哈

时间:2024-06-08 06:56:13  作者:米基哈
  青年一心都扑在思考计划上,没注意到他少了那份距离感十足的自称。
  什么叫做叛出魔界,他压根就不是魔界的人,再说了他是由世间万物孕育出来的堂堂魔神,会瞧得上这个学他学得四不像的宗门吗。
  “才不是看你可怜!”青年立刻反驳。
  “那是为什么,难不成为了大义?”
  “也不是。”
  他才没有那份道德需求。
  “难道魏大人是本尊曾经的故人?”
  “……不是。”青年眨了下眼,偏头否认。
  “既然都不是,我自认为没有东西是值得你费那么大的力气图谋的。”
  宋砚星懒洋洋问道,“所以魏大人是想横刀抢婚?”
  抢、抢婚!
  青年愣住:“……”
  目光交汇,男子湛蓝幽深的眼睛,含着几分温柔缱倦的笑意。
  明如秋水,循循善诱。
  青年:“!”
  好像,也不是不行。
  宋砚星望着失神的人,轻声唤他回神:“魏大人怎么想。”
  “我怎、怎么想……”青年有些结巴,猛地站起来,胸膛起伏加剧,绯红从面颊蔓延至耳廓。
  “突然想起我还有事没做,先、先走了,到时候再说。”
  宋砚星听他结结巴巴地说完,然后眼睁睁看他同手同脚的快步离开。
  半响,他失笑出声。
  不过,没来得及到时候再说,就到了结侣大典那天,卫知临终于出现了。
  他推开门,看见宋砚星一袭红袍礼服,韶光流转,容颜在红色的衬托下尤为丰神俊朗,他顿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收起晃神之色,走近道:“师尊穿的这身衣服,果真如我所想那般惊艳。”
  “那绣娘果然技巧精湛,不愧我费大力去请过来。”
  宋砚星没有在他同样红色系的婚袍停留,目光落在他手里持着一条红色鲛绡,问道:“这是什么。”
  卫知临迟疑片刻,将鲛绡递过去:“这是锁住灵力的眼纱,结束前厅的礼仪后请师尊戴上,我不强求师尊行结契之礼,但也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逃了吧。”
  “即便有万剑宗为挟,我也信不过师尊。”
  话语间是不容拒绝的姿态。
  红烛高照,室内没有旖旎,只有猜疑。
  宋砚星接过触感光滑细腻的菱纱,握在手中:“知道了。”
  吉时到,两人并肩而行,向热闹嘈杂的前厅走去。
  在迈出大门时,宋砚星回头看了眼他和青年经常一起谈天说地的窗边茶几。
  为了计划他将青年支开,也不想让他见血。
  大红灯笼开路,一路铺满红稠。
  本在喝酒的魔界众人,看到门口的两人后,举在空中的酒杯停住,卫知临的样貌也算人中龙凤的俊俏,但和旁边的人比起来,还是相差甚远。
  神色冷淡的剑尊仍旧那般清冷疏离,但身上的红色华丽婚服,金冠玉带,将他衬得脱尘若仙,满院的花卉瞬间失了颜色。
  “祝贺魔尊终得所愿!”
  “真是佳偶天成!”
  “……”
  两人走到正厅,高堂空置,满脸笑容的司仪官站在前面,众人聚集在周围。
  吉时钟声敲响,司仪官开始念结侣誓词:“嘉礼初成,良缘遂缔……”
  “啸山河以为证,敬天道以为凭。”
  “请二位将心头血滴在契印上,即可礼成。”即便知道这场结侣大典是其中一方强求得来的,司仪官还是十分有职业素养的笑着对两人道。
  卫知临大步向前,食指挤出心头血,滴在契印上,然后回头看他:“师尊。”
  宋砚星没有动作,两人的氛围怪异,周边的热闹声消停下来。
  “……师尊可是打算反悔?”卫知临脸上的笑容几乎维持不住,低声威胁,“师尊要将万剑宗置于死地吗?”
  “谈何后悔,吾至始至终都未曾答应与你结成道侣。”
  偏冷的声线在室内响起,众人瞬间安静下来。
  宋砚星:“执迷不悟、走火入魔、恩将仇报,你早已不是吾的徒弟,更不必唤吾师尊。”
  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同自己说那么多话,卫知临脸色苍白。
  “为什么不愿意看我一眼?我努力向上爬有错吗?”
  “我以为只要爬得够高,就能配得上师尊,可到头来你为什么还是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卫知临眼眶通红,神经质的开始自言自语。
  “我只是想要你能看我一眼,为什么就这么难呢。”
  “是不是我付出再多,你也不会心动!”
  说着,卫知临就向身旁的人扑了过去。
  宋砚星侧身一躲,神色冷淡地看着他:“是非对错,你早已有了判断。”
  “我没错,爱慕一个人就是错了吗?我没错!”卫知临笑出眼泪,身型一晃,咳出血来,他抬手擦去嘴边的血渍,狠戾一笑,“即便师尊不爱我,也别想离开我。”
  他做了个手势:“来人,后君累了,将他扶回房间休息。”
  随从上前准备将人带走,却发现身体一软,还没反应过来就两眼一黑,昏倒在地上。
  “酒水有毒!”
  “他下毒了!”
  魔界众人接二连三的倒在地上,眨眼间,只有两个人站着。
  卫知临不可置信地看他,终于意识到他前几日的不对劲:“师尊你居然下毒,你怎能这般做!”
  “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宋砚星道。
  “你就不怕……”
  “宗门早有防范,无人中毒。”
  既然没有中毒,却也没有和他翻脸,那么……从陆承恩答应交出人的那天起,就是一个局。
  一个专门为他设下的局。
  卫知临牙齿都要咬碎了,他不断后退想要逃走,刚跨出两步,就被法术禁锢在原地,接着一枚散发冷芒的东西划破长空,径直刺入他的右肩,鲜血将婚服染成深红,他痛得面容煞白,软倒在地。
  旁边落下阴影,他捂住右肩,仰头看着神色淡然的人。
  “当面在秘境时没有杀了你,是因为还没到时候。”
  “给你吃下的药丸,近些年你应该也感受到了。”
  清冽的声音,没有分毫情感。
  卫知临的确有所感觉,他的灵力忽高忽低,筋脉滞涩,更甚时需要不少珍宝灵植来滋养逐渐枯竭的灵府。
  不是狠毒无情,不过是一报还一报,像当年他汲取了他的修为那样。
  卫知临真的毫不知情吗?
  不是,那个斗篷人曾和他说过,这世间最强的人会成为他的养分。
  是他既要又要,抱着不可能是宋砚星的心理,自欺欺人。
  “师尊,我……”
  宋砚星俯视他,眼里闪过一丝讥讽:“你说你不择手段地向上爬,一切都是为了吾,”他轻笑,“卫知临,你自己信吗。”
  “四根缚魂钉,还给你。”话落抬手一挥,又一根冷芒刺入他的左肩。
  卫知临已经痛得没法去思考他的话是什么意思,身体一颤,源源不断的血从喉咙、双眼、鼻子耳朵涌出,他绝望地用脱力的双手扒着地板,向门口缓慢爬去。
  现下,他灵力全无,抵抗不了半分。
  宋砚星静静看着他狼狈逃窜的样子,抬手将两根缚魂钉分别刺入卫知临的左右脚跟,看他浑身是血,四肢痉挛得哀嚎。
  他只是把前世的遭遇尽数还给他罢。
  夜已经深了,天空短暂升起一簇信号烟火,是万剑宗的人来了,剩下的事情他们会妥善处理。
  宋砚星迈步绕过卫知临,大步向后院走去。
  耽误了不少时间,他还要等某人来抢婚呢。
  -
  戍时。
  “哐哐哐——”
  房门被有规律地敲响,许是没听见人回应,敲门的人犹豫半响,轻轻推开没有锁住的门。
  他先是伸出半个头,看了看点着红烛,却没有人的小厅,小声的喊了声宋砚星的名字,而后才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合上门。
  他定定站在门前,看着门锁陷入沉思,把门反锁很奇怪,不锁也有点奇怪,最后他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毅然决然的把门锁了。
  动作很利落,心是虚虚的。
  青年又挺起腰杆,谁叫宋砚星把他支开的,害得他都来不及按计划行事。
  不过好在事情都处理完毕了,因为他刚回到魔宫大门,就看到了笑得合不拢嘴的陆承恩。
  对方见到他时,露出对陌生人好奇的眼神,然后倏地脸色一变,握着他的肩膀,激动道:“道友,你就是对我们剑尊极为关照的人吧,可算见到你了!”
  陆承恩没认出他这副模样,一代掌门还是向从前那般自来熟,他有些别扭的后退:“额……是吧。怎么了?”
  “太好了!”陆承恩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泪水,欲言又止,“你可算回来了,剑尊他……”
  青年一听急了,连忙问道:“他怎么了?”
  “我见到他的时候,他灵力好像有些紊乱,兴许是……”
  陆承恩还没说完,人就呲溜一下消失在眼前。
  陆承恩:“……”
  然后默默收起了做作的表情,意味深长的看着那个背影。
  回到现在。
  青年走到客厅,隐隐闻到了淡淡的酒香味,他拳头硬了。
  卫知临那个狗东西居然敢灌他的人喝酒!
  脚步停住,他在想要不要去揍一顿已经被擒获的卫知临。
  他正犹豫不定,内间卧室传来声响,脚比脑快,怕喝了酒的人从床上摔下,快步流星的跑进了卧室。
  越过屏风,他第一眼就看见一向将衣领最上方都扣紧的人,此刻衣领松垮,露出了白皙细腻的脖子和锁骨。
  青年强行移开目光,就注意到熟睡的人眼睛蒙着一条红菱纱,形状姣好的唇是浸了酒水的殷红,偏得他又很白,所以在红色喜被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色情。
  红菱纱大概是卫知临为了防止宋砚星逃走而准备的灵器,作用是封住灵力,外力无法强行脱下,须得十二个时辰后自动解开。
  他的目光落在那唇上,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之前,它不经意间擦过自己脸庞的记忆。
  温热的、一触即离的。
  他上前几步,走到床边,伸手想要触碰那条红菱纱,就被人握住手腕。
  “是魏大人吗。”
  宋砚星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握着他的力度不小。
  青年点了下头,想到他可能看不见,出声应道:“是,”觉得自己伸手摸人被逮住的场面十分尴尬,便起了溜走的心思,却又想到他沙哑的声音,“要喝水吗?我去给你倒。”
  “不用,”他想起身,却好像没有力气,仍旧坚持攥着他的手腕,“我……”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青年想到陆承恩说的灵力紊乱,急忙凑近,忍不住升起担忧。
  哪曾想,他刚一凑近,攥住他的手也使了劲,半边身体一沉,不由得向床上的人倒去,惯性作用,上半身跌入了他的怀里。
  不但压在了身上,头也埋在了宋砚星的颈侧,呼吸间都是这人身上独有的冷香,还带着些许酒的清香。
  他被骤然拉近的距离懵了下,反应过来想撑起身子,手一撑,就被掌心下结实有力的触感定在原地。
  是撑在了他的胸口。
  青年下意识抬头看他,发现他已经睡着,那只手仍旧握住手腕,瓷白的脸染上绯红,连带着露在衣服外的皮肤都红了一片。
  结婚喝的酒,一般都有适当的助兴作用,更何况这是在魔宫,只会助多,不会助少。
  鬼使神差的,他的目光又落在那近在咫尺的唇上,心思微动。
  之前这人亲了自己的脸,虽然是无意的,但也是亲了,所以他亲回去是天经地义、合情合理。
  而且他戴着鲛绡,看不见。
  思及此,他干脆跨坐上来,缓缓靠近,低头轻轻将唇印了下去,温热柔软的触感从相贴处传来。
  亲是亲了,但他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是唇贴着唇,胸腔下的心脏就扑通地狂跳个不停。
  还不够,他想。
  青年紧张得停止思考的大脑,终于从犄角旮旯翻出从前看过的闲书的描写,他狠下心去尝试,但实践起来,也只有笨拙青涩的轻咬舔舐。
  亲脸和亲嘴的区别大了,赔偿也得知足知止,他不舍地后退离开唇畔,才分开半寸,后颈就被大掌按住,重新贴近那被自己亲得水亮的唇。
  不同于他止于表面的啄吻,这次是真正意义上的亲吻,完完全全被男人掌控节奏,他被灵活地撬开牙关,汲取津液,一寸寸攻占领地。
  青年只能被迫跟上节奏,但仍是被吻得脑袋晕乎乎,全身发麻,理智在唇齿交融下溃退,他被吻得将近不能呼吸。
  昏沉间,他好像听到了一声轻笑,然后紧贴的唇畔缓缓分开,空气涌入,他急促地呼吸。
  “魏大人说的抢亲,原来是这个意思。”
  青年双手发软的撑在身下人的胸口,闻声看向那双被鲛绡遮住的眼睛,有种错觉,那双蓝眸正温柔的和他对视。
  偷亲被逮住,还被人十倍、百倍的亲了回来。
  他脸颊耳朵烫得发红,羞赧的挣扎着要从他身上爬下去,下一刻,整个人石化得不敢动弹。
  “……别动。”
  声音是比之前更加明显的沙哑,透着股隐忍克制的情欲,呆坐在人身上,不敢动作的青年甚至可以看见他脖子凸显的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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