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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假揣崽在暴君手下苟活(穿越重生)——尘埃星

时间:2024-06-07 07:48:30  作者:尘埃星
  贺炤毫不避讳,当着众人的面,紧紧拉起了乔曦的手。
  他与乔曦对视一眼后,面向所有人宣布:“诸位,他便是朕将要迎娶的皇后,他名为乔曦,今日先与诸位见过。”
  乔曦原本还有一些紧张,即便在后世,两个男人相爱也很少会广而告之,更别说现在。
  但看见贺炤堂堂正正的模样,乔曦也跟着挺直了脊背。
  他不卑不亢道:“见过各位大人,各位学子。”
  贺炤继续介绍说:“乔曦是南凰后人,出身民间,与朕相知相许,朕此生只会有他一人,不会再纳妃,还望诸位也能珍惜一心人,以忠贞为美德。”
  臣子与学生们跪了下来,高呼:“陛下万岁,皇后千岁!”
  ·
  在翰林宴上见过贺炤后,乔曦相思之意稍解,晚上就寝时嘴边都带着笑。
  安和看出他的欣喜,打趣道:“公子今日见了陛下,可满意了?能睡个好觉了?”
  乔曦斜了安和一眼,怨怪道:“不见他我也睡得着。”
  “是是是。”安和敷衍道,“公子睡得可香了。”
  伺候着乔曦钻进被窝,安和又提了一件事:“今晚我收到封拜宫帖,是郑小将军递进来的,他说明日想要见见公子。”
  大婚在即,不少官员都奉旨回京观礼。
  贺炤想借此机会顺便叫他们述职,郑若澜也跟着祖父回到了京城。
  “左右明日无事,见吧。”
  翌日,郑若澜进了宫。
  贺炤不会管乔曦要见谁。不威胁到乔曦安全的前提下,他事后也不会过问。他认为乔曦口中想要的自由就包括这一条。
  进来后,郑若澜实实在在给乔曦行了个跪拜礼。
  乔曦吓了一跳,让他起来:“我不习惯这些大礼,你不必如此。”
  郑若澜倒是不客气,直接说:“今日我来,是有事相求,先跪了,你就不好意思拒绝。”
  乔曦无奈:“好吧,看在你从前帮过我的份儿上。有什么事,说来听听,可我也不一定能帮得上忙。”
  “我想请你去和陛下陈情,让我小妹郑若漪与方家老幺和离。”郑若澜道。
  郑家与方家这桩婚事,乃陛下赐婚。但夫妻二人并不和睦。连乔曦刚回京不久,都有所耳闻。
  郑若漪待字闺中时,骄纵任性,又有权势滔天的郑家做靠山,性子向来不饶人。
  而那方家老幺则是个不着四六的纨绔,又是老来子,被宠得没边,房中好些通房侍妾,又常常狎妓风流。
  这两人凑在一起,如热油浇在了滚水中,没有一日安宁,闹得郑方两家差点为此结仇。
  最近,郑若漪小产了,是被方家老幺推倒时流掉的。直到滑胎,郑若漪都不知自己已经有了身孕。
  这下矛盾算是彻底爆发,郑若漪寻死觅活,一定要方家给自己一个交代。但是方家能干什么呢?难道还能把亲儿子推出去打板子不成?
  两方便闹了起来。
  郑家心疼女儿,郑夫人这段时间上门多次,就为了能讨个公道。
  乔曦神色黯然下来,他对郑若澜说:“这是陛下赐婚,和离的话,岂不是要陛下言之无信?”
  郑若澜坚持道:“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小妹在方家蹉跎一生。”
  “陛下会赐婚于他二人,想必是小妹做了些错事,得罪了陛下。但她遭遇这些,已算是自食其果,受到了惩罚。”郑若澜说,“等和离之后,我会带着小妹回悬云州,再也不入京城。”
  乔曦叹了口气,不敢看郑若澜的眼睛,只是盯着茶杯的边沿,说到:“过段时日吧,年底,或是明年,再说和离的事,如何?”
  “可是……”
  郑若澜还想据理力争,但他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郑小将军的肩膀垮了下来,低声道:“多谢乔公子,我明白了。”
  告辞之后,郑若澜走了。
  安和过来问乔曦:“公子为何要让郑小将军等到明年?若总归要和离,早点离去不是更好?”
  乔曦摩挲着茶杯,摇头道:“郑老将军回京了,你觉得陛下会让他再回到悬云州吗?”
  安和猛然心惊:“公子的意思是……”
  “不和离,郑若漪就是方家人,娘家出事,与她这个外嫁女无关,好歹能保下一条命来。”
  安和又问:“那郑小将军怎么办?”
  乔曦说:“我今日的话,他定然明白了过来。如果他有办法,自会想法子脱身。”
  “郑家与陛下之间,隔着血海深仇与社稷筹谋,我不便掺和,一切都由他决断。”
  ·
  时间很快来到了五月初八这天。
  不到寅时,乔曦就被烟月从床上扒拉起来,按在了梳妆镜前梳头换衣。
  烟月给他梳发髻、戴冠,伺候他穿上那件大红色金镶边凤凰绣样的衣袍。
  “好重。”
  穿上衣服后,乔曦忍不住抱怨到。
  烟月笑得喜气洋洋:“这还是陛下专门选了最轻巧的布料裁制的,陛下那身更重。”
  “他在做什么呢?”乔曦思念着。
  烟月猜测:“应当也在梳洗了吧?早晨,陛下要先去祭天。本来公子也是要去的,但陛下怜惜公子身子不便,就作罢了。”
  “那我起来这么早做什么。”乔曦嘟囔起来。
  烟月小声说:“先准备好,待会儿公子可以靠着眯一会儿。”
  但乔曦终究没能眯成瞌睡。
  两世为人,头一遭成婚,乔曦不激动是不可能的,他闭上眼睛就心跳砰砰,根本睡不着。
  午时过后,陛下祭天结束,回到宫中,乔曦也坐上了轿子。
  他将坐轿越过整个衍元广场,来到帝后大婚所用的乾坤殿,拜见祖宗,接受群臣与命妇朝拜。
  乔曦坐在轿子中,听着外面阵阵钟鼎之声,心潮激荡不已。
  轿子停了下来,安和上前扶着乔曦下来,抬眼看去,贺炤已经在乾坤殿前等着了。
  贺炤穿着与乔曦制式相似的大红婚服,胸前精细密织了一条栩栩如生的金龙。
  迎着午后的辉光,贺炤朝乔曦伸出了手。
  一时间,乔曦眼中只能看见这个自己认定了的伴侣。
  他步履坚定,一步一步向贺炤走了过去。
  来到贺炤身边,乔曦的手被牵起。二人一同走到殿前陛阶之上,底下群臣纷纷跪下,山呼万岁,恭贺千秋。
  从此,他们二人便是大衍朝臣民见证下的帝后。
  接受过群臣跪拜后,贺炤带着乔曦进入了乾坤殿,那里供奉着皇家列祖列宗的牌位。
  出乎意料的是,东方谕出现在了殿内。
  东方谕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两枚同心金锁。
  “好孩子,祝你们永结同心,白首不离。”
  安和接过托盘,东方谕腾出手来,为他们二人亲手戴上同心锁。
  金锁沉甸甸的,乔曦捧起来端详片刻。
  贺炤忙邀功般说:“这是朕命人专门打造,金子做的,你喜欢。”
  没想到自己的财迷人设还没倒。
  乔曦红了脸,瞪贺炤一眼:“陛下,我不是只喜欢金子。”
  “朕知道,你只是最喜欢金子。”
  贺炤笑着,从怀中摸出一枚红玉簪子。
  “低头,让朕为你簪上。”
  乔曦的发髻上已有一枚簪子固定,不能取下来,否则会变得披头散发,所以贺炤只能交错着插在另外一根簪子的旁边。
  “好看。”贺炤夸到。
  乔曦伸手去摸了摸簪子,暖意涌上心间:“多谢。”
  “是我要多谢你。”贺炤抓紧了他的手,“多谢你来到我的身边。”
  乔曦动容,回应道:“我何尝不是。”
  ·
  大婚之后,贺炤多日忍耐终于得偿所愿。
  当晚,乔曦果真格外黏人,缠着贺炤要亲亲要抱抱。
  两人干柴烈火,难免出事,可碍于乔曦月份大了,贺炤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哄着乔曦帮自己摸一下,聊以解渴罢了。
  最终贺炤还是没能尽兴。
  看着贺炤难受的样子,乔曦有些不忍。
  他指着自己莹润透亮的嘴唇,红透了脸与眼眶,说:“我帮你。”
  贺炤呼吸停滞,没反应过来时,乔曦已低下了头。
  贺炤赶忙把他提起来,抱进怀里:“罢了罢了,我舍不得。”
  而后他狠狠咬牙,说:“等小崽子出来,我再找你连本带利讨回来。”
  乔曦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灿然一笑。
  ·
  帝后新婚,陛下这段时日心情大好,进京述职的官员们大多都评了个优,朝廷上下喜气洋洋。
  唯有郑实老将军忧心忡忡。
  他入京观礼加上述职,已经过了将近一月,连着上奏两封,请求回悬云州继续履职,都被陛下轻飘飘否了回来。
  这不得不让郑老将军生出担忧。
  并且他近来一直听儿子和儿媳妇哭诉,说孙女在方家如何如何受苦,头都大了。
  恰好今日郑老将军收到了方阁老的请柬,请他家中一聚,谈谈小辈们的事。
  郑老将军想着干脆趁自己在京城,就把这段孽缘做个了断,毅然赴约。
  方阁老在家中摆了宴席,郑老将军无心吃席,单刀直入:“要我说,就让两人和离罢。”
  方阁老却说:“若是要分道扬镳,我家大可休妻。”
  “哼。”郑老将军沉声,“我郑家女儿,还轮不到你家来休!”
  “郑将军,你征战一生,功勋累累,但你教导后代无方。”方阁老话锋突转,“你可知郑家坐大,已经成了陛下的眼中钉?”
  郑老将军目光凛然:“你什么意思?”
  突然,几十名潜龙卫破门而入,把郑老将军团团围住。
  郑老将军这才反应过来,今日,根本就是一场鸿门宴。
  “陛下是打算飞鸟尽,良弓藏吗?”
  郑老将军怒视着潜龙卫。
  顾翎当先而出:“郑老将军,不要把你自己说得太光明磊落了,你可不是什么良弓。你通敌北琢,出卖陛下,害得大军迷失髓龙谷,仅此一条,便是诛九族的大罪。更别说你还倒卖军粮。你郑家子弟欺压百姓、侵吞田产、肆意杀人、掳掠良家,这桩桩件件,证据确凿,你便入了大牢,等三法司会审吧!”
  大祸临头,郑老将军竟打算拔剑抵抗。
  可惜,他刚拔出宝剑,便感到浑身无力,他猛然意识到饭菜有问题,看向了方阁老。
  方阁老摇了摇头,好似物伤其类般,长叹了一口气。
  郑老将军被押送大牢。
  郑家的靠山,倒了。
  在这位老将军的庇护下,郑家上百口人枉顾律法,做出了许多倾轧之事,这些,都将成为大厦将倾时的罪名。
  时隔半年,贺炤终于又一次踏入了长乐宫。
  长乐宫早已没了往日的热闹,还在此伺候的宫女只剩下晴雪一人,她得知陛下要来,赶紧前来跪迎。
  晴雪说:“太后娘娘一个月前染了风寒,一直不见好,已经卧床了。”
  贺炤叫她带自己去寝殿见太后。
  寝殿飘着一股子药味交杂而腐坏陈旧的气息,郑太后躺在床上,听见动静后,动了动手指。
  贺炤走近,发现她已变得形销骨立,瘦得脱了相。
  见到是贺炤前来,郑太后森然冷笑:“怎么?你要来杀了哀家?你别忘了,哀家永远是你的嫡母,你若是敢杀我,你便是不忠不孝的罪人!”
  贺炤不理会她的歇斯底里,言简意赅道:
  “郑实死了。”
  郑太后眼珠子转了转,像是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你在说什么啊,父亲怎么可能死……”
  说完这句,郑太后突然暴起,从床上栽下来,想要去抓贺炤:“是你,你杀了父亲?你、你怎么能残害功臣?”
  “郑家做了什么,你心知肚明,你们算哪门子功臣?”贺炤冷冷道。
  “不……不行……”郑太后抓住贺炤的脚踝,“你不能这样做,你不能把郑家赶尽杀绝……”
  “为什么不能?”贺炤弯下腰,盯着她的双眼,“朕是皇帝,不再是那个只知道哭泣的小孩子了。”
  “你一直把朕当做那个软弱的孩子,难道没有想过朕也会长大吗?”贺炤问。
  “不行、你不能……不!我们郑家镇守边关,战功赫赫!你不能杀死父亲!你怎么能这样做!”
  郑太后形容疯癫,不断重复着同样的话。
  见她这样,贺炤也懒得多说,甩开她,转身离去。
  从寝殿走出来后,贺炤对晴雪说:“好好照顾太后,她只要活着,就永远是先帝的正妻,是大衍的太后。”
  晴雪低眉顺从道:“是。”
  送走陛下后,晴雪回到寝殿,把太后重新抱回床上,收拾一地的狼藉。
  可就在她打开衣橱的时候,却赫然在里面发现了一条白绫。
  晴雪悚然,颤抖着摸了摸那白绫,犹豫片刻,她将白绫拿了出来,放在了桌上最显眼的地方。
  当晚,晏清脚步匆匆地走进凤栖殿,隔着层层帷帐禀报:
  “陛下,太后崩逝了。”
  闻言,乔曦惊讶不已,看了眼贺炤,却发现他似乎并不意外。
  “怎么死的?”贺炤语调冰冷。
  晏清回禀:“不知太后从哪儿找来了一条白绫,自缢而亡。”
  “朕知道了,按礼制去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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