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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这碗狗血[快穿]——米基哈

时间:2024-06-08 06:56:13  作者:米基哈
  “温馨提示,请收敛你的眼神。”穿过拥挤的人海,见自己差点没把欺师灭祖四个字写在脸上的“卫知临”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提醒道。
  卫知临冷脸:“别打扰我。”
  “话说,什么时候让我掌管一下身体?我也想和师尊贴贴。”
  “看得见摸不着可真难受,你畏手畏脚,不会真把人当师尊了吧?打算默默看他突破瓶颈飞升成仙啊,干脆让我来好了。”
  卫知临听到成仙两个字时,手心蓦地收紧,冷冷道:“这是我的事。”
  “卫知临”嗤笑一声,没再说话。
  很快地到了跟前,卫知临迅速从那双冷若冰霜的眼移开视线,低头问安:“见过师尊。”
  “嗯,走吧。”宋砚星抬眸看了卫知临一眼,点了点头。
  上了飞行器,屏退紧跟不舍的两个徒弟,宋砚星回到歇息的房间。
  房门关上的瞬间,他卸了力气,修长的手失力的撑在门框上,盖过手腕的衣袖滑落至肘部,露出青筋凸起的手背,泛着不详红光的脉络从手腕内侧向手臂延伸,直至隐没在衣服里。
  系统看见他额间冒出冷汗,脸色苍白不见血色,急得差点没直接化成实型跑出来:【宿主你没事吧?先缓缓别站起来!】
  缓过那阵眩晕,宋砚星在屋里的凳子坐下,安抚道:“我没事。”
  【苍了个天,这条红线为什么不明不白的出现在你身上,要吸取什么似的!】
  【越到后面怎么越多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就像是冥冥之中有一只手在阻挡我们。】
  系统正吐槽着,福至心灵的看向低头斟茶的人,:【宿主你怎么一点也意外?】
  刚往茶杯倒满茶,就听义愤填膺的系统消音了好一会,突然冷不丁的抛出问题。
  宋砚星面色不改,放下玉兰茶壶,淡淡的嗯了声。
  【???】系统愣了好一会,布满代码的屏幕飞窜。
  【不是,你是说这种情况在你意料之中?】系统突然抓住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念头,失声问道:【你和01系统认识是不是?】
  时至今日,已经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宋砚星道:“是。”
  系统彻底迷茫了:【你等下,我脑子有点乱。所以,你们是有所图谋的,而且01是卧底!】
  “我和01是认识,但它称不上什么卧底,它的确由……你的老大创造出来的,它是第一版的试用系统。”
  系统想起宋砚星现实世界的背景地位,隐隐有猜测。
  【车祸是你计划的吗?目的是为了让我家boss出手唤醒你。】
  甚至那位还……不顾大脑陷入沉眠的危险,亲自进入这些世界。
  虽然它莫名觉得忘了什么,但这些基本信息还是记得的。
  “车祸并不在我的计划里,但它也算是及时雨。”
  “你不用插手,只要知道我们的目的并不冲突,”宋砚星敛眸,“我也不会让他受到分毫的伤害。”
  他?
  自家宿主是不是知道什么。
  【啊……噢。】系统听了他的保证,放下心,即使它也不知道boss在这些世界成了谁。
  它这个系统本就是为了唤醒身体陷入沉眠的植物人而创造的,通过“穿越”里的剧情来激发情感波动,进而唤醒受损的精神体,最后达到身体的苏醒。
  但显然这位的精神体并没有受损,甚至能在车祸昏迷前安排好计划的每一步。
  它还想再问,见他不欲多言的样子,心像爬满了蚂蚁,又痒又难受。
  【好吧,俺不问了。这次试炼就是主角遭遇同门抹黑,坠崖黑化的剧情了,完成剧情后人设值将满值。】
  宿主不想让自己插手他的计划,但完成人设的剧情,应当不会出岔子,系统默默松口气,根本没注意到另一人的表情变化。
  -
  两刻钟后,一行人先后到了七曜域。
  七曜域是大陆西北部的一个私人辖区,接纳了诸多外来者,如散修、富商、江湖退隐者,没人知道建立七曜域的那位神秘来历,在他的治理下,七曜域井井有条。
  青石铺就的小路蜿蜒曲折,不知通往何处,高大粗厚的墙壁挂着一盏盏昏黄的壁灯,龙飞凤舞雕刻着七曜域三个大字的牌匾高悬在城门上方。
  城门大开,别有洞天。
  和城门外的昏暗不同,城里面雕栏玉砌、灯火通明、莺歌燕舞、美酒丝竹不绝于耳,真就一纸醉金迷的温柔窟。
  街道两旁摊位林立,人流如织,皆是穿衣戴银,许是生活在大草原,身上还有珍贵兽皮。
  见着大批的外乡人来了,也不好奇打量,一如既往地做着手里的活儿。
  慕承泽和莫淮作为左右护使,走在队伍的最前方,一边听着乡亲父老们的友善询问,一边小声对危诏介绍城里城外,想努力唤醒他的有关记忆。
  危诏和从前长得不一样,七曜域的百姓也就没有认出这是他们神出鬼没却十分接地气的域主。
  “域……”莫淮差点顺口喊出声,在接到危诏威慑的眼神后急忙放低音量,改口道:“危道友,是想住西厢房,还是……”域主的大床房。
  西厢房是安排给试炼大部队住的。
  危诏摇头:“不了,我和师门住一起。”
  这边聊着天,队伍的最后边则安静得出奇。
  “师尊可是乏了?”卫知临跟在宋砚星身后,向前一步问道。
  宋砚星本不必跟着大部队行进,但在做抉择的时候,心下冒出了额外强烈的,想要看见他的念头。
  闻言,视线从队伍最前方步履轻盈的身影移开,宋砚星摇头:“无事。”
  “可是师尊的脸色好差,等到了,晚些我可以给您送点安神的熏香吗?”
  宋砚星无甚心情,随意点了头。
  -
  夜晚。
  安排给监考官的房间华丽且大,天花板垂落着散发昏黄灯光的琉璃灯,脚下是能陷至脚踝的毛绒地毯,青白色瓷面的茶几旁有一张黄花梨木躺椅,客厅中央还有着疏神解乏的熏香炉子。
  宋砚星在躺椅坐下,没一会,门被敲响。
  “进。”
  卫知临推开门,看见华而淡雅的布置愣了下,他前一盏香还帮成鸣谦去给另一位监考官送文书,余光看见那人的房间可没有这般宽敞华丽。
  他只愣了下,便很快想通,额外照顾名扬天下的剑尊也是情理之中。
  “师尊,这是大师兄让我给您带的熏香,本来我想去市集买些熏香的,但早已售完。”
  “不过好在大师兄早早就派人去买了。”
  宋砚星视线短暂地掠过他手里的东西,温声道:“嗯,你们都辛苦了。”
  卫知临拿着一捆纸包,正想给香炉点上,就看见香炉燃着,还散发着和他手里那包一样的气味。
  “这……”
  宋砚星撑着头看书,闻言往那边看了眼,道:“许是整理房间的人给每个房间点上的吧,先放在一边。”
  可卫知临没在其他房间闻到过这股味道,点头应道:“好。”
  “可是还有话要同为师说?”宋砚星抬手揉了下太阳穴,没法忽略他的欲言又止。
  “师尊希望我去上界学院修习吗?”
  上界学院拥有丰厚的资源,不单指珍宝秘籍,更是人脉资源,能去修习的都是各个派系的天之骄子,因而去上界学院学习,是每个修真者的愿望,
  宋砚星这才放下书看他,那张稍显稚嫩的俊朗面容都是紧张,只是道:“这是每个人都想走的一条路。”
  听他公事化,没有情绪的回答,卫知临有些许失落,目光在地板游移。
  他并不傻,怎会看不出宋砚星只对一人极为特殊,心里也只在意那人。
  凭什么呢?
  又为什么那双蓝眸就是看不见其他人。
  “师尊来日得道成仙,也会如这般了无牵挂吗?”
  卫知临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问出口,那张疏离冷淡的脸第一次在他面前出现除了漠然的另一种情绪。
  挂在天边只可远观的一抹雪,好似这下才从九重天落在人间。
  原来,他也并非无情啊。
  卫知临看着他怔愣的表情,无比畅快,只是下一秒勾起的嘴角就僵住。
  淡白的月光洒倾洒在他颀长的身影,清冷又孤寂。
  “吾没有牵挂。”
  “从前没有,往后也不会有。”
  声线淡然,像是在陈述事实。
  卫知临如鲠在喉,找了个理由告退。
  “咯吱——”
  雕龙画凤的窗口发出极轻微的声响。
  宋砚星抬眸落到那扇半开的窗户,出神地定定看着,久久没移开。
  恍若乘着一汪死寂海水的眼睛,轻眨了眨。
  要入夏了。
  他想。
 
 
第60章 仙侠(十二)
  作为上界学院的监考官之一,宋砚星和另外几位一起坐在幽冥境外的考官殿里,前方半空中悬着一块庞大的水镜。
  水镜里是经过层层筛选出来的上千个考子的动向。
  考核的内容是猎杀异化妖兽,取妖核的等级和数量的总和为分数进行排榜,录取前一百名。
  在进入秘境后,聚集在一起的人们经过短暂讨论后,纷纷向不同的方向前进。
  有些是同门自动组成一队,有些是和江湖结识的朋友走在一起,还有些则选择孤军奋战。
  万剑宗这回一共有二十名弟子参加选拔,选择的策略是一起行动。
  一群蓝色道袍中,除了自家的两个徒弟,也有一些熟悉的面孔。
  宋砚星望着水镜里走在队伍最后的危诏和娄建白。
  他看起来兴致不高,头低垂,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旁边的人,下一秒,那双深藏赤色的漆黑眼睛撩起眼皮,倏地向记录画面的留影器看来,像是隔着灵器和观察他的人相望。
  只一瞬,又懒懒地移开目光。
  宋砚星一愣,无声地笑了笑。
  前半程试炼中规中矩没什么看头,偶尔有粗心大意的弟子,被伪装成无害、三个人高的食人花叼在花蕊里,迫于无奈按了弃权的按钮;还有的走饿了,逮着型似野鸡的火灵鸟追着跑,然后被追着喷火……
  最后去擦屁股救场的都是作为上界学院学长的成鸣谦。
  成鸣谦第十二次从秘境带回弃权的弟子,把落了满头禽类羽毛的人送到医治所后,又回到宋砚星身后。
  “师尊,可要去后方休息一下?”成鸣谦看了又看他苍白的脸庞,忍不住凑近,低声问道。
  宋砚星摇头:“不用,”侧头对他道,“你忙的话,就不用来看吾了。”
  监考也是坐镇,要及时处理突发状况。
  成鸣谦嗯了声,仍旧站在他身后。
  坐在邻座的季德佑抚着下巴的胡子,笑着道:“早就听闻尊上的大徒弟一表人才、不矜不伐,最为尊师重道,这几日我可没少见他忙前忙后,现下又对您关怀备至,真真德行兼优。”
  尊师重道?
  成鸣谦垂下眼睛,晦涩艰深的情绪在眼里不断翻涌,听见那道无数个日日夜夜,让他魂牵梦绕的冷淡声音响起。
  “嗯,他向来都是让吾最放心的一个。”
  魏考官看了眼水镜,转头问道:“那位肤色异于常人,俊俏的小友就是您那天资过人的小徒弟吗?”
  脸色臭臭的,像谁惹了他一样。
  宋砚星循着他的视线看去,微顿,点了下头。
  “看起来……个性十足哈哈。”魏考官把桀骜不驯四个字咽了下去,余光撇见独自走在一处的青年,问道,“黑发黑眸的那位就是您的小徒弟了吧?”
  “是。”宋砚星回道。
  “老身怎么瞧着,感觉他身上有点……”没有证据就是臆测,魏考官没说后半句,转而道:“尊上的脸色的确不好,不妨还是听鸣谦侄儿的话,去后院歇歇吧?”
  “这边我们三个看着也够了,到了后头您再来看也不耽误。”
  另外两位考官也附和开口。
  宋砚星正想开口,心脏就猛地收紧,唤起熟悉的疼痛,这次他没再拒绝。
  捱着那股痛入骨髓的疼痛来到休息间的大门前,在成鸣谦推门的时候,宋砚星突觉眼前一黑,踉跄半步,抬手撑住门框,堪堪稳住身子。
  “师尊!”成鸣谦急忙上前,扶住他的手肘,眼前短暂地划过一道红光,他愣住,再看去什么也没有。
  宋砚星不着痕迹地挣开束缚,后退半步:“无事,休息一会就好。你且去忙。”
  “好,那师尊注意休息。”成鸣谦回过神,目光从他遮严实的手腕掠过,抿了抿唇,转身离开。
  宋砚星进屋关上门,坐到床边,撩起袖口,低头看着那道愈发红得艳丽的红线,静默几秒,抬手解开白玉腰封,扯下半边衣裳,正准备低头查看蔓延至心脏处的红线,就被突然打开的门响声打断。
  成鸣谦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一身雪衣、姿容清冷的人,额间冒着细汗,绣着金丝银线的雪白长袍,松松垮垮地落在他的腰间,露出宽阔的肩膀和半边肌肉线条流畅的胸膛。
  但下一刻,宋砚星动作很快地提起衣袍。
  “出去。”
  语气愠怒。
  “这是解暑汤,我刚敲了门,没听见师尊回应,怕您出事,这才贸然闯入。”成鸣谦耳朵发烫,把手里的解暑汤放在桌子上,“弟子并非有意冒犯师尊!鸣谦这就去领罚。”
  说完就惊慌失措地退了出去。
  看来这条红线不仅吸取了他修为,还降低了修道人天生敏锐的五感,不然他不至于连敲门声也听不到。
  宋砚星闭了闭眼,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消失。
  红线已经从手腕蔓延至心脏,在左胸口萦绕盘旋,不断纂取修为和生命为养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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