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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公务员值班日常(玄幻灵异)——来福xx

时间:2024-06-08 06:14:05  作者:来福xx
  “馒头,”她把脸埋进抱枕里,闷闷地叫小猫的名字,“妈妈好想你,你到底去了哪里?”
  回答她的只有安静的房间和孤零零的猫爬架。
  邢锦在沙发上趴了一会儿,十分钟还是一小时,她也记不清,她拿着手机刷短视频,每隔几分钟就要点进她的置顶视频,看网友的评论。
  红檀有很多小动物爱好者都关注她,义愤填膺地在评论区对无耻的偷猫贼口诛笔伐,点赞最多的评论说:【如果一个人对比自己弱小的、可怜的动物都没有同情心,无法想象他会怎样对待他的同胞。】
  邢锦看着视频中的自己,觉得有些难过,她至今仍旧无法从失去大白馒头的悲伤中走出来,因为她始终将大白馒头当作家人。
  她疲惫地躺在沙发上,浑身都没有力气,墙上的挂钟一圈一圈地走着,她盯着表面上的指针发呆,又忍不住想起大白馒头最喜欢在摆在挂钟下的猫爬架上上蹿下跳。
  邢锦咬着嘴唇,伸手捂住脸,呜呜地哭了起来。她悲从中来,觉得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突然,她耳尖一动,听见院子里有很细微的声音。
  她猛地站起身,擦掉脸上的泪水,惊讶又忐忑地望向被窗帘遮挡住的窗户外面。
  大白馒头还在的时候,会在每天傍晚出门与它的朋友一起玩,每晚回来时,总是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难道是……
  邢锦顾不上穿鞋,抓了一把猫条赤脚跑出门外,准备款待离家多日的爱猫,而就在她跑进院子的时候,悉索声戛然而止。
  她的心脏猛地狂跳起来,她紧张又不安,在院墙上环视、确认大白馒头不在墙上后,又踮着脚小心翼翼地往院门走。她不知道门外的小猫在不在,又生怕把它吓走,尽量放轻脚步。
  就算不是馒头也没关系,她想,就算是只流浪猫,我也会开门让它进来。
  靠近院门的瞬间,悉悉索索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门外的小猫似乎真的没有听见她的脚步声,邢锦心中狂喜,一轻再轻地打开了院门。
  院门被拉开一条细缝,邢锦向外看去,却见一个黑乎乎的人影蹲在门口。她被吓了一大跳,难以抑制地尖叫出声,门外的人影听见声音,先是一愣,旋即立刻朝她扑来。
  猫条撒了一地,在最初的惊恐过后,邢锦迅速反应过来,她用力把铁门推上,将自己的体重也全部加注在门上,咬牙想关门。
  然而门外那人的力气却出奇的大,竟硬生生把原本已经合上的院门重新推开一条缝。
  邢锦惊呼出声,猝不及防被从门缝里伸进来的手掐住了脖子。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喉间发出嘶嗬嘶嗬的声音,邢锦拼命挣扎,手却怎么也使不上力。她两眼发黑,眼睁睁看着那个巨大的身躯推开大门,掐着她的脖子朝院内走来,邢锦顿时睁大了眼睛。
  “你,是,是,是你……”她被掐得气若游丝,几乎要昏厥过去,“岳,岳……”
  岳攀攀双目赤红,肥大的身躯压在地上纤瘦的女孩身上,伸手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救,救——”
  邢锦说不出话,她的眼睛瞪得老大,却什么都看不清。岳攀攀见状,松开了掐在她脖子上的手,邢锦已经连咳嗽都咳不出来。
  岳攀攀的脸上露出疯狂的神色,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肥厚的嘴唇,像头寻食的猪般俯下身,拱在邢锦的颈间用力地嗅闻。
  滚烫又潮湿的气息喷在脖子上,将邢锦已经远去的意识唤回了几分,她努力睁着眼睛,却觉得有一只肥腻的大手,正在朝着她的牛仔裤内抚摸而去。
  她瞬间就明白了岳攀攀想干什么,当即剧烈地挣扎起来,即将被侵犯的恐惧席卷全身,她如回光返照般爆发出巨力,一把将岳攀攀推开,手脚并用,爬起来往家里跑。
  躲进去,把大门反锁,手机就在沙发上,马上就报警——岳攀攀怒吼一声,冲上前将她扑倒在地。
  “救命!”邢锦的疯狂地挣扎起来,“救命!救命啊!”
  她声嘶力竭地大叫,不停挣扎,叫声泣血又绝望。
  就在此时,屋顶上突然响起一声凄厉的吼叫,一个矮小的黑影蹿了下来,猛地将岳攀攀撞翻在地。
  它挡在邢锦身前,被血染红的白毛倒竖,发出愤怒的嘶吼。邢锦匆忙爬起来,在看见黑影中瘦小的身影时,放声大哭起来。
  ——那是一只浑身是伤、缺了半边耳朵、瘸着腿的白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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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前面的章节进行了一些修改,发了一些红包,感谢阅读
 
 
第11章 愁狸奴(十一)
  岳攀攀翻身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擦掉刚才摔在地上时撞出的血。他的眼里闪动着红光,盯着地上用三条腿站着的小猫,或者说猫鬼,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你不甘心啊?”他笑着问挡在邢锦面前、已经死去却仍在保护主人的大白馒头,“死都死了!”
  岳攀攀怒吼一声,扑身上前要去抓瘸腿的小猫,大白馒头回头看了邢锦一眼,旋即灵活地跳上岳攀攀扑上来的身体,两条后腿一蹬,用力将他蹬在坚硬干燥的水泥地上。
  岳攀攀的脑袋砸在地上,满脸是血,他抬起头看着恐惧无比的邢锦,血从额头上往下流,流过他的眼睛,他眨了两下,身后陡然爆发出浓郁无比的阴气!
  邢锦怕得要死,她尖叫一声,朝着已经窜上屋檐、冲着岳攀攀哑声嘶吼的大白馒头呼唤:“馒头!快过来,到妈妈这里来!”
  岳攀攀擦掉脸上的血,阴毒地瞪着面前的邢锦和房檐上的白猫,白猫亦瞪着眼睛,露出锋利的前爪和獠牙,嘶声怒吼。
  “馒头!下来!”没有任何一只小猫在受到那样重的伤后还能如此灵活,邢锦已经意识到了某些可怕的事实,她害怕极了,却仍然强压下心中的恐惧,朝着那只已经不能再称作猫的生灵呼唤,“快来!”
  大白馒头不顾主人颤抖的声音,它身上的伤口在刚才的剧烈动作中渗出血,瘦小的身体在房顶上晃了两下,又立刻被一瘸一拐的前腿撑住。
  它俯下脑袋,冲着站在下方的邢锦喵喵叫,它的声音难过极了,虚弱、悲伤,邢锦似乎听懂了它的话,凄惨地尖叫:“不要!”
  大白馒头摆出攻击的姿态,再次撞向已经失去了理智朝她扑来的岳攀攀!
  “馒头!”
  小院里回荡着女孩凄厉的叫喊,白猫化作一道阴冷的黑色气息,轰然扑向双目赤红如兽般的男人。
  一人一兽一触即分,大白馒头被甩飞出去,撞在插着碎玻璃片的院墙上,碎玻璃片上泛着阴暗的黑色光芒,小猫惨叫一声,如同一只断了线的破风筝般扑簌簌滚落下来。
  邢锦再也顾不上那个撕下伪装、疯狂的男人,她弯腰从扑来的岳攀攀腋下钻过去,冲到院墙下,想要抱起已经不能动弹的白猫。
  “馒头,馒头!”她伸手去抱躺在地上的大白馒头,手却从那已经逐渐变得透明的身体中穿过,邢锦痛苦地大哭起来,“不要!不要!”
  白猫喵喵叫了一声,抬起那只完好的前爪,想要抓住她伸过来的手,却再也没有力气了。
  邢锦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她愤恨地转身,看着缓慢向她走近的岳攀攀,一把抓起掉在地上的碎玻璃片,口中发出搏命的怒叫:“我跟你拼了——”
  她如笼中的困兽般反扑向朝她走来的男人,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岳攀攀冷笑一声,身后阴气射出,如一只强有力的大手般裹住了邢锦。
  “你不得好死!你这个猥琐的变态,你连厕所里的蛆都不如!你只敢在背地里做这些恶心的脏事,你——”
  邢锦的声音骤然一停,悬空的双腿剧烈地挣扎起来,岳攀攀瞪着通红的血眼看着她,表情狰狞。
  “贱人!不识好歹!”
  岳攀攀双目大如牛眼,他用力握紧双手,空中的邢锦发出一声痛叫,拼命抠打缠在自己脖子上那团已经实体化的阴气。
  “我,我做鬼,也不,不会,放过你……”
  邢锦在空中四处乱抓的手缓缓垂了下来,她双目混沌,在濒死的边缘挣扎,断断续续地叫着小猫的名字:“馒头……妈妈,来……”
  突然,巷内的灯光在院中投下一道阴影,邢锦感到一股巨力从身后传来,有人揪着她的后领用力一拽,竟然直接将她从岳攀攀的桎梏中扯了出来,反手把她扔进墙角。
  眼前有寒光一闪而过,邢锦一个哆嗦,只见一身材挺拔的长发青年持剑从院墙上飞身而下,一柄赤红色的长剑在他的手中打了个转,随着他的动作朝岳攀攀的脑袋直劈而下!
  时谨礼毫不留手,这一剑就是冲着要命去的,能直接把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劈成两半。
  邢锦被吓得猛缩了一下,下一秒,岳攀攀的七窍之中陡然喷出阴气,盘踞在周围的黑色雾气剧烈飘动膨胀,化成一只手臂,硬生生握住了那一剑。
  时谨礼回身一脚把他踹飞出去,掏出口袋里的玉牌,喝道:“地府办事,闲人勿近。”说完,一把把邢锦拽起来,推向门口:“赶紧出去!”
  岳攀攀肥胖的身体迅速如蜡烛般融化,被他七窍中喷出的气息染黑的脂肪流了一地,狞笑声从那滩黑色的脂肪中传来:“红檀市的负责人啊,我等你很久了……”
  邢锦被吓得魂都要飞了,立马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朝院外跑去。
  她手忙脚乱地开门锁,可是怎么也打不开,她急得要死,甫一回头,就见那救了她一命的青年右手一挥,一道剑光飞来,斩断了实心的铁门闩。
  邢锦立马推门出去,见院外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如罩子般将整个小院包裹住的透明屏障,一少年和一青年正站在那道透明的屏障前说着些什么。
  听见动静,青年率先回头,邢锦立马认出他是谁。
  “你!你是——”
  “出来了啊?”游执笑道,不等邢锦询问,立马朝杨智道:“你守住她。”然后不等杨智回答,快步跑进了院子。
  邢锦大半夜的撞了鬼,看谁都像脏东西,立马后退一步,指着杨智问:“你,你是谁?!”
  “不是谁不是谁。”杨智说完,不再管邢锦,转身去对付那道透明的屏障。邢锦这才注意到他的手中捧着一个巴掌大的小鼓,鼓面上印着一圈自己看不懂的符文。
  “你在干什么?”邢锦问道。
  杨智头也不回:“破结界啊,刚刚那个鬼在你家门口拉了个结界,所以别人听不到你的求救。”
  “他是鬼?那他一直住我家边上,他想干什么……”
  “是人,”杨智朝她解释,“但是现在被鬼上身,在发癫。”
  邢锦见这少年说着说着,他手中的小鼓竟然凌空漂浮起来,吓得连忙后退。杨智倒是见怪不怪,双手合十,朝那鼓道:“鼓啊鼓,小师叔让我带着你来破结界,看在我小师叔的面子上,你显个灵吧!”
  话音刚落,那鼓的鼓面就倏地震动了一下,传出的音波撞在透明的结界上,结界顿时如玻璃般应声而碎。
  与此同时,那滩漆黑的脂肪融化后又重新凝结,长出了一张陌生面孔。岳攀攀,或者说附身在岳攀攀身上的希恶鬼冷笑一声,脚下炸开一团阴气,腾空朝着院外的邢锦追去。
  “站住!”时谨礼大喝,抖开手中剑,长剑顿时化作无数道金光,一百零八枚铜钱追着那鬼飞射而出,在空中连接成一张巨大光网,直罩而下。
  希恶鬼迅速化作一团飘渺如烟的阴气,欲从光网的缝隙中钻过去,不料这时,乌云密布的天空中轰隆响起雷声,紧接着,一阵大风陡然狂卷而起,竟将那鬼吹回了院子里。
  那鬼又往上飞,又被风吹回来,如此往复几次,自知走不了,于是怒喝一声,逆着大风翻了个身,又朝着游执扑去。
  游执一愣,旋即从口袋里抽出一张被仔细叠好的黑色手帕,振臂一抖,只见那张手帕在他的手中迅速变大,竟直接将那鬼包裹在内。
  “这是?”
  “招魂幡,我从——”游执话还没说完,被裹进招魂幡中的希恶鬼立马发难,带着他横冲直撞起来,游执诶地大叫,被那鬼带着在院子里四处乱飞,撞在墙上差点吐血。
  时谨礼飞身而上,却终究慢了一步,那鬼从招魂幡的缝隙中蹿出来,浓密的阴气瞬间将他包裹!
  “游执!你他妈——”时谨礼简直要被气死,那鬼见他张嘴,立马就要往他嘴里钻。时谨礼被那鬼遮住双眼,看不见外头,边骂骂咧咧边歪歪倒倒地四处乱走,手舞足蹈地想要把变成光网飞出去的剑收回来。
  这时,又一阵大风呼啸而过,他被吹得一个趔趄,一屁股坐在地上。那鬼本来就被风吹得晕头转向,这下又跟着这么一晃一摔,竟然往时谨礼掌心中用于收放光网的铜钱上撞。
  时谨礼:......
  希恶鬼:???
  眨眼之间,那道缠在时谨礼身上的那团阴气瞬间被一道金光弹飞出去,时谨礼给那鬼的迷惑操作给整愣了,但也知道是因为什么,他在心中冷笑一声,嗤道:“岁星入命啊......”
  然而没等他细想,一旁的游执就猛吸一口凉气,睁大了眼睛,瞬间翻身将他扑倒,躲开从天而降的一颗又一颗黑火流星。
  小院已被时谨礼的光网包裹,那鬼见跑不掉、打不过,索性与他们同归于尽。数不清的黑火从邢锦家上空接连坠落,时谨礼被游执抱着左躲右闪,憋屈得要死。
  游执的怀抱就像他的掌心一样温热,时谨礼的脸贴在他胸口,觉得他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好快。
  不是,他一晃脑袋,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吗?俩男的这他妈算怎么回事儿?
  “别动。”游执双臂如铁,紧紧箍着他。
  时谨礼有点儿不自在,他挣开游执,拽着他翻身躲过黑火,道:“一只希恶鬼,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
  “不知道。”游执说着就扑上前来,抱着他就地一滚。
  游执带着他滚到安全的地方,双手用力地抱着他,看着那遮天蔽日的黑火,哎呀一声笑着问怎么会这样?
  “你他妈说怎么会这样!”时谨礼快要被他气死了,转头朝着院外大喊:“杨智!把枯荣鼓扔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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