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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假揣崽在暴君手下苟活(穿越重生)——尘埃星

时间:2024-06-07 07:48:30  作者:尘埃星
  刘太医见局势不对,开口为自己辩解:“微臣的确不曾诊断过男子怀胎,可微臣侍奉过宫中许多的有孕妃嫔,喜脉与否还是分得清的。乔公子的脉象,绝不是喜脉!”
  康太医缓缓反驳:“刘太医你没有见过男子怀胎,又怎知男子喜脉应当如何?你我都是学医之人,自然清楚男子与女子体质差异极大,女子怀胎的经验如何能够套用到男子身上呢?”
  一番话听上去有理有据,刘太医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反驳。
  “好了住嘴,吵得哀家头疼。”
  太后揉着太阳穴制止了两位太医的争论。
  趁此间隙,晏清机灵地跪了下来。
  “陛下太后恕罪,奴才有事不得不当即禀报。”
  晏清是贺炤的心腹,如果可以,太后真不想让他说话,但贺炤已抢先发话:“说。”
  “前段时间太后身子微恙,调理多日不见起色。陛下孝心,命奴才暗中调查太医院是否存在尸位素餐之情况。奴才便翻阅了三个月以来太医院的记档和药方,意外发现平日负责调理太后身子的刘太医居然在给太后的用药中添加了一味无忧根。”
  晏清身为大太监,阐述事情清楚简要,言语间直指刘太医。
  刘太医身子一抖,慌忙看向太后。
  还不等太后有所反应,晏清就继续说了下去:“奴才找了旁的太医询问,得知这无忧根有安神助眠功效,给身子康健者使用不会有碍。但绝不能给本就气虚体亏的病患使用,否则会造成病人气血两空,长期下去甚至性命有虞!”
  晏清重重叩头,语气愤慨:“刘太医明知太后有恙,还在方子中添加此药,实在居心叵测,还请陛下明察!”
  骤然一顶谋害太后的大帽子扣下来,刘太医登时吓得两股战战,语无伦次:“微臣没有、微臣为何要谋害太后……”
  事态急转直下,太后藏于宽袍大袖中的丹蔻手指差点抠破衣裳。
  前段时日,她是为了避免出席先帝的丧仪才称病的。
  她对先帝毫无感情,连死后的一点面子功夫也懒怠做。
  丧仪上先帝的妃嫔、子嗣和兄弟们都要长跪七日鸣哀。太后不想吃这苦头,跪了一会儿便装晕躲了。
  岂料这就被贺炤抓住了把柄,若是让人知晓她是装病才不参加举丧吊唁,必定会落下个对先帝不敬的罪名。
  她常年殚精竭虑,夜里睡得不安稳,根本离不开安神汤。所以即便在装病,刘太医还是暗中给她开了无忧根。
  刘太医不敢背上谋害太后的罪名,已经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他膝行几步,看向太后开始哭诉:“太后救微臣!微臣都是为了您……”
  眼见刘太医再嚷嚷下去就要喊破自己的秘密,太后当即毅然决然道:“没想到哀家如此信任的太医竟是个包藏祸心之辈,哀家实在痛心。”
  太后神情疲惫:“皇帝,刘太医就交给你处置吧。”
  刘太医面上顿时染满绝望之色。
  贺炤目光森寒,像是极力忍着怒意:“朕向来孝敬太后,不想宫中竟出了如此胆大妄为之辈。来人,将刘太医拖出去杖打刑讯,定要他说出背后是何人指使。”
  太后害怕刘太医胡乱说话,劝贺炤:“何必再牵扯,堵住嘴杖毙便罢了。”
  贺炤望着太后,沉思片刻,道:“那就把刘太医堵了嘴,当着所有人的面杖毙,叫人看看别有用心的下场。”
  左右侍卫上前,拖着刘太医往外走去。
  刘太医大喊着:“太后救微臣,微臣冤枉啊——”
  但随即他口中就被塞进了一团粗布,再也喊不出像样的语句了。
  “至于郑家大小姐。”
  贺炤忽然将矛头转向郑若漪。
  “御前失仪,回家之后找人好生学学礼仪吧。”
  郑若漪羞得脸颊通红,贺炤这话根本就是明着在说她粗鲁。
  贺炤的处置太轻,轻到太后都无法为她求情。可陛下金口玉言郑若漪无礼粗俗,她回去之后定会被其他官眷们嘲笑好一段时日了。
  乔曦愣在原地,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看到现在,他哪里还有不懂的,今日之事分明是皇帝要和太后斗法,自己只是被人做了椽子。
  刘太医的哀嚎不断传来,乔曦心生物伤其类之感。
  贺炤不愧书中暴君称号,居然能做出当着所有宴会官眷的面杖毙太医的事。
  乔曦不自觉有些发抖。
  贺炤察觉,反握住了他的手掌,低低询问:“害怕了?”
  明明是关心的话,乔曦看着贺炤似笑非笑的神情,却总感到一丝寒意。
  哀嚎声渐渐变得虚弱,最终消失。
  很快侍卫走进来回禀刘太医已死。
  经此一事,太后失去了一名太医院的心腹。赏菊宴也是办不下去了,原本她要给贺炤相看臣女的计划也泡了汤。
  乔曦怀胎一事更是在所有官眷面前被验证为真。刘太医居心不良,他说乔曦没有怀胎的话当然不可取信,所以一切都以康太医所言为真。
  与太后的一场斗法,贺炤大获全胜。
  太后士气大挫,摆摆手道:“哀家累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贺炤领了乔曦打算告退,临走前又被太后叫住。
  “乔公子肚子里的龙胎要紧,哀家身边的春雨最擅长调理有孕之人,皇帝就带回去,让她好好看顾龙胎吧。”
  太后脸色疲惫苍白:“哀家老了,最大的心愿就是能早日含饴弄孙,旁的心愿,都没了。”
  她话都说到了这份儿上,贺炤没有理由拒绝,只能收下太后送来的宫女。
 
 
第10章 
  宴会中止后,乔曦向贺炤请了辞,独自前往方才遇见小橘猫的地方去寻小猫。
  乔曦心中没抱太大希望,不过是想着既然给出了承诺,便不好失信,哪怕对方只是一只小猫也不行。
  来到小花园后,那里草木繁盛,却果然没有小猫咪的身影。
  乔曦有些失望,最后喊了一声:“咪咪?”
  话音刚落,一道灵巧的身影从树枝上窜下来,几步跑到乔曦的脚边,蹭蹭他的小腿。
  乔曦喜出望外,伸手抱起小猫:“你居然真的在等我。”
  小猫咪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看来是打定主意要赖上乔曦了。
  “说好的,你等我,我就带你回家。”
  乔曦摸了摸小猫。
  “虽然我现在也是寄人篱下吧,但只要有我的吃的,就有你的吃的。”
  乔曦抱着小猫回到了金瑞阁。
  今日太后拨过来的大宫女春雨看见乔曦怀里抱着的猫,本就冷硬的面容变得更加严肃。
  她直接上手,想要夺过小猫,却被小猫敏捷躲过,一跃跳进草丛里不见了。
  眼见小猫跑丢,纵使乔曦脾气温和也难免有气。
  “姑姑,你做什么呢!”乔曦质问,随即就想去追猫。
  谁知春雨上前一步,拦在了乔曦面前:“乔公子,孕中万事都要当心,不可饲养这种畜生,小心伤了腹中的皇子。”
  乔曦气得咬牙,可他在宫中身份尴尬,对方又是太后身边的人,他还真不好得罪。
  “这是怎么了?”
  贺炤低沉的声音传来,他来到乔曦身边,看着跪在地上的春雨。
  春雨回话:“奴婢是见到乔公子带回来一只小猫。畜生不知事情,恐怕会伤了乔公子和腹中的皇子,才出言阻拦的。”
  乔曦脑袋偏在一边,生气却也不好说什么。
  他如今寄人篱下,若是贺炤这个主人不许他养猫,他是无可奈何的。原本是想偷偷将小猫安置在院中,定时投喂就好,谁知被春雨发现,还大张旗鼓地闹了开。
  贺炤蹙眉:“主子想养猫,何时轮到你个做奴婢的置喙了?”
  乔曦意外,抬眼看向贺炤。
  看见春雨,贺炤就会想起太后的逼迫,心中不舒坦。他的表情好似深冬寒霜,让人瑟瑟发抖。
  春雨跪在地上连大喘气都不敢。
  贺炤吩咐晏清:“去带几个人把那猫儿寻回来,乔卿怀着朕的皇子,只要他高兴,他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宫中没有奴大欺主的道理。”
  晏清忙应下,带上两个小太监就去找猫。
  乔曦没想到贺炤会维护自己,还在出神,手已经被捉住了。
  贺炤牵着他的手,温柔地说:“今日兵荒马乱闹了一天,卿卿想必饿了吧,朕陪你用膳去。”
  两人就这样拉拉扯扯进了屋内。
  没人吩咐春雨起身,她只能老老实实跪在地上,不敢擅动。
  晚膳精致丰盛,乔曦是真饿了,唏哩呼噜几口就喝完了一碗粥。
  对面贺炤瞧见他豪迈的吃相忍俊不禁。
  陛下笑吟吟地开口:“朕今日帮了卿卿许多,不知卿卿可有什么报答?”
  陛下年轻俊美,乔曦第一眼见他的时候就清楚这个事实。
  只不过陛下总是威严庄重,让人不敢正视,让乔曦偶尔会忘记他长得极好。
  现在二人相对而坐,氛围轻松,乔曦能够清楚地看见贺炤那双形状完美的凤目,还有薄削嘴唇边上勾人的笑意。
  乔曦的心跳再度可耻地加速了。
  可贺炤是富有四海的皇帝,他不过是个一文不名的穿越者,他拿什么报答贺炤?
  于是乔曦硬着头皮,给贺炤夹了一筷子菜,心虚道:“陛下吃。”
  贺炤唇边笑意加深:“卿卿觉得这便能打发朕吗?”
  乔曦视线落在碗底,不敢抬头:“我、我什么也没有。”
  “你当然有。”
  贺炤忽然凑近,眼神变得炽热。
  “你有你的身子,你可以给朕侍寝。”
  耳边如同炸开一道惊雷,乔曦惊讶地看向贺炤。
  未等乔曦反应过来,贺炤已经将他打横抱起,走向内室。
  服侍的宫女都十分机灵,赶紧退了下去,殿内一时间只剩乔曦与贺炤二人。
  贺炤从小骑射,能挽百斤大弓,抱起个乔曦轻松不在话下。
  他将乔曦放在床上,自己撑着手臂,从上往下望着身下惊慌失措的人。
  乔曦从最初的惊讶中缓过神来,想开口用腹中孩子做借口,可谁知贺炤抢在前头,堵住了他的话。
  贺炤说:“你说过这个孩子是朕还身为皇子的时候有的,照此计算,应该已经过了头三个月了,小心一点,是可以侍寝的。”
  完蛋,贺炤预判了乔曦的借口,他没办法用孩子推脱了。
  乔曦盯着贺炤的脸。
  陛下的颜值,即便是放到现代,也是能当偶像剧男主角或者秀场男模的水准。
  要不然咬咬牙,反正自己也不吃亏?
  毕竟贺炤是皇帝,一句话说不对就能要了自己的小命,比起贞操,还是小命更重要呀。
  乔曦心中做着挣扎,实在不愿。
  他出身孤儿院,人生前二十二年只顾着学习去了。大学时谈了一个男友,但对方刚确定关系就想上床,乔曦觉得太快,对方竟在群聊里笑话他一个男人还立牌坊。
  乔曦感到受辱,和那人一刀两断,之后就再也没谈过恋爱。
  他不过是太过理想主义,觉得性是爱与欲的结合,必须两心相许才美好。
  如今是情势所迫,他与贺炤身份不对等,哪能奢求什么爱的结合。被上和被杀,他知道孰轻孰重。
  但若是今日贺炤当真借由皇帝的身份强迫了他,他便也不会再相信对方了。
  乔曦心中万千思绪,没有察觉自己正在微微发抖。
  贺炤伸出手,钳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直视自己。
  贺炤深深地注视着乔曦,低声问:“你在害怕。你是怕朕,还是怕侍寝?”
  殿内只点了两盏灯,厚重的床幔垂下,乔曦和贺炤被笼罩在一个极为隐秘亲近的环境中,即便两人之间什么也没有,这种氤氲粘稠的氛围,也令置身其中的人呼吸急促。
  在贺炤问到乔曦是不是怕自己的时候,乔曦居然从这位年轻帝王的眼底看见了脆弱。
  但那脆弱稍纵即逝,乔曦甚至以为方才看见的不过是自己的错觉。
  说完这话,贺炤倒在了床上,与乔曦并排躺着,叹了口气。
  “好了,朕不逗你了,你也不过是被卷进来的人罢了。”
  乔曦偏过头,看见贺炤已经闭上了眼。
  能够躲过一劫,他心中舒了口气。
  此时此刻躺在床上略显脆弱的年轻男人和白日里那威严不可触怒的帝王好似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乔曦恍惚间有些分不清了。
  就在乔曦默默感慨,差点就要对眼前人生出怜惜之心时,贺炤猛地翻身坐了起来。
  贺炤转向乔曦,笑得阴坏:“不过外面还有个人听着呢,我们倒也不能就这样睡了,你知道怎么叫吗?”
  叫?
  乔曦一头雾水。
  但很快乔曦就知道贺炤所说的“叫”是指什么了。
  贺炤开始摇床,木雕大床虽坚固,但还是会发出轻微咯吱咯吱的声音,在这静谧的夜色中格外清晰响亮。
  乔曦脸烧得通红,缩在角落里,在贺炤的强权逼迫下,小声地低吟了一下子。
  太丢脸了,贺炤居然、居然要自己模仿做那事时的声音。
  他已羞愤欲死,贺炤犹不满意:“稍微大声点,婉转一些,你想象一下被人掐了,受不住疼的感觉。”
  乔曦实在受不了了,干脆把脑袋埋进膝盖之间,闭上嘴,罢工了。
  “就停了?”贺炤惊讶,“不行,朕没这么快,你快再坚持一会儿。”
  “我不要,羞死人了。”乔曦捂住耳朵。
  贺炤思索片刻,也不摇床了,直接向乔曦扑来。
  他动作快准狠,一把抓住乔曦腰间的痒痒肉,开始挠痒痒。
  “那只好让你瞧瞧朕的厉害了。”
  贺炤像个幼稚鬼,笑得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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