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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弟弟行不行?(近代现代)——南南拾叁

时间:2024-06-08 06:32:10  作者:南南拾叁
  陈风微愣,只觉得没一句他爱听的,他冷着脸蹙眉:“你自己要追,怎么能让我来教。”
  应柏云又叹了一声:“除了你我没和别人谈过恋爱,”他偏着头看向陈风,声音很淡:“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追人,要不你放我出去,等我学会怎么追人之后再来追你。”
  陈风闻言眼眸一沉,下意识伸手捏住了他的脚腕。
  应柏云神色未变,直勾勾的看着他:“陈风,你刚刚让谁乖一点?”
  陈风盯着应柏云沉默了半响,分不清应柏云究竟是故意激怒他还是真吃了醋。他做了几个深呼吸,最后还是忍不住带了火:“你还想追谁?追何永炎?追杨尘?”
  “胡说什么。”应柏云蹙眉,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语气沉了些:“你还别说,我真的有点想杨尘了,他……”
  “唔。”
  嘴唇被咬,应柏云的话悉数被堵回了唇边。
  陈风吻的急,应柏云本就宽松的上衣被他扯的不成样,搭在脚腕处的手稍稍用力,应柏云失力顺势坐在了他腿上。
  隔着薄薄的布料,有一下没一下的被往上用着力,陈风昂着头咬他的脖子,应柏云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他微蹙着眉,声音很淡:“你干什么?”
  陈风不说话,从宽松的腰带探了进去。
  陈风衣衫整洁,上半身一丝不苟,一张脸禁欲而冰冷。反看应柏云,衣服被扯得露出大半个肩头,脖子上狗啃似的斑斑点点,应柏云挣扎着想起身,被陈风强制拦着腰往下按。
  攀着陈风的肩头,应柏云的指尖有些发青。
  一下下的,陈风目光如炬,冷声道:“你再激我试试看。”
  “谁先激得谁?”应柏云声音很淡,双目对视,他很快放软了声音:“陈风,我腰疼,腿疼,哪里都疼。”
  陈风深吸了一口气,揪着应柏云的头发狠狠地亲了一口。
  “现在嘴巴也疼。”应柏云控诉着。
  “忍着。”按着应柏云的腰,陈风又沉又重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不是让我教你怎么追我吗?学会了没有?”
  应柏云脸热,抿着唇不回答。
  陈风不强迫他,停了动作,捉着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
  得以喘息,应柏云偏着头靠在了陈风的脖间,没被抓着的手无力搭在他的肩头,手腕上的镯子晃荡着。
  应柏云不肯让陈风再亲,他收回了手。
  无意间瞥见了合上的电脑。
  应柏云眸光一沉,主动往上支起了腰。陈风小声抽着气,放在应柏云腰间的手更用力了些。
  “申请表是不是故意给我看的?”自上而下的看他,应柏云绷直了背。
  此时的应柏云衣衫不整,贴身的居家服扣子被陈风拽掉了几颗,隐隐约约露出白皙的肌肤,由于浸了汗而带着微红。
  更别说汗水浸湿的脸庞,高挺的鼻翼,泛红的眼圈,还有那被自己反复蹂躏的嘴唇。
  陈风看得眼热,觉得自己快被蛊惑的差不多了,他故作镇定的上下滚动着喉结,神色未变:“什么申请表?”
  “研读申请表。”应柏云微微俯下了身,两人皆是一颤。陈风头皮发麻的握住了他的腰,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道:“好好说话,别乱动。”
  应柏云闻言轻笑了声,没再动了:“是不是故意给我看的?让我知道你想为了我去美国。”
  沉默良久,陈风抬起了头,他直勾勾的看着应柏云,声音很沉:“是又怎么样,尽管让你知道我这些年一直都忘不了你又怎么样,我就赌你能有一点点感动,可你还不是想离开。”
  语气稍顿,他垂下了眸。
  在门外听到负责人和陈风全程对话的应柏云,本想着借机旁敲侧击陈风有关附中项目,此时此刻应柏云闻言愣了半秒,听出陈风语气中的不对劲,他神色一凝,匆忙的抬起陈风的下巴。
  “哭什么。”应柏云盯着他脸侧的眼泪看得出神。
  只见陈风闭着眼,一颗颗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划。
  看样子是伤心透了。
  应柏云突然想起杨尘曾说的那些话,他现在有点相信陈风的眼泪真能把杨尘家淹了。
  “我没说要离开,”轻咳了一声,应柏云试图以理服人:“从昨晚到现在,”轻轻叹了口气:“两次了,我要离开早离开了。”
  陈风揉着他的腰,更*了。
  应柏云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他沉默了会,伸手将陈风抱在了怀里,声音很轻:“别哭了,陈风。”他摸着陈风的耳尖,思索了会:“之前我离开的原因,我猜你应该知道的差不多了。”
  陈风闻言一口咬在他的脖上,用牙尖细细的磨着。
  “对不起,”被咬的疼,应柏云小声抽着气,抱着陈风的手却未松开,声音带着忍疼后的颤抖:“以前总觉得我比你大,很多事情我应该主动来扛。”
  “不关年龄,”陈风不知何时停了眼泪,他的眼尾红透了,声音却丝毫没有温度:“你只是觉得我扛不住事。”
  见应柏云望了过来,陈风移开了视线,声音很哑:“应柏云,我不想聊这些。”
  应柏云蹙眉,捧着陈风的脸张口欲言。
  陈风见状昂头亲上他的唇,不紧不慢的替应柏云扣上衣服,随后小心退出了他的身体,细细的清洁着。
  两人默契的陷入了沉默。
  陈风替应柏云将书房的椅子搬了过来,一只手替应柏云按摩,另一只手握上鼠标,翻阅还没来得及处理的工作。
  应柏云盯着他的侧脸,将未说的话再次憋了回去,随后轻轻叹了一口气。
  陈风听到了,扭过头看他:“陪着我不乐意?”
  应柏云刚想喊冤,刚张开口就被陈风按着吻到头晕目眩。
  一吻毕,应柏云半死不活的躺在椅子上,声音沙哑:“你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亲脸你都害羞。”
  陈风抿着唇不说话,眼神始终放在屏幕上。
  “陈风,”见陈风不理,应柏云只好凑了过去:“我嘴巴疼。”
  “哎。”陈风叹了口气,不堪其扰的放下鼠标,侧过身捧着应柏云的脸仔细看了看。
  “有点肿而已,”陈风声音很轻,抬起头看他,语气认真:“你乖点好不好?”
  “没大没小。”熟悉的话从嘴里说出来,应柏云愣了一会才继续道:“你比我小,不能用这个语气跟我说话。”
  陈风闻言淡淡的移开了视线,不再搭话。
  后来应柏云手里被塞了本书,看得想睡觉。半梦半醒时,应柏云感觉到有人抱着他回了卧室,那人看了他很久很久,最后叹了一声:“应哥。”
  应柏云有些眼热,这句应哥,他好像已经好久没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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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到结尾,竟然有些卡文……如果明天没有正常更新的话应该会晚点,先滑跪请个假。
 
 
第83章 
  从国外回来一直到遇到陈风,尽管应柏云表面再云淡风轻,但只有自己知道有多患得患失。
  陈风没有安全感,应柏云何尝不是。
  害怕陈风喜欢上别人,也会为了莫须有的人吃醋。除此之外被工作,债务和蒋敏的病情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各种交织一起的复杂情绪突然得以放松,尤其是陈风在身边时,应柏云漂浮的心逐渐安稳,人也变得格外嗜睡。
  可半梦半醒间那一句“应哥”太过让人心悸,这一觉应柏云睡的并不安稳,他做了一场梦。
  他梦见了十八岁的陈风。
  陈风刚从学校回来,手里提着买好的肉丸,青菜。
  自从母亲离世后,陈风就不再过生日。但这次不同,他对过生日有了期待,不是因为十八岁是人生的成长节点,而是这个生日有男朋友陪着。
  他的男朋友,尽管知道了他所有的不堪和落魄,但依然选择陪在他身边。
  陈风满心欢喜的期望着,一推开门就能看见应柏云的身影。应柏云在微信里说刚买了烟,也许会靠在阳光洒下的阳台那叼着烟等他回来,笑着说一声:“宝贝儿,生日快乐。”
  可迎接他的只有皎洁如新的房间,早上没来得及洗的盘子干干净净放在了餐桌的置物架上,地也拖的很干净,连母亲的遗照前都摆满了新的水果。
  要不是看见“洗劫一空”的衣柜,床头柜里那两朵纸叠玫瑰一并失了踪迹。
  陈风只以为这是应柏云给他的惊喜。
  久等未回,陈风拨打着一遍遍无人接通的电话,直到门外传来岑姐的声音,陈风这才如梦初醒般冲出了家门。
  在斑驳不堪的梦境里,应柏云却清晰的瞥见了陈风红透的眼尾。
  一声声的,惶恐又不安的唤着他:“应哥。”
  猛然惊醒。
  应柏云盯着昏暗的天花板,隔了好久才缓缓喘出一口气。梦里的场景太过沉重,应柏云有些心慌,他下意识偏过头寻找陈风的身影,只是身旁空荡荡的。
  应柏云眸光一沉,伸手摸了摸。
  除了自己身体渡过去的一丝余温外,再往外侧,触到的皆是冰凉。
  半梦半醒间应柏云依稀记得陈风搂着他睡在了身侧,许是怕他腰疼,还有一搭没一搭的替他揉了很久。
  床铺冰冷,不知道陈风走了多久。
  一阵心慌,应柏云猛地坐了起来,梦中那一眼实在太过心悸,他深呼吸着很快下了床。
  应柏云没有开灯,昏暗的房间里开着一盏暖黄的台灯,像是特意为他留的。应柏云微蹙着眉,推开了卧室门。客厅里很安静,隐约有股淡淡的茶味,借着月色,应柏云一寸寸寻找着那道身影。
  客厅里堆了很多东西,从头到脚的衣服裤子都整理好了,应柏云随手拿着看了眼,是他的尺寸。冰箱里堆满了食材,速食,牛奶等等一应俱全。
  可应柏云从书房找到客厅,都没有看到陈风的身影。
  眼前的场景像刚才梦境那般,只是换了主角。
  应柏云心猛地往下沉,他脸色煞白,光着脚随手披了件外套。刚想出门彼时窗外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滴落在阳台的围栏上,断了线似得落进了窗内。
  应柏云微抿着唇,从阳台的置物柜里拿出了手机,看到满格电量时,他愣了一下随后拨打了陈风的电话。
  机械的女声反复提醒着无人接听。
  应柏云指尖有些颤抖,他按熄了屏幕急切的往外走去,就在这时,一只手倏地从黑暗中伸了出来。那只攥着应柏云的手腕的手有些发热,稍稍用力,应柏云毫无防备的倒在了沙发上。
  抵着坚硬的胸膛,感受到身后传来有些灼热的呼吸声。
  “去哪?”陈风的声音有些沙哑,一只手虚虚的搭在他的腰身。
  应柏云蹙着眉,久久没有回答。
  一阵窸窣声过后,陈风主动将头抵在了应柏云的脖颈间,搭在腰间的手用力了些。
  “应柏云,”语气平淡的,陈风的声音带着哑,在此时此刻显得有些晦涩不明:“你早就知道我把你手机放哪了。”
  没有否认,应柏云沉默着,感受着陈风灼热的呼吸。
  过了良久,他闭着眼压下火,艰难的转身借着月色捧起了陈风的脸。过长的眼睫扫着应柏云的拇指,此刻的陈风半阖着眼,像是提不起力似得看他。
  嘴唇苍白着,看得让人心疼。
  对视片刻,陈风闭着眼主动朝应柏云的手心送了送,让自己的脸完完全全被应柏云包裹着。
  陈风本来就脸小,这几年光长个了,脸更精致了。
  明知道陈风不出声是为了故意让他着急。
  可应柏云被他这番示弱弄得完全没了脾气,沉默片刻,他细细的摩擦着陈风的脸侧,用唇贴了贴陈风的额头,话到嘴边放轻了声音:“你发烧了,我们去医院。”
  陈风提着眼睛看他,摇了摇头:“不去医院。”伸手将应柏云搂的更紧,陈风哑着声音强调了一遍:“应柏云,我不去医院。”
  应柏云在这种事上向来不惯着他,挣扎着从沙发上起了身。随便套了件卫衣,转头准备扶陈风时,只看见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眸正直勾勾的盯着他。
  见应柏云望过来,又很快移开了视线。
  应柏云有些头疼,半蹲在陈风身前,放轻了声音哄他:“打完针就回来。”知道他在意什么,应柏云语气诚恳:“我陪你一起,打完针就一起回来。”
  陈风沉默着看他,双唇不断翕张着,最后闭着眼慢慢将头抵在了应柏云肩上。
  在应柏云本就快心软到心悸时,陈风蹭了蹭应柏云的脖颈:“你就不怕我是故意让自己发烧,为了绊着你?”
  应柏云沉默片刻,轻叹了声:“故不故意重要吗?你明知道我拿你没办法。”
  陈风闻言深吸了一口气,搂着他腰的手倏然收紧:“应哥,我难受。”
  —
  外面下了雨,车子一寸寸移着,应柏云蹙着眉看向前方堵塞的车群,在左侧车辆见缝插针准备加塞时,忍无可忍的按了声喇叭。
  那本田车主闻声打下了车窗,扭过头刚想开口骂人,应柏云按下了车窗,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目光对视,本田车主很快退回了车内。
  应柏云见状摇上了车窗,松了刹车,见缝插针的往前开着。
  坐在一旁的陈风猛地咳嗽了一阵,见应柏云望过来,他伸出手轻轻拽了拽应柏云的衣角,声音沙哑:“我从没见你跟别人生过气。”
  应柏云闻言看他,声音放的很轻:“平时就算了,这个时候得生气了。”
  “为什么?”陈风小声咳嗽着,眼圈受刺激而有些发红:“应哥,你是不是担心我了?”
  “不担心你我担心谁?”应柏云方向盘打的急,叹了一声:“现在谁敢再别我,我感觉能下去跟人干架了。”语气稍顿,应柏云蹙了蹙眉:“让我安心开车好不好,你乖一点。”
  陈风闻言没说话,眉眼一弯,嘴角勾起一道不明显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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