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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祀雪扬名
禄庭生发觉,刘醇忽视他,反而把注意力放在那风流少年身上不由得,更生气了。
轻声咳嗽了一声,禄庭生刚准备说话就突然眼神被一个从凝碧欢楼三楼一步步走下来的绝色美人吸引住了。
不光是禄庭生,凝碧欢楼在场众人都不由得自主,就算欢楼里面的姑娘们都不受控制抬头看向从三楼一步步走下来的香雪兰。
刘醇嘴角上扬,果然不这么引人关注就不是雪兰姐了。
刘醇一步步走上前,刚好迎着香雪兰。
“楼下这么热闹,我自然要下来,看看”,香雪兰不笑的时候自然是好看的,可这一笑,更增加绝色姿容。
显然香雪兰是很会笑的,她的笑容旁人很难忽视,只能迷失在香雪兰的笑容里面。
除非很了解香雪兰的人,比如刘醇。
刘醇清楚香雪兰很少在外人面前笑。
“这位是”,香雪兰近年来已经很少在欢楼中露面,故而不少新来的客人还没有见过香雪兰。
不过这其中不包括禄庭生。
“哼,原来是香姑娘,禄庭生见过香姑娘……”,禄庭生看到香雪兰倒是没有旁的客人那么赤裸裸的眼神,反倒尊重的很。
香雪兰对禄庭生微微一笑,“禄公子”。
香雪兰对禄庭生微微一笑,禄庭生原本是不会退让的,不过香雪兰都下来了,禄庭生只能态度弱下来。
“怎么回事”,香雪兰问刘醇。
刘醇嘴角一勾,对香雪兰讲了一下,杏儿姑娘和老爹的事情。
香雪兰一直没有收起笑容,听过刘醇的话之后,香雪兰走向禄庭生。
“禄公子,实在对不住,让你生气了”,香雪兰客气的说。
“在我凝碧欢楼中,让禄公子遇到不快活的事情”,香雪兰说。
“那倒也是没有什么,就是那几个管事的,太不聪明,本公子自然不会和他们一般见识”,禄庭生在香雪兰面前,原本是放低姿态,这会听到香雪兰这么客气,倒也恢复几分高傲。
“可是这杏儿姑娘,确实不是我欢楼的姑娘”,香雪兰说。
“香姑娘这么说,本公子就相信了,这么说,本公子可以和杏儿姑娘的老爹私底下说明此事,之后给杏儿姑娘下聘了”,禄庭生一边说,一边得意看向刘醇和那风流少年。
香雪兰自然看出禄庭生的眼神深意。
香雪兰对禄庭生点点头,“禄公子自然随意,不过”。
“不过什么”,禄庭生原本还在得意,听到这里有点迟疑。
“不过杏儿姑娘好歹在我欢楼卖唱,公子也知道我欢楼里面的生意,不容易做,杏儿姑娘唱的这么好,我确是不舍得放人……禄公子若只是一时错爱杏儿……长久之后必然厌弃,反倒让我欢楼少一个能歌善舞可人儿……”。
“杏儿毕竟还是年纪小,怎么懂得如何服侍禄公子,不如我亲自挑选几个懂事的姑娘陪着公子,若是公子喜欢也可以陪着公子回家去”,香雪兰说。
禄庭生,听到香雪兰这么说,在看看香雪兰充满睿智的眼神,不知为何香雪兰明明是个女子,确给到禄庭生压力,加上禄庭生听过家里面父亲说过的香雪兰在上京中有人,那人还不是他能够轻易招惹的。
禄庭生忍了。
禄庭生也不是头一天在上京活着,他知道不能太得罪人。
这么想,禄庭生对香雪兰微微一笑说道,“什么姑娘能够比得上香姑娘,之前一直没有机会,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在香姑娘处讨杯茶喝喝,旁的什么人,本公子都不想要了……”。
香雪兰自然不会拒绝,禄庭生到香雪兰屋子里面去了。
看上去谁的面子都保住了。
杏儿姑娘哆哆嗦嗦和老爹相互搀扶。
刘醇看着杏儿姑娘可怜,想了想走到杏儿姑娘身前说道。
“杏儿你和老爹最近还是别来欢楼了”,刘醇轻声说道。
“最好还是搬家”,刘醇说道。
“可是离开上京,离开欢楼我们去哪里”,杏儿无助的说道。
“那好办,我替你找一个出路好了”,刘醇对杏儿微微一笑,神秘兮兮眨眨眼睛。
大庭广众之下,刘醇还戴着面具,不过露在外面的双眼,杏儿还是可以看到的。
杏儿搀扶着老爹,一步步走出凝碧欢楼。
菱荷看出刘醇的眼神,一路陪着杏儿离开凝碧欢楼。
“这位公子,刚才仗义出手,在下实在钦佩还不知道公子姓名”,刘醇含笑走到那风流少年面前问道。
“我叫养筌”,养筌公子洒脱的说道他看着刘醇倒是有点好奇。
“养公子为何这么看着我”,刘醇含笑说道。
养筌看看周围,刘醇自然会意。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好在在这凝碧欢楼我有一个好去处”刘醇说。
天早就黑了,在凝碧欢楼屋檐之上。
刘醇和养筌一人一壶酒,正是潇洒的俩个少年郎很快就熟悉了。
“我早就听你说书过了”,养筌说道。
哦,刘醇眉眼含笑看着养筌。
“你经常说书的那个人,我也早就听说过的,是残月公子对不对,在郑明国很有名气的人物”,养筌说。
嗯,刘醇点点头。
“我之前不来欢楼的,不过我听说了这里可以听到残月公子的故事,特意过来听听看的,没想到就迷上了,你讲的那些故事,都是真的么”,养筌说。
刘醇嘴角上扬,自然都是真的,“都是我年少的时候,遇到残月公子,公子讲给我听的”。
养筌没有说话,不过看着刘醇的样子很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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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祀雪扬名
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刘醇和养筌坐在凝碧欢楼屋檐之上,说着话,一壶酒喝完,刘醇看看旁边养筌少年竟然不知何时已经睡过去了。
刘醇嘴角上扬,少年可能平时很少饮酒,倒是有个好家教呢。
这养筌公子家住何处,原本刘醇自然不知道的,好在刚才刘醇和养筌闲聊也终于知道了这位养筌公子的父亲是鸿胪寺少卿养千钧大人。
说起来鸿胪寺少卿养千钧大人在上京也算一个有名气的人物,先不说养千钧大人,长相俊朗,为人性格温和有礼。
养千钧大人最有名的应该就是风流韵事其实这也没有什么的,才子佳人的戏码,早就没有什么稀奇,可让人稀奇的是,养千钧的执着痴情并没有因为身份地位有什么改变。
要说他为什么闻名应该就是寒门出身高中状元郎,当年有名门闺秀爱慕主动上门求亲,可养千钧却都一一拒绝,坚持迎娶一直陪伴支持他多年的平民女子,一时也是传为美谈。
想不到养筌竟然是那位大人的独子,刘醇嘴角一勾,送养筌回家。
养府外,出来的是个侍从看上去年纪也不过是十多岁,看到养筌的时候,原本还担忧的双眼才,终于放心了。
“你家公子刚才喝了一点酒”,刘醇微微一笑。
刘醇一直扶着养筌,此时交给这位养府的侍从。
刘醇没有多耽搁就转身回左府了。
左府之中,左渡自然没有休息的,刘醇带着浓重酒气回来的时候,开门的刚好就是左渡。
刘醇原本就喝了一点酒,此时借着酒气看左渡,不知为何就起了一点戏耍的心态。
刘醇索性,装醉倒在左渡的怀中。
左渡……,刘醇晕乎乎的倒在左渡的怀中。
左渡面色不变,哪里喝了这么多的酒,左渡自然不会问,只是板着一张脸,带着刘醇返回房间。
刘醇一到房间中,就想要过去床铺上面休息这么一大天,他也累了。
“等一下”,左渡却突然叫住刘醇。
嗯,刘醇还在装醉,这个时候脚步就有点迷离。
没想到一个不小心差点滑倒顺手抓住左渡,原本想着站稳没想到最终,竟然压着左渡在房间中桌子上面。
这就尴尬了,刘醇低头看身下的左渡。
左渡还是那副脸色,可不知道是不是刘醇喝多了酒,竟然看出左渡貌似脸红了,莫非我在当真喝醉了。
刘醇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这么一想,鬼使神差的就逐渐凑近左渡。
左渡原本还等着看刘醇,还想要怎么装醉酒,没想到就等到刘醇逐渐靠近的脸。
刘醇的面具,刚才回家之后就摘下来了,此时左渡看着刘醇喝了一点酒之后,红晕的脸。
不知不觉就没有躲避。
次日,刘醇是被头疼给弄醒的。
刘醇清醒之后,才意识到,怎么回事。
看看周围熟悉的布置,应该是他和左渡的房间。
昨晚他去了凝碧欢楼,之后还认识了养筌公子,养筌公子酒量不好,他就去送养筌公子,之后他就回家了。
还记得,左渡给他开门,老夫人这个时候应该早就睡着,刘醇还记得当时他原本想着翻墙回家的,可就在他打算这么做的时候,左渡就开门了。
这个默契,刘醇当时都忘记感慨了,只知道后来他就对着左渡傻笑。
之后就倒在左渡的怀中。
想到这里,刘醇想要去死,左渡是什么性格,他喝酒,还大半夜回家,这都不算什么,竟然还醉到在左渡的怀中。
当时他刚回来什么沐浴更衣,自然都没有,左渡这个洁癖肯定很生气。
左渡当时面无表情还是已经气到不行,对了刘醇零碎记忆中,仿佛还有最后他好像看到左渡的确脸红了,被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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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祀雪扬名
刘醇捂住自己的脸,几乎没有力气起床了。
然而他需要去国子监。
刘醇为了不一错再错,起床正准备梳洗就看到左渡开门进来。
左渡面无表情看着刘醇,“这是醒酒茶,你喝了”。
“左渡,我已经没事了”,刘醇说。
不过看左渡的眼神,刘醇怂了,喝就喝了。
左渡看着刘醇喝过,点点头。
“左渡”,刘醇仿佛很犹豫,“昨晚我似乎喝醉了,可能说过一些话,做过一些事情,都有些古怪,我现在都后悔了”,刘醇说。
嗯,左渡不明意义的答应一声。
“那些都不是我真心话”,刘醇被左渡好像肯定了一下,有点自信了。
此时想着铺垫一下,万一昨晚一不留神吐槽,或者骂了左渡什么的,左渡都忘记好了。
人家都是年少轻狂,刘醇可能是醉后轻狂
然后,刘醇就看到左渡的眼神里面都是冰冷,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人了。
这,我是说错话了,对不对,刘醇看着左渡的背影反思自己刚才都说过什么。
国子监中,最近刘醇和左渡之间貌似没事,可实际事情大着呢,左渡已经好久没有和他说过一句完整的话了。
平时都是嗯,嗯,的刘醇有点着急了。
这天正准备,去找左渡聊天,反正也要一起吃饭的。
可没有想到,竟然没有找到左渡,打听了一下,左渡竟然被五王爷请走了。
五王爷赫连靖,这个王爷刘醇倒是也听说过,貌似是个礼贤下士喜欢书画是个风雅的王爷,他找左渡做什么。
自然是知道左渡刚从碎叶城回来,想要拉拢的,刘醇很快就得出结论。
不过这午饭怎么办,刘醇正胡思乱想。
没想到无意中撞到一个人,对不住,刘醇赶紧道歉。
“刘兄”,熟悉的嗓音,刘醇看过去,竟然是养筌。
“原来是养兄”,刘醇没有太多意外。
“原来刘兄竟然也是国子监的学生”,养筌倒是有点意外了。
刘醇想了想,那晚他和养筌闲聊,养筌自己家的事情,都差和刘醇全都讲了,可刘醇自己的事情,倒是没有怎么说。
开玩笑,刘醇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相信一个陌生人。
这么想,养筌竟然有点单纯的。
“养兄,我并不是国子监的学生,你看我这一身装扮,我是伴读”,刘醇说。
养筌倒是没有嫌弃刘醇,既然见到刘醇就打算和刘醇好好聊聊。
刚好吃午饭,一顿午饭,刘醇和养筌也算真正成了好友。
这么说,左少将军被五王爷请走了,养筌好奇说。
嗯,刘醇点点头。
左渡来上京不断了,一开始倒是没有什么的,只是两位公主总是纠缠,想不到现在就连几位成年的王爷都开始纠缠左渡。
刘醇叹了一口气,他这个小伴读,还真是孤单,一个午饭竟然还是和养筌吃的。
养筌看出刘醇眼神落寞。
“刘兄那晚多亏你送我回家,你若是在国子监没有意思,可以来找我”,养筌倒是挺大方的。
刘醇自然不会客套,就这么答应下来。
一顿午饭之后,刘醇和养筌分开,回到伴读平时带着的屋子,半路遇到了左渡,和五王爷。
五王爷脸上带着一看就文雅,让刘醇意外的是充满书生气。
这样的风雅的王爷,刘醇倒是心中有点好感。
左渡看到刘醇,自然不会向看不到,五王爷赫连靖很敏锐的察觉到了。
左渡和刘醇之间微妙的感觉。
赫连靖不知想到什么,微微一笑。
“这位是”,赫连靖问左渡。
左渡说道,“这位是我的伴读刘醇”。
赫连靖没有失礼的问刘醇为什么戴着面具,反倒温和的笑笑。
刘醇站在左渡身后,陪着五王爷,身为左渡的伴读,刘醇自问自己做到了规矩。
最后赫连靖也没有打扰左渡下午的国子监功课就这么告辞了。
“左渡”,刘醇仿佛很犹豫,最后还是叫住了左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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