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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公务员值班日常(玄幻灵异)——来福xx

时间:2024-06-08 06:14:05  作者:来福xx
  “你们谁啊?大早上的在我家门口干嘛?!”
  任谁一大早开门看见俩男人站在自家门口直勾勾往里看都得给吓个半死,女孩直接把他们俩当变态,扔下垃圾就要回房间拿手机报警,院门都没来得及关。
  游执见状不妙,诶一声追上去叫住她:“不是,姑娘,你等等,我们是好人,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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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愁狸奴(五)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经过了游执近二十分钟的努力自证,那姑娘终于相信他们没有恶意。她让游执进了院子,但依然很警惕,手里抓着晾衣杆保持安全距离,惊魂未定地看着他们。
  时谨礼站在门外观察,目光落在游执挺拔的脊背上。
  女孩叫邢锦,租住在这里,不久前也丢了只猫,叫大白馒头,是她读大学时就偷偷养在宿舍里的,养了很多年,丢了之后她一直在找。
  时谨礼站在院门口盯着邢锦家与邻里彼此相连的院墙,目光随着最头上的院子一路往下移,看到邢锦家门口的时候顿了顿。
  墙上空空如也,但在目光缓缓挪过邢锦家和邻居家小院的交汇处时,时谨礼没由来地打了个哆嗦,他皱起眉头去看游执。
  总的来说,黑白无常为他找来游执还是利大于弊,一般人看不见鬼魂,时谨礼也是一般人,看不见。但游执能看见,因为他有一只阴阳眼。
  并不是所有人死后魂魄都会被带到地府,阳间仍有很多孤魂野鬼,但它们大多不会轻易现身。倒不是怕吓着人,主要是怕被地府发现,将它们抓回三十六狱。
  时谨礼耐心地等着游执和邢锦说话,过了三分钟,他有些等不住,正要开口让游执停一下,就听见邢锦拔高了声音:“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立马去看游执,见游执有些慌乱地向后退了一步,像是被那句陡然而起的质问吓住了。不等他们再说话,邢锦又厉声喝问:“不对,你们怎么知道我家住在这里?”
  “不是,我不——”
  “我说呢!大早上的等在我家门口,原来是为了让我别把视频发出去!”邢锦登时秀眉倒竖,拿着晾衣杆就把他们俩往外赶,“出去!我告诉你们,那个视频我一定会发!出去!”
  游执被那根实心晾衣杆恐吓着走到了院外,还想开口再补救一下,黑色的铁门就在他们面前关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游执愣在原地,眨了眨眼睛,问:“什么视频……我说什么了?”
  时谨礼面无表情,他把被关门时扬起的风吹散的碎发别到耳后,重复问:“对啊,你说什么了?”
  游执想了两秒,想不出来,又可怜巴巴地说:“她好凶,还骂我,瞧瞧,那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时谨礼不为所动,抬头看着邢锦家的院墙出神。游执见他不理自己,又换了张狗腿的笑脸:“阿礼,现在怎么办?”
  时谨礼瞥了他一眼,神色淡漠,唯有眼神锋利,像把刀。
  “不知道。”他冷漠地说。
  游执笑着耸了耸肩,一把揽过他的肩膀带着他往巷子里走,刚走了两步,又突然说:“你刚刚是想我看那个吗?”
  他指着邢锦家的方向,时谨礼见他也注意到了刚才那个让自己后背生寒的地方,点头说是。
  “那边没有东西,”游执盯着邢锦家的院墙,“只有一团没散尽的烟。”
  “什么烟?”
  “黑色的。”游执看得很认真,“很模糊……”
  游执咂咂嘴,和时谨礼一起盯着墙头出神,肯定地说:“是阴气。”
  时谨礼沉默地点点头,很快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铜钱,朝着那方向一甩。
  小铜钱以一个极快的速度旋转着向外飞去,倏地掠过墙头,又绕了个圈,像回旋镖似的飞了回来。
  而在游执的视野里,只见那团黑色的雾气随着铜钱的飞掠而消散,露出被团雾遮住的、残留在院墙上的一道痕迹。
  “是什么?”时谨礼问。
  “像是血。”游执眯着眼睛,“在这个位置受伤可能是猫,最近这片不是总丢猫吗?”
  时谨礼点头:“总归不会是你的。”
  游执听了这句话,先是一愣,旋即凑到他面前笑:“你觉得我像小动物吗?”
  “不像。”时谨礼直觉他要发癫,但面上仍旧风轻云淡,“像猩猩。”
  话音刚落,果然就见游执学着猩猩的样子锤了锤他健硕的胸肌,然后呜呼呼地叫着,装模作样地要爬电线杆。
  巷子里有坐在妈妈自行车后座去上补习班的小孩儿路过,看见要爬电线杆地游执,扯了扯妈妈的衣服:“妈妈,你看那个哥哥,他好像有病。”
  时谨礼匆匆别过头,变成一只把脑袋埋进沙子里的鸵鸟,一边忍笑一边希冀其他人注意不到自己。
  就在他别过头这么一小小会儿,游执已经抱着电线杆爬上去了一大截子,见他憋笑憋得辛苦,还问你看我像吗?
  时谨礼很快收敛笑意,说:“你赶紧下来。”
  游执不听,抱着电线杆又往上挪了点儿,时谨礼抽出捆在腰上的红绳就要把他拽下来。
  “你,你好!”
  时谨礼的动作一顿,循声转头,见个小胖子站在身后,正挠着脑袋跟他打招呼。
  他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你好。”
  “我,我见过你!”小胖子有些激动,“你是,迪福心理事务所的,老,老板!我叫岳,岳,岳攀攀!我去过你们那里!”
  这个名叫岳攀攀的小胖子说话有些磕巴,每说完一句话都要刻意加重最后一个字,好像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时谨礼对他没印象,但出于礼貌还是点了点头:“岳先生,你好。”
  岳攀攀似乎对时谨礼的称呼很是满意,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问:“你们来这边,有,有什么事情?”
  他一放松,说话的声音就会下意识地变小,岳攀攀立马就意识到了,又用很大的声音问:“有什么事!”
  他的声音很大,近乎嘶吼,站在他对面的时谨礼猝不及防一个趔趄,差点栽进身后的垃圾桶里。
  岳攀攀话音未落,另一边的院子里就传来哐啷一声,伴随而来的还有中年妇女的怒骂:“大早上的吵什么吵!”
  岳攀攀猛地一抖,立马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站在原地不吭声了。
  “没什么事。”时谨礼的脸上挂着相当职业化的笑容,连眼睛都没弯一下,“找个朋友。”
  “找,找什么朋友?”岳攀攀顿了顿,又稍稍提高了音量,“找谁!”
  他说话声音太大,或多或少都让人觉得不舒服,时谨礼的眉头皱了皱,语气也稍微带上了些不耐烦:“一个朋友。”
  岳攀攀哦了一声,注意到扒着电线杆往上爬的游执,仰头冲他打招呼:“你,你好!”
  游执居高临下地看他,目光中带着些许打量与审视,过了一会儿,他冲着岳攀攀笑了笑:“你好。”
  岳攀攀又像刚来时一样挠了挠脑袋,嘿嘿地傻笑。
  这时,换好衣服的邢锦拿着相机和迷你三脚架出来,看见时谨礼,先是一愣,旋即不悦道:“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你,你爬电线杆干什么?!”
  她注意到了电线杆上的游执,脸色一变,发现游执扒着电线杆的位置正好能看见她家的院子:“你这个变态——”
  “不是!”游执立马反应过来,手一松,直接从几米高的电线杆上跳下来,手里不知何时抓了只受伤的小鸟,“我是上去救它啊。”
  邢锦将信将疑地往他手里看了一眼,见的确有只受伤的小鸟才勉强相信,但眼神还是非常警惕。
  一直站在旁边的岳攀攀在这时候凑上来,说:“邢,邢锦!你好!我们,好,好,好久没有见过了。”
  邢锦不大愿意搭理他,敷衍地应了几句转头就走,把岳攀攀一个人留在原地。
  直到邢锦的身影消失在路的尽头,岳攀攀才转过身,他的嘴角残留着笑意。但在看见时谨礼和游执时,他又猛地拉下脸,像变了个人似地问:“你们怎么还在?”
  “马上就走了。”
  于是岳攀攀又笑着对他们说:“再见。”说完,他转身回家,关上了大门。
  时谨礼给这胖子弄得莫名其妙,他转头看着岳攀攀离开的方向,眼中带上了些许探究。
  游执凑过去,不等时谨礼开口就道:“电线杆上也有血迹。”
  时谨礼的目光在邢锦家门前停留了很久很久,之后才说:“先回去。”他招招手,示意游执跟上。
  游执慢吞吞跟上,突然问:“那人你认识?”
  “不认识,没印象。”时谨礼头也不回。
  “可他说去过事务所。”
  “店里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时谨礼说,“我二师兄,我师侄,都在。”
  游执好奇道:“你二师兄?”
  时谨礼更好奇:“谢必安没跟你说过?”
  游执摇头。
  走在前边的时谨礼只好停下来给他介绍:
  时谨礼,男,二十四岁,副业是红檀市迪福心理事务所的老板,主业是地府在编公务员。
  稍微懂点儿的听了,大多害一声,说什么在编不在编,不就是个走阴的吗?不过要是深入了解了,就知道这和走阴还真不大一样。
  用现代话来说,走阴人就是临时工,被地府选去临时帮忙跑腿的,和在编人员不一样。
  地府在编人员,也就是时谨礼这样的正式工,譬如平时常说的黑白无常、牛头马面、各地城隍等等。
  人活着的时候在阳间,死了之后魂魄就会跑到阴间去,华国常说阴阳两隔,就是这么个隔法。
  隔都隔了,那么阴间的人想跑来阳间办事多少都有阻力,于是阴间的阎君和鬼王一合计,干脆在阳间设个办事处,专门找阳间人给阴间办事,渐渐在各省市催生出了“迪福xxx”的这么一个地方。
  时谨礼就是季北省红檀市地府设阳间办事处的负责人,而他师父张席玉,则是季北省全省的负责人。
  张老爷子年过耄耋,收了三个徒弟,除了时谨礼之外还有老大老二。大徒弟叫杨昌骏,四十来岁,前些年收了几个小徒弟,那跟着时谨礼的少年杨智,就是他的徒弟之一。
  二徒弟叫程漱,比时谨礼大四岁,是张席玉在医院门口捡回来的弃婴。程漱早慧,沉稳心细,时谨礼刚当上红檀市的负责人没多久,性格又差,事务所里不少事都是程漱替他解决的。
  时谨礼把大致情况说了一遍,游执点头算作了解,两人说完后继续往前走,准备回事务所。
  “阿礼,”游执走在后面,“他真去过你们事务所?我总觉得他在骗人。”
  时谨礼对他一再的追问有些不耐烦,道:“说了不知道。”
  说完他就不理人了,游执没话找话,凑到他背后说:“那你想想嘛。”
  时谨礼反应很快,但有时候反应太快也不是什么好事,游执凑过去的时候他脑子还没转,手就先动了。他一把按住游执肿起来的半边脸把他往后退,游执嘶的倒吸一口凉气,一脚踩在岳攀攀家门口的垃圾袋上。
  被扔在门前的垃圾袋终于难负重任,啪的一声爆了。
  时谨礼脚步一顿。
  “怎么了?”
  时谨礼皱着眉头示意他让开,然后到院门口散了一地的垃圾前蹲下,用钥匙拨了两下后示意游执来看。
  “干什么?”游执见他盯着那摊垃圾出神,有些不解,“垃圾有什么好看的?”
  垃圾的确没什么好看的,但这一袋垃圾里却有值得去看的东西。游执凑过去,盯着几团沾着不明液体、皱巴巴的纸巾看了一会儿后,嫌弃地咦了一声。
  “他不会想着那姑娘打飞机吧?啧,真变态。”
  时谨礼恍若未闻,指着里地上一张被撕成碎片的名片对游执说:“这是我们事务所的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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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愁狸奴(六)
  两人前后回了事务所,时间还早,杨智刚起床,正站在院子里刷牙,听见动静,装着一嘴泡沫跑去开门。
  “师叔,”杨智边说话边吐泡泡,见他还穿着昨天那件衣服,咦了一声,“您昨晚没回家?”
  时谨礼敷衍了几句,穿过院子进屋换衣服。
  杨智刷完牙,拿湿毛巾随便擦了把脸,带着游执哼哧哼哧走进房间。
  他俩从时谨礼身边经过的时候他正好换完衣服,游执的目光在那白皙分明的腹肌上停留了两秒,很快就被时谨礼扯下来的衣服挡住。
  时谨礼尚没注意到游执无处安放又蠢蠢欲动的眼神,转身出了门,倒是走在前面的杨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问:“看什么呢?”
  游执立马收回目光,朝天花板看了两眼:“熟悉一下环境。”
  杨智对他还心有余悸,也不敢多说话,弯腰从橱柜里拿出三个碗,摁开电饭煲的盖子盛粥,之后又去开冰箱,装了一叠咸菜放在桌上。
  游执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忙活,杨智时不时看他两眼,眼神越来越古怪。
  很快,时谨礼买油条回来,杨智立马凑到他面前咬耳朵:“这人不行啊,都不帮咱们干活。”
  时谨礼闻言看了游执一眼,见他正盯着大厅里的一尊神像看,没注意这边,问:“前段时间有人来过?”
  “有啊。”杨智点点头,“二师叔没跟您说?”
  时谨礼莫名其妙:“说什么?”
  “前段时间有个胖子来店里,说自己总是做噩梦,让咱们给他看看。当时您不在,二师叔解决的,走之前他还要了名片,二师叔顺手给了您的。他没跟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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