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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公务员值班日常(玄幻灵异)——来福xx

时间:2024-06-08 06:14:05  作者:来福xx
  游执此人,一旦戏精上身开始演就习惯吊着嗓子嘤嘤嘤,那双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睛也在这种时候变得泪眼汪汪、我见犹怜。司机已经像时谨礼他姑一样,靠着脑补想了一出渣攻喜新厌旧、抛弃可怜小受的戏码。
  但时谨礼软硬不吃,他冷笑着转过脑袋看了游执一眼,然后撩起眼皮与后视镜里司机的目光对视:“行啊,就怕你今天进得去,明天出不来。”
  游执听见这句,再配上时谨礼那“近我者死”的目光,冷不丁抖了两下,有些尴尬地干笑起来。
  可司机不知道啊,他显然已经靠着几句模棱两可的对话脑补出了某些不可名状的画面,立马收回目光专心看路,心里却想着也不知道今晚到底该让谁开车。
  过了五十来分钟,司机把他俩送到地儿,时谨礼付了车费,拎着游执命运的后颈皮下车,皮笑肉不笑地跟已经偷偷看了他们俩一路、还自认伪装得很好的司机说谢谢师傅,再见师傅。
  人过中年的司机师傅打方向盘掉头,坐在车里小声感叹现在的年轻人玩得真花。
  先前说过,时谨礼家住在红檀市郊的偏远小区,已经偏到鸟飞过来都不拉屎、配送费二百都没人送外卖、碰上早高峰等吃午饭了都赶不到公司的程度。
  这回是真的打不着车了,这么晚这么偏也没司机敢来,时谨礼就是再冷酷再无情也不能真扔下游执不管,他烦躁地抓了两把头发,把游执扯进伞里,带着他往家走。
  游执跟着他上楼回家,时谨礼开门让他先进,边换鞋边说:“冰箱里有水和饮料,自己拿。”
  正站在客厅里四下打量的游执应了一声,兀自进了走廊靠外的小房间,拿了两瓶苏打水出来。
  时谨礼的眼皮猛地一跳。
  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游执拿着水过来,拧开瓶盖后递到他面前,时谨礼盯着他看了半天也没接。
  他把自己换下来的运动鞋放进鞋柜里,状似无意问:“你怎么去那里拿水?”
  游执啊了一声,问什么?
  时谨礼穿上拖鞋往里走,径直走到厨房前,指着里头的智能冰箱说:“厨房在这边。”
  游执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他很快就笑道:“不是每个男人的电竞房里都有小冰箱吗?”
  时谨礼也笑,他的目光中所透露出的仿佛是找到同好的惊喜,可说话时却语调平平,甚至还有些冰冷:“你们家的电竞房也是离门最近的小房间?”
  游执不说话了。
  他们站在晦暗的房间里对视,偌大的房子里只有门口是亮着的,玄关灯安静地贴着天花板,所射出的光线只及客厅一角,却也让远处都毛茸茸的亮起一小点。
  游执那双异色的眼睛在这样毛茸茸的明晦光里显得异常惹眼,倒映着晦暗、却又在此刻显得明亮的红黑色光芒。
  时谨礼站在完全黑暗的厨房里,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T恤,黑亮的长发盘在头顶,唯有纤细雪白的脖颈和手臂露在外面。
  气氛在这一刻变得紧张和焦灼,游执有一千个理由可以用来搪塞、应付时谨礼,但他却在这一刻沉默了。他看向时谨礼的目光中带上了些期待,仿佛已经预知了接下来的对话。
  黑暗中传来时谨礼细微的呼吸声,游执循声,猛眨了几下眼睛。
  他的眼睛很快适应光线,他看向时谨礼,觉得他被微弱光线朦胧的、掩去了锋利的脸此时此刻俊美极了。
  过了很久,见时谨礼仍旧沉默,游执才生硬地解释:“杨智说你家有很多绝版游戏。”
  “他跟我说过,本来不想让你知道我们俩关系好的。”
  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过了很久,沉默的时谨礼终于点头,伸手指向不远处的客房:“去冲个澡,我给你拿衣服。”
  游执拿着时谨礼的旧T恤进客房浴室冲澡,如释重负般拧开开关,热水哗的冲在他紧绷着的肌肉上,舒服极了。
  他缓慢地按压推揉着酸痛的后颈,一直紧张的肩颈肌肉终于放松下来,游执松了一口气。热水顺着他漆黑的头发向下流,贴着骨骼分明的颊侧汇聚至下颚,一滴一滴地往下落。
  他的眼睛被热气蒸得很红,热水顺着眼角濡湿眼睛,有些刺痛。朦胧之间,被热水雾气模糊的淋浴间外浮现出两个模糊的人形轮廓,游执用力眨了眨眼睛,随手把下巴上的水抹掉,关了水龙头问:“干什么?”
  站在外头的黑白无常没想到来的时候能撞上他洗澡,尴尬地别过眼睛往窗外看,道:“奉,奉阎君之命,前来看看二位是,是否,需,需要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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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窃灵魄(十二)
  凌晨三点,时谨礼家。
  游执扯了条干毛巾擦身上的水,穿上条老头短裤,拉开淋浴间的玻璃门,凉气呼地扑上来,吹得他一个激灵。
  时谨礼家所有浴室里的洗发水和沐浴露都是一样的,游执闻着自己身上的香味,觉得很满意。毛巾上也残留着沐浴露的香味,游执捂在脸上深深吸了几口气,说:“不需要。”
  黑白无常拉拉个脸,显然是带着命令来的,白无常见他回绝得如此彻底,还想抢救一下,下一秒就被身边的黑无常一巴掌拍在背上,猛咳两声:“您……咳咳!时,时大人他,他的品味还挺……”
  白无常的声音越来越小,说着说着冷不丁咽了口口水,先是看了那老头短裤一眼,然后盯着游执上下打量,看了几眼又马上别过脑袋,不去看他上身线条分明的肌肉:“还挺独特。”
  游执置若未闻,他随手把半干不干的毛巾扔在床上,穿上时谨礼的旧T恤,坐在床边翻从拘魂鬼身上掉出来的黑本子,道:“有事快说。”
  “是这样,前段时间鬼门开时,您和时大人一直在红檀这边,我们……”
  游执的目光陡然阴冷起来,白无常被他看得一抖,哎呀一声跳到黑无常背后,长舌头从嘴里掉出来四下晃荡:“范无救,救救救命——”
  “中元都过去几天了,这点事你们办不好?”游执全然没了以往在时谨礼面前的随和幽默,他目光冷、声音也冷,“我看再过两年,你们也不用干了。”
  “大人,这件事实在是……”黑无常的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我和谢必安的确遇到了麻烦的事情。”
  这时,原本形容冷漠严厉的游执突然一顿,他迅速合上手里的黑本子,塞进床垫底下,然后在黑白无常震惊无比的眼神下露出一个僵硬又滑稽的笑容:“有事你们去找酆都大帝呀,找我们有什么用?”
  黑白无常:……
  白无常扒着黑无常的肩膀,两鬼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见了“他是不是在阳间待久了被那个姓杨的傻小子传染了”。
  他俩整齐划一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同时咽了一口唾沫,频率相同地眨眨眼睛,然后,黑无常才说:“我们的确是遇到了一些麻烦,此事不好上禀大帝,故来向您求助。”
  游执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示意他们俩继续说。
  “这段时日我与谢必安按生死簿上的名录前来阳间勾魂,却找不到将死之人的魂魄。”
  游执眯起眼睛,神色严肃,语气却轻快随意:“有几个要死的啊?”
  白无常的嘴角猛抽了两下,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二,二十有三。”
  “你们带去阎罗殿的有几个?”
  黑无常也觉出游执的不对来了,心想这难道是阳间的某些新型交流方式?皱眉道:“仅十九。”他说完,又补充:“除此之外,我们还发现,有未见名录者被勾魂。”
  “问了本地的牛头马面吗?”游执问。
  黑无常道:“牛头马面这段时日皆在城隍庙,本地城隍可以作证。”
  游执啊了一声,黑白无常立马抖三抖,站在原地不敢上前,巴巴地看他。
  “拘魂鬼是吧?”游执站起来,他每往前走一步,黑白无常就不约而同地往后挪一步,“有些眉目,已经在查了。”
  黑白无常好朋友手拉手一起抖,白无常哭丧个脸道:“还,还要多久啊?我俩被阎君骂好几次了,酆都城鬼来鬼往的,脸面掉了一地,丢死鬼了。”
  游执露出个假模假式的笑脸:“二位无常,与其怕丢脸,不如现在就回地府禀明阎君,告诉她三十六狱里有只拘魂鬼跑出去了。”
  白无常的长舌头在白袍前随着空调风晃来晃去:“不急嘛,这么晚了时大人肯定睡了,我们——”
  话音未落,卧室门就被咔哒一声推开,时谨礼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手里拿个洗漱套装、怀里抱床空调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仨。
  “你们什么?”他问。
  窗外淅沥的雨中冷不丁传来一声轰隆巨响,劈下的雷照亮了白无常本来就惨白的脸。
  “不会被发现的……”白无常整个鬼都因为突然出现的时谨礼僵硬了,就连那根长舌头都不晃了,简直如遭雷击,“大大大大大大大人,您怎么来了?”
  “我睡到一半做梦,梦见两只鬼半夜进我家,”时谨礼走进房间,把空调被和洗漱套装全扔在床上,然后看向因为他的到来手牵手缩到了角落里的黑白无常,“我来把这两只鬼抓了,”
  黑白无常又惊又怕,想他们当鬼差这么多年,哪受过这种惊吓,忙不迭鞠躬:“大人好,大人晚上好,好久没见了,您身体可好?我们待会儿就要去拜访您,您怎么先来了?贸然来访实在是——”
  时谨礼冷冰冰地说:“闭嘴。”
  黑白无常立马像个没电了的收音机似的咔一下没声儿了。
  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时谨礼现在已经能完全免疫游执那张叭叭叭像机关枪似的嘴,但显然还没能对黑白无常产生抗体。
  他不客气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对游执说:“明天早上去医院。”
  游执笑着应了一声,这回是真心实意、皮笑肉也笑了。
  时谨礼点点头,扭头看了黑白无常一眼,然后带上门出去。
  黑白无常让他临走时那一眼吓得差点魂飞魄散,俩鬼拉拉个脸,像他们手里的哭丧棒一样惨兮兮哭丧:“您都看见了?您可得为我们做主,您——”
  突然,游执把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指着没关紧的门,低声说:“没走呢。”
  黑白无常四眼一翻,兄弟双双把跤摔,惨呼一声,倒了。
  游执大笑起来,上前把卧室门关紧,时谨礼早就回了房间,门口别说人了,连个鬼都没有。
  黑白无常躺在地上,又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说地府最近过节怎么怎么样啦,阎君对他俩怎么怎么严厉啦,白无常抱着哭丧棒躺在地上感叹,说阎君看着是个小丫头片子,其实收拾起鬼来可凶了。
  说了好一会儿游执才把他们俩送走,他俩走的时候时谨礼房间的灯已经熄了,游执走到玄关前查看大门,指纹锁感应到有人来,屏幕闪了一下,显示已上锁。
  游执把门口的鞋摆整齐,又收拾了茶几上的空奶瓶和塑料袋,这才蹑手蹑脚地走到时谨礼房间门口,轻轻推开了卧室门。
  时谨礼家的主卧里只有两张沙发和一张工作台,三面墙上都打了玻璃柜,每个格子里都放着各式各样的法器,俨然被他改造成了一个小型博物馆。他自个儿睡临山的次卧,和客房差不多大,就在游执隔壁没多远。
  次卧的窗帘拉得很紧,把随风飘扬的雨丝遮挡在窗外,床头插座上插了个小幽灵形状的夜灯,橘黄色的暖光照亮了小小的一片。
  床头柜上摆着正在充电的手机、没喝完的水、几瓶外国牌子的保健品,还有一个形状怪异的法器。
  法器上泛着淡淡的金色光芒,在游执靠近时猛地闪了两下,将遮在时谨礼脸上的真丝眼罩照得反光。
  游执站在床边,一扬手,法器上的金光一抖,很快归于熄灭。他笑了一声,微弱的气流从他的鼻腔中喷出,发出很短促的声音。
  他就这么站在床边,垂眼看着床上熟睡的时谨礼,似乎想要从这张被遮住的脸上,看出曾经存在过的另一个身影。
  过了很久,他缓缓俯下身,替时谨礼掖好被角,然后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很轻很轻的、一触即分的吻。
  ……
  晚十点,红檀市人民医院。
  雨下的很大,砸在伞面上发出噗噗的闷声,将伞下的步雅笼罩在一片烟雨朦胧里。她举着伞,不停地踮脚朝不远处的道路张望,有些激动,也有些紧张。
  几分钟之后,道路尽头闪起两盏橘黄色的车灯,车灯将交错下落的雨丝照亮。
  步雅眼睛一亮,脸上浮现出一种等待许久、沉寂已久后终于得以实现某种目的的满意笑容。
  出租车缓慢停至医院门前,步雅举着伞快步上前,在车门打开前用伞遮住不停落下来的雨滴。
  穿着黑色紧身皮裙的女孩推开车门出来,看见她,露出一个及其妩媚的笑容:“王雅姐姐?真是麻烦你了。”
  步雅也笑,但她笑得很冰冷:“怎么现在才来?”
  “今天晚上突然下暴雨,店里的客人都在躲雨,关门就晚了点。”黑裙女孩抱歉地笑着,“姐姐,王皓怎么样了?”
  “还没醒。”步雅带着她往医院里走,她温柔又细心,放任自己的左肩被雨水打湿,也要将黑裙女孩保护好,“你待会儿上去看见妈妈,一定要礼貌尊重,她最讨厌不讲礼貌的女孩。”
  黑裙女孩笑着点头:“我会的。姐姐,你真漂亮。”
  步雅笑了笑,没接话,又听她道:“对了,姐姐,你知道王皓的前女友吗?”
  步雅额间的青筋突突跳起来:“前女友?”
  “他没跟姐姐说过吗?”女孩有些惊讶,“不过也是,男孩大了是不大爱和姐姐说这些,我弟弟也这样。”
  步雅完全没心思跟她讨论男孩大了对姐姐怎么样,她的声音已然带上了些难以置信的颤抖,她紧盯着身边的女孩,问:“他前女友怎么了?”
  女孩笑着说:“具体我也不清楚,就听他提过几次,说他们明明都分手了,她还纠缠不清。唉,不过这个前女友也是,事太多,要我我也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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