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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弟弟行不行?(近代现代)——南南拾叁

时间:2024-06-08 06:32:10  作者:南南拾叁
  “你不懂,你根本不懂。我看你闲得慌应该没什么事,我先挂电话了。”杨尘稍顿,补充道:“柏云,你真没事吧?”
  应柏云叹了口气:“没事,你挂吧。”
  挂了电话,应柏云更睡不着了。
  他就不该打这通电话,现在不仅知道杨尘和何与有一腿,还因为杨尘一席话怎么也睡不着。
  “年龄小经不住这诱惑。”
  想到不久前陈风抱着自己睡的那一幕,应柏云心如止水,像马上就快安息了般:“苍天作证,我……”
  话未落音,外面顿时下起了暴雨,一阵雷声突然劈了下来。
  应柏云闭上了嘴,他拉开抽屉,将未拆封的烟拿了出来。
  ——
  天光乍泄。
  一晚上没睡的应柏云看着眼前溢出的烟灰缸,起身飞快的洗了个澡,冰冷的水让他缓缓平静了下来。
  他微闭着双眼,任由冷水从头顶流了下来,他轻轻将头发往后扒了扒,觉得自己应该是多虑了。
  陈风和杨尘不一样。
  陈风连女生的好感都不太懂,更别说从未被普及过的同性恋了。
  至于应柏云所担心的过度亲昵,以往是没有的。只是昨天应延庭的出现,可能让陈风有了危机感,所以他这才像个小狗圈地一样,迫切的宣示自己的主权。
  念此,应柏云松了口气。
  按下多余的情绪,应柏云匆匆忙忙的洗漱完后,看向眼前的镜子。
  一个晚上没睡,黑眼圈重的可怕。他轻轻用水揉了揉眼下的乌青,头脑有些昏昏沉沉的。
  现在这个时候工作又没心情,睡觉又睡不着。
  应柏云玩了几把开心消消乐,心不在焉的,没过一会精力就没了。他划进微信点开未读消息,律师所昨晚聊得很晚,现在估计都还没起床。学校群里发了下周校庆的邀请函,应柏云点了接受。
  随后他又点进了短信,陈风的空白头像孤零零的在短信箱里。
  有些心烦,应柏云微皱着眉点开了微信,他看了眼小狐狸家居的头像。家居老板估计这段时间也忙,很少找他帮忙写题。
  昨晚发来的时候,应柏云又睡着了,想到当初自己信誓旦旦答应他的事,应柏云心怀愧疚的回了消息,没一会对面就回复了。
  【小狐狸家居:这么早就起床了?】
  【应柏云:嗯,早上有点事。】
  想到小狐狸家居前些日子说的对象那事,应柏云多嘴问了一句。
  【应柏云:陈哥,你现在谈恋爱了吗?】
  【小狐狸家居:还没有,对方可能不愿意了吧。】
  这么突然?应柏云稍稍一愣。
  【应柏云:怎么了?】
  【小狐狸家居:嫌我太粘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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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应柏云闻言有些诧异,和小狐狸家居老板接触以来,他一直觉得这人责任心很强,说话一板一眼的,不说是会花时间在感情上,至少应该是个理智点的人。
  实在想象不出他粘人是怎样的场面。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烦心事,应柏云自己过得也是一团糟,他叹了口气。
  【应柏云:那男人也不是个好东西,陈哥,你也别太伤心了。】
  【小狐狸家居:不说我了,你怎么这么早起床?】
  应柏云半靠在床上,单手打字。
  【应柏云:不是这么早起床,只是一晚没睡。】
  【小狐狸家居:?为什么不睡?你熬夜了?对身体不好。】
  应柏云对小狐狸家居老板的反应有些疑惑,在当今这个社会熬夜不是常见的事吗?应柏云犹豫着回了句。
  【应柏云:最近出来出差,有些失眠。】
  随后应柏云手一顿,想到小狐狸家居老板也有一个弟弟,他犹豫了一番,抿唇打字问道。
  【应柏云:陈哥,你弟弟会叫你小名吗?】
  【小狐狸家居:怎么突然问这个?】
  应柏云思索了一会,回复道。
  【应柏云:我有一个朋友,他的邻居弟弟突然叫他小名,他觉得有些奇怪,我不是看你有弟弟,所以问问。】
  【小狐狸家居:不会。可能你朋友的弟弟就没把你朋友当哥哥。】
  应柏云手一顿,心里有了不太好的念头。
  【应柏云:不当哥哥能当什么……】
  【小狐狸家居:你朋友都觉得奇怪了,难道还看不出什么吗?不聊了,我得出门了。】
  应柏云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两人聊过这么多次天,小狐狸家居老板从未主动终止过交流,这次还带上了如此生硬的语气。
  应柏云往上划了几下,思索着是不是自己说了什么话冒犯他了。
  划到最新的消息都没发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应柏云微蹙着眉放下了手机。
  家居老板的这句话倒是给他提了个醒,为什么自己会被陈风叫小名后反应这么大?如果把他当弟弟的话,完全可以把这件事一笑而过。
  结果自己纠结了一晚上,开导自己的一晚上,完全没往这方面想。
  想到陈风的那双又黑又沉的双眸,以及抱着自己睡觉时清秀的模样,应柏云心没来由的发颤,手机从掌心里划了下来,“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应柏云心凉了大半截,他看了眼摔在地上无辜的手机,颤抖着手将它捡了起来。
  意料之外的祝小姐给他发了消息,说是祝呈又被人打了,此刻正在警察局。
  应柏云一个头两个大,他匆忙抓起外套,打了个的士坐上出租车来到了祝小姐所发的位置。
  刚进警局,祝呈那尖锐的声音就从大厅里直直传来:“我不管,他就是打了我,我今天就要让他进警察局。”
  接着就听到几位警察劝阻的声音,里三层外三层包裹着,应柏云说了几声“借过。”好不容易挤进去一点,还没看到人,就听到祝小姐惊恐的声音:“警察你们看,这小子在这都要打人,还不把他抓起来。”
  在一阵喧闹中,祝小姐终于看到应柏云了,她连忙朝他招了招手:“应律师,这边。”
  说完,一个警察连忙给他开了路,前方很快空出位置来。在众人的视线下,应柏云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他提着公文包朝中心的几人走去。
  身着一席长裙的祝小姐见状,微蹙着眉往应柏云身旁移了点:“这是我的律师,你有什么事跟他说。”
  应柏云抬眸看了眼眼前的几人,一个穿着破旧衬衣的男生正坐在旁边的皮沙发上,他神情呆滞,听到脚步声时,只是机械性的抬起头扫了应柏云一眼。
  又黑又沉的眼睛让应柏云抿了抿唇,这男生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明明表现的很是胆怯,但一双眼又格外阴郁。
  应柏云扫了眼他身旁一个满头白发的妇人,妇人年纪估摸着四十岁左右,一双手是常年劳作后生起了皱纹,她小心翼翼的扫了应柏云一眼,转头和警察说了些什么。
  而祝呈说完那句话后便坐在了另一侧,低着头捣鼓着电话手表,时不时弄出点声音来,祝小姐正含着泪用手帕给他擦着伤。
  应柏云有些头疼,不动声色的蹙了蹙眉。
  转过头看向眼前的警察。犹豫几秒后,他开口问道:“您好,麻烦您能跟我说说发生什么事了吗?”
  警察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听到声音他转过了头,随后自上而下的扫视了应柏云一番,按捺着脾气跟他解释道:“就是两个孩子之间的矛盾,我和双方家长都说了,能尽量和解就和解。”
  他语气稍顿,看了一眼祝小姐,声音放轻了些:“那边到是愿意赔礼道歉,这位不愿意,您是她律师的话帮忙劝几句,毕竟……”
  他看了坐在皮沙发上的男生一眼,有些欲言又止:“他前几年进过少管所,好不容易减刑出来,这才接受教育没多久。两个孩子小打小伤没必要……”
  应柏云闻言皱起了眉,他下意识的看向坐在皮沙发上的人,沉默了一会:“我先让我的当事人去验伤,辛苦你了。”
  处理案情的警察叹了口气。他转身和旁边的祝小姐交待了几句,随后先行离开了。
  “祝小姐,您先带祝呈去验伤,最好请一位警察陪同。”他看了祝呈一眼,没看到明显外伤:“之后有事您在微信上联系我。”
  祝小姐点头应了一声,目送他们离开后,应柏云回头看了眼一言不发的母子。
  其中妇人见应柏云望过来,目光闪烁着,抬起脚步又放了下来。应柏云见状叹了口气,主动上前了一步,朝她伸出了手:“你好,我叫应柏云。”
  妇人有些胆怯的看了他一眼,一双粗糙的手颤颤巍巍的搭在男生肩头,朝应柏云点了点头:“你好,我叫许爱林,你叫我许姐就行,这是我儿子,张易轩。”
  应柏云看了一眼张易轩,他笑着点了点头:“许姐你好,你不用太紧张,我现在不是谁的律师,只是在案情了解阶段。”
  “我们家没有钱,请不起律师。”张易轩冷不丁的开了口,他的声音放得很轻:“我确实动手打了他,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吧。”
  “小轩!你别听他瞎说。”许爱林眼眶微红,她有些激动的按住了张易轩的肩膀:“应律师,您能给祝小姐说说是否能和解吗?要多少钱都行的。”
  “妈。”张易轩小声叫了她一声:“我们走吧。”
  应柏云见状伸出手稍稍拦住了两人,他看向张易轩,问道:“警察都还没确定的案情,你就这么快认罪?”
  张易轩闻言扫了应柏云一眼,随后轻轻笑了一声:“认不认罪都是迟早的事,何必呢?”
  说完他便站起了身和身后欲言又止的妇人离开了警局。
  目视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应柏云很快也离开了警局。之后随便找了个档口吃了早餐,应柏云回了酒店。
  从公文包里找出之前做的准备资料,应柏云看着祝小姐的陈词越看越头疼。正当他分析时,祝小姐给他发来了验伤报告。
  重伤。
  应柏云皱了皱眉,他翻开之前祝小姐发来的验伤报告,两者除了日期不同之外,连经手人都一模一样。
  祝呈连皮外伤都没有,活蹦乱跳的走出警局,没过一会就是重伤了?
  应柏云放下了手机,倍感困乏的叹了口气。
  他知道当事人陈词会说有利自己的一面,可应柏云没想到连验伤报告,祝小姐都能作假。
  如果不是应柏云向来做事缜密,出来这一趟,到时候线上委托合同一签,应柏云即使不想干也得干。
  想到这,应柏云抿着唇,给祝小姐发了条消息过去:“祝小姐,这个领域案情我涉及的不够深,劳我拒绝,您再另请别的律师吧。”
  对方很快发来个问号。
  应柏云对此置之不理,他先是设置了免打扰,之后看了眼航班信息。
  今晚有一趟回去的航班。
  应柏云沉默着填了身份信息,之后在支付界面犹豫了一会。
  没来由的想到张易轩那双眼睛,他手一顿,轻轻皱了皱眉。
  应柏云从看到那双眼睛的第一眼就觉得有些熟悉,后知后觉发现和陈风的眼睛竟有些相像。
  只是张易轩看人的时候更显阴郁,而陈风虽然总是冷冰冰的,但偶尔会带着笑意。
  想到许爱林倍感绝望的那双眼,应柏云叹了一口气。
  应柏云取消了支付界面,重新将桌上的公文包拿了过来,他从第一眼看到祝呈时就怀疑事情另有隐情。
  做律师的大忌就是不能有同情心,应柏云太清楚不过了。
  有人说过他做事一根筋,第一次实习经历遇到的事没让他学乖。
  可是他改不了,每打赢一次官司时,他最开心的不是成功也不是别人口中的“金牌律师”,而是法官一锤定音时当事人如释重负的笑容,和太阳光刚好跳在应柏云身上时的温暖。
  更何况,当时自己选择学法,要的不就是一句公平正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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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应柏云忙起工作来压根顾不上时间,等他再次出门时天已经暗沉沉的了。外面天气渐冷,应柏云穿着加厚外套出了门。
  应柏云本想去张易轩的学校了解情况,结果刚到校门口,保安看到他之后便把门关上了。无论他好说歹说,昨天还接过应柏云递来烟的保安一口咬定不认识他。
  应柏云脸色一凝,猜想应该是祝小姐和学校说了什么。
  思绪刚起,手机就震动了。
  应柏云看着来电人上巨大的“范源”,应柏云微蹙着眉,按了接通。
  “应柏云,你那圣母心又发作了是吧?”劈头盖脸的一句话让应柏云狠狠皱了皱眉。
  没等他说些什么,范源沉着声音:“你现在回去跟祝小姐好好说,趁她还没有动怒,你再见她一次。”
  应柏云沉默了一会,他半倚在餐馆外的墙壁上,声音放得很沉:“老范,我之前跟你说过接案子的几点要求。最重要的一点是捏造证据的我不接……”
  “应柏云!”范源一声巨呵声打断了应柏云的话:“你接案子多少年了?四年没有两三年是有的吧?你还以为现在是在实习吗?”他稍稍停顿:“或者说,这些年你还没有长进?第一次实习……”
  闻言应柏云狠蹙着眉,面无表情的挂断了电话。
  天空此时雷鸣震作,一道闪电从不远处的天边劈了下,顷刻沉甸甸的雨就落了下来。应柏云捏着手机外壳的手指慢慢发青,急速跳动的心脏逼仄的让他几乎喘不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颤抖的缓了一口气。
  他早知道自己和范源在很多事情观点不太一样,之所以能一直留下来,和应柏云念旧的性格有很大的关系。
  从律师所开始创办之初,一直到现在。应柏云的律师生涯有多长,他就在这个律所待了多久。
  期间虽然和范源有诸多争执,但那也仅限于君子之争。范源今天这席话是应柏云意料之中的,说他圣母心也便认了,可为什么要拿他第一次实习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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