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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走狗的绝症离职日记(推理悬疑)——沈织音

时间:2024-06-08 06:29:29  作者:沈织音
  严况若有所思,一时没听见梁战英的话,脑中仍是昨夜分别画面,程如一的话犹在耳畔——
  “严官人,我知道你担心我。可你也信我一回……我能活到认识你的那一天,也是单枪匹马一路杀过来的。”
  程如一搓着袖口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况且我也……不是生下来就一心要做坏人的,你看,现在有机会了,我想试试,你就让我试试……”
  “试试……做个好人吧。”
  作者有话说:
  金山银山,不愁吃穿,迎面向我们走来的是当朝宰辅之子,韩凝韩衙内!
  下面有请小韩衙内致辞!
  韩凝:“咳咳,我大哥大嫂呢?我爹呢?林女侠呢!”
  沈吱吱:“他们的祝福在后面,现在是衙内您的一个人的show time!”
  韩凝:“哈哈哈哈!让本衙内打头阵,好样的!有眼光!那本衙内就祝我们的观众朋友,在新的一年里,家庭和睦,吃饱穿好,最重要的是跟本衙内一样,不缺钱花!”
  沈吱吱:“谢谢衙内!那衙内有什么祝福是给自己的吗?”
  韩凝:“嗯……希望爹能多理我一点,林女侠和本衙内能早日重新出场……嗯,本衙内这回要帅气出场,帅气你懂吗!诶你怎么走了,回来!本衙内还没说走,你不许走…!
 
 
第59章 如意姑娘
  “如意姑娘,你可真有福气!”
  “做了神侍,将来跟神女一道升天,如意姑娘可就是仙女啦!”
  “唉……说好神侍在银杏村选的,怎么便宜了外人,村长怎么不选我!”
  “呸,你也不打盆水照照?神女可瞧不上你……”
  一众村妇七嘴八舌的围着程如一,在银杏村唯一的铜镜前,七手八脚替他梳妆打扮,城里买来的大红绒花也往他头上簪了好几朵。
  瞧着镜子里的自己,程如一哭笑不得……对了,他现在也不叫程如一。
  程如意,一个受尽压迫从主家逃出来的婢女,走投无路,幸得银杏村村民救助,为报恩……
  自愿前往蓬莱新乡侍奉神女。
  虽然这位“如意姑娘”本人都觉得这说辞既老套又禁不起推敲,但对于热锅蚂蚁一般的村民而言,他就是天降甘霖。
  ……
  坐上驴车,“如意姑娘”对村民一一点头告别。老村长语重心长道:“如意姑娘……到了新乡一定要好生侍奉神女啊。”
  “俺浑家也是神侍,村东头第六家的!姑娘记得帮我带个好!”
  “俺妹也是……”“我家闺女……”
  众人再次七嘴八舌的嘱咐起来,程如一只能笑着点头,村长见状在一旁制止道:“好了好了都住嘴!别耽误了时辰……壮子!抓紧时间把人送去!”
  那赶驴车的汉子应和一声,车轮同时滚滚远去,程如一望着村口向他招手的村民,无奈的叹了口气,但心里也有了底气。
  既然村民认不出他是男子,想来“神女”应该也认不出吧!
  一路上,程如一都在认真思考对策,车轮声和道路两侧的风景一众被他隔绝于思绪之外。
  他想象出了无数个蓬莱新乡的“真实面目”,心知总归这不会是什么好差事……人面临未知时,总有恐惧,程如一也不例外。
  他想了许久,直到思绪打结,才稍稍抬起来头想喘口气,却发现那赶车的汉子,正愣愣的盯着他看。
  “咳,这位大哥……”程如一提气轻声道:“你看着……奴……作甚?”
  那汉子这才回过神来,十分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道:“对不住……俺实在是没有见过你这么漂亮的女子,莫怪罪俺……”
  程如一往下拉了拉头巾,眼波流转故意凑近试探道:“大哥真觉得奴好看?”
  瞧着眼前灵气十足的“漂亮姑娘”,那汉子霎时红了脸,不住点头,却又似是想起了什么,慌了神即刻扭过头去。
  汉子猛摇头道:“不行不行……银子要是知道俺夸别的女子漂亮,非打死俺不可!”
  “对了如意姑娘!你去了新乡,见着了银子,能不能把这个交给她?”
  说着,那汉子从衣襟内袋里摸出一卷麻布,打开来,里面是根白花花的素银簪子。
  程如一忍笑垂眸,微微点头接过簪子来。他本是再看看自己到底伪装得有多像,没想到却遇上个实心眼还有故事的。
  听那汉子又道:“银子!是俺未过门的婆娘!你告诉她,这是是她高壮哥给的就行!银子心细人好,等你去了就找她,她也能多关照关照你……”
  程如一握着那簪子打量,其簪头是个扇形,像极了铺满山路的银杏叶,簪身虽无形状花纹,但摸起来手感光滑,又闪着银光白泽,倒也算简单好看。
  提起那唤作“银子”的姑娘,汉子不禁喜滋滋的,但不过转瞬,他又有些落寞道:“但她现在是神侍,穿金戴银,这玩意估摸着瞧不上眼儿了……不然她也不会一直都不回来看俺……”
  程如一将簪子仔细收进袖中,闻言顺着话安慰道:“大哥你也说了,她人好,断然不会如此的。”
  “哪儿啊……何止是银子?去做神侍的女人,就没哪个回过家的……也是,都做了神仙了,哪儿还能想着这穷家穷相好……”
  此言入耳,程如一眸底霎时闪过一丝惊讶,他稳了稳心神,拉住那汉子,轻声道:“大哥,你说去过的女子,都没有回来过?难道她们行动受限……新乡不许她们回家探望吗?”
  那汉子原本还在难过,闻言立即反驳道:“不是不是,是她们自己不愿意回来!神女当初说过,想回家随时可以回……就是她们享着福了,不乐意回来呢!”
  程如一却心下一沉。
  他们之前似乎都忘记了一点……这蓬莱新乡进去了,真的还能出得来吗?那些“神侍”,又真的如村民所想那般,在享福所以不愿意回家吗……
  程如一倒吸一口凉气,但眼前不远处,便是记忆里熟悉的景象了。
  上次他就是在这儿,被除了严况之外的人又挑了一回虾线。
  事已至此,就只能进,不能退了。
  ……
  严况借着发丝定位风向,带领众人在林子里七拐八拐,众人所经之处斩草除根,可找了半晌也没找见那天的白骨。
  沈念裹着大氅道:“老严,再逛下去,都要得痹症啦!”
  师爷在旁道:“大人,就一天,不至于……”
  “住嘴!”沈念道:“你是大人我是大人!”
  师爷不敢还口,梁战英无奈道:“沈大人,这林子方向难辨,寻找起来费些时间也是寻常,且宽心吧。”
  见梁战英开口,沈念态度顿时柔和起来,连声称是,他又似乎想起什么来,转而对梁战英道:“雪娘,你说那些是薄云天弟子的尸骨,可本官记得薄云天庄主代歌,那个、武艺啊,还是很高强的!而且薄云天义字当先,所有弟子都好得跟一个娘似得,山庄内部崎岖难行,铁桶一般,怎会遭了这么大的灾?”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武功再高,也怕遭人暗算……再团结一心,再严防死守,一旦出了内鬼裂缝,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梁战英淡淡道,同时意味不明的看了严况一眼。
  严况闻言,四处巡视的眸光为之一顿,欲言又止。
  沈念不知道他们师兄妹在打什么哑谜,只点头道:“也有道理……嗯?什么东西,怎么凉凉……”
  说罢,沈念漫不经心停下脚步,撩起下摆。
  “雪……雪……”
  梁战英闻言一愣。严况也不由皱起眉头,所有人都知晓沈念对梁战英的心思,但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亲密称呼,也实在是不妥。
  严况愤而转身,刚想替师妹教训一下沈念,却见对方脸色惨白一动不动,而在场众人,皆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官靴——
  上攀缠的毒蛇。
  “嘶嘶”,那蛇吐了吐信子,又挪着身子往上攀了两寸。
  沈念早被吓的六神无主,向严况和梁战英众人投去求救的眼神。
  那蛇三角的脑袋,灰黑花纹交错层叠,倒像是寻常富贵人家的灰花狸奴。
  严况观察一番道:“这蛇有毒,众人退开。”
  众衙役顿时一愣,不由自主往后退,师爷也小心翼翼挪着步子远离沈念,唯独梁战英低声对严况道:“你打算怎么办?”
  只闻话音刚落,严况手握剑柄,出剑铿然,只见寒光掠过一瞬,斩落蛇头!
  沈念险些站不稳,后退两步连忙踢腿甩掉蛇身。
  那蛇身还兀自攀缠挣扎,掉落不远处的蛇头也张大了嘴,毒牙溅出毒液,口中发出“嘶嘶嘶”的怒骂。
  严况一剑又将蛇头刺进土中,翻腕一旋,直将蛇头埋进底下,才抽剑收回。
  “一条还不算难事。”
  严况沉声道:“但蛇是群居的。”
  众人闻言一愣,不由慌乱,梁战英见状立即大声道:“大家冷静!乱跑会迷失在此,跟着沈大人,跟着我们,不会有事!”
  说罢,梁战英一把抄起背后长枪,猛然挫地,发出阵阵枪鸣。
  缓过神来的沈念也拔剑喝道:“哪个要退?本官可扣他的月俸!”随即,他又挪到严况身边低声道:“老严……怎么办啊?要不哪个……先原路回去?”
  “上次和我们没遇到毒蛇,所以是选错了路。”严况抬手一指左侧,道:“我们从后方来,前方有蛇,按照这两日风向变化,应该走这边。”
  “好。”梁战英应声,见众人都有些迟疑,她第一个提枪上前带路。
  沈念见梁战英动身,也紧随其后,师爷跟众衙役也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众人才走了一段太平路,后方又有人叫了起来。
  “虎!虎!”
  一名衙役神色慌张乱跑,边喊边一头撞进了沈念怀里,嘴里还不停念叨着:“虎……!”
  众人刚刚有些放下来的心,顿时又被这一声“虎”字给悬了起来!
  衙役纷纷拔刀戒备,沈念也握紧了佩剑,梁战英却道:“不可能,那只猛虎已经被严大人打死了!”
  严况一派自若,坚定道:“绝对死了。”
  沈念也握紧了佩剑,道:“那说不定是那只虎的、的亲戚呢……!”
  “虎向来独居。”
  见众人还似乎不信,严况又道:“你们没听说过一山不容二虎吗。”
  此言一出,众人面面相觑,觉得似乎有理……梁战英也连忙帮衬道:“我也能作证!方才是谁说有虎?”
  方才那名神色慌张的衙役哆哆嗦嗦站了出来,指着一旁的草丛道:“是,是虎……”
  梁战英闻言,即刻提枪朝着草丛猛然一击!
  银枪飒飒生风,尖落了碎叶,草丛却没任何动静,严况上前,剑鞘拨开杂草,这才明白那衙役说的是什么。
  严况回身看那衙役道:“你是不是吐字不清。”
  沈念首个反应过来,凑上前一瞧,又打量了一眼那名衙役,随即道:“哎呀!是这小子!他是大舌头!什么虎啊!是骨!骨头!”
  草丛中零星散落埋藏着人骨,众人上前一一拨开,再次从尸骨中找到了与之前相同的义字令牌。
  ……
  沈念接过一块衙役递上来的腰牌,细细辨认一番后,原本凝重的神色更布一层愁云。
  沈念正色道:“这的确是薄云天的腰牌。记得本府年轻时,一心想要驰骋疆场建功立业,便三番五次上那薄云天拜师。只不过他们有眼不识泰山,竟将本府拒之门外,但这腰牌上的义字和云纹,的的确确是薄云天特有的……”
  “难道整个山庄的人……都不幸罹难了吗?”沈念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尸骨,不由叹了口气。
  严况还不曾见过沈念叹息。印象里这人似乎一直嬉皮笑脸没皮没脸,整日将吃喝挂在嘴上,丝毫不像个朝廷命官。
  沈念将腰牌握在掌中攥了攥,最后收入袖中,低声道:“虽然他们当年有眼不识泰山,拒绝了本官,但本官……”
  “一定会替你们伸冤。”
  衙役正将尸骨一一装敛上车,师爷在旁建工,却也注意到了那尸骨上的紫色小花,不由好奇的摘了些许下来。
  严况见状,不由想起先前程如一也摘过这种花。当初也正是靠着这小花做路引,他们才得以脱身。
  见师爷弯腰摘花,严况好奇道:“这是做什么。”
  师爷正将一把小花放进随身的口袋,道:“严指挥有所不知,学生除却师爷,还在府中谋仵作一职。从业多年,学生还从未见过如这般开在尸骨血泥中的花……虽不知其名,却实在有趣,故而想采摘一些回去,瞧瞧若是在寻常土壤里,它还能否继续开花。”
  梁战英原本正在帮衙役,将一些因年久陷入土中的尸骨挖出,闻言也抬头道:“师爷,除了这花,你可还瞧出些别的什么?”
  师爷思索道:“单单从尸骨表面入手推断,死者大多壮年,具体性别死因,还得回去一具具细细验了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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