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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弟弟行不行?(近代现代)——南南拾叁

时间:2024-06-08 06:32:10  作者:南南拾叁
  应柏云心一惊,转过头看了陈风一眼。
  陈风勾着唇,手臂稍稍用力两人就着这个姿势贴的更紧了些。
  还没等应柏云张口说话,陈风伸手掏进了他的外套里。双手相触,应柏云心猛地跳动着,只见陈风极其耐心的将应柏云的手指一一展开,贴着他的耳朵问:“你想揍我?”
  应柏云被陈风的呼吸灼的耳尖有些发烫,他冷着脸往旁边移了移,皱了皱眉:“陈风,你……”
  “别说话。”陈风头一埋,立即藏进了应柏云的脖颈间,声音放得又哑又沉:“好久没见你了。”
  应柏云见状身体一僵,被他握紧的手指都忘了挣扎。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应柏云注意到旁人若有若无的视线后,他狠下心往旁边移了移。无视陈风投来的视线,哑声问:“你怎么跑这来了?”
  陈风揉捏着指尖,似乎还在感受着应柏云余下的温度,他垂了垂眸,声音放得很轻:“等会再说,我好困。”
  陈风在他面前从未这个样子,应柏云藏了一肚子的怒火无处可发。
  随后陈风率先站起了身,他提着脚下一个黑色小包往电梯间走:“我开了房,应哥我们在房里聊。”
  说完扭过头,一双又黑又沉的眼睛直直的看向应柏云。
  应柏云被他看得拧起了眉,犹豫一番后朝他走了几步,陈风见状连忙按住了即将上行的电梯,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电梯。
  安静的电梯间里充盈着香水味,应柏云半倚在栏杆旁面无表情的看着陈风,而陈风像是没察觉到似得,两人一直保持着沉默,直到进了房间。
  这是一间套房,比之前祝小姐包的还要豪华。
  应柏云看着眼前巨大的水床,心顿时沉了下来。身后的陈风不知在捣鼓着什么,应柏云听见房门落了锁,他心一惊,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整个人就被扑到了床上。
  水床紧紧的贴合着他的身躯,应柏云被陈风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刚想动怒,结果刚伸出一只手就被抓住,应柏云心一颤,腾出另一只手还未朝陈风招呼过去,就立马被他握住了。
  “陈风!”应柏云两只手被禁锢着,他到现在都有些搞不明白陈风想要干什么。
  直到两只手被束带绑住的那刻,应柏云这才后知后觉理解陈风的用意,他面朝水床,咬牙切齿:“你想干什么?”
  回答他的只是急促的呼吸声,陈风小心翼翼用毛巾在应柏云手腕处缠了一圈,随后将应柏云翻了过来。
  应柏云瞪他,陈风见状用手盖住了他的眼睛,自暴自弃的脱了棉衣:“你也不用瞪我,我不怕你生气。”虽是这样说,可盖住应柏云眼睛的手更用力了些。
  “陈风,我以前还真是小瞧你了。”应柏云看着眼前一片黑,冷笑了一声。
  “嗯。”陈风有问必答,应了他一声。
  一阵悉索声后,应柏云被陈风搂紧了怀里,陈风给两人盖上了被子,没多久后应柏云听到耳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陈风睡着了。
  听到这动静应柏云都快被气笑了,敢情把他绑着就纯睡觉,还以为能有多大出息。
  应柏云向上蹭了蹭,好不容易将头露出来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旁边的人立马就追了过来,将头重新埋进了他的颈窝处。
  鼻息间全是熟悉的味道,应柏云睁着眼睛看向天花,后知后觉发现陈风身上的味道全是他找朋友代买的高级沐浴露,陈风不知用了多少,应柏云被包裹着有些头晕眼花。
  他冷着脸想骂人,可陈风那张睡脸近在咫尺,他的眼睫毛很长,呼吸放得很缓,下巴处冒出青色的胡茬显得有些突兀。
  杨尘说他长得就是应柏云喜欢的样子,也不是没有缘故的。
  以前都是把他当弟弟看,如今倒是有些不同了。
  应柏云沉默了两秒,他目光下撤,陈风把他连人带衣绑了起来,倒把自己脱的干干净净。
  被子下是只剩一件单薄的衬衣,隐隐约约能看见陈风微显的腹肌。
  应柏云眉头一皱,抬头盯着陈风的脸许久,他滚动着喉结,最后秉着呼吸,凑过去轻轻亲了亲陈风紧闭着的眼皮。
  挣扎了下手,确定解不开。应柏云转过头看向天花,轻轻叹了口气。
  陈风睡梦中听闻见他抱得更紧了些,应柏云有些喘不过气来,后来许是两人的体温过高,不知他怎么也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整个房间都是黑的,除了天花上消防报警器的红灯一闪闪的。身旁的人好像八辈子没睡过觉了,平稳的呼吸声从头顶传来。
  应柏云估摸着时辰,冷着脸喊了他一声:“睡够了没有?”
  头顶的人像是惊醒了,秉着呼吸将应柏云搂了楼:“还没。”应柏云懒得理他,梗着脖子不让他靠近:“快点把我松开,勒的我手疼。”
  陈风闻言立即腾出手摸了摸他的手腕,毛巾下还有一大片活动的空间,他安抚着替应柏云揉了揉:“不疼。”
  应柏云都快气笑了,他发烧发了一天,再睡下去人就算不死,活了也会变傻。
  用脚踹了踹陈风:“你不觉得我体温很高吗?摸摸。”
  陈风身体一僵,突然像立了贞洁牌坊一样,下半身往外躲了躲,他缓缓摇了摇头:“我不摸。”
  “我!”应柏云冷言,一字一顿的叹了口气:“陈风,我发烧了,头晕,快死了。”
  陈风闻言连忙坐起身来,他打开了床头灯,看到应柏云烧红的眼睛后明显愣了愣,他抿着唇用头贴了贴应柏云的额头,随后嘴巴一抿,声音都有些颤抖:“应哥。”
  “哎!”应柏云哑着声音应了一声:“小祖宗,救救你应哥我吧。”
  陈风闻言不说话,他沉默着替应柏云松了束带,随后打了出租车。
  应柏云半倚在床头,看着坐在床尾的陈风轻轻蹙了蹙眉。陈风坐的笔直,一双眼睛目不斜视的看着手机。
  不知过了多久,应柏云叹了口气,他沙哑着声音喊了一声:“陈风。”
  一双又黑又沉的眼睛立马望了过来,应柏云几乎被他眼中的落寞灼伤了,他缓缓舒出一口气,朝陈风招了招手:“过来。”
  陈风闻言立马就移了过来,应柏云上半身朝他靠近,双手捧着陈风微微发烫的脸。
  呼吸交融,应柏云轻轻蹭了蹭陈风的鼻尖,哑声问:“和别人接过吻吗?”
  陈风呼吸一怔,摇了摇头:“没有。”
  应柏云闻言捧起了陈风的脸,四目相对,他眯着眼朝陈风笑了笑:“我也没有。”
  陈风闷声不说话,一双眼直勾勾的看向应柏云。
  应柏云见状轻轻摩擦着陈风发烫的耳尖,哑了声音:“帮我把眼镜摘下来。”
  陈风闻言眸光一沉,秉着呼吸照做。
  眼前顿时有些模糊,应柏云用手指探索着陈风干燥的唇,缓缓低下头,哄他:“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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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应柏云说没和人接过吻那是实话,他这些年一个看上眼的人都没有,除了解决生理需求看过片之后,剩下的全是听杨尘道听途说。
  可杨尘没告诉他接吻会让人心悸。
  先前还是应柏云抵着陈风亲,后面不知怎么整个人被陈风压在了床头,湿润的唇被来来回回碾了一个遍,应柏云抓着陈风单薄的衬衣,松了又握,碾到嘴唇开始发麻。
  应柏云微眯着眼看向睫毛止不住颤抖的陈风,心里感慨着真是纯情,随后被陈风捏着下巴吻了舌尖。呼吸一怔,从舌尖传来的温度让应柏云止不住战栗,陈风用舌尖不停地试探着,双臂牢牢的禁锢着不让他逃。
  拒绝未果,应柏云轻轻用牙齿咬了咬陈风的嘴唇。
  陈风被咬的气息混乱,他抬起头目不转睛盯着应柏云,哑声问:“不是要我张嘴吗?不给亲了?”
  应柏云“嗯”了一声,放缓了呼吸:“不亲了,我发烧了待会传染给你。”
  “应哥。”陈风充耳不闻自顾自地凑近了过来,一双眼直勾勾看着他,哑着声音一遍又一遍的说:“我想亲你。”
  应柏云轻轻推了推他凑过来的脸,摇了摇头:“离我远点,我还没找你算账,别得寸进尺。”
  陈风不作声,一双眼又黑又沉的看向应柏云,见应柏云不为所动,头一低抵在了应柏云颈窝处,哑声喊了一句:“应哥。”
  应柏云被喊的心头一软,他应了一声随后放轻了声音问:“怎么了?”
  “你亲了我。”陈风埋在他的颈窝一字一顿的开口道。
  究竟是谁亲谁,分不清了。
  “嗯嗯。”应柏云懒得安抚少年痛失初吻的心思,他盯着天花不痛不痒,麻木的重复着:“我亲了你,你也亲了我。”
  “嗯。”陈风沉默的应了一句,随后突然坐了起来,移到床头不再说话了。
  应柏云见状心落了半拍。
  陈风这个态度莫非是反感?难道是自己会错意了?应柏云猛地竖了起来,迟疑的开口:“陈风,你在想什么呢?”
  “嗯?”不明所以的陈风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很快低下了头:“漫画书里不是这样的。”
  什么漫画书?
  应柏云拧了拧眉,没等他问出声,陈风弯身从小黑包里掏出一本漫画书来,他摊开一看就经常翻粗糙的那一页,云淡风轻的解释着:“先是绑架,然后要关几次小黑屋,最后才亲嘴。”
  应柏云看着熟悉的封面大脑顿时充血,立刻红了脸。他迟疑的将漫画书抢了过来,目睹着别人搞强|制|爱的一幕幕,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将书扔的老远:“你什么时候找宠物店老板要来的?”
  随后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况且漫画书里讲的能信吗?”
  陈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说话。
  应柏云见状叹了口气,过了一会,他转移了话题轻声问道:“怎么不接电话?”
  陈风闻言沉默了一会,沉声道:“手机弄丢了,微信也登不上。”应柏云从没听过陈风还有微信,他愣了愣随后应了一声:“那也不能说走就走啊,岑姐和王老师很着急。”
  “你着急吗?”陈风抬眸见状插针的问。
  “着急。”应柏云诚恳的开了口:“急的都发烧了,陈风,”他放轻了声音:“以后你别这样了行不行。”
  “你不理我。”陈风抿紧了唇,他眸光一沉,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应柏云:“我只是叫你柏云而已。你知道我什么心思后不理我了。”
  “哦?”应柏云声音很淡:“你对我什么心思?”
  “……”陈风抿着唇不说话,过了许久他反问:“你不知道我什么心思就亲我。”
  应柏云一时间哑口无言,沉声:“那也不能这样。”
  陈风正准备张口解释,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陈风见状接起了电话,他对着那头说了几句。随后穿上了棉衣:“出租车在下面了。”
  应柏云闻言抬眸扫了陈风一眼,陈风心领神会的走了过会,微微弯腰:“我抱你。”
  应柏云伸出手攀在了陈风背上,哑声问:“怎么不叫应哥了?不能因为我俩亲嘴了就没大没小。”
  “……”
  陈风背着人不理他,腾出手带上了门,随后宛如行尸走肉般往电梯间相反的方向走。
  应柏云见他红透的耳尖有些止不住发笑:“你把我往哪背?被亲晕了?”
  陈风闻言呼吸一怔,应柏云只觉得天翻地转,整个人再次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抵在了电梯门旁,没等他说话,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了下来。
  应柏云被亲的全身发软,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再亲出租车不等人了。”
  “张嘴。”前不久说的话被陈风有模有样的学了过来,应柏云闻言睁开眼与他四目相对,他看着陈风含笑不语。
  陈风被他这一眼撩得头皮发麻,最后揉着他的下巴,抵着他的舌头,亲到浑身缺氧方才罢休。
  不知道电梯错过了几趟,应柏云终于扭开了头,捏着陈风发烫的耳尖气息不稳的夸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陈风闻言呼吸一怔,有些羞愤的扭开了头,双手一抱,将人结结实实的抱在了怀里进了电梯。
  两人坐在出租车里并不说话。
  陈风只是偶尔摸摸他的额头,随后一言不发将位置放倒了些。应柏云实在没精力想其他的,他半倚在座椅上轻轻扫了眼陈风严肃的侧脸,随后用手勾住了他的小拇指。
  陈风见状舒了眉头,僵硬的身体朝他慢慢靠近,在漆黑的后座轻轻贴了贴应柏云的额头:“不怕,医院很快就到了。”
  合着陈风愁眉苦脸一路了,是因为这个。
  应柏云含着笑意抿了抿唇,故意逗他:“我害怕打针怎么办?”
  陈风闻言一愣,当了真,轻声哄他:“不怕。”无视司机投来的视线,陈风安抚的亲了亲他的额头:“我陪着你。”
  ——
  “再晚来一步就能变傻子了。”护士小姐替应柏云打好针之后怒气冲冲的留下这句话,眼前的两人闻言都不出声。只见躺在病床上文质彬彬的男人冲她笑了笑,另一个忙前忙后的男人顶着一头汗小心翼翼的用手捂着输液管,看都不看她一眼。
  护士小姐见怪不怪的往外走了。
  门被关上,应柏云的笑容立即垮了下来:“手疼。”陈风苦大仇深的盯着输液管,柔声安抚道:“应哥,你别说话了。”
  应柏云哼了几声,整个人缩进了被子里:“嫌我声音难听吗?”陈风闻言轻轻笑了笑:“没有,我怕你说的嗓子疼。”
  应柏云见陈风笑了,一直始终吊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心落了地就有些犯困。
  他看着缓慢滴落的输液管轻轻扫了眼陈风。疲乏的眼皮慢慢闭着了,后面像是惊醒了般,他倏地睁大了双眼,惊呼了一声:“陈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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