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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这碗狗血[快穿]——米基哈

时间:2024-06-08 06:56:13  作者:米基哈
  宋砚星盯着他头顶在微风中傲然翘起的呆毛,呆毛主人却像是恹恹的耷拉着尾巴的小狗。
  “……是因为我吧。”危诏突然说。
  宋砚星怔了下,又听他说。
  “我知道他们不喜欢我,我也没想让他们喜欢。”
  “他们怎么想我是他们的事,我一点也不在乎。怎么招惹我,我也可以当作看不见。”
  “但是,我也有底线,他们碰不得。”
  堂堂大魔王,怎会将目光落到那群搬弄是非的人身上,只不过也有自己坚守的底线罢了。
  宋砚星眉眼荡出笑意,想抬手摸摸危诏的头顶,又蓦地想起给人擦脸时他躲闪的细微动作,动作一顿,将手背在身后,笑意淡了些,道:“嗯,吾知道。”
  危诏低着头,全然没注意到身旁人的动作,继续道:“我很抱歉,给你带来困扰。”
  让你做了自己根本不需要做的事而道歉。
  带着目的而来的挑战,危诏向来没功夫搭理,但那群人总是能说些刺着他的话,脑子一热也好,听不得那些话里话外对那位贬低的话也好,他还是答应了。
  如果被鉴定为天赋异禀的人,会成为他人试炼的机器,大概没人想当。
  可是危诏总能在一波接一波的挑战中胜利,将那些嘴里不干净的人按在地上求饶,然后在漆黑的夜里独自包扎伤口。
  万剑宗的比试规则保密性十足,除了那群找上门来送分的人,没人知道久居积分挑战排行榜第一的那位叫“别来吵我”的人是危诏。
  宋砚星清楚地听到危诏抱歉的对象是“你”,而非“师尊”,也在那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骄傲者第一次低头道歉,却是对他,宋砚星也总算知道了眼前这位错把自己冒着酸气的不满当成了对他惹事的不满。
  “错哪了,小惹祸精。”
  语调闲散,不见分毫怒气。
  危诏抬眸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他是不爱笑的,尤其在他人在的场合,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也还是如同初见时那般端着,极少时候才会展现恶趣味的一面,尤爱惹他跳脚。
  “……不和你说了。”危诏哼了声,将身子扭向另一边。
  “又不喊吾师尊了,”宋砚星轻叹,意有所指,“有事喊师尊,没事就喊你。”
  “功法不用教,诏诏自己就能自学成才,吾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师尊吧。”
  他本就是天地间混沌中孕育而出的魔,哪里修得来道法相冲的术法,只能自己私底下琢磨一套看似相似,实则与万剑宗本源完全相反的剑术。
  见过他剑术的陆承恩,看出点什么,也曾发出疑问,但危诏则把锅按在了宋砚星身上,对外就说,这是我家师尊独创的剑法,只传授我一人,没见过正常。
  危诏听得耳朵发热,又心虚又羞恼地转过身,看着讲得愈发上纲上线,顾影自怜的人,道:“别说了,师尊。”
  “嗯,不说了。”宋砚星笑了笑,转而问道:“刚刚在课室,你扯着的那位就是皇室送来修炼的五皇子吗。”
  宋砚星明知故问,视线紧紧放在自家徒弟的脸上,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
  “娄建白?他的确是。怎么了?”危诏对他突然提及的人,有些摸不清头脑。
  “吾虽不常出门,但也有所耳闻你们的关系很好。”
  危诏道:“还行。”
  “他待人没什么架子,就是那张嘴让人想缝上。”
  “是吗。”听他这么说,宋砚星只是附和着轻勾了下嘴角。
  那位皇子待人接物方面可不是危诏嘴里的没有架子。
  在他给危诏擦掉脸上沾染墨水的时候,宋砚星余光里看到了娄建白瞬间皱起的眉头,要不是不在自己的地盘上,估计就按耐不住气性的上前了。
  “诏诏。”
  “嗯?”危诏应声抬眼。
  “你乖些好不好。”宋砚星看着一无所觉的人。
  不然……我真的会把你关起来。
  “我哪里不乖了,”危诏不满,鼓起的气又瘪下去,“……我只是忍不住动手,是他们先招惹我的……”
  他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宋砚星的视线落在那张叭叭个不停的小嘴,一时无言。
  “嗯,知道了。”
  再说就不礼貌了。
  宋砚星手动给人封嘴。
  危诏:“唔唔……唔?”
  -
  恢宏壮丽的万剑宗门庭若市,服饰各色的行人摩肩接踵,统一蓝色道服的弟子井然有序地疏导人群。
  “青阳宗的道友请往这边走。”
  “诶诶诶,走错了,苍龙派的道友请往右手边走!”
  “别挤别挤,排队啊排队啊!”
  主峰宴会厅的外间座无虚席,人头攒动,热火朝天。
  坐在内间的危诏双手抱臂站在角落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娄建白的话。
  “你最近怎么一散学就回飞羽阁了?也不和我们去山下喝点小酒、钓钓鱼。”娄建白站在一旁,看着阖目微息的人问道。
  危诏倚着柱子,闻言眼睫颤了颤,懒散道:“不想去,没什么好玩的。”
  其实是因为那天以后,宋砚星突然对他不冷不热的态度,危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里让他不开心了。
  再加上宋砚星的通识课都安排在放学前的最后一节,他虽然不说,但散学总会在待在讲师歇息室,默默地等他和同学聊完天,再和他一起回飞羽阁。
  还有一个原因,他那沉默寡言的小师弟最近总是时不时地以各种理由去琨玉殿,明明从前避之不及,现在倒像是粘上了似的,在琨玉殿见到他的频率大大提高。
  出于莫名升起的危机感,危诏散学后几乎很少出去野了,几乎寸步不离的跟在宋砚星旁边。
  惹得人烦了,躺在躺椅,悠然看书的人便将书放在一边,抬起湛蓝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危诏,然后温柔的让他滚出去。
  “不好玩?”娄建白听危诏这样说,诧异地看了看他,不敢相信这是他嘴里能说出来的话。
  谁不知道危诏爱钓鱼,首当其冲受到伤害就是飞羽阁后山的锦鲤水池,再后来这池子已经满足不了他了,黑手就伸向了风清长老院子里的那一汪清池。
  痛失爱鱼的风清长老风风火火的找上门来,最后乐呵呵地捧着“赔款”——价值连城的灵鱼撤退了,还笑容满面地拍着胸脯,大方的和危诏说,尽管来钓鱼,整个池子都是你的!
  一个爱玩爱嚯嚯的徒弟,但也阻挡不了人家有一个富可敌国、拥有珍宝藏品无数的师尊。
  危诏:“就是不好玩。”
  娄建白还想说些什么,就被更大的讨论声盖了过去。
  坐在他们附近的三个身穿青阳宗黄色道服,年龄更为年长,看衣服标识大概位居堂长。
  “你们听没听说洚雪剑尊可能要和那位结为道侣?”
  “我知道,你也听说了啊!看来这消息十有八九是真的。”
  “这应该算是联姻吧,话说……那位也好久没有消息了吧?”中年男人捋了捋胡子,凑近桌子,下意识放轻声音,“虽然那位没有什么消息,但万剑宗三日的宗门大典,七曜域的人来了。”
  “看到那群披着紫色斗篷的人了吗?”
  危诏也跟着他们的目光向那边看去。
  五六个男子坐在近乎大殿中央的位置,斗篷之下是用金丝绣着朱雀的华丽锦袍,头戴花纹金冠,耳垂挂着嵌着宝石的长耳环,胸口悬着金光闪闪的珠链。贵气逼人,就差没把“我有钱”三个字刻在脸上了。
  危诏:“……”
  这穿衣风格莫名有点眼熟。
  没等他深思,那三个人又继续讨论。
  “真是豪无人性啊……知道七曜域有钱,不知道他这么有钱。”
  其中一个灵光一闪,拍了下桌子:“众所周知,最穷的派系是……”
  三人异口同声:“剑系。”
  剑修最值钱的就是手里的那把宝贝剑了。
  中间的人总结道:“所以,合理认为七曜域和万剑宗联姻,是扶贫。”
  离谱。
  危诏翻了个白眼,却不由得站直身,目光落在那群紫衣人身上,暗暗攥紧了手。
  -
  月光透过树梢间隙从窗口照进来,打在翻开一半的书上,微风将纸张呼啦呼啦地吹响,簌簌声音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明显。
  浴室的水声渐歇,宋砚星随手用毛巾擦了下,就用法力烘干了及腰的长发,迈步在躺椅坐下,拿起看了一半的书,静静看着。
  宗门大典吵闹得紧,陆承恩也不勉强宋砚星出席,所以他干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待在琨玉殿。
  总是在跟前晃眼的两个徒弟都不在,难得有了片刻歇息时间。
  系统打着哈欠:【这摆烂的日子真舒服呀,好困,下线睡觉去了。】
  并没有摆烂,且勤勤恳恳准备废了主角的宋砚星淡淡点头:“嗯。”
  系统刚下线,安静了没有半分钟,掩了一半的窗户就哐哐地被人敲了两下。
  这个点,除了危诏,大抵没人敢来打扰他。
  宋砚星认命地把书放在一边,迈步走至窗前,看看不走寻常路的人想做些什么。
  伸手把窗户推开了点,却没见着人,宋砚星眉头微凝,喊道:“危诏?”
  没有人回应,只有耳畔呼啸而过的风声。
  宋砚星脸色一沉,正想转身出去找人,就听到嘿嘿一笑,人就从窗户下边缓缓露出个头。
  “师尊,我在这呢~”来人将双手撑在栏杆上,上半身也伸进了屋子里,漆黑的眼睛此刻全然成了赤红色,润泽水亮的眼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两人的距离一下子缩短了。
  “你喝酒了?”宋砚星看到他古铜色的脸蛋有几分不明显的绯红。
  危诏的眼睛迟钝地眨了两下,思考完才认真回答:“没有喝。”
  “不是在参加庆典吗,怎么来我这了?”宋砚星又问。
  “成……”他顿了下,表情更是委屈,“大师兄说我喝多了,就让人把我扔回来了。”
  宋砚星顺手将他的碎发别在一边,好笑道:“那你怎么还和我说没有喝。”
  “好吧,我是喝了一点,”危诏撇了撇嘴,一边说着,一边拇指和食指并拢,只露出一点缝隙,竭力展示给宋砚星看,道,“就一点点。”
  “为什么喝酒?”
  宋砚星看着他被酒水浸得殷红的唇向下抿了抿,半响才红着眼睛道:
  “师尊,你要和别人结为道侣吗?”
  “嗯?”他脱口而出的话,让宋砚星一愣,“谁和你说的?”
  “大家都这么说,”危诏嘟嘟囔囔着,“说你要和七曜域的域主结为道侣,还说是因为我们宗门穷得叮当响,穷得手里的一把剑,所以要把你卖了。”
  财迷属性的危诏张开手掌,眼睛弯成月牙,估摸着道:“那位域主好像非常非常有钱,据说部下的一条项链值上万灵石,都够宗门……一个月的吃食了。”
  “所以你也想把我卖了换钱?”宋砚星垂眸幽幽问道。
  “当然不是!”危诏摆明立场,头摇得飞快,“就算真的没钱了,我也可以用小金库养师尊的!”
  宋砚星有印象,并且里边绝大多数还是自己贡献的:“是装满了金条、金叶子和宝石的小金库吗。”
  危诏点头,眼珠子滴溜地转,像是下了好大的决心,冲他招手。
  “怎么?”
  “你过来。”他招着手,还不忘警惕地扫过四周,看有没有可疑人员。
  宋砚星忍不住勾起嘴角,依他的话向前一步,弯下腰,倾耳凑近。
  “我和你说个秘密,你不能告诉别人。”
  带着酒清香的灼热呼吸喷洒在耳边,宋砚星眸色渐深,道:“嗯,不告诉别人。”
  “我有一个犄角。”
  “?”
  “可以送给……”醉醺醺的人一拍脑袋,“不好意思,现在还不能送给你,它还没长好。”
  宋砚星不明所以,以为他在说笑,无奈地顺着他的话问道:“为什么要送给我?”
  “婆婆说的,她说我要好好护着犄角长大,以后送给重要的人。”
  等他小声说完,宋砚星就向后退一步,拉开距离,伸手捏了捏他绯红的脸,笑着点头:“那就谢谢你了。”
  “你不相信我,是不是?”危诏轻拍开他的手,脸侧到另一边,不满道。
  宋砚星再次伸手,这次是揉了揉他气呼呼,毛茸茸的脑袋。
  “诏诏,”他声音放轻,极为柔和的哄道,“我当然愿意相信你,但是吹牛的话,小朋友的鼻子会变长哦。”
  “才不是吹牛!”
  宋砚星正安抚地揉着他头的手,被气鼓鼓的人一把拉过,径直放在额头中央。
  “你看,这不是犄角是什么。”危诏得意的侧头望着怔住的人。
  掌心下是突起一角的怪异感觉,宋砚星视线下移,看到的就是自己手掌下带有鎏金纹路的白玉犄角。
  很漂亮的犄角。
  体积不大的,是恰好完全的被他掌心拢盖住的大小。
  危诏没再把着他的手,得意的哼着小调,如同开屏的孔雀,傲然的展示自己璀璨夺目的尾羽。
  “很漂亮。”宋砚星惊讶一瞬后,便小心翼翼地抚摸犄角,目不转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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