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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公务员值班日常(玄幻灵异)——来福xx

时间:2024-06-08 06:14:05  作者:来福xx
  时谨礼不解:“卖给阳间的人干什么?”
  “有些半吊子用它来增强法力,还有些人作恶多端,干的亏心事数都数不清,临死前怕到了地府被打进地狱,也会买些来吃,把别人的功德转给自己。炼丹师大多是希恶鬼,因为只有希恶鬼可以转变人的功德。”
  希恶鬼?又是希恶鬼?
  希恶鬼,鬼如其名,是希望、蛊惑人作恶的鬼,擅长以各种方式放大人内心的邪念,从而作恶。
  很多人可能觉得作恶算什么,人性本来就是恶的,不当回事。也有的人觉得作恶损人不利己,这种鬼和常见的小儿鬼、大头鬼一样,对人没什么威胁。
  但实际上,希恶鬼是一种能够对人产生极大影响的鬼。
  人们常管做好事叫积德,而一旦有人干了坏事,就会骂他损阴德。希恶鬼让人干的,就是损阴德的事儿。
  人这一生,做了好事,判官的功德簿上就添一笔;干了坏事,判官的功德簿上就减一笔,等人死了到阴间,十殿阎罗审判的时候,用于评判的就是功德簿上的记录。
  阴德要是缺了,运气好点的像天蓬元帅似的被丢进畜生道下辈子投胎成头猪;运气差点的,压根就没下辈子。
  时谨礼想了想,觉得现在这情况大概相当于把人杀了、尸体烧了,最后把骨灰攒一攒团个球,骗人说这是包治百病的神仙大补救命丸,吃完了还能给家里子孙积德,一颗卖一百万,拿去骗傻子,缺了大德。
  他越想越觉得离谱,嗤道:“宠物猫不是人,能有什么功德?”
  游执耸肩表示不知道,随后话锋一转,冷不丁冒出一句:“今天早上那胖子,你离他远点。他看人的眼神又油腻又猥琐,不像我这么温柔多金又帅气的,阿礼啊,你要是——”
  时谨礼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他肯定没安好心。”游执说,“你看他说话结结巴巴,跟个信号不好的收音机似的,明明不敢跟你说话还要凑上来,热脸贴冷屁股。”
  时谨礼挑眉看他:“你怕他的热脸把你的冷屁股贴化了?”
  游执这才想起来今早岳攀攀也跟他搭过话,立马说:“阿礼,不是我多想啊,你看他跟你非亲非故的,又不像我这么正经。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时谨礼又问:“那你是奸是盗?”
  游执的脸色立马变了,似乎蒙受了天大的冤屈,急道:“我能是什么奸什么盗?我还不是为了你吗?你昨天晚上还跟我聊得开心,现在又翻脸不认人,这么说倒是我斤斤计较了?”
  他说着说着竟然委屈得要哭,硬是给时谨礼看愣了,给一边的杨智也看愣了。
  “阿礼,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一直把你当哥哥看待,我只是觉得那个什么攀来着?”
  “岳攀攀。”一边的杨智越听越奇怪,见他卡壳,立马提醒他。
  “对,岳攀攀。我只是觉得那个岳攀攀不安好心,我怕你吃亏,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游执随便抓了顶不识好歹的帽子就要往时谨礼脑门上扣,硬生生给时谨礼扣懵了。他指着自己张嘴要说话,一个我字还没说出口,就听游执道:“你要是这么想我,倒不如直接不理我,显得我无理取闹似的。”
  时谨礼:?
  不是,大哥,我真的只是随口问一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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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愁狸奴(八)
  中午,十一点半,红檀市某快餐店。
  太阳很大,耀眼的阳光像是烤炉里橘黄色的灯,把土壤里的水分烤出来,让整座城市都变得又闷又热。
  岳攀攀擦了擦额头上溢出的汗水,背着双肩包从快餐店狭窄的门口挤进去。刚到午餐时间,店里有很多人,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看起来似乎有些害怕。
  他贴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蹭进去,进店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一只脚,周围有人闷哼了一声,他立马着急道:“对,对不起!”
  他一路都急匆匆的,等到他跟着柜台前等待的队伍缓慢移动、走到点单的地方的时候,又突然忘记了自己想吃什么。柜台后的店员头也不抬,一手拿着手机看外卖订单,一手搭在点单用的电子屏上,问:“要什么?”
  “要……”岳攀攀从下班前五分钟开始就在组织的语言因为忘记了套餐名字而堵在喉咙里,他不安地揪着自己的白短袖,紧咬着嘴唇发出细若蚊吟的声音,“我,我,我要,我要……”
  一直低着头的店员终于把头抬起来,她看了看岳攀攀身后冗长的队伍,有些不耐烦:“你要什么啊?”
  岳攀攀一个哆嗦。
  “不点就到边上去!”店员皱着眉头,忙碌的工作让她心情很差,“别挡着别人!”
  身后的队伍中也响起此起彼伏的附和声,岳攀攀尴尬又为难地咬紧了嘴唇,他窘迫地看着秀眉倒竖的女店员,脸红到了脖子根。
  他觉得所有的人都在看他的笑话,他恨不得自己给自己挖个洞钻进去,他在其他人好奇又不耐的目光中低头走到一边,揪着白短袖的手攥得更紧了,像是要把那件衣服撕碎。
  岳攀攀慢吞吞地走到靠窗的座位坐下,负责收拾餐桌的店员看了他一眼,说这里不能坐。
  于是他只好起身灰溜溜地跑到店外,隔着透明的玻璃愤恨又怨毒地盯着柜台后的女店员。
  她这样对你,凭什么?岳攀攀的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你是顾客,是她的上帝,她凭什么?
  对,我是上帝。岳攀攀忍不住恶毒地想,我来这里是给你脸,给脸不要脸……贱人,妈的,弄死她,操!
  他重新找了一家快餐店吃饭,觉得委屈又难过,他狠狠地咬着嘴里的汉堡,用沾着油的手抓起手机,点进了红檀市的论坛。
  他吃完午饭回到工作室,一直画设计图到很晚才下班。他们工作室为那些有钱的祖宗服务,总是加班,岳攀攀羡慕又嫉妒那些有钱人,他既希望自己成为他们,又不愿意为他们服务。
  他从工作室出来,路过那家快餐店,店门已经关了,只有卷帘门外的玻璃倒映着岳攀攀肥胖的脸。
  不远处的公交车站里,女店员上了回家的公交,挤在人群里回家,临下车时用力踹了一脚贴在她身后肥猪手,匆匆跑下车。
  她快步往家走,口中不时发出难听的咒骂,骂奇葩的顾客、骂铁公鸡的老板、骂当小三的同事、骂公交车上的咸猪手、骂渣中之渣的前男友。
  回到家里,她蹬掉脚上的回力鞋,随手把包一扔,瘫倒在沙发上。她今天遇到的奇葩客人数都数不过来,她实在是太累了,就连手机砸在脸上的剧痛都没能把她叫醒,她在沙发上休息,不知不觉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她被一阵哗啦的水声吵醒,她皱着眉头睁开眼睛,客厅的灯依然亮着,她发泄般的发出一阵低吼,掀开压在身上的抱枕爬起来,狠狠跺了两脚后走向卫生间。
  她租住在这里,这个房子的卫生间经常漏水,她向房东说过很多次,但房东每次都含糊其词,来回好几次全都不了了之。
  她当然不肯自己掏钱修水管——这是房东的房子,凭什么要她出钱?她快步走向卫生间,连灯都不想开,卫生间漏水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她现在甚至能摸黑把水管接好。
  “妈的。”她吐出一串难听又恶毒的脏话,光脚进了卫生间,蹲下身去摸洗漱台下的水管。
  水声还在,但已经小了很多,缓慢地往下滴,发出有节律的滴答声。她摸索了一阵,找到水管,刚想接上却发现水管是完好的。
  她愣了愣,旋即又想到可能是马桶漏水,狠狠骂了一声脏话,心想明天就给房东打电话,无论如何也要让他把卫生间修好。
  她愤怒地站起身,啪一声按开卫生间的灯,白色的灯光瞬间照亮了卫生间,刺得她眯了眯眼。
  很快,她觉得不对,心想运气真他妈的差,卫生间漏水,就连灯都要坏了。瓷砖墙上亮一块暗一块,黑白棋盘似的,她眯着眼睛抬头去看,当即尖叫一声摔倒在地上。
  一只灰白色的小猫被吊死在卫生间的灯上,光滑柔顺的皮毛被血糊成一缕一缕,杂乱地贴着皮肤。小猫的脸上有很多伤口,一只眼眶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它的脖子被人用刀割断,露出白森森的颈骨,脑袋挂着一层薄薄的皮,以一个诡异的弧度垂着,被挂在绳子上。血从小猫的伤口中滴下来,在地上聚成一大滩红色的血泊,她终于意识到刚才的水声是从哪里来的了。
  女店员手脚并用,惊恐地往后退,吓得浑身冷汗。就在这时,她突然听见咔哒一声,门锁似乎响了。
  我晚上回来的时候没有锁门吗?她害怕地想到。
  她想要转头去看,却觉得脖子僵硬极了,潜意识并不想让她转身,因为她害怕看见其他恐怖的东西。
  但最后,她还是站了起来,蹑手蹑脚地走进厨房,拿了一把锋利的西瓜刀,然后小心翼翼地朝客厅靠近。
  客厅里灯光大亮,没有人,大门也是锁着的,她松了一口气,把西瓜刀放在茶几上。可如果没有人,刚才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呢?她有些后怕,这时,门外走廊里的灯突然亮了。
  她的心立马提到了嗓子眼,她迅速抓起那把西瓜刀,深吸了一口气。猫眼中泛起的光很快又熄灭,门外重归黑暗,她咽了两口口水,慢吞吞走向大门,微微弯下身,通过猫眼去看门外。
  门外黑黢黢的一片,什么也没有,她松了一口气,而正当她要离开的时候,门外的灯突然亮了。
  声控灯的光从缝隙里挤进猫眼,视线内昏暗一片,突然,她尖叫一声,跑回客厅抓起手机就要报警——她看见一只眼睛,那只眼睛和她一样,正贴着猫眼,一眨不眨地往里看。
  ……
  “哟,小时,早啊。”
  “张大爷早。”
  天才蒙亮,时谨礼打着哈欠下楼扔垃圾,在电梯里碰见了拿着太极剑出门健身的邻居大爷。
  “你上次教我们的剑法,嘿,真行,我们每天都练,现在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
  时谨礼家小区临山临湖,风景好、空气好、环境好,就是离市中心有点儿远,周围也没有什么商圈。里头住了不少大爷大妈,像他这样的年轻人少,他搬进来时这事儿还是个大新闻,立马就被楼上楼下的大爷大妈组团拜访。
  他住这小区是有讲究的,这一片是红檀市内风水好的几个地方之一,风水这东西比较极端,好的地方容易催生出天灵地宝、花果山上的石猴子;差的地方也会有白毛黑毛僵尸、红毛黄毛野人。
  时谨礼住这儿,就是防有鬼看这地方风水好,拖家带口地来做窝,祸祸人间的。
  张大爷拎着他的太极剑,摇着蒲扇乐呵呵出了单元门,时谨礼扔了垃圾准备上楼,听见和张大爷一起练剑的大妈叫他。
  “小时啊!诶诶诶!小时!等会儿!”
  他站在单元门外等那大妈,大妈穿着练功服哼哧哼哧地跑来,问:“你那个店在老城区,你见过鬼没有?”
  时谨礼登时睁大了眼睛,有些警惕地看着她:“您问这个干什么?”
  “我听说,老城区那片闹鬼啊!”大妈的脸色焦急,一看他那反应,更急了,“我外孙在那片上学,住校的,我担心啊。小时,你在老城区待的久,有没有听过什么传言?跟阿姨说说,阿姨好放心啊!”
  老城区前段时间确实闹鬼,猫死了之后大半夜的开始闹,老平房的厕所大多在院子里,不少人家晚上起夜的时候撞见过,吓个半死,苦不堪言。
  不过如今闹事的猫灵已被时谨礼收服,不会再起乱事,但他不好明说,只跟那大妈打哈哈:“没有的事,您别听人乱说。那几个半夜起床上厕所把落在树上的鸟当鬼了,都是自己吓自己。”
  时谨礼家在小区广场边上,这时候不少来锻炼身体的大爷大妈都凑过来看是怎么回事儿,张大爷退休前是老师,刚听完大妈说话就绷不住了,时谨礼话一说完,他忙接道:“对啊,小时说得对啊。”
  “这世上没有什么鬼神,我们要相信科学!别听风就是雨的,都二十一世纪了,哪来的牛鬼蛇神?”
  时谨礼听了点头,说得对,建国后已经不允许成精了。
  这时候有个大妈说:“那不一定,我听我孙子说,鬼也未必就是不科学的。他说什么,我们现在生活的世界里,还有一个什么四维空间,鬼就是那个什么四维空间里的。”
  时谨礼站在单元门口听大爷大妈们叨叨,跟着他们一起笑,这时,有个姗姗来迟的大妈提着剑跑来,问聊什么呢?
  “聊鬼。”张大爷面无表情地说。
  “哎呀!这可不兴聊!”大妈压低了声音,“咱们小区里就有呢!”
  时谨礼微微眯起眼睛,不动声色地听大爷大妈们聊天。
  “王姐,你可别乱说!咱们小区建之前请大师看过风水,好着呢!”
  “就是,哪有自己吓自己的?别胡说八道!”
  “我看未必,王姐,你说说。”
  ……
  “我们家楼上住的那小子,你们知道吧?”
  王大妈家楼上也住着个年轻人,和时谨礼一样,是小区里极度缺少的年轻血液,大家都点头,听她继续说。
  “我前几天早上出门遛狗的时候,看见他去一楼物业那里查监控,说他家门口有只死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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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愁狸奴(九)
  王大妈那句话跟一抛出来的炸|弹似的,顿时就引得人群中一阵惊呼。
  “然后呢?”
  “他和物业一起查了监控,找不着是谁放的!可不是闹鬼!”
  时谨礼若有所思,目光先是落在王大妈的身上,之后又去看不远处的高楼,回忆她家住哪。
  在一阵哎呦呦的担忧声过后,大爷大妈们很快又聊起了自家孙子女,结伴去广场练剑。震耳欲聋的音乐从音响里传来,时谨礼等了一会儿后,踩着拖鞋往王大妈家的单元走去。
  坐在一楼的物业看见他,问找哪位。
  “王阿姨在广场上跳舞,让我来帮她拿跳舞用的扇子。”物业认得他,见他也是小区住户,又和王阿姨认识,没多说什么,帮他刷了电梯,让他自己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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