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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这碗狗血[快穿]——米基哈

时间:2024-06-08 06:56:13  作者:米基哈
  “没有,你比它更好,”宋砚星熟练回答,转而问,“今月份的消息?”
  系统哼了声,知道这点再平常不过的消息是自家宿主的止疼药,老老实实说:【他参加了学校的辩论队,打进了省赛,现在宿舍、餐厅、教室三点一线……】
  -
  三年后,G国。
  系统:【宿主,不用再去了吧,今天这么冷,你身体不好,再说了,你们根本不会见到。】
  将近四年的治疗,alpha的身型愈发消瘦,骨节分明的手,腕骨突出,莹白皮肤下的血管清晰明了。
  宋砚星坐在市里最大的图书馆的二楼最再外围的座位,目光逡巡,搜索着那个背影。
  “我只是想亲眼看看他。”
  “系统,我快要失去五感了,”alpha的声音缓慢,近乎冷静地揭开残酷的现实,“治疗没有成效,如果我真死了,那我不要有遗憾。”
  系统哽住,没有再说话。
  【宿主快看,是缪子书!】没一会,系统兴奋得大喊。
  宋砚星也捕捉到那个身影,他的身边还跟着三三两两的伙伴,几人一同走向预约好的自习室。
  宋砚星的眼睛一眨不眨,仔细地描摹着他的样貌,他长高了,身形挺拔,俊秀的脸庞洋溢着笑容,比照片上的还要生动。
  被注视的人似有所觉地抬头望向那个方向,但什么也没看到。
  这就是屏障,横在他和他之间的、看不见的屏障。
  自习室的门打开又关上,阻隔掉一切目光。
  虽然知道结果,但宋砚星还是忍不住失落。
  【你看,他有过得好好的,他也没有因为你真的去学了医,而是选择自己喜欢的专业。】这次,系统说到一半停住,没有说让他再坚持坚持的话。
  它看见过他因疼痛而彻夜不眠的夜晚,看见过他因药物副作用呕吐、难以进食的日常……太多了,就连它都忍不住想,或许死亡会是更好的选择。
  但他每次都会坚持下去,因为他心里那个人,系统想不明白,但又庆幸他能坚持下去。
  静音的手机震动了下,宋砚星打开聊天页面。
  [白慈:哥们,不是说有东西要我转交给那谁吗,你人呢,不在医院又跑哪去了?]
  [宋砚星:有事,东西在床头柜的第三个柜子里,谢谢。]
  那头静了好一会,信息又来了。
  [白慈:不会是因为他作为交换生来了这,你就跑去看他了吧……]
  [白慈:那我这个工具人,您老还要使唤吗?]
  宋砚星敲下一个字,目光又落回那间自习室。
  [宋砚星:要。]
  对方不满,连发好几个感叹号。
  [宋砚星:M国的那个项目。]
  这下对方安静下来了。
  说来奇怪,修正剧情后,所有人关于他的记忆都模糊掉了,但白慈是个意外,他没有被模糊记忆,在他以病为理由休学后,察觉出周围人的不对劲,还发消息询问情况,还能和原书中他这个“绝症白月光”保持联络,没有受到世界限制。
  据系统猜测,可能是因为白慈是个觉醒了记忆的反派,摆脱了剧情限制,便再不受约束。
  宋砚星没有等到缪子书从自习室出来,他在洗手间难以抑制地咳出了血。
  -
  同是G国,但医院距离那所大学还是很远,需要跨越近半个国家。
  病情得到控制的时候,宋砚星能偷跑去看他,但大多时候还是躺在那张病床上。
  衣领下的抑制颈环换了又换,强度不断提高。
  宋砚星跟着那个beta的脚步走过青葱的校园操场,吃过据说很好吃的网红餐厅,闻过海风湿咸的气息,然后在某天睁眼的那瞬,再也看不见光明。
  他怔怔地坐在床上,罕见的有些无措,但又感到庆幸。
  庆幸在陷入黑暗前,他也算是了解了他的世界。
  爱是沿着另一只眼睛,去感知那个不对他敞开的世界。
  察觉到不对劲的是专门负责这间病房的护士,病情加重,专家会诊不断,一直跟进罕见病研究的贺淮也终于从师父那带来好消息。
  凛冬已过,春风将至。
  -
  四年后,渝城。
  华灯初上,熠熠生辉的宴会厅觥筹交错。
  “同桌,你回来了,怎么也不和我说声?”张嘉文从身后拍拍缪子书的肩膀。
  青年眉眼清秀,一身修身的黑色西装将他衬得更加鹤立鸡群。
  好不容易躲在角落喘口气的缪子书应声回头,看到熟悉的面孔,露出个笑容:“我也刚回国,最近这边有个案子。”
  “得了吧你,最近你师兄和我说,你总是走神,说想回国看看,这才回来的吧。”张嘉文从侍者的托盘中拿过两杯香槟,递了过去。
  就这么巧,他的师兄是张嘉文的好友。
  被拆穿,缪子书也只好跟着笑笑,嘴角微抿:“不知道怎么了,我总感觉忘了什么。”
  “你是累到了吧,缪大律师,”张嘉文将手搭在他肩膀上,懒洋洋问,“祝扬呢?最近没听到他消息,不会真去闭关了吧。”
  缪子书:“没有,他去旅游了。”
  这些年来,张嘉文学了金融接手公司,祝扬倒是几人中最出乎意料的,进娱乐圈成了大明星。
  当明星的烦恼大概就是营销号层出不穷杜撰的绯闻了,这不,这个月的头条被“当红小生在机场狂怼记者,耍大牌”占据。
  前天,祝扬还打电话给缪子书诉苦,要他帮忙告这些扭曲事实的记者,不过没聊几句,缪子书就忙了起来,只好匆匆挂断。
  “你俩真没可能?”张嘉文忍不住八卦,“这么多年了,你忙着工作没谈恋爱,祝扬传绯闻也没传过恋情,不会是差捅破那层窗户纸吧?”
  缪子书忍不住白了眼他:“你很闲?”想起高考结束那年祝扬的表白,以及自己明确的拒绝,“没可能。”
  祝扬的选择,他没办法干预,但他不谈是因为空荡荡的心和那个戒指。
  被衬衫遮住的脖颈带着一条银链挂起的戒指,是很简单的纯银素圈,但项链内围刻着“S&M”。
  缪子书下意识抬手抚过领口,这个多年前跨年夜过后出现在自己口袋里的戒指,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但他莫名的没有扔掉,而是买了条链子,将戒指串了上去,然后戴上,快十年了,再也没取下来。
  听他果断的回答,张嘉文没再撮合。
  “听说宋家那个儿子要回来了?好像这些年来一直在国外边治病边读书,即便这样,还能兼管公司事务,我家那小子要是能这样,我都无憾了!”
  “是啊,据说病好了,宋家业务差不多全交付给他了。”
  “没记错的话,是个alpha吧,真优秀啊,这要是回国了,联姻的话,门槛不得被踏平。”
  “宋家的根基在渝城,总得回来的吧。”
  那个名字这几年来如雷贯耳,国内如此不奇怪,待在国外的缪子书也是有所耳闻。
  缪子书总会在他人谈起这个名字的时候,不由投去关注。
  空缺的胸口像被填满。
  听到那个名字,张嘉文没太惊讶,只是轻喟一声:“白慈好像和宋家那位走挺近的,”他有点酸,“不知道他是怎么搭上的,宋氏开扩海外的项目,他好处没少拿。”
  手机铃声响起,张嘉文接起:“喂,我知道了,”他朝缪子书使了个手势,示意先走了。
  缪子书点点头,整理好仪容,重新走入人群中。
  晚上九点,宴会结束。
  先送走老师和师兄弟后,有些微醺的缪子书站在屋檐下缓神。
  “嘀嗒嘀嗒——”渝城的冬天总是多雨的,天气预报中晴朗的天气瞬息万变,转眼间就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缪子书不急着走,目光发散的看着屋檐外的地板,雨滴落在地上,溅起水花。
  下雨天适合睡觉,所以他该找个代驾,快点回家躺着。
  只是想着,困意就如洪水般袭来,缪子书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低头划拉屏幕。
  找好代驾,便百无聊赖地等人到,起初熙攘的人群逐渐减少,车道上的车也越来越少。
  不详的预感应验,缪子书看着信息提醒,预定好的代驾临时称有事,放了鸽子。
  喝了酒不能开车,助理也被自己早早打发走,附近的酒店也没有房间空闲。
  倒霉到家了。
  缪子书深吸一口气,脑海里却浮现另一个人。
  宋家,宋砚星。
  即使对方的名气大得人尽皆知,但有关他的照片却从来没有暴露在公众视野中,说不清内心的焦灼是因为什么,缪子书只觉得在宴会上听到“联姻”两字,莫名烦躁。
  正胡思乱想着,缪子书心有所感地抬头。
  男人一身剪裁得体的休闲西装,身材修长挺拔,撑着一把伞向这边走来。
  雨伞遮住了他的面容,只露出一截握着伞柄的手腕,鞋子踏在漫着雨水的地板,一步步朝他所在的方向走去。
  像是专门为他而来,缪子书无端地紧张起来,拿着手机的左手忍不住收紧。
  脚步声消失,对方正正停在了他的前面,伞往后移,露出了男人的脸。
  四目相对,缪子书看清了他的模样。
  在清冷的白炽灯照射下,为男人优越的眉骨和鼻梁落下一道光影分割线,他的五官极其锋利昳丽,是很有冲击力的视觉享受。
  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像是一潭波澜不惊的湖水,让人忍不住一探究竟。
  “要和我走吗。”男人朝他伸出手,问。
  声音也很好听,好熟悉。
  缪子书忽略掉耳朵的痒意,愣愣地看他。
  对视是精神上的接吻,缪子书忽然想到这句话,又或者他的确是醉了,不然他也不会答应陌生男人的邀约,真和人走了。
  -
  缪子书呆呆地换好男人递给他的拖鞋,不由地朝室内周围看去,心脏砰砰地跳动。
  在车上的时候,对方一路上绅士之极,主动向他透露要去的地方,还给他递了姜茶预防感冒。
  大抵没有人会在车上时刻备好姜茶,缪子书也默契地没有问。
  看着他的背影,缪子书扯了扯他的袖子,问:“你经常带人回家吗,”说出口才发现不礼貌,“抱歉,我的意思是,下雨天你总是这样好心帮人吗……”
  好像怎么说都不妥当,缪子书索性低头闭上嘴。
  宋砚星转过身,垂眸看他,笑了笑:“没有,这是第一次。”
  闻声,缪子书移开黏在地板上的目光,抬头看他。
  “下雨了,要一起回家。”
  缪子书眨眨眼,眼眶发热,心跳得越来越快。
  与此同时,疼痛在他的太阳穴蔓延,一些从未记得的片段快速地在他脑海里闪过。
  看着那双熟悉的眼睛,缪子书眼里升起雾气,说:“我等到你了。”
  这下轮到宋砚星怔住了,没等他说话,玄关的灯光按钮发出声响,下一秒,亮起不久的客厅重新陷入黑暗,紧接着嘴唇被人不顾章法地亲吻。
  镜框磕碰到宋砚星的鼻子,他眸光一软,抬手摘掉他的眼镜,迎和着低头回吻。
  这个吻漫长而缠绵,分开的间隙,被抱放在玄关柜上的缪子书抓紧alpha的衬衫,小声喘着气。
  即使失忆不记得他,宴会上也会因为别人将联姻二字和他扯上关系而烦躁,那是他潜意识里对宋砚星的占有欲。
  如果爱是占有,那么他渴望被他占有。
  缪子书渴望被宋砚星占有。
  想要沾染他的气息,彻底的融入对方,再也不分开。
  缪子书想通了,或许是因为近十年的离别让他变得胆怯,渴求安全感,又或许是酒的后劲大,他丝毫没觉得这个想法大胆。
  而丝毫没有察觉的宋砚星,按亮灯光,伸手轻轻擦去怀里人嘴角的津液,柔声道:“饿吗?我给你煮点面,吃完面再吃点药预防感冒。”说完,正想往后撤,却被人紧紧抱住脖子。
  “怎么了?”宋砚星停下动作,低声问。
  “我想……”beta的声音低得不能再低,宋砚星还是听清了他说,“想和你做。”
  挚爱的人就在怀里,alpha本就情动,不过是强行忍耐,现下听他这么一说,那股压下去的躁动卷土重来。
  宋砚星把他的双手从自己脖子上拿下,定定看他微红的眼:“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beta的脸染上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恼的绯红,见他表情严肃,有些气急败坏,“不可以吗?那我走了!”
  宋砚星按住他想往下跳的大腿,摇头无奈地笑:“可以,但是这里没有准备好那些东西,所以下次……”
  他回国回得匆忙,这处地方也是派人匆忙整理的。
  也不是十几岁的小孩,缪子书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反握住他的手,说:“我没问题。”
  “不弄在里面就好了,而且beta没那么容易怀孕。”
  因为没有戴眼镜,缪子书的眼睛有些游离,丝毫没有照片里,在审判庭上的沉着冷静和强大气场。
  他的小结巴有好好成为更好的自己,在喜欢的领域发着耀眼的光。
  “好。”宋砚星没法拒绝,这些年对他的想念同样强烈。
  他同样渴求他。
  记不清是怎么去到床上的,缪子书陷在柔软中,却仿佛身处汹涌的海。
  海浪拍打着礁石,一波波的痛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风浪声不绝于耳。
  缪子书犹如抱着救命的浮木般抓紧他的alpha,然后在浮沉中找回了他的全世界。
  -
  1.礼物
  缪子书站在路边,等待着红灯变绿。
  这是他出国留学的第三个月,谈不上习不习惯,对他来说忙起来,可以忽略掉心中莫名的空荡。
  手机响起,是高三一班的同学群,缪子书低头看着群里发起的同学聚会邀请,思索了一阵,低头敲下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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