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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这碗狗血[快穿]——米基哈

时间:2024-06-08 06:56:13  作者:米基哈
  看着危诏似是没了一半灵魂离开的沉重背影,宋砚星轻轻笑了下。
  挂在腰侧的传讯符亮起,他也站起身离开。
  -
  琨玉殿主殿。
  “拜见师尊,徒儿带小师弟顺利完成任务归来。”成鸣谦弯腰行礼。
  出门历练是提升修为的常见手段,一般都是由各位长老颁布,学子在领事堂接取。
  成鸣谦和卫知临就是和其他学子组成小队,去了南边的迷雾森林去猎杀中级妖兽。
  “嗯,一路可有遇到危险?”宋砚星问。
  成鸣谦低头答道:“在猎杀最后一只妖兽时,兽体突然狂化,我没来得及发现,庆幸知临师弟一剑刺中了妖兽的要害,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站在成鸣谦身侧的卫知临感受到那道微凉的视线,身体不自觉紧绷,但只是一息就移开了,快得几乎让人觉得是错觉。
  他听见那人淡淡的嗯了声,摆手让他们退下。
  微冷的声线有些明显的困乏,在退出大门的那刹,卫知临没忍住回头。
  一身白衣的男子高坐在主位,乌发逶迤,白得发光的手撑着头,浓密卷翘的睫毛垂下,遮住那双如大海般起伏壮阔的蓝眸。
  卫知临慌乱地收回目光,却又在下一刻仍不住再次看去,然后和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双眼的人对视。
  卫知临:“!”
  他赶忙低头,转回头跟在成鸣谦身后,准备离开,却在离门槛还有一步距离时被叫住。
  “卫知临留下。”
  一起向外走的两人同时停下,成鸣谦侧头看了眼卫知临,也不惊讶,只是冲他点了点头便离开。
  如果说和宋砚星相处最多的,位列第一的毫无悬念是危诏,第二则是卫知临。
  宋砚星很少管事,绝大部分是成鸣谦这个首席大弟子负责飞羽阁上上下下的事务,近期又被吩咐协助上界学院的筛选试炼,忙得两脚不着地。
  但又因为这件事,有诸多事务需要成鸣谦陪同宋砚星一起前往上界理事厅进行议事,故而有多次独处机会,所以,他对宋砚星将绝大部分心思花在两个师弟上也没什么意见。
  卫知临僵着身体,走到台阶之下,看着轻轻阖眼的人,唤了声:“师尊。”
  “近日灵力是否暴动?”宋砚星睁开眼,薄唇微启。
  “前夜急着赶路回宗门,许是没休息好,有些许不稳,弟子已经打坐调理好了。”
  宋砚星点头,恍若随口一问:“此次历练,可有机缘?”
  卫知临额间渗出冷汗,有种被坐于高台上的人看透的感觉,竭力保持冷静,摇头道:“并无。”
  空气凝滞了一瞬。
  卫知临硬挺的脊背发凉,就听见宋砚星说。
  “嗯,下去休息吧。”
  语气平淡得没有什么情绪,卫知临低头行礼,快步退了出去。
  系统嗤了声:【骗人骗人,他分明得了个大机缘!】
  原文里卫知临在此次历练中,获得了仙逝大拿留下的传承,重洗经脉,脱胎换骨,一改废材的体质。
  宋砚星眨着沉重的眼,放在桌子上的指尖不由自主地轻叩桌面。
  近来自己愈发酣睡,灵府也开始一点一点的枯化,就像是被人吸取一般,而这一切变化都是从卫知临离开宗门历练那天开始的。
  而距离上界学院试炼,卫知临黑化坠崖的剧情点也不远了。
  养虎为患,除了就好。
  宋砚星在脑海里思索着,想法一点点成型。
  -
  离开主殿的范围,那股淡漠却威势十足的威压才减淡,卫知临停下脚步。
  那道熟悉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
  “怕什么,懦弱无能!我都不想承认你是我。”
  是他自己的声音,只是声线桀骜不逊,和自己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自从他在试炼中偶然间得到了机缘,在儿时每次绝望时才响起的声音,便无了约束,肆无忌惮的在他脑海里说话。
  “你不懂,他……给了我一切,自然也能收回。”卫知临回应那道声音。
  检验灵力资质那天,在树后偶然从宋砚星嘴里听到的诡秘功法,却是帮他重塑了经脉,获得了修炼资格。
  而且……那人虽然冷淡,却在自己被欺辱的时候,偷偷出手帮助自己。
  虽然他从没说过,只是在背后默默付出,卫知临很难没法不动容。
  “卫知临”反驳道:“……他那是利用你,本来就是拿你当试验,要是重塑经脉没成功呢,你就成了废人一个。”
  “你不必如此说他,”卫知临面露不满:“师尊他只是面冷心热,你不了解他也罢,背后诋毁人是为人所不齿的。”
  “卫知临”听他这么说,几乎要气笑出声,反问:“噢?你这么崇拜你师尊,怎么不把你得了机缘的事告知他?你这难道不是有所隐瞒?”
  “……我自有打算。”
  “我是你,你就是我,你心里在想什么,我都知道。不过是想变得强大,然后欺师……”
  心中的妄念被他直接点了出来,卫知临失声打断:“你闭嘴,我没有这么想!”
  师尊那样清风霁月的人,他怎敢肖想……
  “你放心我不会阻止你,相反,你我本是一体,你的欲望……也是我的欲望。”
  卫知临强行切断交谈:“你真是疯魔了!”
  他呆呆站在原地好一会,才迈步离开。
  -
  几日后,学思居。
  “危诏,快出来玩啊!”
  “难得课间休息,你怎得还埋头学习?稀奇呀稀奇。”
  娄建白几人一下课就跑到尽头的教室,趴在窗户边上,七嘴八舌地招呼着危诏。
  危诏的同桌蒲言小心翼翼地绕开奋笔疾书的人,走到窗边,低声道:“诏哥他要抄门规,因为咱们套麻袋那件事。”
  “什么,那狗齐远居然还敢打小报告,他那张嘴臭得不行,如果把他亵渎剑尊的话,告知长老或者掌门,有他好果子吃!”
  “而且危诏也没动手呀,是我们动的!他为了我们居然背下这口黑锅,太感动了,他心里果然是有我们的!”
  娄建白化悲愤为冲劲,对蒲言道:“兄弟有难,八方支援,这门规我最熟悉了,快给我纸和笔!”
  “快快快,也给我纸笔,我也帮抄!”
  “我也要,我也要!”
  场面乱作一团,几人都要从窗口挤了进来,路过的学子,不知道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发生。
  “不行,”蒲言嘘了声,“诏哥说了,剑尊要他亲自抄写,不可像以前那样让人代抄。”
  “而且,诏哥还说……”蒲言回头看了眼眉头皱起的人,声音更低,还有点不好意思,“让你们离远点,别打扰他。”
  危诏说话哪有这么温和,娄建白几人已经能想到他的原话是:“让他们滚远点,别来烦我。”
  娄建白西子捧心,对着几步外,埋头抄写的人,极为做作地柔情脉脉道:“诏诏真好~”
  都是修行的人,怎么会听不到,课室里一直默默关注几人的同学忍不住发出笑声。
  危诏:“……”
  拳头硬了。
  他啪地放下笔,起身冲过去,一把拉开毫不知情站在战场中央的蒲言,扯住娄建白的领口,冷冷道:“你真欠揍了是不是?”
  娄建白看着冷着一张脸的危诏,丝毫不慌,甚至还欣赏起眼前漂亮锐利,眼里带着不耐的面孔。
  “对啊,诏诏要打我吗?”娄建白笑着问。
  危诏这下是真有点生气了,双目凛凛:“别这样喊我。”
  他不喜欢。
  这是给那人喊的,尽管喊的次数很少,可是危诏喜欢听到那道偏冷的声线喊他名字,落入自己耳中却变得有些低沉磁性。
  “好嘛,我错了!”娄建白见真把人逗生气了,连忙低声道歉。
  课室的正门传来平缓的脚步声,课间的交谈声、嬉戏声在看到来人后顿时消失。
  在迈进学思居的大门时,宋砚星五感敏锐得能听清方圆十里的风吹草动,所以就早早听到了一切。
  而现在他从另一侧门刚迈进危诏所在的课室,就正正看到了自己放在心尖的徒弟正拉扯着另一人的领口。
  那双蓝眸比平时更是带着拒人千里的冷调,眉眼之中一点儿温度都找不到。
  宋砚星看着危诏。
  “你们——”
  “在做什么。”
 
 
第57章 仙侠(九)
  前一刻还在想的声音,下一秒就在耳畔响起。
  危诏循着声音看向门口,在那道冷然的目光中松开攥着人领口的手,然后全然忘了娄建白等人的存在,快步走上前。
  “你……”危诏走到他跟前,望着那双平静无波的湛蓝色眼睛,嘴张了张,一时不知道开口说什么,最后移开视线,干巴巴地问:“师尊怎么来了?”
  他突然想到能让宋砚星出门的唯一原因,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补充道:“门规我还没抄好。”
  “不是门规。”
  那道声音比平时还要冷淡一些,危诏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当他心情不好,便没心没肺地伸手扯住他的洁白袖子,笑着道:“那就好,师尊来这是做何事?”
  “上课。”
  “哦。”
  “嗯……?”危诏反应过来,刚想追问就注意到了站在他身后的人,松开手,侧头打了声招呼:“林师兄好。”
  其实一直存在,但始终被忽略的林尧,强行把注意力从剑尊袖口处沾染上的手指形状的水墨痕迹移开,僵硬地笑了笑,道:“危师弟也好。”
  怪不得这混世魔王在宗里到处惹事,天不怕地不怕,敢情是一直被人纵容。
  林尧这般想着,心底涌起羡慕,但突然想到纵容的人是那个冷心冷情的尊上,又觉得新奇。
  “尊上是来代通识课的,大概一个月。因为霁秋长老临时有事离开宗门。”林尧对危诏解释道。
  声音不大也不小,在安静得针落可闻的课室里一清二楚。
  几乎是话落的一瞬间,竭力挺直腰杆假装学习,实则一直默默注意门口交谈的学生们顿时发出隐忍但按耐不住的激动讨论。
  “我没听错吧!”
  “尊上居然给我们授课?!我好像没睡醒,耳朵出问题了。”
  “这不就代表接下来一个月,我都能见到剑尊了?”
  “你要好好听课?”
  “才不是,通识课这么无聊,我看尊上那张完美的脸,看也看饱了嘿嘿……”
  “虽然剑尊的确容貌俊美绝伦,但是……你真的敢直视那张脸吗?冷冷的,还有股压人的气势。更别说对上那双眼睛了……”
  “……”的确是有贼心没贼胆。
  “为什么?”
  危诏皱着眉,问出了大家心里所想。
  就凭宋砚星的地位,根本不必做此事。
  “不为什么,想教便教了。”宋砚星抬手轻轻擦拭危诏脸侧的墨水,自然不可能告诉他真正的原因。
  对于齐远的事,他轻拿轻放,只是罚危诏抄写门规,但无论怎样,那群古板的长老还是想让自家徒弟去赔礼道歉。
  宋砚星当然不答应,他心里清楚危诏不可能和人动手,真正出手的人是跟在危诏后边的小跟班。
  他不答应,也不想让那群长老认为自己是以资历辈份压人。
  三天一小报告,十天一投诉,飞羽阁的门槛差点没被人踏破。
  起初宋砚星还兴致盎然地撑着头听,后来听来听去,他们明面上表达歉意,仔细听来却都是维护自家人,把所有过失都归咎于危诏身上。
  按照系统的话来说,危诏就是个直言直语、一点就炸的惹祸精,偏偏还富有天资,本就眼红的人,怎么样都得找茬,把人拉下神坛。
  于是陆承恩这个老好人出来了,拍着胸膛和他保证,只要他去代一个月课,以后危诏再被人投诉,都由他来处理,绝不去打扰他,也绝不让危诏吃亏。
  上界学院的选拔就快开始,陆承恩这番动作的心思显而易见,不过是希望他这个考核官能在选拔前,多向宗里学子传授点考核相关的事项。
  授课比起处理那堆投诉还是轻松了,宋砚星答应了。
  “……哦。”危诏应了声,莫名觉得有些不自在,待宋砚星收回手和林尧交谈后,心不在焉地垂下眸子,抬手抚过脸颊他留下的余温。
  站在一旁的林尧看到宋砚星十分自然的动作,跟着一愣,走神片刻,等回过神就对上那双极为冷清且熟悉的眸子,梦回他把绿植养死那天,他眼皮下意识一抖,低下头一边专注看着地板,一边和宋砚星说着课程时间安排。
  苍天啊,这差事,他是一天也干不了了。
  老爹,我要辞职,我要啃老!
  林尧这般想着,却是兢兢业业地将这份工作做到了他偶像飞升,与他意料之中的那位结为道侣的那天。
  宋砚星只是先跟着林尧来走遍流程,走完便打算离开了,危诏却跟在两人身后,一直走到学思居的大门。
  “尊上,弟子还有些杂务需要处理,先行离开一步。”林尧觉察到一路怪异的氛围,非常自觉地提出离开。
  宋砚星嗯了声,林尧快步离开,只剩下两人站在原地。
  “怎么不说话?”宋砚星垂下眸子,无奈看着一言不发的人。
  只到腰间高的小孩,不经意间就长到和自己下巴一般高了,人是长大了,但脾气秉性还是和幼时一样,受委屈了不开心了,就不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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