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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那个冷美人死对头[无限]——钺吟

时间:2024-06-08 06:40:18  作者:钺吟
  小朋友们吓坏了也累坏了,哭着不想走,大学生情侣正好声好气安抚他们。
  景泽阳则跟着宁迦渡来到火炬边。
  围绕火炬基座一周,刻了与下沉石屋中相似的古代文字。
  显然,只能靠宁迦渡破译。
  等待的时候,景泽阳被阴风吹得打了个寒战。牵住宁迦渡的手心里像握着快冰块,那人一定也很冷。担心他身体吃不消,景泽阳抬眼看过去,却发现宁迦渡的脸色比阴风更冷。
  幽蓝的火炬光芒下,那张本就俊美的脸显出几分妖魅神秘,纤长脖颈上依稀有几道红痕。
  那是景泽阳怀疑他是NPC,逼问时掐出来的。
  自从进入这个石窟,宁迦渡的情绪就十分阴沉。甚至不曾看景泽阳一眼。
  大概是因为自己丝毫不顾老同学情分,下手还这么重吧。景泽阳想。
  可他哪想到,这人那么倔,就是不开口,他不得已加了点力道,就留下了痕迹。
  脆弱的身体,倨傲的灵魂,神秘的身份。景泽阳认为自己的怀疑合情合理。
  宁迦渡明明不是NPC,为什么对游戏毫不畏惧,下沉石屋的墙上有什么,让他冒着被压成肉泥的风险回去?他独自在屋里时的绿光又是怎么回事?
  无论如何,他绝对不是普通的玩家。
  这些事情必须让他解释清楚。但现在不是好时候。景泽阳收回目光。
  大学生情侣终于安抚好了两个小朋友,这时一人牵着一个也走到火炬边。
  看到文字后,两个人一言不发,只静静等待。
  同行十二人已经死去一半,沉重压在每个人心头。同时他们又心照不宣,要想出去只能靠眼前这个青年。
  宁迦渡在注视中沉着地走上基座,拿起火炬。蓝色火焰咻地变回正常的黄色。
  他似乎已经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
  “文字写的是什么?”景泽阳问。
  “光明与信念将为砖石,砌成虚无的塔,带你抵达神的居所。”宁迦渡说。
  “什么意思?”
  这次他没有回答,转身直直走向石台边缘。
  “学长,你要往哪走啊?这里没路啊。”大学生问,犹豫地跟在后面。
  宁迦渡也没有回答,他很快来到石台边,略停顿了下,探出一条腿踩在深渊之上,身体前倾,眼看就要迈出去了。
  “学长!”大学生喊。
  一直被牵着走的景泽阳也惊了,一把扯住他衣服。
  “等等!?”
  你疯了?要跳下去吗?
  但五岁孩子的力气不够,景泽阳眼看着那条腿一步踏入虚空,整颗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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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然而宁迦渡并没有如他预料那般一脚踏空,拉着他一起跌入深渊。
  在他脚下,一小条石条自虚空中出现,稳稳托住了他。
  石条高于平台,宁迦渡站上去的同时缓缓上浮,身后几人便只能仰视。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里,宁迦渡半回过头,平静解释道:“所谓光明与信念砌成虚无的塔,意思就是,手持火炬,怀抱着绝不会死的信念,就能前进。”
  “原来是这个意思…”大学生似乎刚从惊吓中缓过神,缓慢点头。“学长你刚才吓死我了!”
  景泽阳不信。“你踏出这一步时就确定了?”
  “不确定,但是系统让我们继续前进,迷宫也没有变化,加上谜语的提示,我有99.9%的把握。”
  “那另外0.1%呢”
  “需要实验。”
  “所以你就用命去试?”
  宁迦渡点点头。
  又来了,像刚见面时算出景泽阳的死亡概率一样,宁迦渡对事物的判断就是量化,用数学解释一切,决定一切。
  “下次说一声,不要擅自行动。”景泽阳语气十分严肃,安洁的小圆脸都板起来了。“你不是一个人。”
  作为回答,宁迦渡揉了一把他的头顶,心情看起来好了不少。
  ??
  所以这是报复?
  故意吓他一跳,报复他掐他脖子的事?景泽阳哭笑不得。
  这时他才察觉到大学生的目光,作为小女孩安洁,他有点说得太多了。
  “走吧安洁。”宁迦渡适时向他伸出一只手,为了维持人设,景泽阳不情不愿地握上去。
  这次出现在他脚下的不是石条,而是一截悬浮的不平整的石球。
  看来每个人踩到的物体都不一样。
  “跟上我。别离开太远。”宁迦渡对大学生情侣说,抬腿迈了上去。
  于是,每一次迈步,宁迦渡的脚下,都会出现一段石板,一根断裂的石柱切面,或是一方石台,有时石块够大,景泽阳也能一起踩上去,大多数时候两个人各自踩着一个石块,像走钢丝一般摇摇摆摆。
  形状各异,大小不一的石块像是迷宫的部件临时拆分,组成一段或平整或崎岖,忽上忽下,蛇般扭曲的路。
  这路的下一步总在宁迦渡脚掌落入虚空的最后关头出现,甚至好几次,景泽阳都以为不会出现石头,他们马上要跌落的时候,脚底才有了支撑。
  突然出现的落脚点并不平整,高低宽窄不同,就是走在地面上都极难掌握平衡,还不停漂浮,极难站稳。再加上四周是没着没落的虚空,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深渊,一个心慌就会摔落。
  可宁迦渡的脚步如此沉稳,连他手中火炬的焰火都没有一丝晃动。一向以心理素质自豪的景泽阳也不由佩服。
  一行人就这么步步惊心,如履薄冰,在虚空之中,深渊之上艰难前行。
  景泽阳被牵着,再次体会到被人带着走的奇特滋味,但这一次他总算能放心了。毕竟信徒已经死了,同是玩家的宁迦渡没有理由害他们。
  他也不是从前那个宁大天才了。
  曾经景泽阳眼里的宁迦渡,是个整日病殃殃的乖僻少年,自视甚高,乖僻淡漠,所有情绪都藏在心里。
  现在的宁迦渡有点不一样了。虽然和一般人相比还是过于冷淡,但那股死气沉沉,什么都不感兴趣的疏离感不见了,有了些人气。
  那张端正得像人偶一样的脸上也有了各种情绪。
  愤怒,悲伤和惊喜。
  鲜活生动,让他意外。
  是宁迦渡变了?
  还是这个极端的游戏世界显露了他的本性?
  或者,自己在部队里待久了,看见个清秀点的就不自觉怜香惜玉?
  绝不是这个理由。景泽阳果断否定。随即看了某人一眼,意图证明某人并没有多好看。
  但没能证明出来。
  宁迦渡岂止是清秀。他是丢在人群里也自带光效,能被一眼看到的人。那份沉静的气质使他越加显得独一无二。
  就像此时,沉静,坚定,胸有成竹。高中时的郁气倒不明显了。
  这么说起来,高中时沉郁的宁迦渡和说自己是信徒时的尧尧竟有些相似。
  同样满不在乎,冰冷厌倦,像沉默的反抗。
  可他们成长的环境完全不一样。。
  景泽阳印象里,宁迦渡的家境不错,母亲是国宝级科学家,父亲听说也是知名学者。
  这种家庭光是叫人羡慕都羡慕不过来,他不应该……
  “小心!”
  景泽阳脚下一空,手已经被使劲拉起。
  他领队惯了,下意识比宁迦渡走快了些,脚在宁迦渡之前一点落地,石阶在他踏上的时候却突然消失。
  景泽阳惊出一身冷汗。在宁迦渡拉住他的瞬间,手里的玩具熊也脱了手。
  骤然拉长的身体一下子比宁迦渡高出一大截,成年男子的体重让两个人一起失去平衡。
  完蛋!他竟然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
  景泽阳以为没救了,却突然脚下一顿,踩到了实物。可那实物面积太小,他另一只脚踏空,身体一晃就要摔到,却被宁迦渡拉住了。
  “站稳!”
  一双手抱住他,景泽阳摇晃了一下,就被紧紧拽着站住了。
  那只手环着他的背,让两人前胸紧贴抱在一起,脚下只踩在一根圆形石柱的横断面上。
  景泽阳听到咚咚的心跳,不知是自己还是对方的。他们在彼此脸上都看到一点惊魂未定。太窄小的落脚点难以平衡,他们在轻微摇晃,看上去随时都要跌落。
  “抱歉。”景泽阳为自己的失误道歉。
  宁迦渡煞白着脸:“别动。”
  “呃…是你在动。”
  “是你!”
  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景泽阳叹了口气,低头,看见宁迦渡的一只脚正踩在自己的两只脚当中,另一只脚无处可站,悬空着。
  怪不得会摇晃。
  说了声“调整一下。”景泽阳长臂一伸,托住宁迦渡的腰,一下把人举了起来。
  宁迦渡被他这一举吓得惊呼一声,两条腿下意识就盘在他腰上。环住他背的手也搂上他的肩膀。
  景泽阳那双掐住宁迦渡腰的手便顺势向下移动,把人托住了。
  脚下空间宽松不少,有身高体重的优势在,景泽阳即使抱着一个人也站得稳如磐石。
  “这下不晃了。”景队长翘起嘴角。
  宁迦渡:……
  “放我下去。”宁迦渡避开他的目光,刚才还惨白的脸透出一点红晕,眉毛微皱着,下唇收紧,像是要发怒又像是要哭。
  “不行,没地方站了。”景泽阳理所当然道,又把人往上托了托。
  不知为什么,他总想看到宁迦渡露出新鲜表情。像这种强忍着什么的模样就很有趣,让他心痒得像有小羽毛挠着似得,想看到更多。
  这副索然无味的冰山外壳每裂开一分,就展现出一分意外之处,吸引他去探究更多。
  果然,宁迦渡的脸更红了,一双眼睛又惊又怒瞪过来,下唇缩进去,被一点白贝似的牙齿咬住。受了委屈敢怒不敢言的小动物一样。
  景泽阳更不想放手了。
  “没事吧!”大学生的声音很不合时宜。怀里人吓了一跳,眼神慌了。
  “没事,看不见的。”景泽阳瞥了眼正好被石块挡住的大学生们,小声安慰。说完才发觉,这情况...怎么像他俩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他的手还托着某个极有弹性的部位,触感一下子异常鲜明。
  糟!对方可是Gay,他这样不是让人误会。
  果然,宁迦渡凑了过来,一张冰雕玉琢的美人面,长睫掩目,红唇吐息,撩过他耳廓。
  “景队,只有拿火炬的人才能带队,你不放手,难道想抱着我走?”
  语气又轻又冷,景泽阳莫名觉得他快生气了,他应该放手,却忍不住嘴欠:“也不是不行。”
  对方投过来一个愤怒的眼神。
  然后,在宁迦渡真的发火前景泽阳把人放下了。
  宁迦渡礼貌地瞪了他一眼,脚在比石柱高一点的空中踩上了凭空出现的平台。
  接着,景泽阳手还没松开,脸上就被什么东西糊一脸。他接住,发现是那个掉了的毛绒熊。
  身体迅速缩小。又变成了安洁。
  他抱住熊笑:“小渡哥哥变魔术很厉害呢,你从哪里变出来的?”
  这熊明明应该掉到深渊里去了。
  宁迦渡没接话。一双眼睛忽地看向他脚边。
  景泽阳心里一惊,猛底头,看见半张脸贴在石柱边,一双没有瞳孔的眼睛正自下而上,注视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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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与那双灰白眼睛对视的一瞬,景泽阳心中一凛。
  他认得这半张脸,是那个穿浴袍的女人!
  那脸动了,缓慢地,无声无息地升高,接着更多脸孔从石台下升起,显露出一个巨大的黑色人形。无数脸孔像镶嵌在胶泥状的黑色躯体上,在半空中一起诡异地微笑。
  这么快就被吃了?
  景泽阳看着怪物冲他低下头,绷紧了身体。
  难道刚才变回自己的那一会功夫,就被游戏发现了,派怪物来杀他?
  他膝盖微曲,蓄势待发,手也放在腿侧绑匕首的地方,准备迎击。
  手指虚握时,他猛然想起来,匕首已经不在他身上了。现在在大学生那里。
  糟糕,这可怎么打。
  景泽阳正心急,一只手按上他肩膀。
  “没关系,他只是在吓唬我们。”
  吓唬?景泽阳不解。
  宁迦渡:“我刚刚发现,越是勇敢镇定,踏出的下一步就越平坦好走。所以我估计,接下去怪物不会袭击我们,但如果你害怕了,就会跌下去。”
  原来如此,景泽阳放心了,还冲那怪物挑衅地抬了下下巴。
  “啊!!”头顶上传来一声惨叫。是大学生!
  景泽阳抬头,哪怕已经知道没有危险,仍被眼前一幕激得头皮发麻。
  大学生情侣站的两条石条上垂下了一片黑色瀑布,那是无数胶泥状怪物,正缓缓向上爬。
  另有几只千面怪围住石台,弯下的身躯像可怖的罩子笼罩在石台上方。
  大学生情侣脚下的石头正肉眼可见地崩裂。
  他们害怕了。
  “别怕!我们上来了!”
  宁迦渡喊道,又牵起景泽阳,迈步前进。如他所说,心志坚定,踏出的每一步都是平整石板。
  大学生情侣和孩子们抱在一起,躲避爬上来的怪物。见宁迦渡他们回来,立刻冲了过来。
  说明情况后,几人才镇定下来。那些怪物果然没有袭击,只是缓慢地跟随靠近。
  “学长,我们真能走出去吗?”大学生面色焦虑。过度惊吓加上无法休息,他们都有些撑不住了。
  “一定可以的,只要我们足够坚定。”宁迦渡说。
  景泽阳一看见大学生,就盯上了他别在皮带扣上的匕首。武器不在手边总是不踏实。他扯扯宁迦渡的手,用眼神示意。
  “把我的刀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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