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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假揣崽在暴君手下苟活(穿越重生)——尘埃星

时间:2024-06-07 07:48:30  作者:尘埃星
  感觉自己穿了一条棉被的乔曦发出抗议。
  宫女则说:“陛下说您今天必须要好好打扮,艳冠群芳。”
  因此乔曦反抗无效,只能穿上。
  出发去长乐宫的时候,乔曦没忍住,问了一句:“陛下怎么不一起?”
  大宫女露出关爱傻孩子的眼神回答:“陛下还在上朝,过一会儿宴席开始了就会去的,我们不能迟到,要先去,快走吧。”
  好吧,谁叫贺炤是皇帝的,迟到这点小特权还是有的。
  来到长乐宫,乔曦见到了海一样多的女人。全是朝廷命妇和她们的闺阁女儿。
  长乐宫有伺候的宫女,所有宾客的侍女都要等在外面,乔曦身边的大宫女也离开了,只剩他一人站在这姹紫嫣红的花丛中间。
  法场上的那事闹得沸沸扬扬,可以说全京城没有人不知道乔曦。
  命妇们见到乔曦,都抬起袖子,欲盖弥彰地遮住嘴,和旁边的人小声议论起来。
  “你瞧,就是他……”
  “男人怀胎,亏他说的出口。”
  “我看他和别的男人也没什么不一样啊?”
  “离远些吧,别碰着了……”
  乔曦不太适应这种被当做珍稀动物展览般的感觉,便悄悄找了个无人的地方溜走了。
  走着走着,乔曦瞧见前面一个端菜的小宫女,看起来背影有几分像晴雪,他赶紧加快步伐追了过去。
  奈何身上二十多斤,再快也快不到哪里去,一个转角,小姑娘就不见了踪迹。
  乔曦撑着身边的一棵树喘气,没有注意到前方的小花园中款款走来一对贵气逼人的母女。
  “宫中的赏菊会还不如家中去岁举办的那场百花宴,实在是没趣儿极了。”
  年轻的少女随手攀折一只树枝,嫌弃地瘪瘪嘴。
  年长一些的妇人无奈叮嘱到:“我的好姑娘哦,你少说两句吧,这宫里可不像是在家里,是不可以随意说话的。”
  少女不以为意:“不论是以前、现在还是以后,这宫里啊,都是我姑母最大,我是姑母唯一的侄女,以后是要成为皇后的,难道还有人敢为一两句话而责难我不成?”
  妇人瞧四下里无人,着实拿这个娇养长大的女儿没办法,只好随她去了。
  乔曦不期然会听见这样一番对话,只能感叹贺炤和郑太后之间的矛盾看来由来已久。
  倒不知为何亲母子之间会隔阂至此?
  乔曦本无心继续偷听,正打算离去,可谁知郑小姐接下来的话让他直接愣在原地。
  “如今在这宫中,便是陛下也不能违逆了姑母的意思。等我成为皇后,生下带着郑家血脉的皇子,咱们这位陛下就该退位让贤了。到时候我也要和姑母一般,做一个说一不二的太后。”
  少女仰着下巴,说这话时眼中闪烁着天真而残忍的光。
  听到这大逆不道的话,妇人赶紧冲上去捂住了少女的嘴:“快住嘴吧,我的好闺女!”
  就在这时,草丛中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吓得那对母女大喊了一声:“谁!”
  一只橘色的胖猫儿从灌木中跳了出来,直接朝乔曦藏身的地方蹦了过来。
  乔曦还未来得及反应,那小猫就跳进了他的怀里。
  郑家母女俩也跟着走了过来,看见抱着猫、一脸懵然的乔曦。
  对上郑家母女,乔曦心中咯噔一下,心想自己听了不该听的话,该不会要被灭口了吧!
  急中生智下,乔曦再次装傻,捧起猫咪问:“这是你们的猫咪吗?”
  郑家母女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少女低声问母亲:“他就是陛下从法场上救下来的那个傻子?”
  乔曦心想,可不是陛下救的我,是我自己靠着聪明才智救了自己。
  少女不断上下打量着乔曦,完事儿不屑地说:“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嘛,还是个硬邦邦的男人,也不知陛下哪里看上他了。”
  “好了漪儿,少说两句吧。”妇人拉扯着少女离开。
  两人将乔曦当做透明人,没有辞别便走远。
  乔曦还听见那位少女一边走一边说:“男人如何怀胎,他定然是个骗子,愚弄了陛下和姑母,若给我一个机会,我定要揭穿他的鬼把戏!”
  少女的声音逐渐远去,乔曦默默叹了口气。
  连贺炤都要看郑家人的脸色,自己一介平民,被郑家小姐嘲笑两句而已,罢了罢了。
  怀里的小猫挣扎了一下,乔曦松开它,它一跃便跳到了地上。
  小猫背上是虎斑纹的橘色,四只小爪子、下巴和肚皮则是雪白的。看上去大约有四五个月大,还是个小毛球。
  它落在地上之后不跑也不逃走,而是蹭着乔曦的脚撒娇,时不时还发出呜呜喵叫。
  细看之下,乔曦才发现小猫的尾巴受了伤。
  乔曦拿出自己的帕子,给小猫简单包扎了一下。
  他看着小猫绿宝石般的眼睛,无奈道:“怎么办,我连自己都朝不保夕,怎么能养你呢?”
  小猫听不懂他的话,只知道用下巴磨蹭他的手指,还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乔曦心都要化了,思来想去决定:“我现在要去赴宴。要是宴会结束之后,你还在这里等我,我就带你回去。”
  “喵。”
  乔曦:“我就当你答应了,我走了,你等着我啊。”
  “喵!”
  说完,乔曦一步三回头离开了小花园,去往了前厅的宴会。
  宴会开席的时候,贺炤果然现身了。
  他高高在上坐在正中间,冷着脸仿若一尊高贵的雕塑。
  乔曦因为没有名分,只能按照平民的身份来排序,坐在最末。
  好歹眼前的菜色还算不错,乔曦只当自己是来吃席的,做个沉默的干饭人。
  端菜的小宫女们上来,乔曦再次看见了晴雪,她在给对面的人奉菜。
  乔曦想叫晴雪,可距离太远,他找不到机会。
  “公子,这道是鱼羊鲜锅子。”身旁为乔曦上菜的小宫女出声报了菜名。
  乔曦回神,看见了那道咕噜噜沸腾着的锅子。
  半个时辰前。
  郑太后正在梳妆,一名少女没等通报就擅自闯了进来。
  看见来人,郑太后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慈爱地笑了起来:“漪儿,快到姑母这儿来。”
  郑若漪来到郑太后怀中,撒娇一般地说:“姑母,我方才看见了那个乔公子。”
  郑太后以为她是在吃味,宽慰道:“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你以后是要做皇后的,他不过是个没名没分的男宠,即便生下皇子,也不可能继承大统。”
  “我当然不和他一般见识。”郑若漪扬着下巴,“只是姑母,您难道就不曾怀疑过,男子如何怀胎?”
  “嗯?我的漪儿想说什么?”太后耐心地问。
  郑若漪眼珠一转,小声说:“家中嫂嫂和姨娘怀孕的时候,都很怕腥膻味,只要闻见就会呕吐不止,我想给那乔公子上一道腥膻十足的鱼羊鲜。看他肚子里是不是真的有货。”
  太后听了,抚掌大笑:“我的漪儿啊,真是鬼灵精怪,满脑子的坏主意。”
  郑若漪撒娇:“姑母,就按我说的做嘛。”
  “好好好,加一道菜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回到宴席间。
  郑若漪已经注意到乔曦桌子上多出的锅子,正不错眼地看着他。
  乔曦不知道郑若漪和太后之间的谈话,但他嗅闻到鼻尖的腥味,脑海中顿时想到了几件事。
  第一件是从前办公室里的刘老师刚刚查出怀孕时闻到了乔曦的鱼汤外卖,当时便吐了个昏天黑地,办公室其他人不知她有孕,还差点叫了救护车。
  第二件是方才在小花园撞见郑若漪,听她离开之前说的要戳穿自己怀孕谎言的那句话。
  再抬眼,就看见坐在上首的郑若漪不加掩饰地看着自己。
  几方结合之下,乔曦很容易就推断出那小姑娘想做什么。
  他心中苦笑,该说小姑娘是天真过了头还是没有害人的那根筋,只能感谢她没想到直接给自己来一碗堕胎药。
  乔曦舀起一碗羊汤,刚放到嘴边,正假装要喝,忽然惊天动地吐了起来。
  “呕呕呕……!”
 
 
第9章 
  乔曦呕吐的动静瞬间引来了全场的注目。
  在场的贵眷们没有不认识乔曦的,曾经的京城才子,一朝成为阶下囚之后竟然疯了,还怀上了陛下的皇子。
  所有人看向乔曦。
  全场陷入一片寂静。
  一时间氛围有些尴尬,乔曦左右瞅瞅,心想演员当真是很需要信念感的一个职业……
  居于最上位的贺炤关切出声:“乔卿,你怎么了,快请太医。”
  乔曦不担心贺炤请来的太医会戳破自己并未怀孕的真相。从之前的种种表现来看,贺炤在怀胎这件事上和他是站在同一战线的。
  乔曦很敬业地假装柔弱,吐完之后坐在位置上发晕。
  谁料太后忽然插话:“记得去请刘太医,他最擅长妇产小儿一科。”
  没想到太后会横插一脚,乔曦愣神片刻,心下已经慌乱。
  宫人去请太医的间隙,皇家母子带着乔曦挪去了后殿,暂且将纷杂的宾客们留在了外面。
  很快太医匆匆赶到,给主子们叩头请安后,来到乔曦面前,为他把脉。
  见到这位刘太医后,乔曦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眼前人不是上回在贺炤面前为他把脉的太医,想必是太后的人。
  刘太医既是太后的人,便不可能会帮自己隐瞒真相。
  难道自己今日便要大祸临头了吗?
  他当真是得意忘了形,还满以为郑家小姐太天真,只用一碗羹汤就想试探自己。却不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真正老谋深算的是郑小姐背后的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一招顺水推舟,当真打得乔曦猝不及防。
  “如何,刘太医,乔公子和肚子里的皇子无碍吧?”太后适时关心地询问。
  慌乱间,乔曦不自禁看向了一言不发的贺炤。这一眼完全出于本能,连乔曦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向那人求助。
  而贺炤恰好也在看乔曦,两人视线对上后,他竟微微点了点头。
  便是这样简单的一个动作,瞬间安抚了乔曦的心神。
  诊脉结束,刘太医松开乔曦的手,转向太后,声音颤抖地禀告:“启禀皇上、太后,从脉象上看,乔公子并未怀胎啊!”
  此言一出,犹如巨石砸入平静的湖水,掀起阵阵波涛。
  郑若漪最先出声:“大胆乔晖,你竟假孕入宫,这可是欺君之罪!”
  她是太后最宠爱的侄女,向来骄纵惯了。皇上和太后还未发话,她先抢白,实在不合礼数,但谁又敢责备她呢?
  乔曦也惊呆了。
  方才看见贺炤的神情,还以为他早已有对策,岂料刘太医连犹豫都不带便把真相说破。
  紧跟着太后也变得肃容严厉:“乔家公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若你真是为了逃避死刑而谎称有孕来欺瞒哀家和皇帝,那便是重罪了。”
  乔曦自不会坐以待毙,他在脑中迅速思考过对策。
  紧接着乔曦咬牙,指责刘太医道:“是你要害我!宝宝明明就在我的肚子里,你为什么要说他不在,你好坏,你是要诅咒我的宝宝吗?”
  一股脑把锅甩出去后,乔曦扑入了贺炤的怀里,哭着嚷着:“陛下,那个坏蛋是在胡说八道。我的肚子忽然好痛,可不可以叫别的太医来?”
  乔曦一顿撒泼打滚,主要目的便是在此。
  孤证不立,刘太医一个人说话不作数,必得再叫其他太医来,互相印证才好。
  装疯之间,乔曦悄然殷切看着贺炤。
  他也是在赌,赌这位年轻的帝王会和自己站在一起。
  如果连贺炤也不帮他,那宫中也无人能帮他,便也是命了。
  还好,贺炤没让他失望。
  贺炤揽过乔曦,对太后道:“刘太医是今日第一次给乔卿诊脉,还须请往日常给乔卿请脉的康太医来,一同斟酌讨论才稳妥。”
  贺炤神情稳重,一摆手让晏清去请太医。
  太后在深宫中活了一辈子,听见贺炤这番话便知他是有意要袒护乔曦。
  今日如果没有铁证,是按不死乔曦了。
  太后不动声色看了一眼刘太医,后者隐秘地点了点头。
  见状太后放下心来。
  她本就对乔曦身孕一事很是怀疑。郑若漪说要试一试,她便顺势想到了此招。
  但到底事发突然,太后也拿不准刘太医方才说乔曦没有身孕到底是真话还是计谋,直到她看见刘太医点头。
  既然乔曦的确没有身孕,那她接下来就可以更加放心地施展了。
  不一会儿,康太医跟着晏清走了进来。他正是上回给乔曦诊脉的太医。
  又是行过礼后,康太医为乔曦把脉。
  康太医年迈,把脉的手都是颤颤巍巍的,好似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
  诊脉结束,康太医跪下来,缓缓回禀:“陛下,太后,乔公子是受了一点惊吓,但龙胎一切安好,没有大碍。”
  贺炤恰到好处地问:“那为何刘太医说乔卿并未怀胎?”
  康太医转向刘太医,不疾不徐问到:“敢问刘太医,此前可曾见过男子怀胎?”
  刘太医信誓旦旦回答:“男子怎能怀胎,我自然不曾见过。”
  “这便是了。”康太医道,“陛下,男子怀胎并非不可能,只是极其罕见,万千人中或有一例。刘太医既从未见过,那自然无法判断。”
  “男子怀胎脉象与女子不同,其脉象幽微难测。若非有家学渊源,微臣也不敢断言乔公子身怀有孕,刘太医有所误诊,也是情理之中。”
  贺炤恍然大悟的表情不似作伪:“原来如此。”
  乔曦靠在他的怀中,偷觑一眼,心想,这也是个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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