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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公务员值班日常(玄幻灵异)——来福xx

时间:2024-06-08 06:14:05  作者:来福xx
  游执心领神会,顿时拔高了声音:“你到底是嫌弃我,哥哥,我们这么多年,你,你总说我没意思、没花样,现在看见别人长得好、会说话,就跟人约出来吃饭,真让我伤透了心了。”
  他说着说着竟然真的哭起来,时谨礼瞪大了眼睛,心想不是吧,真哭了?不少注意到这边情况的食客顿时朝着坐在餐桌上的时谨礼投来鄙夷的目光。
  “我没说过——”
  “放屁!”游执断然喝道,一双眼睛红彤彤得跟兔子似的,“那个什么什么薇,他明明知道我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他还约你出来吃饭!”
  他这表演后劲儿太大,一时半会儿给时谨礼说懵了,他微张着嘴,茫然地看着游执:“你,你……”
  游执见他你了个半天说不出话,又道:“你现在连句解释都没有了吗?你自己看看,我那天不过就是多说了几句,你有必要离家出走吗?行,我知道了,我现在管不了你了,我走,我走行了吧?你爱和谁吃饭和谁吃饭,我不管了!”
  他说完,用力一跺脚,捂着脸就往外跑,时谨礼叫了一声,着急忙慌地看了他姑和他弟一眼,不等他姑说话,快步追了出去。
  等他跑到餐厅门口,游执早没影了,时谨礼又气又好笑,出了门往外刚走两步,就见游执拿着两瓶冰水从便利店里出来。
  他把没开的那瓶扔给时谨礼,眨了眨眼睛:“我演挺好吧?那什么小薇,能有我演得好吗?他看你那眼神活像下一秒就要扑上来。”
  时谨礼的目光冷漠如昔,深处却藏着不明显的笑意,他点了根烟,问:“你到底要干嘛?”
  “找你啊。”游执刚才又叫又嚎的,这会儿渴的不行,一口气喝了半瓶水,“不是你说让我晚饭之后来这边找你,一起去医院吗?”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时谨礼就无语,他指着手表给游执看:“你看看现在几点。”
  游执听了,先是一愣,旋即又哭哭啼啼起来:“我知道你是不信我的,你现在心里肯定恨我恨得要死,怪我毁了你的好姻缘。但是阿礼,你知道吗?我——”
  “行了不想知道。”时谨礼一看他又要发癫,立马伸手捂他的嘴,把他推到一边,“不恨你,也没坏我的好姻缘。”
  游执刚要流出来的眼泪立马就收回去了,他眨眨眼睛,问:“真的?”
  时谨礼烦得直摇头:“真的真的,你开车没?先回店里吃个饭,再去医院。”
  游执:“哦,好。那个小薇,要我说实在长得普通,你看我哪里比不上他?是吧,你跟他还不如……要不我请你吃饭吧?你们刚刚点什么菜了?你爱吃什么?我们换家店吃。”
  时谨礼:“闭嘴,你再嚷嚷我真的会揍你。”
  四个小时后,医院。
  “你刚刚干什么去了?啊?一声不吭就走啊?”李太太站在医院停车场里叉腰怒骂,“你把我们俩扔在餐厅里,你怎么好意思啊?”
  时谨礼和李檀站在一起,低着头、肩并肩,一声不吭地听他姑骂人。
  “不是我说你啊!”李太太刚做了新指甲,红彤彤的长指甲指着时谨礼,活像要戳进他眼珠子,“你走之前好歹说一声啊,那个人又是谁?你要气死我啊!”
  挨了半天骂一句也没还口的时谨礼终于心不在焉地回了句:“没空。”
  “你还没空?!你还——”
  “阿礼!”游执的到来显然救这兄弟二人于水火,时谨礼如释重负般抬起头,刚要应声,就见他姑身子一横挡在他面前,一脸笑眯眯地看游执:“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
  旁边的李檀被他妈这母爱泛滥的一声“小朋友”吓得一缩脖子,表情狰狞地看他哥,发现他妈对面的游执也在看他哥。
  游执盯着李太太看,心想早上见我的时候也没这么热情啊,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说话,只好拼命朝时谨礼使眼色,又听李太太斥道:“不许看他!”
  游执一缩脖子:“阿姨,我,我叫游执。”
  “游执啊,好听,蛮好听的。”李太太兀自哈哈笑起来,游执回了个笑,正要越过她往时谨礼身边走,就被她一把拉住,“你是不是早上和阿礼一起来医院找我的那个男孩子……”
  眼见着亲姑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不对,时谨礼连杀人的心都有了,瞪着游执咬牙切齿:“你能不能闭嘴!”
  李太太一巴掌拍他背上:“你还凶人家!哎呀你要死啊!”
  “妈,妈!”李檀从小跟在他哥屁股后面长大,这会儿要乌鸦反哺了,当即怒瞪游执一眼,挤进他妈和他哥中间,“妈,周阿姨还在医院里呢,时间不等人啊,你这样让我哥怎么给人家帮忙?”
  “要你告诉我!”李太太气得一头卷发都要炸起来,她剜这两兄弟一眼,一拉裙子,走到最前面,气势汹汹地往医院里走,“回去再收拾你俩。”
  周太太的病房位于一家私人医院住院部的最顶层,四人乘电梯上去,时谨礼他姑向周先生介绍了自家大侄子,但没说自己和时谨礼的关系,只说是以前家里碰见事儿来帮过忙的小师父。
  她和周先生寒暄几句后按照时谨礼的要求带着李檀回车上等,两人乘着电梯下去后,时谨礼走上前,说:“家属留下,其他人都离开。”
  他姑不在他连装都懒得装,顶着张死人脸和周先生说话,偏偏人家还就吃他这套,立马让照顾的阿姨和门口的保镖下楼,还殷勤地问:“大师,要把其他病房里的人也请出去吗?”
  游执听了觉得好笑,随口说了句这怎么请,这医院是你家的啊?
  周先生听了也没动怒,反倒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说是,就是我们家的。
  游执不说话了。
  “不用。”时谨礼越过他们径直往病房里走,“其他人也不用下楼,在门外等着就行。”
  两人前后进门,游执显然没来过这样的私人医院,好奇地四处乱看,时谨礼走在他后面,说:“喜欢?给你买一家。”
  走在前面的游执啊了一声,转过头来看他:“你开玩笑吧?”
  “对啊,”时谨礼越过他,走到周太太的病床边,“我开玩笑的。”
  站在原地的游执先是一愣,旋即快步走到他身边,笑着说:“你居然跟我开玩笑!咱们认识也有几天了,你从来没跟我开过玩笑,阿礼,不瞒你说,我见你第一眼就喜欢你,前两天你放我假我就一直想,我是不是哪里惹你不高兴了,我……”
  “闭嘴。”时谨礼说。
  游执从善如流。
  病床上的周太太脸色苍白、眉头紧蹙,似乎正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她的体温很高,从中午开始一直高烧不退,不管用什么方法也不能让体温降下来。
  时谨礼拉了张椅子在病床前坐下,先是探了探周太太的脉搏,又伸手去扒她的眼皮。游执安静了一会儿又憋不住,学着时谨礼给自己把脉,说:“完了,这是要死。”
  “你命硬着呢,”时谨礼说,“死不了。”
  游执笑着看他,问:“你还会看病?”
  “不会。”时谨礼面无表情地看了站在门外不停朝里张望的周先生一眼,“装装样子,不然家属不信。”
  他刚说完,门外的周先生果然就露出满意的神色,还在不停地对身边的人说着些什么。游执汗颜,冷不丁听见时谨礼问:“我和你什么关系?”
  游执一愣,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时谨礼在说什么,立马凑上去,笑得一脸狗腿:“阿礼啊,要我说,你要真和那个,娘不拉几的什么什么薇相亲,你还不如跟我——”
  可惜游执话还没说完时谨礼就意识到他要说什么了,一个眼刀横得他立马闭了嘴,好半天之后游执才憋出一句:“不说别的,我长得至少比他好看吧……”
  时谨礼简直无语,干脆屏蔽他,拿着带来的符纸和铜钱蹲在病床边上摆阵法。
  游执倒好,不帮忙就算了,还蹲在一边碍事,贴着时谨礼慢慢挪,捻了张符纸折飞机,呼呼呼地绕着时谨礼的脑袋飞来飞去。时谨礼不堪其扰,强忍着怒火咬牙切齿道:“你他妈没完了是吧?”
  “什么没完?”游执问,“对你爱爱爱不完?”
  “我他妈——”
  游执见好就收,在时谨礼的巴掌落下来之前闭了嘴。但他安静不过三秒,又开始絮絮叨叨个不停:“咱俩现在也算是同事了,以后干什么都有个照应,你说是吧?而且咱俩之间还不用藏着掖着,什么都知道,你觉得呢?”
  “地府不让同事谈恋爱。”时谨礼只当他开玩笑,一口回绝。
  “谁说不让的?!”游执拔高了声音,“谁跟你说的?”
  时谨礼看傻子似的看他一眼:“工作手册上写的啊。”
  游执啊了一声,腿一抖,差点在地上摔个屁股墩儿:“还有工作手册呢?”
  时谨礼把最后一枚铜钱按在符纸上,撑着膝盖起身,敷衍道:“回去把我的拿给你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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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窃灵魄(四)
  时谨礼布好阵法后,示意游执让开点,然后不知从哪摸出一把白糯米,塞进昏迷着的周太太嘴里。
  在中国古代,人们普遍认为糯米属性阴寒,将糯米含在嘴里,路过的鬼怪就会本能地把口中含有糯米的人当成同类排斥,一碰见就离得远远的,不会上来害人。
  时谨礼往周太太嘴里塞糯米也是这么个意思,让鬼把周太太当成同类,避免在招魂过程中招来什么别的脏东西鸠占鹊巢。
  做完所有的准备工作后,时谨礼朝门口招手:“家属进来一下。”
  周先生立马推门进来,刚想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就见时谨礼一把拉过椅子,摆在周太太的病床旁边:“坐。”
  “啊?这就开始了?不用等十二点什么的?我看小说电影里都说要等到半夜阴气重的时候……”
  时谨礼早被游执弄得不耐烦了,已经开始后悔听他姑的话来帮忙,把周先生按在椅子上,烦躁地说:“半夜阴气重的时候你老婆早都被啃得渣都不剩了。”
  见周先生面露惧色与不解,游执解释道:“她是普通人,魂魄力量微弱,没有肉身做屏障保护很容易被恶鬼抓住。今天是中元,阴气本来就重,真要等到半夜,回不回得来都是问题。”
  周先生一听,立马就被吓住了,连忙问时谨礼:“大师,我,我能做什么?”
  时谨礼又不知从哪摸出个老旧的铜铃铛,让游执关灯:“十点整,时辰交替的时候我会摇铃,你开始叫她的名字,我的铃不停,你也别停,明白吗?”
  周先生的脑袋点得跟啄米的小鸡仔似的,嘴里喊着配合,我一定配合。
  十点来得很快,分针与秒针重合的瞬间,时谨礼摇动了手中的铃铛。空灵的声音回荡在宽阔的病房内,周先生立马开始呼唤妻子的名字:“卓仪,快回家。卓仪,快回家……”
  游执守在阵法外的阴影里,目不转睛地盯着时谨礼的后背,在时谨礼看不见的地地方,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像是一支蓄势待发的箭,仿佛只要有一丁点风吹草动,他就会立马脱弦而去。
  时谨礼缓慢地摇动手中的铃铛,周先生不停地重复妻子的名字,叫妻子回家。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周先生叫得嗓子疼,开始怀疑这样不停地呼唤是否有用的时候,压在阵法边缘的第一张符纸轰然烧了起来!
  站在阴影中的游执眼神一暗,唯有那只阴阳眼中红光闪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窗户和病床间的空隙,似乎看见了某些时谨礼和周先生看不到的东西。
  周先生被那阵突然燎起的火声吓得一抖,下意识去看,只见一团火光之中,压在阵法上的铜钱中心射出无数道若隐若现的红绳,延伸进黑暗之中,仿佛将整张病床都包裹住了。
  门窗紧闭的病房中陡然卷起一阵狂风,几乎将周先生掀倒,但他仍然记得大师交代他的话,在风中和铃声里扯着嗓子喊妻子的名字。
  紧闭着的门窗被大风吹得嘎吱作响,窗帘疯狂地舞动着,周先生的脸都被吹麻了。他艰难地抬头去看自己身边风雨不动安如山的青年,却见时谨礼的眼中迸射出金光,光点映在眼底,像是有两个并列的瞳孔。
  他的长发被大风吹乱,只见他手作剑指,指向病床上的周太太,而她就在这时被飓风卷了起来,连着白色的被子一起飞向空中。
  时谨礼的表情陡然一变,揪住周先生的衣领,带着他滚进病床底下,一把捂住他的嘴:“别出声!”
  周先生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像个拨浪鼓似的摇头,他怕极了,因为他和时谨礼一起缩在病床底下,却从床缝下的缝隙中看见了一条又一条纤细、笔直,像麻秆一样的腿。
  火光逐渐熄灭,一片昏暗之中,只能看见那些腿们一条一条地并列在一起,像是有很多很多的人围在病床周围。可刚刚在病床边的人只有他和时谨礼,现在他们躲在病床底下,那么外面的人又是谁呢?
  周先生快被吓疯了,他反握住时谨礼的手腕,拼命把他的手摁在自己脸上,似乎怕他一松手,自己就会吓得叫出来。他抖得尿都要出来了,吓了个半死,像只树袋熊似的挂在时谨礼这颗大树上。
  突然,那些腿交替着动了起来,围着病床转圈,床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周先生这才想起来老婆还在床上!
  他下意识想起身,却忘了自己还在床底,脑袋撞在床板上的声音清晰极了,围绕着病床转圈的腿突然停了下来。
  周先生的呼吸都要停了,他抱着时谨礼的手拼命往后缩,却看见面前的缝隙之中,先是垂下了一片浓密漆黑、像水草一样湿漉漉的头发,然后渐渐露出一个被水泡发的惨败人脸。
  那张脸几乎不能被称作人脸,它的五官都被水泡得变形了,仿佛融化的蜡般随时都能流下来。那张嘴在重力的作用下往下滑,又被鼻子挡住,一张一合,吐出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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