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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公务员值班日常(玄幻灵异)——来福xx

时间:2024-06-08 06:14:05  作者:来福xx
  女孩闻言,先是一愣,旋即四下看了看,发现时谨礼在和自己说话后,连忙解释:“我不知道啊,他没跟我说过。”
  王皓明显感觉到时谨礼看向自己的眼神发生了变化。
  他顿时更加紧张,缩着脖子想往后退,但却又在时谨礼的注视下无所遁形。他害怕极了,想说些什么解释,却听见面前的青年话锋一转:“知道你为什么变成这样吗?”
  王皓猛地点头,之后又猛地摇头,坐在不远处正看他的杨智忍不住了,说:“你就没点儿做渣男的觉悟啊?”
  坐他旁边的游执猛一巴掌往他腰上一拍,杨智嗷一声惨叫,瘫在沙发上不说话了。
  “我,我,我不是……”
  时谨礼的脸上露出些许不悦的神色,他啧了一声:“没说这个。”
  王皓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后干巴巴地哦了一声。
  这会儿时谨礼也意识到自己说话太跳脱了,问得人有些摸不着北,于是说:“你的魂魄被一只鬼勾走了,这个知道吧?”
  坐在他对面地板上的王皓立马点头:“知道知道,大师,您,您有什么办法把我送回去吗?”
  时谨礼仔细地端详了他一番,才点点头:“有。”
  “太好了,太好了。”王皓如释重负般呼出一口气,气还没呼完,又听见时谨礼问:“你这几天有没有听见或者看见什么?”
  “没听见看见什么,大多数时候都迷迷瞪瞪的,就偶尔清醒一下。”王皓十分努力地回忆着,“我是在电梯里碰见那个鬼的,当时是半夜,它跟我一起坐电梯,在我后面叫我名字,我以为是熟人,一回头就两眼一黑,晕了。”
  时谨礼做了个手势示意他继续说。
  “我再醒来就不是在地库里了,具体是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就记得周围很黑,什么也看不清。但是能听见风声,呼呼的声音很大,像是在家能听见的那种风。”
  不远处的游执不明白了,问:“什么?”
  王皓面露难色,似乎不知道该怎样解释,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就是那种大风吹玻璃的声音,住的楼层高就能听见。哦对,我还听见了铃铛的声音,离得很近,感觉就在身边,但是看不见。”
  听到这里,游执脸色微变,但时谨礼坐在他的前方,看不见他的表情。
  “哦对了!”王皓突然举手,说,“我想起来了,我好像还听见过那个鬼和别人说话!”
  “它说什么?”
  “我当时的意识已经很模糊了,只听见什么猫啊人啊的,好像是说什么人不想要什么猫,把猫丢了?”
  猫!
  这个字让时谨礼猛地想起了正在看守所里等开庭的岳攀攀,他立马回头去看游执,发现游执也在看他,他们都从彼此的眼神里看见了三个字:有关系。
  “具体我也没听清,我这几天的感觉就好像是一直在睡觉,又累又困,意识很模糊,就醒过两次。”
  如此看来,从王皓身上也再问不出别的什么了,那女孩更是,她昨天晚上被拘魂鬼勾走,今天晚上到步雅家的时候才醒,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时谨礼他们已经从王皓的口中得到了一个重要信息——或许不久前那只蛊惑岳攀攀作恶的希恶鬼与如今这只拘魂鬼之间存在着某种联系,又或许,它们的背后,还存在着一个共同的幕后主使。
  这个猜想很快就将时谨礼的神思带到了某些深远的地方,对面的王皓见他半天不说话,硬着头皮把手伸到他面前舞了舞,小心翼翼道:“大师?我,我什么时候能回去?”
  时谨礼不耐地抬起头,只一个眼神就把王皓吓得双手抱胸,猛地一抖。
  “待会儿有人来送你们。”
  王皓和女孩不约而同地眨了眨眼睛,问谁?话音才落,门外的楼道内陡然卷起一阵白色浓雾,瞬间将楼梯和扶手淹没。
  不多时,两道并肩而行的身影出现在大雾之中,伴随着叮铃当啷的锁链声和铃铛声缓缓靠近,带着高帽的黑白无常逐渐在浓雾中显现出来,大步朝他们走来。
  黑无常一身漆黑,一只手里拿着黑色招魂幡,一只手里拎着条散发着阴冷气息的黑色锁链;白无常上下全白,一手也拿着招魂幡,而另一手上拿着根哭丧棒,活像要打人。
  王皓看见黑白无常差点被吓厥过去,他连滚带爬地冲到时谨礼身边,大哭道:“大师救我!大师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被他扯着衣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时谨礼脸都要黑了,他身后的游执立马瞪圆了眼睛,上前一把把他那俩爪子扒拉开:“别在这里发癫!”
  王皓被他掀翻在地上,正好摔在黑白无常脚边,吓得哭都哭不出来,那两张脸倒映在他的眼底,他猛吸了一口气,然后两眼一翻,晕了。
  白无常眨眨眼睛,诶嘿一声,蹲下来戳了他两下,然后朝着时谨礼咧嘴,长舌头立马就从嘴里滚出来挂在胸前:“大人,真晕了。”
  站在一边的黑无常面无表情地把他拽起来,朝时谨礼一拱手:“大人。”
  “这两位,还有那个。”时谨礼指指王皓和那准备从大门偷跑的女孩,以及被电晕了现在还没醒的拘魂鬼,“你们带走吧。”
  黑无常再一拱手:“是。”他说完,振臂一甩,那条黑色的锁链如一条灵活的蛇般从他的手中飞出,先是穿过昏迷不醒的王皓和拘魂鬼,然后又迅速追上想要逃走的女孩,把她从门外拽了回来。
  女孩摔倒在地上,看见白无常拿着那只铃铛对她嘿嘿笑:“忘了吧。”
  “什——”
  白无常断然高喝:“魂兮归来!”
  他握着那铃铛轻轻一摇,清脆的铃声立刻在女孩耳边回荡,她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白无常,原本瞪得像铜铃的眼睛逐渐放松下来,然后眼皮一耷拉,睡着了。
  白无常把女孩拎过来,又粗暴地在王皓两只耳朵边上摇了几下铃铛,之后指着沙发上的步雅问:“她呢?”
  步雅是活人,照理说也应该消除她对于鬼怪的记忆,但她的情况比较复杂,和岳攀攀还不一样。岳攀攀对邢锦做了坏事自有法律来惩罚他,但步雅干的这事儿还是头一遭,即没法报警,且说出去也没人信。
  白无常面露难色,黑无常安静地看着时谨礼,过了一会儿,游执突然说:“摇铃。”
  站在他们面前的白无常条件反射地直起身,两步冲到步雅面前,抬手就摇铃铛。
  愣在原地的黑无常反应过来后重重咳了两声,游执笑眯眯地问:“这位无常,嗓子不舒服?”
  黑无常冷着脸说没有。
  “她做的坏事,将来死后到了地府自有阎罗王审判,至于现在……”游执想了一会儿,看向黑无常,说,“这事儿损阴德,你们回去告诉判官,他自有定数。”
  黑白无常对视一眼,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了——干损阴德的事儿,可是会折寿的。
  他们俩心照不宣,只朝着时谨礼和游执拱手一礼,然后又看了缩在沙发里的杨智小朋友一眼,这才拽着王皓和女孩的魂魄以及那只与他们素有仇怨的拘魂鬼告辞,在一片浓重的雾气中离开了。
  直到黑白无常引来的雾气消散,游执才敛下眼神,沉默了一会儿后又笑着去看时谨礼:“怎么样,这个处理结果你满意吗?”
  时谨礼冷不丁在这个漆黑的晚上被游执那张阳光明媚的笑脸刺了一下,别过眼睛不自然道:“有什么满不满意。”
  游执依旧笑着:“老板,我作为员工,当然得让你满意了。”
  时谨礼皱着眉,终于重新看他,两方沉默了一会儿后,时谨礼才冷笑着说:“你知道小王八背着理发店是什么意思吗?”
  游执眨眨眼睛,笑着问:“什么意思?”
  “你刚才说过的。”时谨礼说。
  沙发上的杨智小朋友立马道:“鳖载着理发店!”
  游执啊了一声,显然还没明白。
  时谨礼冲着他假笑:“别在这里发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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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红白喜(一)
  等到事情彻底解决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时谨礼开车送杨智回事务所,客厅里的灯还开着,程漱正坐在里头整理回阴册,右手里拿着支纤细的毛笔。
  时谨礼想起岳攀攀那次的记录,程漱写的内容语焉不详,于是说:“上次那个岳攀攀,你写的有点儿乱。”
  程漱唔了一声,翻过黑皮本子给他看:“在改呢。”他说完,看见跟进来的游执,冲他笑了笑,“这么晚了还没回家?”
  游执站在门口,眯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在时谨礼跟着杨智进里面房间拿东西的时候似笑非笑说:“应该的。”
  刚拿了药出来准备让程漱给他往背上抹点的杨智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问你们聊什么呢?
  “没聊什么。”程漱笑着把他拉到面前,正好挡住了游执看过来的视线,“哪儿伤着了?”
  杨智也是个缺心眼儿的,程漱一开口,立马就把刚才问的话抛脑袋后面去了,背对着程漱掀开身上沾了灰的白短袖。
  “惹谁家姑娘了?”程漱往手心里倒红花油,“啧啧,这手可真狠。”
  “别提了,哎哟哟——”程漱手劲儿大,按得杨智哭爹喊娘嗷嗷叫唤,“轻点轻点!哎哟!”
  就他这声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家有人家暴孩子,时谨礼拿了自己的包从房间里出来,啧了一声,翻出两颗薄荷糖塞进杨智手里:“别叫唤了。”
  杨智凄凄地哦了一声,剥了糖塞嘴里。
  七月事情多,大家伙这段时间都累得快死,时谨礼揉了揉自己通红的眼睛,拿着车钥匙问游执:“送你回去?”
  游执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反倒挪了两步,目光越过杨智的肩膀去看他身后的程漱:“二师兄住哪?”
  程漱头也不抬,垂着眼睛说:“我就住这里。”
  被他按得直呲牙的杨智小朋友嘴里含块糖,含糊地说:“二师兄平时都和我住这里,咱们没钱,不像小师叔。”
  地府打工人的待遇和阳间的公务员一样好,但是每天累死累活,工资也不算很高。除了时谨礼这种家里本身有矿的例外,其他人大多还会在阳间再找一份职业养家糊口。
  杨智这会儿还在读书,毕业后可能也会找个轻松点儿的工作,不过张席玉是季北省这片的总负责人,他们师徒一家子的待遇相比于其他人来说还是很好的。
  “你去过我小师叔家没?他家的车库比我们事务所还大,里面停的全是豪车!”杨智有着和绝大多数男人相同的爱好——爱车,“不像我师父,唉,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花二十来万买辆二手车,要是让我选,二十万都够……”
  这话杨智常在私底下偷偷说,时谨礼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他叹了口气,无奈道:“要选去4s店选,咱们这儿选不了。”
  杨智小朋友立马闭嘴,在他背后给他抹药的程漱扑哧笑出了声,杨智立马哀怨地喊他:“二师叔!”
  程漱笑了两声,又平静下来仔细地给他上药,唯有游执没把时谨礼那句话听进去,他的注意力大概在杨智说完“我师叔家怎样怎样”后就停下不动了。
  “是吗?我还没看过。”游执突然笑起来,看向程漱,“二师兄去过吗?”
  程漱大概是没想到聊这个话题也能绕到自己身上,按在杨智背上的手一下没了轻重,疼得杨智嗷一声叫。
  他立马收回手,垂眼又往掌心里倒了几滴红花油:“没去过,阿礼现在不住那边。”
  “哦,对,那边是小师叔他爸住的房子,他就过年的时候带我去过几次。”
  任谁也不爱当众听别人说自己的家事,时谨礼蜷起手指敲了敲柜台,说:“行了,没完了是吧?”
  话音未落,杨智立马伸手在自己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程漱也轻轻笑了一声,不说话了。
  “你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来问我。”时谨礼道。
  游执笑着说行啊,他站在门口柜台边,看向一边的回阴册,伸手随意翻了两下,问程漱:“二师兄,这个现在是让我来写的。”
  程漱抬眼看他,一手按住他翻动书页的手,问:“你已经学会了?”
  “刚入门,但也可以写了。”游执挣开程漱的手,似笑非笑地看他。
  杨智感觉程漱的动作停了,回头看他,发现这俩人之间竟然莫名多了股火药味儿。他紧张地去看时谨礼,叫了声小师叔。
  抓着车钥匙准备离开的时谨礼站在边上看他俩,烦躁地问游执:“你还想继续学?”
  “是。”游执点点头。
  时谨礼反手一指程漱:“你教他。”
  “不是,我——”
  时谨礼说完,拿着车钥匙往院子外面走,黑色的车钥匙在他指尖转圈,发出很细微的声音。游执笑着说了句谢谢二师兄,也不继续翻那本回阴册了,收回手就快步跟上,追着时谨礼一前一后出了院子。
  杨智松了口气,背对着程漱弯腰,程漱单手按在他腰上,把那一块的皮肤搓得很热。等到门外传来发动机的嗡鸣、时谨礼开车走后,程漱才不经意问:“这个游执,到底是什么来头?”
  杨智这会儿正犯困呢,听见他问,艰难地答道:“不知道,是黑白无常带来的……”
  过了很久,他才听见程漱哦了一声,事务所里陷入一片安静之中,这个短暂的话题很快就没了下文。
  时谨礼开车送游执回家,这一天是工作日,但商业街边的酒吧门口仍有很多刚刚散场的男女互相搀扶、歪七扭八地站在路边。他常开的是辆越野,通体漆黑,车型方正,要三百来万,从街上开过去的时候,路边不少人都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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