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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弟弟行不行?(近代现代)——南南拾叁

时间:2024-06-08 06:32:10  作者:南南拾叁
  空气陷入了短暂的安静,张向文张口欲言。
  应柏云稍稍抬眸打断了张向文:“那些事不用再解释了,总而言之我们的三观不同,我理解你,也希望你尊重我的职业。至于踢不踢我,他们有自己的考量,你不用把所有的事都推卸到陈风身上。”
  “至于你有多少资产,有多大的能力,跟我没太大的关系,我诚心的祝福你。”应柏云笑了笑:“最后,我不需要陈风帮我什么,只要他站在那,我就喜欢到不得了。”
  手机稍稍震动,应柏云很快站起了身,在张向文的视线下他将酒一口饮尽:“学长,祝你前程光明,请务必言而有信。”
  出了清吧,应柏云脚步微顿,将围巾稍微拉开了些。
  许多日子没喝酒了,喝之前没垫肚子,现在胃有些烧得慌。他半倚在一旁拿出了手机,陈风给他发了消息,说是快要到他家了。
  应柏云抿着唇回了消息,随后叹了口气。
  他没想到这么巧,何与的当事人居然曾救过陈风,也没想到何与会把这件事说给张向文。他和何与本就不太对付,但表面上一直也算过得去,更别说他现在和杨尘谈了恋爱,几人碰面是迟早的事。
  尽管他知道陈风进少管所没有做错任何事,只是人言可畏,他无法一个个去解释,也做不到将陈风的过往摊开在别人面前。
  回到家已经是在半个小时之后了。
  隔壁何与家大门紧锁,自家门缝里洒下几缕光线来。应柏云见状下意识整理着头发和围巾,将漱口水扔到一边后轻轻的推开了门。
  万年不用的餐桌上摆着几盘冒着热气的菜,厨房里还传来一阵颠锅的声音,应柏云脚步微顿,走向前去看到了陈风的背影。
  陈风穿着宽大的蓝白校服,一手拿着手机似乎在查什么,另一只手青筋浮起,毫不费力的翻着锅铲。
  应柏云带着笑退回了玄关处,他不紧不慢的换下鞋。
  抬眸,破碎的全家福不知何时被取下,换上了应柏云垂眸抱着小猫的照片,他嘴角含笑,小猫伸出爪子正摸着他的侧脸。
  背景是在那家宠物店,不知道陈风什么时候拍下来的。
  应柏云抿着唇沉默了几秒。
  一旁的小猫正叼着小七给它买的新鸭子玩偶缩在猫窝里,见应柏云不动,它眨着绿色的大眼睛歪着头看他。
  应柏云轻轻喟叹着,给小猫扔了一根猫草棒后径直走向厨房。
  陈风正专注着做菜没听到身后的动静,直到被人从身后拦腰抱住,他手一顿,声音轻轻的:“回来了?”
  应柏云单手搂着他“嗯”了一声,随后看了看锅里被炸的金黄的小煎鱼,偏过头摸了摸陈风额前的汗水:“什么时候过来的?”
  陈风关了火,一声不吭的凑过去闻了闻应柏云,他微微蹙了蹙眉,不答反问:“什么味?”
  这狗鼻子。
  应柏云面不改色的摇了摇头,语气自然:“你做的菜味儿,我刚在客厅偷吃了。”说完便松开了陈风的腰,往后退了退。
  “过来。”陈风声音很低,朝应柏云伸出了一只手:“我闻闻。”
  应柏云挑了挑眉,凑上去咬着陈风的唇肉磨了磨:“闻出什么味来了吗?”陈风扔了锅铲,锅里的小鱼都没盛起来,双臂一搂就将应柏云端了起来。
  “哎。”应柏云双脚离地,双腿下意识搭在陈风的腰侧,这姿势反倒方便了陈风,只见他腾出一只手将应柏云脖间的围巾扒了下来,单手抱着人摔进了沙发里。
  目光相视,应柏云看着陈风汗湿的脸,突然有点鼻酸。
  “怎么了?”陈风很快注意到他的异常,皱着眉小心的放下了应柏云,他拿着校服衣袖擦了擦快要滴下来的汗水,蹙着眉蹲在了一旁:“应哥,发生什么事了?”
  应柏云有些哽咽,他瞪着昏暗的天花板愣了一会,随后偏过头看向一旁的陈风。
  一颗眼泪不受控制的划了下来。
  “陈风,”声音闷闷的。
  陈风看着这颗眼泪发着呆,他轻轻应了一声:“怎么了?”
  “你身份证上是不是成年了?”应柏云坐了起来,将大衣脱了下来,露出一件单薄的衬衫。陈风见状“嗯”了一声:“你先别哭好不好,跟我说……”
  “成年了能做很多事,”应柏云解开了最上面一层纽扣,亲了亲陈风的唇:“我教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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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修长的手指从第一颗纽扣开始划过,映入眼帘是一块刺眼的白。
  陈风看得眼热,秉着呼吸凑过去牵住了应柏云的手,他声音暗哑:“应哥,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好不好?律所还是别的什么事,你别瞒着我。”
  应柏云闻言手一顿,凑过去亲了亲陈风的嘴唇:“你真的要在这个时候问这些?”他牵着陈风的手摸上自己的脖颈,带着他细细摩擦着光洁的肌肤。
  喉结被触,两人对视了一眼。
  喟叹着,应柏云被摸得伸长了脖颈,他的声音像是带上了钩,慵懒而又沙哑:“错过了今天,以后你就别想了。”
  这次的吻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应柏云几乎快被陈风碾得生了火,胸前的衬衫早被揉乱,白皙的皮肤泛着点点微红。
  应柏云揪着陈风的头发,整个人被吻的弓起了背。他小声喘着粗气,红着的眼尾一次次被激得泛着泪光,陈风见不得他闪着泪,双手一搂将人岔开腿抱在了自己身侧。
  “哭什么?”陈风声音很淡,吻着应柏云眼尾的力度却很重:“哭的小痣都红了。”
  应柏云一边被吻着小痣,一边被陈风隔着布料弄得发着颤。
  他紧闭着双眼要躲,下一秒就被陈风捏着下巴凑了过来,狂风骤雨的吻变轻了,一个又一个怜惜的吻落在他的眼尾。
  “应哥,你想好了吗?”陈风声音很哑,微微抬着头看向应柏云,像是有些不确定的一遍一遍重复问着。
  应柏云被亲的缓过神来,他长叹了一声:“祖宗,别问了,快点的吧。”
  ——
  “……缓一下。”应柏云看着眼前有些虚无的墙壁,伸长脖颈断断续续哼了几声。
  得不到回应,应柏云微蹙着眉抓了抓陈风的头发。
  “嗯?”陈风抓着应柏云的指尖,放在嘴边亲了一口:“要缓一缓?”
  得以喘息的应柏云应了一声,他伸手轻轻摸了摸陈风后背上的伤痕,想到一些往事,沉默着偏头靠在了陈风的肩膀上。
  没过一会儿,感受到肩膀上传来湿润,陈风迟疑的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应哥,你别哭。”
  “疼吗?”应柏云轻轻摸着那些烧痕,声音沙哑。
  陈风侧过头亲了亲应柏云的侧脸,微蹙着眉捏着他的腰,小心直起身来,轻轻一颠将他抱在了怀里。
  下了床,还没缓够两分钟的应柏云惊呼着搂着陈风的脖间,他细细咬着陈风的耳垂,声音带着清冷的沙哑。
  步调不稳,应柏云眼尾的水痕被逼得更深了些,他声音很淡:“……去哪?”
  陈风不说话,抱的人更紧了些。嗅着应柏云脖颈边的味道,俯身,稍稍用力将人抵在了落地窗前。
  “哗。”厚重的玻璃被拉开,入目是白雪皑皑的街道,空中仍飘着雪。
  应柏云的呼吸声一轻一重颤抖着,陈风动作不停垂眸凑向眼前修长的脖颈,密密麻麻径直吻向他微凸的后背。
  在应柏云终于忍不住揪着他的头发,发着颤闷哼时。
  陈风心满意足的缓了下来。
  轻轻抬起应柏云的下巴,陈风偏过头咬了口应柏云早就泛红的唇,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应哥,外面下雪了。”
  “嗯?”应柏云有些失神,盯着陈风的鼻子轻哼了一声,声音很轻:“下雪了?”
  等待了一天的雪毫无预兆落了下来,应柏云看着窗外银装素裹,将头往旁边偏了偏,他长舒了一口气:“陈风。”
  “嗯?”
  “你这不像是第一次。”应柏云回头看了他一眼:“我的腰都快被弄断了。”
  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轻轻挣扎着,板着脸严肃道:“别在这弄,我没教你这个……”见陈风不应,有些难以启齿的,应柏云长叹了一声:“等会被人看光了。”
  陈风充耳不闻,轻笑着将人重新抵在了落地窗上。
  冰冷的玻璃贴着白皙的肌肤,应柏云止不住的打着颤,他的手被陈风抓着十指相扣,在一阵阵急促的呼吸声中贴上了冰冷的窗。
  应柏云有些恐高,只能下意识寻找身后的热源。
  感受着陈风灼热的呼吸声,窗上很快落下两手交握的痕迹。应柏云隐忍着挣扎未果,密密麻麻的撞击空隙,求着身后的陈风给他点燃了一根烟,声音断断续续的:“陈风……我想抽烟。”
  陈风闻言“嗯?”了一声,拿出一旁的烟盒从中抽出一根来,叼着烟偏过头含在嘴里点燃。火光一瞬,他揉着湿润的烟头轻轻摸了摸应柏云的唇。
  见应柏云直起身来,陈风凑到他的耳边,声音很低:“抽一口,动一下。”
  应柏云瞟了陈风一眼,就着他的手深吸了一口。
  烟雾弥漫,应柏云轻喘着凑了上来,他慵懒的叼着烟,自上而下看着陈风,声音沙哑而妖冶:“求之不得。”
  ——
  身上被收拾的很干净,应柏云半眯着眼看向没来得及拉上的落地窗,窗外还在下着雪,身后的陈风双臂紧紧搂着他。
  应柏云轻轻一动,陈风放在他腰上的手就轻轻揉了揉。
  “还没睡着?”应柏云声音有些沙哑,他轻咳了好几声才恢复到以往的声音。
  陈风揉着他的腰应了一声,随后将应柏云搂在了怀里。下巴抵在他的头顶处,声音很轻:“心情不好吗?”
  应柏云闻言沉默着没说话。
  陈风握着他的手轻轻开口道:“应哥,你不想说吗?”
  应柏云愣了两秒,笑着开口道:“现在不想说,明天再说吧。”他调侃着:“被你搞累了。”
  陈风闻言稍稍一愣,抱着人的手松了些。他咕隆一下爬了起来:“很累吗?我看看。”说完皱着眉就要扒应柏云的裤子。
  应柏云连忙阻止:“别看了。”他轻笑着将陈风搂了上来,有些无奈的叹着气:“四次,真累了。”双目对视,陈风红着脸先移开了视线。
  “睡吧。”应柏云轻轻亲了口陈风的侧脸,看着窗外的雪他稍愣:“你生日是不是在下周?”
  陈风“嗯”了一声,随后轻轻的开口道:“不用特意过的,只要你陪着我就好。”
  应柏云眸光一闪,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十八岁呢,得好好过,到时候把小七,岑姐他们叫过来家里吃火锅,热乎乎的吃上一顿。等他们走后我再带你去玩……”
  应柏云声音提高了些:“我之前做了些笔记,什么小年轻都喜欢去的电影院,游乐场,到时候我都带你去好不好?”
  陈风听着他絮叨着,轻轻笑了笑:“都好,只要你陪着,做什么都行。”
  ——
  后面几天应柏云和陈风很少能见上面,因着律所氛围一天比一天更沉默,范源也找过应柏云聊过几次,每次两人都不欢而散。
  应柏云想着快点处理完手头上的结尾工作,尽量给对方留点体面,毕竟合作了这么多年,应柏云不想把关系闹得太僵。
  因着这个原因,应柏云没有空闲时间在律所待着,每天接到案子后基本上一天都在外面跑,回来后几乎倒头就睡。
  陈风则是因着面临奥数竞赛,王老师逼着他住了学校,两人平时发得消息没往日多了,不过每天晚上打电话已成了惯例。
  电话里的陈风每天都会分享着身边的趣事,应柏云大多时候都在听着。
  两人之间的角色像是掉转了过来,陈风更像是主导者。应柏云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太好,他尽量保持着欢快的语气,却每次都会听着听着睡着。
  “应哥。”陈风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应柏云思绪回笼轻轻应了一声:“我在呢。”
  对方沉默了几秒,应柏云很快睁开了眼,他轻咳了几声:“怎么了?宝宝。”
  “应哥,你后悔跟我在一起了吗?”陈风的声音透过电流传了过来,应柏云心一沉,下意识的坐了起来:“陈风你在胡说什么呢?”
  “你状态不对你自己不知道吗?”像是憋了很久,陈风的声音有些颤抖:“每次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是故意提着,你是不是很累?”
  应柏云闻言愣了愣。
  也是,陈风怎么可能察觉不到他的异常。
  应柏云握着发烫的手机笑了笑:“就是一些小事,你还记得范源吗?我可能不会在这个律所做了……”
  “为什么?”陈风冷着声音打断了应柏云:“除了张易轩那件事,还有没有其他原因?”
  其他原因?
  说实话,应柏云自己都不太清楚究竟是为什么。他在这个律所工作了近四年,难道就真的比不过“祝小姐”那一个案子吗?
  说实话,可能这只是一个幌子。
  应柏云叹了口气,轻声安抚着:“陈风这件事你别担心,我去哪都能工作。”他放低了声音:“后天不是你生日吗?到时候我来接你……”
  电话突然戛然而止,应柏云听着忙音一时陷入了沉默。
  这还是陈风第一次挂他的电话。
  没等他重新拨回去,陈风的消息很快发了过来:“应哥,学校这边每天这个时间都没有信号,你先休息,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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