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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弟弟行不行?(近代现代)——南南拾叁

时间:2024-06-08 06:32:10  作者:南南拾叁
  像是呛着了,他咳了好几声。
  蹙了蹙眉,应柏云声音很淡,挑了重点问:“吃药没有?”
  见对方不说话,应柏云叹了口气,声音放轻了些:“玫瑰花收到了吗?”语气稍顿:“今天比较忙,等我明天回去……”
  “你现在在哪?”陈风的声音很冷。
  “隔壁市,公司工厂这边。”应柏云如实回答:“附中那边派了人临时审厂,”他轻轻叹了一声:“陪了一整天,晚上还喝了酒,头疼。”
  对方沉默了好久没说话。
  应柏云重新躺回了床上,稍闭双眼,意味不明的放轻了声音:“喉咙,嘴巴都疼。”
  一阵忙音,对方挂了电话。
  应柏云稍显意外的看了眼手机,愣了片刻后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
  要是以前的陈风,多半会不好意思哑声喊句:“应哥。”
  说没有落差,也只能自己骗自己。
  一夜睡的不太安稳,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十点钟了。
  三人吃了早餐后便决定打道回府,依旧是应柏云开车,两位坐在后座。
  应柏云嘴里含着薄荷糖,返程的路上意料之外的还是有很多车,一段不过三公里的隧道时开时停的。长时间的颠簸让应柏云有些劳累,除了有些腰背疲乏外,眼睛也开始有些发涩。
  许久没戴无框眼镜了,有些不习惯。眼看着一时半会动不了,应柏云索性将眼镜摘了。
  刚出隧道前方路又堵住了,前前后后都传来了喇叭声。估计是哪段路出了交通事故,要是在平时,应柏云大抵会熄了火安静等着。
  只是今天他有些心烦意乱,跟着旁边的小本田一起按了喇叭。
  坐在后座正和王先生聊天的华总闻声抬起了头,他看了车内镜,诧异的问:“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一度以为这车出厂时忘记装喇叭了。”
  见应柏云望过来,他调侃道:“急着回去?”
  应柏云闻声没说话。
  “应助今年多少岁了?”一旁的王先生闻言看了眼应柏云,语气稍顿:“成家了吗?”
  “他?”华总嗤笑了一声,抢先回答:“再过几年估计得奔三了吧,今年才从国外回来,女朋友都没一个。”
  王先生看了眼默不作声的应柏云,笑着调侃道:“有志青年都是这样的,我们学校有一个高级教师,这次重建广播系统还是他提出来的,他也姓应……”
  说到这,王先生看了眼摘掉眼镜的应柏云,语气顿了顿:“感觉和应助长的有点像。”
  应这个姓不是大姓。
  应柏云嘴边的笑意淡了些,他声音很轻:“是吗?”
  王先生拿出手机翻了翻相册:“前几天他还被评为省优秀教师,”说着他将图片放大递在了应柏云眼前:“他叫应延庭,你看,是不是和你长得有几分相像?”
  应柏云愣了一会,他扫了眼照片,仅存的一点笑意很快消散了。
  “确实有点像。”华总凑过来看了两眼:“小应,这不会是你亲戚吧?”
  前方的车子刚好在这时加了油门,应柏云松开了刹车紧随其后,没有说话。
  “我看估计不是,”华总自顾自地说道:“他要是有个高级教师的亲戚,也不至于混成这个样子。”
  王先生没想到华总在外人面前说话竟也不留情面,作为话题发起者,他有些尴尬的看了应柏云一眼,讪笑着收回了手机。
  应柏云与他对视后礼貌的笑了笑,没有搭话。
  送王先生回了住所后,华总和他来到了展厅。
  一边走着,华总一边和他聊着附中项目,应柏云心不在焉的应付着,好不容易来到展位时,看见何永炎正站在一旁和Linda搭话,两人交谈甚欢,看上去已久等多时。
  应柏云脚步一顿,看了何永炎一眼。后者稍稍一愣,短暂的有些失神,随后很快站直身体朝他笑了笑。
  “这是奇泽的何经理?”华总皱了皱眉,顺着何永炎的视线投向应柏云,华总诧异的开口道:“小应,你认识的人还真不少。”
  应柏云没说话,何永炎笑着朝他们走过来了。
  “华总你好,”何永炎身形挺拔,几乎比华总高一个头,面带笑意的伸出了手:“我是奇泽的何永炎。”
  “你好。”华总很快伸手过来,两人交握着:“何经理这是?”
  何永炎一双眼睛盯着应柏云,明眼人都看出是怎么回事。
  在华总的视线下,何永炎率先松开了手,语气诚恳:“有个外国朋友想要了解贵司的草地音响,”他看了眼应柏云,声音放轻了些:“托我来问问。”
  这是业务的事看应助理有什么用。
  不过有订单就是客户,华总倒也不会蠢得去戳破。
  他笑着扭过头看了应柏云一眼:“那小应你陪着何经理去一趟,晚上请何经理吃顿饭。”
  应柏云看了何永炎一眼,双目对视,后者有些欲言又止。
  应柏云见状沉默一会,最后点了点头。
  两人驱车来到了离展厅不远的咖啡店,这个时辰正是上班时间,店内人不多。
  何永炎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应柏云坐在他的对面,恰好能看见来来往往的车辆。
  “给你点了淡奶。”何永炎声音很轻,在放在纯音乐的咖啡店内显得有些微不足道。应柏云将视线移了回来,道了声谢。
  随后陷入了沉默。
  应柏云一向话不多,两人平时多半是何永炎挑起话题,应柏云等了半天,没见何永炎有说话的意愿,思索片刻后,开了口:“找我有什么事吗?”
  何永炎稍稍抬眸,他半靠在软椅上,抿了一口冰咖啡:“我听说你们接了附中的项目,”他观察着应柏云的脸色,停顿片刻:“这个项目我之前有接触过。”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应柏云稍抬眸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你可能不太了解这个项目,”何永炎声音很轻:“这个是外包工程,我们公司对这个做过风险评估,在项目投标之前也派工程师去过实地勘察。若真是六位数的预算,重建一个新楼是完全没有问题的,这么大的工程只有两家竞标,偏偏这么巧最后落在了音桥手里。”
  何永炎摩擦着咖啡杯,眼眸沉了几分:“音桥压着这个项目一两个月,直到前晚……”
  应柏云沉默稍瞬,声音很淡,替他补充着:“给了我们公司。”
  “柏云,你们公司近几年才转型,”何永炎蹙着眉,声音沉了许多:“更别说你们没有完整的工程团队,陈风这无疑是在给你们挖坑。”
  应柏云抬眸看他,声音很淡:“这事你应该和华总说。接不接这个项目,我左右不了。”
  “我先前说过了,”何永炎眼眸很沉:“他压着这个项目一两个月,如果陈风真的欣赏华承,早该在你回国之前就将这个项目给他。”
  品出他的言外之意,应柏云盯着桌上的淡奶咖啡沉默着。
  “或许你觉得是我对陈风存有敌意,”何永炎的声音倏地沉了下来:“那如果我说他就在前晚和应延庭见过面呢?”
  应柏云目光一怔,抬头看向何永炎。
  “很抱歉,我和蒋阿姨打听了一些事,”何永炎眼神有些躲避。
  沉默稍瞬,又重新与应柏云对视着:“你和应家关系如何陈风自然清楚。可他背着你和应延庭见面,对方刚好是附中的高级教师。”
  语气稍顿,何永炎突然握住应柏云放在桌上的手:“柏云,你是个聪明人,今天就算你认为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说了这席话。”
  他盯着应柏云,声音很沉:“可我还是要说,你们分手很多年了,时间能将一个人改变的面无全非。”
  应柏云盯着被何永炎握着的手腕沉默了一会,他倒不会认为陈风正如何永炎所猜测的那般要给自己挖坑。
  陈风报复他的手段可以有很多,最简单有效的就是玩弄他的感情。
  反正应柏云拒绝不了他。
  相比之下应柏云更在乎的是,陈风为什么会和应延庭联系。
  想到杨尘曾戏言说过那间沦为垃圾场的律所,事实情况只会比他想的更糟糕。
  应柏云的心没来由的一紧。
  当年自己不告而别的原因,陈风究竟知道多少。
  没由得他多想,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应柏云寻着声音抬眸,下一秒便愣在了原地。
  只见陈风站在门口,一双眼直勾勾的朝他俩望了过来。他的眼神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冷,宛如跌入了死潭一般,沉的让人看不清情绪。
  应柏云心一紧,下意识缩回了被何永炎握住的手。
  “陈风。”何永炎蹙眉,率先站起身来。
  陈风看都没看他一眼,一双眼直勾勾盯着应柏云,声音带着寒意:“你不是说要追我吗?”
  对视了一会没等应柏云回答,陈风转身直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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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静谧的车内,窗外落了雨,连绵不断的雨丝像一条条裂痕攀在车窗上,不远处的天边被一团黑云笼着,乌压压的让人喘不过气。
  应柏云偏过头看了眼正开着车的陈风,后者双手扶着方向盘,目不转睛盯着前方。即使在视线并不清晰的雨天,车速自始至终从未低于120码。
  从咖啡店出来两人一路无言,下了高架,车子驶进寸金寸土的高成区。
  路边行人不多,经过减速带时意料之中的车身颠簸。由于惯性撞上了身旁的玻璃,皱了一路眉头的应柏云眼眸一冷,抿着唇看向陈风。
  陈风闻声松了油门,如梦初醒般看了他一眼。
  双目对视,应柏云眼眸沉了沉:“怎么松油门了,不是要殉情?”见陈风望过来,他面不改色:“继续加速,别停。”
  陈风双唇翕合着,最后轻轻点了刹车,车速终于慢下来了。
  应柏云见状扭过头看向窗外不再说话,冷漠的后脑勺明显带了气。
  陈风松了方向盘,按了紧急停车键,车身一顿,平稳的停在了路边。
  先是安全带解扣的声音,接着身前落下一大片黑影,在一阵淡淡的茶香中,一只冰冷的手捏上了应柏云的下巴。被这股力强迫着扭头,灼热的呼吸立即印在了微凉的唇瓣上:“你生什么气?”
  路灯带着暖黄的光线,车外路人来来往往。
  应柏云看着陈风亲他,没说话。
  陈风一口一口试探的啄吻,双眸很沉,声音沙哑:“气我打扰了你牵他的手,还是气我出现的不是时候。”
  见应柏云依旧沉默,陈风深吸着,战栗着咬开了他的唇。
  被咬的疼,应柏云蹙眉,冷冷的扭过了头:“你现在……”
  剩下的话被悉数吞了下去,陈风上半身横跨着大半个驾驶位,冰冷的手一下下摸着应柏云滚动的喉结。应柏云被他摸的脊背发软,眼眸一沉,勾着陈风的脖子主动张开了唇。
  舌尖相触,潮湿的水声在耳边细细响起,急促的呼吸声步步紧逼,榨取稀薄的空气。应柏云被亲的眼尾发红,呼吸不畅,背靠着车窗闷哼了一声。
  一吻毕,应柏云的唇角又添了一道伤口。
  “你知道跟我回去意味着什么吗?”陈风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车内灯因久久未动而熄了,昏暗的车内,路灯隐隐约约照在陈风的侧脸上。
  应柏云看着落在他鼻翼旁纤长睫毛的影子,鬼使神差的支起身用手摸了摸那片阴影。
  见陈风望过来,他面不改色的缩回了手,声音很淡:“当你的情人。”
  陈风倏地想到了自己曾给他发的消息。
  那无中生有的男友。
  一时之间分不清究竟是应柏云说的气话,还是他把那条短信当了真。
  陈风面色难看,沉默的看着他。
  过了半响,见应柏云没有说话的意愿,陈风将车门上了锁,重新发起了车,一路平稳驾驶着回了小区。
  小区保安认车牌不认人,隔了老远就将闸门打开了。陈风将车开回了地下停车场,他松了安全带,扭过头看向一动不动的应柏云,微微蹙眉:“你不想下车?”
  应柏云扫了他一眼,随后垂眸盯着某处明显的部位,声音很淡:“走不了。”
  陈风顺着视线往他身下望去,手一顿,烦闷的心倏地平息了。
  从车前绕过,陈风好脾气的来到了副驾驶座,打开车门,两人双目对视,应柏云被摁着抬头结结实实亲了一口。
  “下来。”
  俯身替应柏云松了安全带,陈风声音很淡:“直达电梯。”意味不明的应柏云:“没人管你。”
  “那你男朋友呢?”应柏云下了车,若有若无的看了他一眼:“不在家?”
  陈风深吸了一口气,刚想发作,应柏云便径直往电梯间走了过去。
  “也是,你说了他管不到你,”应柏云按了开门键,半倚在一旁看向陈风,声音很冷:“管不到你飙车不要命,把安全当儿戏。”
  话已至此,陈风终于弄明白应柏云生气的原因了。
  他承认今天是他情绪失控,车速过快。
  可应柏云自己说好的追人,结果两天不见踪迹,反倒是背着他和别的男人牵手。
  明明是该自己结结实实发一顿脾气,如今却是又被应柏云牵着鼻子走。
  当年是这样,如今又是这样。
  不知是该恨自己不争气,还是该恨应柏云自始至终,从来都不把他当回事。
  陈风气到浑身发麻,一股怒火升了又降,大起大落的硬生生憋在了胸腔里。大病尚未痊愈,这股情绪激得他咳嗽了好几声,最后连眼尾都咳红了。
  应柏云见状脸色一变,加快步伐朝他走了过来:“怎么还没好?”
  见应柏云软下态度,陈风嘴巴一抿:“你和他握手相谈甚欢,”红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哪能管我好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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