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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假揣崽在暴君手下苟活(穿越重生)——尘埃星

时间:2024-06-07 07:48:30  作者:尘埃星
  于是乔曦决定不去解释,而是反问:“若我说,他说的都是真的,陛下又当如何?”
  贺炤掐住乔曦的手愈发收紧,他的胸中涌起无法遏制的怒火,透过他深黑剔透的眸子燃烧。
  “朕会杀了他,然后杀了你。”
  “你是朕的人,在朕放手之前,你不能与任何人在一起。”
  乔曦眼中的光芒渐渐淡去,他嘲讽般笑起来:“我什么时候是陛下的人了?”
  “我们之间没有聘书、没有婚约、没有拜过祖宗,甚至连一句给彼此的承诺都不曾有过。”
  乔曦直直瞪着贺炤,毫不惧怕他的帝王威严般,质问:
  “我们之间什么也不是。”
  庭院外的假山上流出潺潺泉水,发出清透响声,传进了屋内。
  屋内之人两厢凝望,许久不言。
  不知过了多久,贺炤才倒吸了一口气,问他:“你难道是想要和朕拜堂成亲?”
  乔曦低下了眼,依旧沉默。
  “可以。”贺炤抓起乔曦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朕与你拜堂、成亲,朕让你做皇后,入皇家玉牒,死后也与你同葬。”
  乔曦挣扎着想要抽回手,但是失败了。
  他不敢去看贺炤灼灼的眼神:“我不稀罕当皇后,也不想与你拜堂成亲,你误会了。”
  贺炤不明白,他目光中流露出不解:“那你想要什么?”
  乔曦撞上了贺炤真诚而茫然的神色,忽然明白过来,身为帝王的贺炤根本不会理解自己。
  全部的力气瞬间从身体中抽离,乔曦垮下了肩膀,说:
  “我想要自由,陛下。我不想困在你身边,不想留在深宫中一辈子。”
  果然,听见这话后,贺炤依旧是一副不解其意的表情。
  贺炤眉头紧锁,似乎在拼命理解乔曦这话的意思。
  最终,陛下阴沉着脸,问:“你还是想和那个北琢人在一起对不对?”
  乔曦彻底累了,他们是纯粹的鸡同鸭讲。
  他自暴自弃道:“随便你怎么想吧。”
  看见他这副表情,贺炤无名火起,他感觉自己正在一点一点失去怀中的人。
  他感到恼怒,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更加凶狠地逼问:
  “你心里到底有没有过我?”
  乔曦犹豫片刻,一字一顿道:“没有。”
  谎言说出口后,接下来的瞎编就变得易如反掌。
  乔曦将自己伪装得绝情:“从未有过。我入宫只是为了能够在法场上保住性命,我讨好你也只是因为你是帝王,我想要你帮我活命,仅此而已。”
  然而听见他这样狠绝的话,贺炤反而没有那么生气了。
  贺炤宽大温热的手掌抚上了乔曦的眼睛,他笃定道:“你在撒谎,卿卿,你的眼睛分明在哭。”
  乔曦惊觉,赶紧低下头去掩藏,不料一颗泪珠随着他的动作恰好滴落。
  “你少自作多情,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乔曦说。
  贺炤把他放了下来,独自起身,背对着他:“既然这样,你就不要怪朕狠心了。”
  “得不到你,朕宁愿杀了你,这样起码你就不会再跑。”
  留下这句话,贺炤头也不回地离去。
 
 
第43章 二合一
  乔曦被关在了屋子里。
  贺炤生气离去,乔曦原本是想也跟着离开,结果走到屋门口才发现外边没有半个伺候的人。
  穿着这件该死的纱衣,乔曦根本没办法出门见人。
  想回去找大氅,结果不知什么时候,本该躺在地上的大氅也不见了。
  能侍奉在贺炤身边的宫人都身怀绝技,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为主子收拾残局,并且完全不会发出半点声响。
  没办法出门,乔曦闷闷不乐,回到榻上坐着。
  半个时辰后,他听见外边传来阵阵脚步声。
  乔曦赶紧走上前去,推门进来的却是晏清公公。
  “乔公子,该用晚膳了。”
  说着,晏清指挥小太监把食物端上桌。
  晚膳颇为丰富,肉片粥做主食,一道地三鲜,一道糖醋仔排。虽也是家常菜,但比起庄子上的粗茶淡饭,精致了不知多少。
  乔曦看也不看食物,而是问:“公公,陛下准备就这样关着我到什么时候?”
  晏清无奈,温声相劝:“公子,您就和陛下服个软,说句求饶的话吧。”
  “我做错什么了,为什么要求饶,不要。”乔曦态度依旧强硬,“我不服软,难不成他当真要杀了我?”
  岂料晏清说了句:“还真未必。”
  乔曦惊异,看向这位在陛下身边伺候多年的大公公。
  “陛下向来不会心慈手软,公子你擅自离宫,陛下生了好一阵气,说不准就会动了杀心。”
  晏清苦口婆心:“所以奴才劝您,还是认个错吧,那毕竟是陛下。”
  说完这些,留下膳食后,晏清带着小太监离开。
  独留乔曦一人坐在榻上,眉眼低垂,沉思良久。
  晏清说得没错,贺炤是帝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只要他一句话,自己随时可能人头落地。
  即便他二人心意相通,地位也永远无法对等。
  更别说贺炤只是把他当做一个玩意儿,心中所属另有其人。
  除非自己甘愿留在贺炤身边做个一辈子顺服的臣子,否则他们二人之间注定不会有好结果。
  既然不对等,自己的确不该与贺炤对着干。
  想到这里,乔曦有些黯然。
  多思无益,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
  连劾被关在了福苑的废弃房间中。
  他短时间内接连受伤,又没能好好休养,身子已经有些虚空。
  “咳咳……”
  连劾咳嗽一阵。
  因为手被绑着,他只能勉强抬起手臂用袖子去擦。
  结果袖子上浸染了一片惊心动魄的血迹。
  连劾自嘲地勾起嘴角,这都是他自找的,能怨谁呢?
  明明已经从庄子里逃了出来,可见到那人被北琢的残兵攻击,不知为何便情不自禁冲了上去。
  难道那些总是挂在嘴边的玩笑话,竟自己先当了真?
  “吱呀——”
  房门被打开。
  贺炤走进来,停在了连劾的身前。
  连劾没有力气,只能坐在地上,勉强抬眼,看向贺炤。
  顾翎已经带人审问过连劾,但贺炤还是决定亲自过来见他。
  贺炤打量了连劾片刻,说:“你叫连劾?这只怕不是真名吧?”
  连劾冷哼,依旧是装傻的话:“这位大人,放我走吧,我真的什么也不是,你们抓我干什么呢?”
  贺炤懒得理会他的胡说八道,直接揭穿:“如果朕猜得没错,你应该是姓赫连,所以才化名连劾。”
  “北琢大可汗也姓赫连,也就是说,你起码是个贵族,可对?”
  听到这话,连劾总算收起了他那玩世不恭的表情。
  贺炤继续:“或者朕再猜得大胆一点,你是北琢二皇子?”
  连劾的眼神像是草原上的狼,死死盯着贺炤。
  但很快,他浑身的劲儿卸下来,重新变得嬉皮笑脸:
  “大人,你说什么呢?我要是二皇子,还做什么山匪?不早娶十个八个的老婆,在皇宫里享福了?”
  言语间有些激动,连劾又咳嗽了几声。
  而后他接着说:“大人,我实话说吧,我失忆了,根本不记得自己以前在北琢的身份。我现在仅仅只是乔曦的夫君,拜过堂、洞过房那种。”
  他话语相当轻佻,贺炤微微偏了偏头。
  身边跟着的潜龙卫立即领会意思,上前猛地踹了连劾一脚。
  “咳咳!!”
  连劾吃痛,但依旧不忘嘴欠:“大人,你这样根本不可能得到乔曦的心,他喜欢的是我这样的,对他百依百顺的、能让他自由自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人。”
  自由。
  又是这两个字。
  贺炤面沉如水,忍着怒意说:“你故意激怒我,是想求速死。可惜,你的死没有任何意义,朕不会如你所愿。朕会拿你去向你的父亲换取一些更有价值的东西。”
  连劾低着头,嘴角含血,轻轻哂笑。
  ·
  目睹乔曦被贺炤带走之后,妄为道长趁乱逃离,没过多久便骑着驴,回到了城外庄子上。
  安和与宋书出来迎接,见他只身一人回来,免不了询问。
  “我家公子呢?”
  “怎么只有你回来了,出什么事了?”
  道长累得直喘气,把陛下御驾亲征,以及遇见贺炤的事情和他俩说了。
  “御驾亲征?”宋书惊讶,“陛下怎么会与小曦相识?”
  安和知晓内情,更是惊惧不已:“陛下把公子抓走了?完了完了!”
  见状,宋书问安和:“你是和小曦一起从京城出来的,快快说,小曦是不是惹了祸事,会不会有危险?”
  安和在院中急得踱步,考虑片刻,决定全盘托出。
  “其实我……我是宫里的内侍。乔公子之前,是陛下身边的人。”
  安和简单叙述了乔曦假孕入宫、陛下曾经帮乔曦纾解药性,以及最后乔曦火烧宫殿逃跑的事。
  这一桩桩一件件简直是戏文里才会发生的事情。
  宋书听完之后,惊得嘴巴都合不拢。
  他担忧地说:“那、那小曦岂非是犯了死罪?”
  当然是死罪了,所以安和才会这般心慌害怕。
  宋书冷静下来,想到:“小曦肚子里的孩子,是陛下的?”
  安和点了点头。
  宋书犹豫道:“陛下知道吗?若是陛下知道小曦有了他的孩子,会不会网开一面?”
  安和摇头:“陛下不知。可就像阿书你不敢与陆大人坦白一样。公子可能也有相似的顾虑。”
  “我们现在怎么办,要如何才能帮到小曦?”宋书跺脚。
  妄为道长始终一言不发,但眉头紧锁,显然也陷入了苦恼。
  就在这时,院子的大门被敲响。
  “宋书!”是陆江的声音,“你们在里边对不对,快开门,陛下圣旨!”
  万万没想到庄子的位置这么快就被找到了,三人彼此对视一眼,道长沉默着点了点头。
  安和过去开门。
  门一开,陆江就迈了进来,直奔宋书:“你们何时躲到了这里,真叫我好找。”
  宋书用袖子遮住了自己的肚子。
  安和跑过来,将宋书护在身后,接着警惕地看着他:“你来做什么,陛下有何旨意?”
  陆江被拦着无法靠近,只能后退两步,站在远处说:“陛下旨意,带你们去乔公子身边相聚。”
  看他们防备的模样,陆江忍不住补充了一句:“这可是皇命,不好违抗的。”
  这道旨意是福是祸尚不明确。安和与宋书有些迟疑。
  这时,沉默的妄为道长终于发话:“我们去。”
  “道长……”宋书有所顾虑。
  道长冷静地解释:“无论如何我们也要去,在这里干着急是无法帮到乔小友的,去了之后,起码可以随机应变。”
  安和与宋书自然想要帮助乔曦,听了道长的话,便不再犹豫,答应和陆江走。
  陆江是专程来接人的,院外已提前备好了两架马车,请他们上车。
  看着架势,的确不像是缉拿,三人总算稍稍放下心来。
  就在宋书要上车的时候,陆江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臂,把他拉到一边。
  宋书牢牢遮掩住自己的肚子,生怕显露了破绽。
  “你做什么?”
  陆江委屈地耷拉着神色:“你为何要躲我?为何不要我的补偿?”
  之前找到宋书后,陆江给了他百两银票,以作补偿。还告诉了宋书他爹爹的现状,邀功般多提了几句自己对宋爹爹的照料。
  然而宋书当场就把银票还给了他。
  “我不是躲你。”宋书挣开手,“只不过我放心不下小曦,在看见他平安之前,我不能回钧凤州府。”
  见宋书态度有所松动,陆江表情霎时间雨过天晴。
  他问:“你的意思是,今日去见了乔公子后,就愿意随我回去吗?”
  宋书别过头:“不,还要等一段时间。嗯……夏天吧,等到了夏天,我自然就会回到钧凤州府。”
  夏天,还有小半年呢。陆江有些失望。
  宋书继续:“我很感激你在我离家期间帮忙照顾爹爹。无以为报,只能衔草结环,余生我会好好在你手下当差,帮你排忧解难,再、再多的……我也给不了了,你别嫌弃。”
  这番话听上去没有任何问题,可陆江总觉得宋书在疏远他。
  陆江以为宋书还在记恨自己,便想要解释:“那晚……”
  “别说了!”
  宋书忽然喊起来,打断了陆江的话。
  “那晚的事……”宋书艰难地咬牙,“我们就当做没有发生过吧。”
  “我不怨你,你也不欠我。我们都是男人,不存在谁给谁负责的话,就当那晚是一场梦,不会影响我们以后的关系,我也不会拿出去乱说。就此淡忘吧。”
  说完这些,宋书躬了躬身,越过陆江走向马车。
  陆江怔怔站在原地,怅然若失。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出此种愁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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