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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公务员值班日常(玄幻灵异)——来福xx

时间:2024-06-08 06:14:05  作者:来福xx
  这句话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暧昧的味道,时谨礼情不自禁地抬起眼睛,猝不及防撞进了游执异色的双目里。
  游执平静地看着他,但他的目光却让时谨礼无法平静,短暂的慌乱让时谨礼失手打翻了放在茶几上的杯子,趴在窗台的猫灵听见动静,叫了一声。
  时谨礼像只被堵在角落里的兽,无路可逃,他只能选择回答,或者继续沉默。
  而继续沉默只会让游执无限制地延长这份质问,他完全相信游执能一直跟他耗到他开口说话。
  时谨礼不想撒谎,他很快恢复镇定,平静地说:“你知道。”
  这下换作游执慌乱了,他没想到时谨礼会如此坦诚,听见这句话后,游执别过了眼睛,直起身看向门外。
  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两下,然后,他再次看向时谨礼,也坦诚道:“啊,你说得对。”
  “我是喜欢你,我从看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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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红白喜(四)
  临近五点,事务所外院的门终于被人叩响,坐在房间里玩手机的杨智立马大喊一声来了,匆忙跑去给人开门。
  来人是个身材高挑的少年,和杨智同学俩好的在门口叽叽喳喳说话,半天也没进来,惹得正在忙活的程漱忍不住往外瞄了一眼,旋即立马瞪大眼睛——这小孩儿得有两米多吧?
  但这少年很瘦,胳膊腿儿都细细长长的,像根风一吹就四面倒的麻杆儿。杨智身高有一米八多,但跟这少年比还是矮了小半个头。游执已经算很高了,但是和这少年比起来……对了,游执呢?
  他刚才跟着时谨礼进了屋,两人在客厅里坐着说了些什么后又进了更里面的房间。杨智已经把那麻杆儿带进了院子,程漱从门口柜台后面的椅子上起身示意杨智带那麻杆儿坐下稍等,自己去找时谨礼。
  他快步走到紧闭着的房门前,刚想敲门,就听见里头传来时谨礼气恼的声音:“你给我滚远点儿,别过来!”
  紧接着就是游执哈哈哈的狞笑声:“你已经无路可逃了,还不快束手就擒。”
  “你他妈没完了是吧——”时谨礼怒道,“我操——”
  程漱的表情随着他们俩的声音变幻莫测,紧接着,在时谨礼发出一声惊怒交加的大喝中,一把拧开门锁,砰一声推开门。
  事务所占地用的房子是张席玉年轻时候住的地方,建起来到现在好几十年了,装修老旧,房间门的把手还是十来年前流行的款式,一个银色的圆球形握把,漆都掉了好几块。
  程漱在此刻变得力大无比,竟然硬生生把锁拧断了,正面对面坐在房间里的游执和时谨礼被那声巨大的开门声骇得齐齐一抖,双双捧着手机震惊地看向拧爆门锁冲进来的程漱。
  三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游执率先反应过来,干巴巴地笑了一声,问:“二师兄?怎么了?”
  程漱在外头时还以为他们俩打起来了,而且听那语气时谨礼明显落了下风,如今见他俩和平地坐在一起,一人手里捧着个手机,屏幕上正显示着结算界面,不由得尴尬咳了一声,也干巴巴地笑着说:“杨智的同学来了。”
  时谨礼应了一声,抓起手机起身跟他往外走,程漱走在前面带路,没注意到游执另一边侧脸上的那个血红的巴掌印。
  那麻杆儿叫曲冲,是杨智的同班同学,住他隔壁宿舍。这小子自称身高有一米九六,四舍五入就是两米,站他们仨面前跟一巨人似的,事务所四个人里也就游执能跟他比比。
  男人嘛,第一次见面时攀比的十有八九都是身高,时谨礼跟程漱都属于四舍五入一米八的那种,说高不是很高,但说矮也的确不能算矮,结果站那小孩儿面前竟然显得异常小鸟依人。
  杨智诶了一声,问时谨礼游执去哪儿了。
  时谨礼面无表情地说:“家里进蚊子了,他在想办法。”
  时谨礼晚上不在这儿住,家里进蚊子了只会咬杨智和程漱,杨智小朋友感动极了,抓住时谨礼的手臂晃了晃,眨巴眨巴大眼睛说:“小师叔,你对我可真好。”
  本来晚辈向长辈撒娇是件很正常的事儿,但偏偏杨智比时谨礼高出一截子,身形还比他壮一点儿,看着活像一童颜猛男朝着一冷面阎王撒娇,越看越瘆人。
  程漱嘶的一声,感觉有阵冷风吹过来,不自觉地抖了三抖。然后,他又把目光转移到站在一边沉默着的曲冲身上:“那个麻……不是,那个小曲啊,具体什么情况,你说一下吧。”
  曲冲的左臂上挂了个黑纱,纱上印着个“孝”字,他指了指示意大家看,说:“十天前,我爷爷去世了,我们家按照本地习俗,把他的尸体在灵堂里停了七天后,一起送去了殡仪馆。”
  “去殡仪馆是前天,我们去的时候天还没亮,全家人都去了。爷爷火化后,我们按照风水先生给的时间把他的骨灰带去公墓下葬。在我们回家的路上,我的一个堂弟突然问我二婶,说‘妈妈,为什么那个穿红色衣服的阿姨一直跟着我们’。”
  听到这里,杨智立马朝时谨礼使了个眼神,意在询问他曲冲口中的风水先生是否有问题。
  时谨礼没理他,又听曲冲继续说:“我二叔二婶听他这么说,马上去看,结果什么也没看见,也就没当回事儿。但是中午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三叔也说我堂妹看见了穿红衣服的女人,他这么一提,其他孩子也都说看见了。”
  “我听我师父说,你们家里人很信这个,”时谨礼道,“既然前天就知道,为什么今天才来找我们帮忙?”
  曲冲忙道:“我奶奶当时就很重视,但是问了这些弟弟妹妹,每一个人的说法都不一样。我们家有个孩子王,平时很熊,喜欢吓唬人,家里人觉得是这孩子撺掇其他人一起扯谎,都没放心上。”
  时谨礼假笑两声:“你们家人心可真大。”
  “我奶奶当时很害怕,觉得在我爷爷下葬的时候看见这种东西很不吉利,所以晚上的时候让我几个看见了女鬼的弟弟妹妹都含着糯米睡觉。”
  “晚上没事?”杨智问。
  曲冲点头又摇头:“大多数孩子没事,但是我二叔和小姑没把这当回事,偷偷把我奶奶给的糯米给扔了,结果他们家孩子都从后半夜开始高烧不退,我奶奶知道这件事后,立马就带我们全家人去玄清观求助了。”
  这么说曲冲奶奶和他们就算不是同行,至少也是从小接触鬼文化的,如此一来他们办事会方便不少。
  没等时谨礼发问,曲冲又说:“明天我们家就要摆宴席,要是在宴席上又有那个红衣女鬼怎么办?叔叔,我听杨智说过你,你得帮帮我们家。”
  那句叔叔听得时谨礼直抽嘴角,他皱着眉头看向曲冲,目光在他的身上上下打量,似乎下一秒就要出言嘲讽。这时候,杨智立马出来圆场:“师叔,他奶奶就是今早去玄清观找师祖的那个老太太。”
  “我知道。”时谨礼说,又朝曲冲道,“我们今天晚上就去你家,和你家里人说,明天我们会跟着你们一起去摆宴席的地方。”
  曲冲从昨天开始就被已经杨智那铺天盖地的吹时谨礼牛逼给洗脑了,俨然已经把时谨礼当成了救命稻草,把他想得神乎其神。时谨礼一看他那眼神就知道不对,扯着杨智进了内间,一巴掌拍他背上,差点把他血拍出来。
  “你跟人家说我什么了?”
  “没什么啊……”杨智那表情一看就是心虚,他干笑了两声,说,“就是说师叔你可厉害了,就连黑白无常——”
  时谨礼一把捏住他上下嘴唇,杨智顿时变成一只扁嘴鸭,时谨礼看着他,冷冰冰地说:“地府工作手册第一条说的什么?”
  扁嘴鸭杨智一听,立马垂下眼睛,心虚地四处乱看,时谨礼收回手,他立马低声说:“不得跟凡人提及地府之事。”
  站在他旁边的时谨礼当即略带威胁地嗯了一声,杨智一缩脖子:“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到时候你自己找白无常说,让他帮忙把外面那小子的记忆也消了。”时谨礼不顾杨智哭丧着的脸,又朝另一边的房间叫了一声,“走了!”
  房间里立即响起一阵脚步声,游执从房间里出来,笑着问杨智:“你又闯祸了?”
  杨智没吭声,只盯着他看,看了好一会儿后冷不丁冒出句:“你脸怎么了?”
  原本还笑眯眯的游执立马啊了一声,伸手捂住脸,问怎么了?
  这俩活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一齐把目光投向时谨礼,只不过一个是真的疑惑不解,而另一个却带着十分的促狭。
  “我刚说了,”时谨礼自岿然不动,说,“有蚊子进屋。”
  说完,他突然反手啪一声重重拍在正笑着往他这边靠的游执的胸口上,游执哎呦一声,猝不及防被那一巴掌拍得后退了两步。时谨礼耸肩,也促狭地笑笑:“有只蚊子。”
  杨智还有点儿没明白,但还是乖乖地点头,说那我得跟二师叔说一声,让他去买点蚊香。游执则憋笑憋得辛苦,等杨智去找程漱了,才凑到时谨礼跟前:“干什么呀?下手这么狠?”
  时谨礼忍他也忍得辛苦,要不是顾及还有人在,早在他刚才促狭地看向自己时就忍不住要揍他:“我劝你少说话。”
  游执显然自在惯了,从来不听时谨礼苦口婆心的劝,他贱兮兮地笑了笑:“阿礼,别生气,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时谨礼没接他的话,他就自顾自继续道:“有一天,一颗香菇走在路上,迎面走来的一只橙子把它给撞了,香菇生气地说:‘你没长眼睛啊,撞我?你去死吧!’然后橙子就死了,你猜为什么?”
  不等时谨礼说话,游执就大笑着说:“因为菌要橙死,橙不得不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面容冷峻的时谨礼突然在这一刻露出一个瘆人的笑脸:“我也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游执点点头,凑过去表示自己洗耳恭听。
  “有一个人听说买保险也算是投资,所以给自己买了很多保险,但是他买的保险始终不能盈利,于是他奇怪地问:你知道我投资的保险什么时候能盈利吗?”
  游执又摇头,这时,时谨礼冷酷地说:“在你被我打死的时候。”
  “可是,”游执笑着说,“我买的保险,受益人是你。”
  时谨礼一点儿也不给他机会:“这样啊?那我烧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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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红白喜(五)
  按照计划,曲冲先回家,与家人说明事情进展,再把那天自称见过红衣女鬼的孩子都接到曲冲奶奶家。
  天彻底黑后,时谨礼才带着游执和杨智出发去曲冲奶奶家,本来他们想把程漱也带上,但程漱推说事务所里不能没人,婉拒了时谨礼的邀请。
  “阿礼,”大概是游执白天的直球打得时谨礼猝不及防,上车的时候他直接被时谨礼被赶到了后座,可怜的游执只能从后座探脑袋出来跟他们说话,“你这个二师兄……怎么好像不大乐意和咱们一起啊?”
  时谨礼懒得搭理他,正好这时候车过红绿灯,坐在副驾的杨智立马诶一声:“师叔师叔!红灯!红灯!”
  自从那天时谨礼送游执回家时脚下一松,顶着红灯滑过了实线之后,被师叔威逼利诱最后只能拿着驾照去扣分的杨智小朋友一过红绿灯就紧张,生怕时谨礼再脚下一滑,交管局直接把他的驾照扣走。
  这俩人一起说话堪比哔哔机同时响,时谨礼烦躁地拉起手刹,不耐道:“看到了,我又不是瞎子!”
  杨智立马缩到车门边,不敢说话了。
  “阿礼啊,你还没——”
  时谨礼回头瞪了他一眼:“你也给我闭嘴。”
  游执乖乖闭嘴,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
  游执和杨智性格很像,都话多,嘴上没个把门的,俩人在一起绝对能发挥出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时谨礼下午那会儿被游执一句话弄得心烦意乱,偏偏杨智也不省心,这会儿简直要被这俩活宝烦死。
  绿灯亮了,车里静悄悄一片,时谨礼左打方向盘,黑色越野以一个极致丝滑的弧度拐进十字路口左侧,副驾上的杨智和后座上的游执对视一眼,谁也没说话。
  曲冲奶奶家在近城郊的一片城中村内,年前市里搞了重新规划,这片没两年就要拆,但她仍旧住在这里,因为她和老伴在这个地方度过了一辈子中绝大多数的重要时刻。
  曲冲给杨智发了定位,时谨礼在导航接连不断的“左转”“右转”声中开着体型巨大的越野车在城中村狭窄的道路中来回穿梭,看得杨智心疼无比。
  “师叔,车车车!自行车!要蹭到了!”
  城中村的路比老城区还要弯弯绕绕四通八达,骑自行车、电瓶车的大人小孩人来人往,卡在半道上的违章建筑层出不穷,机动车停在路边上,为本来就拥挤的道路添砖加瓦。
  经过了近四十分钟的磨蹭,时谨礼终于把车开到了曲冲奶奶家边上的胡同里,马路中央停着辆轿车,正好把路给挡着。
  这一路的艰难险阻都快把时谨礼点着了,他猛按了两下方向盘,大越野发出两声洪亮的喇叭声,立马就把不远处四层小楼房楼道里的声控灯喊亮了。
  没过多久,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从旁边的平房里出来,双手合十并在胸前,朝着时谨礼摇了摇示意抱歉,旋即立刻跑进了轿车的驾驶座里。
  轿车尾灯亮起红光,紧接着缓缓发动,慢吞吞地挪走了。
  时谨礼挨着平房边儿停车,杨智开车门的时候战战兢兢,生怕把车门给磕了。
  一路八十一难总算到了曲冲奶奶家,杨智上前敲门,没过两秒,宽阔的院子里就响起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谁呀?”
  “奶奶您好!我是曲冲的同学!”
  门内的曲冲奶奶一听,诶了一声,立马上前来开门。三人前后进院子,还没进屋,就听见里头传来咋咋呼呼的叫声,五六个五岁到九岁不等的小孩儿在房间里相互追逐打闹,男女都有,口中不时发出兴奋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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