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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只想收租养老婆(穿越重生)——食物呀

时间:2024-06-08 06:21:01  作者:食物呀
  柳时阴说道:“有一句咒言是这么说的,鸡心开悟记住主人的声形,以便听主人的使唤。以前有的人会将鸡放生于墓地,用以驱使神鬼。”
  “鸡死成鸡灵,这些鸡灵又听从杀鸡人的话对你和身边的事物进行捣乱。”
  柳时阴顿了顿,康总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柳时阴继续道:“按理说他这种野法是施行不了的,因为你的工地不是真的墓地。但你运气太差了,这一年刚好闹出了四条人命,这里怨气冲天,变得跟墓地没什么两样。鸡灵顿时成形,对方不知道从哪学来的野法就成功了。”
  康总的汗水已经打湿了他的衣裳。他哑口无言道:“这也行?”
  “误打误撞。”柳时阴捡起了一块石头,放在手上把玩,“这种野法成功几率只有百分之一,我也是没想到康先生你会成为那个一。”
  康总:“……”这个一他是一点都不想当啊,他这破运气也是无敌了。
  康总又问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害我的人直接找我麻烦就行,我那个老小区怎么也跟着出事了?”
  柳时阴抛着石头道:“鸡灵智商不高,那人应该也不是正统的学过玄术的人,哪里好控制鸡灵。”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老小区开始出现的问题,是真的意外,和人为无关。而老小区出事,康总肯定会亲自去看一看,后面鸡灵成形,它们没找到康总本人,却找到了有他气息的老小区,直接就傻乎乎地在那进行了捣乱。
  直到这两天,又重新找到了康家地产的总公司去,也就有了康总被玻璃刮到的情况出现。
  康总喃喃道:“怪不得,办公室玻璃碎掉的刹那我似乎听到了鸡鸣的声音。”
  “咕咕——”
  说到鸡鸣,众人的耳朵似乎也出现了幻听。
  周秘书疑惑道:“我怎么好像也听到鸡鸣了?”
  话音刚落,康总所站位置的顶上,一块石砖从天而降。柳时阴眼明手快,在石砖砸下来的瞬间就扯过了康总,让康总免于受难。
  康总手短脚短,被拉扯得摔在了地上。当他看到裂成两半的砖头,脸比纸还白:“这、这砖头哪来的?!”
  吓死个人了,要是柳大师的动作慢一点,他的脑袋就要被开瓢了!
  许林宴抬头看着天空说道:“是最近的一栋楼盘上面扔下来的。”
  工地负责人惊恐道:“上面没人啊,谁扔的砖头?”
  最近的一栋楼盘刚好就是挖出女尸尸体的其中一栋楼。因为死了人,警方已经拉了警戒线,根本不给无关人等进入,而能在里面自由进出的警察也不可能做砸人这种危害人的行为。
  柳时阴解答了大家的疑惑:“是鸡灵做的,你们刚才听到的鸡鸣声就是证据?”
  要命,这鸡声怎么跟催命符一样!在场的人都害怕得挤挨在了一块,深怕那鸡灵就在附近。
  “上次是砸玻璃,这次是高空砸砖头,一次比一次严重,下一回恐怕没那么好收场。”柳时阴啧了一声。
  康总想哭:“柳大师,救我!”
  这么高的地方,别说丢砖头了,就是丟块石头都能要了人的命,下一次再来一波,他可能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康总生命受到了极大的威胁,恨不得立马抱紧柳时阴的大腿。
  “等着。”柳时阴既然接了他的生意,肯定不会让他的小命绝于鸡灵的爪子下。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快速地在康总的左右肩头各点了两下。
  康总只觉肩头仿佛压了千斤的重量,沉得他差点就要跪在地上。没等他询问柳时阴这是干嘛的时候,一只半人高,不管是鸡冠还是身体都是雪白色的大公鸡出现在了人前。
  雄赳赳,气昂昂,特别威风!但众人看到它不仅不惊叹反而悚然得不行。
  “我的妈呀!”
  工地负责人及其下属摸爬滚打地远离了原地。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比普通鸡要大这么多?
  许林宴平静地道:“这就是鸡灵了。”
  周秘书:“……”老板你这么淡定,和其他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啊。
  鸡灵的眼里只有康总,它见到康总就忍不住拍着翅膀飞扑上前去攻击他。康总脸都青了,嘴里再次大喊道:“救命啊,柳大师!!!”
  有鸡要杀人了!
  “慌什么?”柳时阴见他屁滚尿流的模样,摇了摇头。在大公鸡就要啄上康总那半秃的脑门,柳时阴先是一颗石头砸懵它,接着一张符就拍了出去。
  “咕咕咕!!!”
  凄惨的鸡叫响起,这只白色的大公鸡瞬间被烈火缠身,变成了乌漆嘛黑的烤鸡。
  许林宴来到柳时阴的身边:“没事吧?”
  柳时阴笑了:“我能出什么事,还是去关心一下康先生吧。”
  康总腿软着,盯着面前的烤鸡抖了抖腿。颤动着嗓子道:“这只鸡……是死了吗?”
  “死得不能再死了。”柳时阴又掷出了一张符,这次直接把鸡灵烧成了一滩的灰迹,在微风的吹拂下很快就被砂石掩埋了。
  与此同时,距离不远的平地涌起了一股浓重的腥臭味,众人仿佛掉进了粪坑一般,鼻子都快臭得没嗅觉了。
  “这什么味道?”周秘书捏着鼻子道。
  柳时阴把自己的嗅觉和许林宴的嗅觉都给封了,然后说道:“地底下散发出来的鸡臭味,找些人来把这块地方挖开,然后把里面的东西好好掩埋。”
  工地的负责人道:“可是地里面没东西啊。”
  之前死去的那十多只鸡,早就就被他们挪走了。
  “挖了就有了。”柳时阴打了个哈欠道。
  忙了两天,他累了。
  众人:“……”
  这话真的很恐怖!什么叫挖了就有了!
  工地负责人不敢忤逆柳时阴,又得了康总的指示,亲自带人把前面的土地掘了一片。刚挖了不到半米,泥土里就溢出了一些红艳艳的液体,怎么看都很像……鲜血。
  工地负责人心里咯噔了一下,很想丢掉铁揪不干了。这画面怎么这么惊悚,底下不会还有一具尸体吧?
  其他工人也吓傻了,一动不敢动。
  柳时阴在旁边凉凉道:“没吃饭吗?继续啊。”
  康总干巴巴,毫无气势地道:“你们快、快挖!”
  大老板说话了,不想丢工作的人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挖。又挖了十多厘米,一只只的死鸡尸体出现在了眼前。
  工地负责人张大了嘴巴:“这些鸡不是都被运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鸡灵的墓地,它们当然得回来。”柳时阴笑了笑。
  康总是怎么都笑不出来了,他捂着心脏,总有种心脏病复发的节奏。
  等十五只鸡全部被挖出,柳时阴对康总说道:“找个机会,一把火把它们都烧了,鸡灵不再存在,你也不用担心被害了。”
  康总:“就这么简单?”
  柳时阴:“就这么简单。”
  康总急道:“那害我的人呢?就这么放过他?”
  柳时阴笑着说道:“害你的人用了野法,肯定会受到反噬的。不过他没有成功害到你,遭受的反噬不会很重。若你要想知道是谁害你的,我可以给你个提示——你可以从竞争对手里找找。”
  他抬起了食指,指向了地面,“他和你竞争了两回,两回都输给了你,对你的怨气还挺重的。”
  这个提示已经快把答案贴到了康总的脸上。
  康总激动地表示,他回去就仔细翻查。
  而这一查,很快康总就查到了某公司老总的身上。十多年前,他们就争过一块地皮,康家地产以高出一百万的价格险胜,并把那块地皮建成了小区。后面小区住房全部高价卖出,积攒了不少的资金,让康家地产发展上了新的高度。
  接着就是两年前,他们又处在了同一个竞争场上,一起竞争诚兴的这块地皮。康家地产又以微末的差距取得了胜利。
  那公司的老总两次败于康总的手下,积怨本身就重,看他发展得越来越好,就更是嫉妒,便请了大师找康家地产的麻烦。谁知道那大师就是个野鸡算命的,召唤鸡灵的术法还是从一本野书上学来的。
  靠着这一招,他认识了几个富商,尝了些甜头。只是没想到如今遇上了正统学道的柳时阴,被打肿了脸。
  康总人善却不代表会老实被欺负,他不会放过任何害他的人。跟他竞争的对手也好,靠着野法帮人的假道士也罢,他有的是办法对付他们。
  而这些与柳时阴无关,他领了康总给的一大笔酬劳后,就打算带着许林宴和他的秘书一块去大戳了一顿。
  出工地的时候,许林宴瞥到了不远处的一道人影。
  “那是不是于暮的室友?”
  柳时阴闻声看了过去,虽然只来得及看到一个背影,但他能确定那就是苗疆青年阿坠。
  柳时阴抵着下巴道:“他怎么在这?”
  过来玩?
  ……
  阿坠的出现只是个小插曲。吃过饭,柳时阴三人回了华北路。
  到了家,柳时阴也终于有了时间和许林宴探讨他骗他的事情。
  周秘书察觉气氛不对头,找了个借口就溜了。
  许林宴呆在自己的家里,第一次觉得这么的坐立不安。柳时阴俯视着他,笑意不达眼:“阿宴,不解释吗?”
  许林宴抿着唇,有些紧张地道:“我以前学过一些风水,没告诉你只是觉得会引起你的戒备。”
  他的阿宴一点都不诚实啊,现在还藏着掖着。柳时阴眯起了眼,微弯了腰与他平视:“你的风水是跟谁学的,除了风水外还会其他的相术吗?”
  许林宴抓着自己的手指,张了张嘴,想找借口却在看到柳时阴认真的眼眸时,呼了口气,没了欺骗他的心思。
  “小的时候我在一个道观中学过一段时间。那个道观比较小,名不经传,但观主术法了得。除了风水外,别的玄术我也跟着了解过一点皮毛。”
  语言真是奇妙,许林宴说的是事实,却一字未提永晋和三泉观。说起来就像是机缘巧合识得了一些玄术知识而已。
  柳时阴笑了,若他没有找回记忆,可能真被许林宴三言两语含糊了过去。但现在他有了一些从前的记忆,再听许林宴的话,本来还有的三分怀疑,现在已经可以万分确定,这人就是他那清风朗月的师兄没错了。
  柳时阴好笑地拂过他落在眼眉的发丝,佯装没看透他的演技,恶趣味地继续问道:“那个道观叫什么,我看看我知不知道。”
  许林宴:“……”
  许林宴无奈地道:“那道观不在江城,观里就三四个人,很小,名不经传,你应该没听过。而且那道观没了好几年,我也忘了它的名字。”
  “哦,是吗?”柳时阴手指从他的发丝慢慢地滑落到他光洁的脸庞,许林宴莫名地慌了一下。
  “我……嘶——”
  许林宴为了防止柳时阴的追问,红着脸装出了腿不适的模样。
  柳时阴一看就知道他是装的,嘴角的笑意好不容易才压下去,陪着他演戏:“阿宴,腿疼?”
  “嗯。”许林宴敛着眸子,羞愧地低声应了一句。
  “这样有没有好一点?”柳时阴伸手帮他揉捏了几下,语气听起来既担忧又有几分说不出来的戏谑?
  许林宴怀疑自己可能是听错了,他下肢虽然偏瘫,却还有一些知觉。隔着薄薄的西装裤,柳时阴抚过的手的温度能直达他的血脉,让他觉得又热又痒。
  “好了一点。”许林宴感应着他的动作,微微蜷缩起了手指。
  “还疼吗?”柳时阴抬起了头关心地道。
  许林宴其实一点都不疼,但面对柳时阴的提问还是默默地撒了谎:“嗯。”
  “可能是今天轮椅坐太久了。”柳时阴眼里划过一抹笑意,佯装担忧地把人抱进了怀中,“现在才两点,阿宴要不要睡一会?”
  许林宴被突然抱起,失重感让他下意识怀住了柳时阴的脖子。而后听到柳时阴的建议,他点了点头:“好。”
  睡一觉也好,希望睡醒后柳时阴就忘了他骗他的事情。
  柳时阴推开卧室的门,把许林宴放到了床上。给他的肚子掖了一角的被子,接着摁上他的腿。
  “你睡吧,我再帮你揉一下腿,这样你醒来后能舒服一些。”
  许林宴更加地羞愧和赧然了。他扯过了柳时阴的衣角,带了点羞意道:“我的腿没什么了,你也忙了一天,要不要也休息一下。”
  “你这似乎没有客厅,我如果休息的话是要让我睡沙发吗?”柳时阴含着笑,带着逗趣的意味看他。
  许林宴怔了两秒,往旁边让出了一点位置,然后很认真地道:“你可以跟我一起睡床。”
  这人不仅是自己的爱人,还是自己尊敬喜欢的师兄,现在又邀请自己同床共枕,柳时阴可耻的硬了。
  但考虑到这人的身体,柳时阴努力地压下了自己的欲望:“师、阿宴,你也太没有戒心了,也不怕我让你下不来床。”
  许林宴脸噌地一下全红了:“你……”他已经发现了柳时阴身体的异样。
  柳时阴低头吻了吻他的嘴角,笑了:“行了快睡吧,我不动你。你在房间里睡吧,我去沙发上玩会手机游戏。”
  在柳时阴准备起身离开之际,许林宴又拉住了他的衣角。柳时阴看了过去,许林宴抿着唇道:“……你上来吧。”
  他哪里舍得让柳时阴自己一个人呆在外面,他想每时每刻都跟自己的师弟在一块。何况同床共枕什么的,两人也不是没有过。
  柳时阴笑了:“也行。”
  自己的恋人都这么主动了,只是睡个觉怎么能不满足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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