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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假揣崽在暴君手下苟活(穿越重生)——尘埃星

时间:2024-06-07 07:48:30  作者:尘埃星
  东方谕拿过那本书,放在桌上,推到了乔曦面前。
  乔曦看了一眼书封,上面写着《亭柳先生全集》。
  “这是我恩师的手稿集。”东方谕解释,“仅此一本。我珍藏了多年,今日与你相见,也没有旁的东西送得出手。还好你是个爱书的孩子,希望你莫要嫌弃。”
  乔曦受宠若惊,连连推拒:“如此珍贵,我不能收。”
  “收下吧,这是见面礼。”东方谕道。
  乔曦恍然明白过来,东方先生这是以陛下父亲的身份在送礼,表明他认同了自己和陛下之间的关系。
  那乔曦更不知该不该收了。
  东方谕将乔曦的犹豫看在眼中,心里生出了不好的猜测。
  “你……并不愿意和陛下在一起是吗?”
  没想到他会这般敏锐,乔曦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回答。
  东方谕猛地抓住了他的手,问他:“陛下强迫了你,是吗?”
  乔曦一时无法理解东方谕这个问题,陛下在自己亲生父亲眼中居然是能做出如此卑劣之事的人吗?
  “不是的。”乔曦赶紧解释,“陛下没有强迫我,一切都是一场意外。我中了暖情的药,不及时解开就会对身体有损,所以陛下……他都是为了帮我。孩子也是意外,我并不知自己是可以孕育的体质,陛下也不知道。”
  “你……有了陛下的孩子?”
  东方谕的声音颤抖。
  随即便是阵阵晕眩袭来,二十多年前的往事重回眼前,东方谕竟差点直接栽倒在地。
  乔曦眼疾手快,稳住了东方谕,把他搀扶下来坐好。
  东方谕抓着他的手不放,好似强忍着痛苦般问:“你确定那只是意外吗?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有可能都是陛下的精心策划,什么暖情药,什么为你解药,会不会全是骗局?”
  乔曦呆住了。
  他从未想过。
  在他眼中,贺炤不会做此下作之事。
  东方谕明明是陛下的亲人,为何却对他连这点信任都没有?
  乔曦坚定地说:“我相信陛下,他不会做这样的事。先生你与陛下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你凭什么相信他?”
  东方谕的神情有些可怕,像是被魇住了。
  他紧紧捏着乔曦的手,说:“他是帝王,他若是想要张开天罗地网把你装进去,你根本无处可逃。他若是想要精心谋划一场骗局,也绝不会叫你察觉分毫。”
  “被他盯上的那一刻,无论你的前途也好、功名也罢,甚至是亲人、性命,都不再属于你自己,你一辈子都无法逃离。你有了他的孩子,那个孩子身上流淌着仇敌的血液,你不想见到他,可你又无法控制地想要知道那个孩子还好不好……”
  “这就是个诅咒,连死亡也无法斩断的诅咒。”
  一行清泪从东方谕的眼眶中滑落,乔曦吓了一跳。东方谕浑身战栗,状态明显不太对劲,乔曦着实不知如何是好。
  “东方先生,你没事吧?”乔曦只能不断呼唤他,希望能唤回他的理智。
  这时,贺炤推门而入,关切地看向乔曦:“发生什么了?”
  乔曦向他求助:“先生说着话就有些激动了,像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
  还不等乔曦说完,东方谕忽然砸了桌上的茶杯。
  茶杯跌落在贺炤脚边,一声脆响,碎片四溅。
  门外顾翎听见,当即冲进来,护在了贺炤的身前。贺炤抬手将他挡去后边:“你退下。”
  “可……”顾翎担忧。
  “朕能处理。”贺炤说着,往前一步。
  “你滚!”东方谕歇斯底里地喊着,“不要过来!”
  贺炤停下脚步,握紧了拳,脸色阴沉到近乎能滴出水来。
  乔曦望着他,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闻听屋里的动静,东方谕的贴身侍女樱桃赶紧跑了进来。
  她来不及和屋里的贵人们行礼,直接扑到东方谕身前,仰着头安慰:“哥哥,我在这儿呢,小桃子在这儿呢,你不要伤心了,没事啦。”
  见到樱桃,东方谕冷静了些许,他抱住了小姑娘,仿佛抱紧了失而复得的某个人。
  “你没事就好,哥哥以为你被官兵追上了,哥哥还以为要失去你了……”
  樱桃撒着娇与东方谕说:“哥哥你累了,我们去屋里歇一会儿好不好?”
  约莫一炷香后,樱桃安置好了东方谕,从里屋走了出来。
  她福了福身,对贺炤说:“陛下,先生睡下了,您改日再来看先生吧?”
  贺炤没说话,点了点头,转身往外走去。
  乔曦跟在贺炤身后,追了上去。
  从后边看去,陛下向来高挺笔直的脊背,如今竟有些颓靡。乔曦跟着他回到了主屋,默默地坐在了他的身边。
  金乌沉入深谷,贺炤半张脸隐在黑暗之中,静静坐着,周身萦绕着低沉的气息。
  此时的贺炤令乔曦想起了那个雷雨夜。
  当时乔曦还以为贺炤是在想念故去的先帝,现在看来,贺炤伤心的其实是自己与东方谕之间的隔阂。
  乔曦不知贺炤与东方谕之间到底有何过往,便没有贸然开口,而是坐在他的身旁陪伴,轻轻把脑袋歪在了陛下的肩膀上。
  贺炤被他的动作唤回了神思,沙哑地开口:“他把我认成了先帝。”
  “其实我长得不太像先帝。”贺炤说,“晏清说我眉眼五官都更像爹爹。但他每次见到我,都会把我当成先帝。”
  乔曦仔细回想了一下,贺炤相貌上的确与东方谕有几分相似,但他们身上的气度截然不同。
  贺炤身居高位,威严不可冒犯,沉下脸后更令人恐惧。而东方谕的气质却是清冷柔和、充满书卷气的。
  如果不是贺炤专门提到,乔曦都没发现他们二人容貌上的相似。
  想必是贺炤的举止气度像极了先帝,才会让东方谕在神智恍惚时错认。
  “先帝与东方先生……到底发生了什么?”
  乔曦斟酌着,还是问了。
  “爹爹他,曾是新科进士。”
  贺炤目光落在缥缈处,陷入往事。
  “然而在翰林宴会上,先帝看中了他的相貌。便在酒中下了暖情之物,趁他无反抗之力时,强占了他。”
  “爹爹受不了此等羞辱,可他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新科进士,哪里抵抗得了帝王的威势。先帝一次次夜里传他入宫……后边,爹爹发现自己有了身孕。”
  “爹爹尝试过落胎,但先帝得知了此事,立即把他迎入宫中,严加看管起来,直到临盆。”
  曾春风得意打马游街的探花郎,一朝沦为宫中禁脔。乔曦大概能明白东方谕心中的屈辱与不甘。
  “我的出生,从来都不被期待。如果可以选,他一定不希望我来到这个世界上。”贺炤的语气中有自嘲,还有悲伤。
  忽然,贺炤盯着乔曦,问他:“你不愿与我在一起,是否也是觉得我会与先帝一样?”
  此时此刻的贺炤神情变得脆弱,如若当真从乔曦口中得到肯定的回答,贺炤怕自己会疯掉。
  他拼了命想要摆脱先帝,可血缘是永远无法斩断的魔咒。他的爹爹已将他错认成那个人渣,难道他认定的人也要这般残酷地对待自己吗?
  乔曦胸口像是被揪了起来,伸长手去环抱住贺炤。
  “错的不是你,陛下。你和先帝不一样。”
  乔曦的话不仅是对贺炤说的,也是在对自己说。
  “我……只是脑袋里很乱,没有想清楚,所以才总是将你推开。”乔曦说,“但我一直相信,你不是会做出那种事的人。你是你,先帝是先帝。”
  贺炤想起什么,从怀中拿出一枚未经打磨的红玉。其色泽如血,剔透胜水。
  “这是我从北琢收来的玉石,我瞧他璀璨若曦光,便想到了你。我叫人打磨成坠子赠与你可好?”
  贺炤捧着红玉在胸前,好似捧着他那颗令人动容的赤子之心。此刻,他不是帝王,他只是他自己。
  乔曦眼眶发酸,倾身上前,紧紧抱住了贺炤的脖颈。
  时至今日,他惊觉自己之前的所有顾虑,不过是害怕贺炤心中另有他人。他害怕自己做了插足的人、他害怕自己不是那个唯一。
  他害怕帝王薄情,随时会将自己弃如敝履,所以退缩不敢上前半步。
  可贺炤就是贺炤,在帝王身份之下,他更是个纯然诚挚的人。如先帝那般的帝王之所以薄情,是因为他们本性凉薄。
  贺炤不一样。
  他会在自己面前褪去帝王的伪装,变得脆弱、赤诚。
  他也许诺过要与自己相伴,会对自己好。
  贺炤没做错任何事,是自己错了,错在瞻前顾后、怯懦不堪。
  松开贺炤后,乔曦捧着红玉,瞧了好一会儿,忍住了哽咽的嗓音,故作轻松地说:“这个是不是没有金子值钱?”
  贺炤怔愣瞬息,说:“你若是更喜欢金子,那我重新送你金子。”
  “我喜欢的。”乔曦摇头,将红玉抱在怀中。
  “你送的,我都喜欢。”
 
 
第47章 二合一
  说“喜欢”二字的时候,乔曦眼睛亮亮的,如无边夜空中的繁星点点。
  贺炤不是傻的,他能感觉到今日乔曦对待自己的态度发生了变化。
  “你是因为可怜我才这样吗?”贺炤试探着问。
  “怎会?”乔曦摇头,“不是可怜你,是……”
  乔曦咬了咬下唇,心中挣扎,要不要向贺炤坦白。
  他看着贺炤写满了期待但又略显惶恐的眼睛,最终还是觉得如实告知得好,以免二人之间再产生什么误会。
  “其实……慈恩寺祈福的时候,我偷溜出来闲逛,曾逛到一间小屋外,不小心看见你与东方先生……”
  这着实是个巨大的乌龙,乔曦现在说出来都忍不住脸红。
  “我、我看见你抱着东方先生。就误以为、以为你心中另有所属,所以……”
  听见乔曦的话,贺炤渐渐睁大了眼。
  然后,他笑了出来。
  乔曦别过头,耳朵通红:“你要笑就笑吧。谁叫东方先生看起来那么年轻。”
  贺炤没有嘲笑他,而是凑近他的耳畔,沉声说:“我好想亲你,怎么办?”
  原来在那么早的时候,自己已经在乔曦心中占据了一席之地,所以他才会误会、才会吃味。
  乔曦看了眼贺炤,又难为情地搓了搓手,而后缓缓闭上了眼,等待他的亲吻。
  贺炤双手捧着乔曦的后脑勺,毫不温柔地吻了上去。
  他们之前也有过亲吻,但那时乔曦深陷药性,已不记得亲吻的感觉,只隐约记住了充盈鼻腔的龙涎香气。
  这回贺炤吻得相当狠,像是恨不得把乔曦吞吃入腹。
  乔曦忘记了换气,憋得一张脸通红。
  等到贺炤放开他,看见他红霞满面的样子,笑了起来:“朕又没有捏你的鼻子,卿卿怎么连呼吸都忘了。”
  乔曦不想回答他的调侃,干脆心一横,再度主动堵住了他的嘴。
  贺炤没想到乔曦会主动亲吻自己,惊喜至极,心潮激荡之下,他的动作愈发放肆,不知不觉两人就抱着翻上了床,乔曦躺在枕头上。
  春寒料峭,屋内却是热浪无边。
  衣袍凌乱成团,被扔在了地上,交叠重合。
  箭在弦上,可贺炤忽然看见了乔曦微微隆起的小腹,顿时冷静下来。
  “你现在身子不便,我还是去洗个澡罢了。”
  说着,贺炤便要下床。
  但难受的不止他一个人,乔曦也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眼见贺炤真打算临阵脱逃,乔曦一着急,双腿收拢,环住了他的腰。
  乔曦羞极了,他从未想过自己能说出如此放浪的话:“已四月有余,小心点,不会有事的。”
  一句话,如火星坠入油锅,燎原而起。
  贺炤时刻谨记要小心,动作温柔到极致,仿佛乔曦是什么易碎的瓷器,稍有不慎就会碰坏。
  这反而更加难耐、磨人又漫长。
  贺炤再度低头,亲吻了乔曦腰窝上的三颗小痣。
  “你可知你这里长了三颗粉色的痣?”贺炤说着。
  乔曦总算恍然大悟,原来那劳什子的痣长在这种地方,怪不得自己到处找遍了,也没找到。
  “你为何不早告诉我?”乔曦脑袋埋在枕头里。
  “我怕你羞。”贺炤不解,“怎么了吗?”
  乔曦反手捶他一下:“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过了会儿,贺炤躺了下来,乔曦跪坐着。
  “这样不会压到肚子。”贺炤坏笑,“我也歇一会儿。”
  乔曦死死捂住了自己的脸,他整个人宛如刚被烫熟的虾子,红得令人怜爱。
  “你、你从哪里学来的这种、这种方式?”
  乔曦羞愤难当。
  贺炤回答:“上回你问我何为爱,我久久无法理解。便让人去买了些话本子,里面就写了这些,还有图画。如何,我学得还不错吗?”
  乔曦肠子都悔青了,这算是他自作自受吗?
  “你买的什么话本子。”
  “我恨你呜……”
  ……
  乔曦累得眯着眼假寐,浑身酸软,半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贺炤披上外袍,走了出去。
  乔曦动了动眼皮,本想挽留,可根本懒得张口。
  接着他就听见贺炤朗声唤了晏清,让他备清水,他与乔曦要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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