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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这碗狗血[快穿]——米基哈

时间:2024-06-08 06:56:13  作者:米基哈
  命灯明明灭灭,宋砚星站在中央,视线没有在最上端本应立着自己命灯,却空荡荡的地方停留,而是直接移到自己名字下边的徒弟命灯。
  他松了口气后,久久注视那盏明亮的命灯。
  活着,为何不来见自己。
  本以为将他置身事外,就能护他无虞,但却反过来害了他。
  宋砚星攥紧手。
  是不是虚妄海的海水太冷了,连同炙热的心也冷却了,所以不想来见他。
  不该用反话推开危诏的,明明那时双方近在咫尺,却因为不得已,而隔着天堑。
  是他错了。
  宋砚星愈想,本就瓷白的脸就愈发得苍白不见血色。
  他不要这种结局。
  他们不该这种这种结局。
  宋砚星阖上眼,再睁开,想法涌上心头。
  他偏要强求。
 
 
第63章 仙侠(完)
  两日后,魔界与万剑宗的对峙愈发剑拔弩张,再加上魔界向各个修仙宗门传递“友好”信函,交好的宗门就是想伸出援助之手,也迫于威胁不敢动作。
  还有个原因则是,剑尊是否真的陨落,对各宗门势力的平衡将会产生影响,不少门派因而选择作壁上观。
  一时间万剑宗成了孤立无援之势。
  又过了半旬,被内外切断援资的万剑宗终是答应魔尊的要求,交出洚雪剑尊。
  剑尊没有陨落的消息一出,各势力哗然一片,一边对万剑宗选择断臂求生的行为表示谴责,一边又吃起魔尊和剑尊的禁忌师徒恋的瓜来。
  外边风起云涌,话题中心的万剑宗则是人人长吁短叹,虽各自干着活,却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向庄严宏伟的主殿。
  今日是交出剑尊的日子,他们向来看不起的人脱胎换骨的成了万人之上的魔尊,竟还大逆不道的上门把剑尊要走。
  明面上说的是邀请往日的师父去魔宫游玩散心,实际上将人要去囚禁,当作禁脔。
  卫知临的欺师灭祖之心昭然若揭,宗门上下哪怕拼死一搏,也断不可能做出,将他们的尊上羊入虎口,这般狼心狗肺的事。
  但身为掌门的陆承恩,却突然改变主意,亲自答应了,他们不解、愤慨,却改变不了一宗掌权人的决定。
  主殿。
  以霁秋为首的长老皆是臭着脸,几乎要从座位起身,冲上前去,将昏了头的陆承恩按在地上暴打。
  “长老们冷静冷静!”陆承恩抹了抹不存在的汗水,叹口气,一边是和师叔祖的计划,一边是作为长辈的长老们的怒气,他真是左右为难。
  长老们怎么可能冷静的下来,陆承恩只好硬着头皮道:“知临也不是抱着坏心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只好尴尬的笑,“哈哈,师叔祖苏醒不久,去魔界走走也好……”
  长老们想刀人的眼神藏不住,陆承恩默默闭上嘴。
  坐在旁边的宋砚星见状开口承诺:“诸位长老请放心,吾会平安归来。”
  “是啊是啊,放心吧。”陆承恩附和。
  听了当事人的安抚,长老稍稍放下心。
  陆承恩看了看宋砚星空荡荡的两边,终于知道那份不对劲是什么了,侧头问道:“鸣谦呢,怎么没来送师叔祖您一程?”
  “外出历练。”宋砚星简洁回答。
  “噢噢。”陆承恩觉得事实不简单。
  事实其实是,在他苏醒后,成鸣谦举止间愈发临近越界,眼里的爱慕藏也藏不住。
  在成鸣谦又准备荒废修行,给他守门时,宋砚星把人叫住,没有留情面的直说。
  “心思不正于修行是大忌,吾不希望你因莫须有的情意,失了轻重缓急。若你留在吾身边,是为了情爱,那便不必再留在吾的门下。”
  “吾不需要。”
  宋砚星说完,便离开了。
  系统都震惊自家宿主的直接,成鸣谦更是长久的怔在原地。
  成鸣谦呆站至天亮后,便与宋砚星辞行,说要去历练,寻回本心。
  宋砚星自然无可无不可。
  这时,大门向两边打开,散发着魔气的身影走了进来。
  来人身着黑袍,身型挺拔,黑发高高束成马尾,门敞开的瞬间,目光就紧紧落在那道日思夜想的人身上。
  卫知临略挑了下眉,快步走至中央,面对那个方向,低头俯腰作揖,如从前一般行了个礼:“徒儿拜见师尊。”
  “师尊平安归来,乃是欢欣之事,”卫知临起身露出笑容,“魔殿已经备好宴席,为师尊接风洗尘。”
  话一出,周边都射来寒凉的视线,卫知临泰然自若,满心满眼只有高座的那人。
  陆承恩打着圆场:“知临真是有心了,师叔祖这几日容易困乏,去了魔殿,没有什么事尽量少叨扰。”
  “知临知道。”卫知临顾着宋砚星,不想把场面搞得难看,索性也给了陆承恩面子,应下他的嘱咐。
  他早已厌恶了名门正派的虚与委蛇,在利益面前,还不是背信弃义地抛弃了他的师尊。
  卫知临走上台阶,在几步外停下,伸出手,目光灼灼:“师尊。”
  三年前宋砚星手下留情,没有将他杀死,定然对自己还是有些情分在的。
  既是如此,来日方长,他多奢求的师徒之外的情感,也终究会实现。
  更何况,昨夜他潜进星辰阁看见了危诏熄灭的命灯,一切都在往自己所想的方向前进。
  卫知临伸手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了,他要带他走。
  宋砚星没应那声师尊,也没理会那只手,只是起身准备跟他离开。
  卫知临僵了一下,低头掩去眼里的偏执阴鸷,再抬起头,又是那副明朗的模样。
  宋砚星正正瞧见了他的神情,淡淡移开目光,道:“走罢。”
  -
  魔殿。
  一路上搭话未果的卫知临,刚把人送到准备好的院子,还想叙旧聊天,就被属下叫去处理政务,尽管不愿,也只好匆匆留下几句话离开了。
  卫知临安排的飞行器舒适,一路风尘,宋砚星也没有感到疲惫。
  【宿主,事情在你的预料之中,你被徒弟掳走,强制爱的故事已经风靡大陆,上至耄耋老人,下至垂髫小儿,无人不晓!】
  听着系统亢奋的机械音,宋砚星随手拿起书桌上的书卷,在软椅躺下。
  只身入了狼窟,宋砚星丝毫不慌。
  不过是个牙没长齐的幼狼。
  系统犹疑:【危诏会出现吗?】
  “不会,”宋砚星翻过一页,摇头,“诱饵还不够吸引人。”
  【那怎么办?】系统被带着也有些紧张。
  虽然它从前看危诏不顺眼,但见他为了自家宿主不顾生死,好感是蹭蹭的涨。
  宋砚星:“再等等,很快了。”
  钓鱼需要耐心,特别是,躲着不见他的小鱼。
  下午,宋砚星应付的吃了几口卫知临准备的宴席,在魔界众人的不满中提前离场。
  接下来,宋砚星要不就是拒绝卫知临的邀约;要不就是早早睡觉,不理会门外的敲门声;要不就是当着魔界众人的面没给卫知临好脸色……
  然后就把人逼急了。
  某天,宋砚星发现他的活动范围从整个魔界,缩减到住的院子,美名其曰,让他好好休息,不宜疲累。
  一天中午,在宋砚星埋头看画本,听着脑海里系统的唠叨的时候,好几天不见人影的卫知临登门了。
  系统鼓掌欢呼:【他来了,他来了,他迈着轻盈的步伐走来了!】
  【那句,强制爱的专属台词即将出现!】
  系统话音刚落,站在宋砚星前面的卫知临就开口:“师尊,你猜这几日我在忙些什么?”他自顾自的说,“是我们的结侣大典。”
  “不管师尊愿不愿意,这场典礼都不会取消。”
  卫知临见他没反应,神色扭曲了片刻,又笑着道:“师尊如果不配合,那么万剑宗上下都会毒发身亡。”
  宋砚星这才抬眼看他。
  “我让人去下了毒,师尊也不想他们死吧。”卫知临回视那双情绪难辨的蓝眸,心中隐隐有了快感。
  说完,他就离开了。
  【真狠毒呀,宗门也不乏曾经对他极好的人,竟也下得去手。】系统吐槽。
  宋砚星放在桌上的手指轻敲,没有回答它的话。
  自从卫知临离开的那天起,院子外的巡逻更加频繁,严密到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的程度。
  没多久,院子的目光所及之处,都挂满了艳丽的红绸朱缎、明亮红烛,一片喜庆。
  这期间除了负责婚宴的人,宋砚星几乎没怎么见到卫知临。
  宋砚星也不急,每日捧着民间话本看。
  这天,宋砚星从卫知临派人搜罗来的话本,发现了一本民间将他和三位徒弟编纂的狗血修罗场爱情故事。
  书名是《高冷剑尊狠狠爱》,开篇就是你爱我、我爱他、他爱他的虐心四角恋,最后抱的师尊归的人,却和市面上流传的版本相反。
  市面上的诸多话本都以卫知临为正牌编写,少有的几本是危诏和成鸣谦,这本以危诏为正牌的书封上还印有“一月热销80000本,赵老师倾情打造!”的大字,可见横空出世后的热销。
  宋砚星正看到他被心狠手辣的魔尊掳走,二徒弟英雄救美的章节,就被一道清亮的嗓音打断。
  “大人,属下是魔尊派来给您试婚服的。”
  正在兴头却被打扰,宋砚星放下话本,撩起眼皮冷冷看去。
  来人一身单薄黑衣,皮肤白皙,面容清秀,两手举着乘着婚服的瑶盘,长长的睫毛温顺的垂下。
  宋砚星凝眸看了他片刻,在人逐渐紧绷的边缘时,放下话本,站起身:“好。”
  青年将瑶盘放在桌上,返回门口关上门后,走到他身边。
  “麻烦大人将外袍脱下,试穿婚服看尺寸是否合适。”青年目光短暂掠过宋砚星的衣服,很快低垂着头背过身。
  宋砚星应了声,缓缓解开紧扣在腰间的白玉腰封。
  一阵衣服的摩挲声后,青年余光看见只着内衬的男子伸手拿起了瑶盘里的婚服,他慌忙重新低头专注的看着地板。
  “可以麻烦你帮下忙吗?”
  “它的衣式有些复杂。”
  清冷的声音像是在陈述事实,平淡的没有起伏。
  青年反应过来“啊”了声,还没开口,就又听他说。
  “不可以吗,那不麻烦了。”
  说完,衣物的摩挲声响起,听着就不得章法的瞎研究。
  青年转过身,迅速接过他手里差点阵亡的衣服,道:“没有不行,大人的需求都会尽可能满足。”
  “谢谢。”宋砚星垂眸看着帮他系衣服的人,“你叫什么名字,吾怎么从未见过你。”
  “大家都喊我小魏,大人叫我小魏就好。之前一直在外院当值。”青年虚虚环住男子流畅有力的腰,两手伸向男子的腰后找到衣带,带到前方系住打结。
  男子挺拔的身躯将他牢牢覆盖,遮住了光线投下阴影,青年的指尖在打结时抖落了几次。
  宋砚星垂下眼帘看着身前人的发旋,跟着青年念了声:“小魏。”
  青年应了声,稍稍踮起脚帮人整理衣领,好在人也配合的俯下身,不算费劲。
  他抬手给人快速的整理衣领,快要大功告成时悄悄松口气。
  “吾的需求都会尽量满足,是你们魔尊的命令,还是你的心中所想。”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颈侧,青年松的那口气哽在胸口,他下意识的抬头,才发现两人的距离近得可以看见男子白皙如玉的皮肤下的细小血管,几乎是整个身子埋在男子怀里的姿势。
  那双湛蓝的眼睛正定定地看自己。
  青年的耳廓飞速地升起一抹绯红,略有几分慌张地向往后撤去,腰间传来短暂的温热,又很快散去。
  他退了出来,再去看,宋砚星已经恢复成那副疏离的模样,刚刚被人轻轻扣住腰身的瞬息,像是他慌乱间的错觉。
  他好像有些落寞。
  青年听着门外的人声,抿了抿唇,道:“自然是魔尊和小的共同所想。”
  “嗯。”
  “婚服既然合身,小的先行告退去禀报了。”他虽这般问,心里却有些不想走,因为后面再难有理由到这了。
  宋砚星说:“不合身。”
  “今后几天麻烦了。”
  就这样,青年经常捧着婚服光顾这个被严加看管的院子。
  许是熟了,尾巴也逐渐露出来。
  见他摆烂似的接受这门婚事,总是不着痕迹的吹着耳边风。
  “大人,魔尊他虽然残暴不仁、心狠手辣,但他目前肯定不会伤害您,时间长了……”青年觑着他的神色,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说到“目前”时加重声音,最后适当留白。
  又或者结合案例加以论断。
  “唉,今日我路过慎刑司,看见有个兄弟因为给魔尊斟的茶水太烫了,被活生生地打断双手,剜去手筋。”
  “虽然残忍了些,斤斤计较了些,但他现在肯定不对您这样!”
  然而一通明里暗里的劝导后,宋砚星还是无动于衷,青年最后索性直接提出了逃跑方案。
  “他给万剑宗下的毒,不巧,我会解,虽然有点难度,但只需一天时间!”
  “明日有个搬运婚典礼品的车经过院子,我有认识的人。”
  “哦?”宋砚星来了兴致,侧目看他。
  青年回视:“再不济,我只能……”虽然以一敌万有点难度,但也不是不行,“总之到时候你听我安排就好。”
  他气势汹汹,仿佛只要宋砚星点头同意,就能立刻冲去实施计划。
  “魏大人这般厉害。”宋砚星撑着头,眼里溢出笑意,“要为了我叛出魔界吗。”
  “还是看我可怜,只是想发发善心拯救失足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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