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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假揣崽在暴君手下苟活(穿越重生)——尘埃星

时间:2024-06-07 07:48:30  作者:尘埃星
  瞧他这轻佻样子,乔曦实在想给他一拳。
  但可惜乔曦斯文人做太久了,实在不知如何动粗。
  妄为道长听见动静,来到柴房,见到此情此景,明白连劾是不愿去官府。
  道长提议:“要不把他打晕带走?”
  乔曦想了一会儿,忽然叹气:“算了,今日不带他去官府。”
  连劾立马顺杆爬:“你愿意把我留下来,当我媳妇儿了?”
  乔曦没理他,而是对道长解释道:“即便是打晕了,万一他在半路醒来,对我们也是麻烦,不如去探明了县城的情况,再叫官府派人来抓他。”
  “有理。”道长颔首。
  接下来,乔曦重新将连劾捆回了柱子上。与道长一同走出柴房,去驾车进城。
  然而令乔曦没有料想到的是,他们才离开半个时辰,连劾竟用一枚小石子,磨断了绳索,挣脱了束缚。
  连劾站在柴房中活动活动筋骨。
  动作间,他不小心扭到了脖子,暗骂道:“嘶……该死的,大衍朝的美人真难消受。”
  被关的第二天,连劾就拼命伸长手,够到了一块不起眼的小石头。绳子都差点把他的手腕割破。
  他就靠着那么一小块石头,磨啊磨啊,日夜不休,终于磨细了麻绳。
  回首看了眼囚禁自己多日的小小柴房,连劾低低笑了一声:“走了,有缘再会吧,大衍朝的小美人。”
  ·
  午时许,乔曦和道长驾着驴车进入了梦云县城。
  如他们所料,梦云县城的困局已解,城内百姓的生活渐渐恢复到了往日光景,只不过街道上多出了巡逻的兵士们。
  乔曦二人来到城西,顺利找到了断指张。
  开门见到乔曦,断指张竟愣了片刻。
  “张东家,你没事就好。”乔曦放下心来,“之前不辞而别,希望你不要介怀。知晓梦云县出了战事,我实在放心不下,今日见到你没事,我也不必继续悬心了。对了,我给你带了一坛好酒,请你收下。”
  断指张接过坛子酒,回过神来,问:“你……现在住哪儿呢?”
  “城外庄子上。”乔曦简单回答一句。
  接着他又问:“守城战是陆将军打的对不对,我想接下来去拜访一下他,就不多留了。”
  断指张没有追问他到底住在哪个庄子,而是说:“陆将军在城外军营练兵。”
  乔曦意外:“张东家怎么知道陆将军在哪?”
  “唔。”断指张眼神躲了躲,“猜的,刚刚打过仗么,他作为将军,肯定是在军营里。”
  乔曦察觉了断指张瞬间的不对劲,但他没有深究。
  他自己猜测陆江也是在军营的可能性较大。
  辞别了断指张后,乔曦带着道长前往城外军营。
  庄子在梦云县的南边,乔曦是从南城门进的城。而军营在北城门外,需要穿城而过,因而他们才先拜访了断指张。
  军营里城门还有相当一段距离,驾车需要两刻钟才能到。
  乔曦和道长坐在驴车上,扯着闲篇。
  就在距离他们不远处的树丛后,躲着两名北琢逃兵。
  他们用北琢话互相交流着。
  “那两个人似乎是百姓,没有武器。”
  “我们去抢了他们的驴车逃命。”
  “嗯,走。”
  商定好了之后,他们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分开两头埋伏了起来。
  “战事僵持了这许多日,忽然就胜了,不知是哪方援军。”
  乔曦与妄为道长说着话。
  忽然眼前冲出了两名手持弯刀的北琢军。
  他们大叫着蹩脚的大衍官话:“把车,交出来!”
  驾车的妄为道长赶紧收住缰绳,停下驴车。
  乔曦和妄为道长对视一眼,都读懂了彼此的意思。
  他们从车上下来,表现出顺从的意思。
  乔曦举起手说:“我们把车给你,拿去吧。”
  可前方那名北琢逃兵似懂非懂,举着刀,试探着往前走。
  乔曦与道长以为对方只有一人,没注意到身后有另一名北琢军正拿着弯刀悄然逼近。
  “小心!”
  就在身后的北琢军高举弯刀,即将劈向乔曦的刹那,一道高大的身影扑了上来,把乔曦护在了身下。
  北琢军的刀砍中了那人的肩膀,那人吃痛发出闷哼。
  乔曦回首,竟然看见了连劾的脸。
  “你怎么会在这儿?”乔曦惊异不已。
  连劾嘴角挂着血迹,颤抖着说:“我若是不在这儿,你方才就死了。”
  北琢逃兵见砍中了一个人,迅速抽刀,还要攻击。
  可就在他即将落下第二刀时,凌厉的羽箭带着劲风而来,瞬间刺穿了他的胸膛。
  逃兵身子僵直一瞬,而后重重倒地。
  紧随其后又是一箭,没有半分偏移地射中了前方那名作掩护的逃兵。
  血腥之气激起了黑色骏马的气性,它扬起前蹄,长嘶声声。
  乔曦顺着箭射来的方向看过去,看见了马背上那个人。
  贺炤浑身金龙玄色盔甲俨然,他今日没有穿戴头盔,俊美无俦的面容毫无遮挡地展现在阳光金辉之下。
  他双腿一夹,便驯服了身下躁动的骏马。
  贺炤稳坐马背之上,居高临下看向乔曦。
  他面色若寒霜,声音沉沉:“你们还要这样叠在一起多久?”
  乔曦这才反应过来连劾还趴在自己身上,他失血过多,已然晕了过去。
  乔曦把连劾放平在地上,同时听到了马蹄声缓缓变近。
  他从未想过会再见到贺炤,更未曾预料过再见的场面会是此时此景这般。
  贺炤似乎比起他离开时,更添了几分煞气。
  乔曦几乎想要拔腿就逃,但理智告诉他,他已经不可能逃得掉了。
  于是乔曦干脆站在原地,强自稳住心神,定定望向贺炤。
  贺炤一把抓住乔曦,将他拎上了马背,按在身前箍住。
  乔曦久违地又闻见了他身上龙涎香的气息,但似乎掺杂了别的香味,还有浓烈到无可忽视的血腥气。
  “怎么不逃了?”
  贺炤的手臂环在乔曦的腰间,将他牢牢绑在了自己的胸前。
  乔曦别开脸:“反正逃不掉。”
  闻言,贺炤眸色愈发深沉,手上更加使劲儿。
  “你既知道逃不掉,之前又为何要逃?”他质问。
  贺炤太使劲儿了,箍得乔曦难受,而且还是肚子那种地方。
  乔曦挣了挣:“你别挤我,难受,疼。”
  贺炤没有松劲儿:“现在撒娇,你觉得还会管用吗?”
  简直不像话!
  乔曦气得脸通红,直接反唇相讥:“听说你要立后了?”
  听到这话,贺炤勾起了唇角,可惜乔曦无法透过后脑勺看见他的表情。
  “没错,朕要立后了。”
  乔曦垂下眼:“是谁,说是男后?”
  贺炤凑到乔曦的耳边,低沉着声音问他:“你很在意那个人是谁吗?”
  乔曦怔愣,随即说:“不,我不在意,你立谁都与我无关。”
  “朕倒是要问问你。”贺炤从后方掐住了乔曦的下巴。
  他的眼神变得危险:“刚才那个救你的人是谁?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乔曦冷笑一声:“和你有关系吗,陛下?”
  贺炤被堵了回去,心中憋闷。
  但同时他找回了一点熟悉的感觉,只有乔曦敢这样和他说话,也不错。
  “朕会知道的。”
  说完这句,贺炤不再向乔曦问话,而是扬鞭打马,快速往梦云县城前去。
  帝王下榻于梦云首富的私产,是一处名为福苑的仿南方式的园林。
  乔曦被贺炤塞进了福苑的某个房间内,自己不知去了何处,消失不见。
  房间内,乔曦见到了一位熟悉的故人。
  “晏清公公。”
  晏清笑着与乔曦见礼,然后叫小太监们拿出了一件极其不成体统的衣服。
  “这是陛下的吩咐,请乔公子换上。”
  乔曦盯着那衣服看了许久,面色青紫:“什么意思?”
  那衣裳清透若蝉翼,穿上之后定然不像话,羞耻至极。
  而且:“寒冬腊月,陛下让我穿这种衣服,是想要冻死我?”
  晏清赔笑道:“陛下居住的屋子都烧了地龙,不会冷的。而且咱们侍奉的人都随时候在公子身侧,公子若是要出门,加件大氅便是了。”
  乔曦哪里不明白贺炤命令自己穿这种衣裳的用意。
  衣裳轻薄,他穿上之后,又羞又冷,就跑不掉了。
  “我不穿。”乔曦拒绝。
  晏清为难:“公子,这是皇命,不可违抗的。”
  乔曦恨恨:“就算我穿了,他难道不怕我非要跑,冻死在外面吗?”
  “陛下料想到公子会这样说……”
  晏清擦了擦额角的汗。
  “陛下说,您要是铁了心要找死的话,他不拦着。”
  乔曦气得乱转,最后找椅子坐了下来。
  坐了会儿,乔曦渐渐软化了态度。
  他抬头,眨着大眼睛看着晏清:“公公,你能不能给陛下转告一声,让他把我放了?反正他都要立后了,我留在他身边也是碍眼,说不准还会干扰帝后和谐呢。”
  “而且之前我怀孕入宫一事,其中真相陛下也是知道的。我根本没有怀有龙胎,陛下着实没有必要再强留我在身边,我们各别两宽,相忘于江湖,不好么?”
  听他叨叨的都是大逆不道之言,晏清吓得差点原地蹦起来。
  “乔公子诶!您快别说了,奴才能做什么主呢?你这些话,还是留着亲自说给陛下听吧。”
  乔曦趴在椅背上,悻悻不乐。
  晏清忍不住提醒道:“奴才必须和您通个气儿,陛下这回,几乎算是专程来找您的。这边的情势,本不必要御驾亲征,可陛下还是力排众议来了,其中意思,您自个儿揣摩揣摩吧。”
  这话没能打动乔曦,他才不信贺炤能特地来找自己。
  贺炤都要立后了,还是男后,想必就是之前在慈恩寺的那人,自己不过是个被利用的靶子。
  “不说这些了,乔公子,咱们还是快些换上衣裳,等候接驾吧?”
  “……”
  衣裳太过轻薄,穿上和没穿一样。
  不,还是不一样的,穿上后欲盖弥彰,隐隐约约,比没穿更羞耻。
  只有重要部位是两层布料,勉强遮挡了视线。
  乔曦连忙裹上大氅,在晏清的带领下前去主屋。
  或许是换衣裳耽误的时间太多了,乔曦到的时候,贺炤已经坐在了榻上等他。
  “把大氅脱了。”贺炤命令到。
  乔曦肩膀抖了抖,抗议道:“你、你让我穿这种衣服,是要羞辱我吗?”
  “朕无意羞辱你。”贺炤神情认真,“只是唯有这样,你才跑不出去。”
  “或者你想要朕用锁链把你捆住更好?”
  乔曦看着贺炤的表情,发现他没有半点说笑的意思。
  想了想,比起锁链,这种衣服似乎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但贺炤的正经没能维持到底,他把乔曦扯到了腿上,亲手剥开外边的大氅。
  “当然,顺便朕也可以大饱眼福。”
  乔曦愤恨,不自觉缩着手脚:“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从前贺炤虽然偶尔面对下人时很可怕,但对他向来是彬彬有礼且尊重的,哪里像现在这般轻佻放浪……
  贺炤捉起了乔曦的下巴,说:“朕以前待你那样好,你却跑了。朕便想,对你好也是徒然,不如凶一点,让你怕朕。”
  狗屁不通。
  乔曦在心中暗骂。
  这时,贺炤拿起了桌上的酒杯,冰凉的杯壁抵住了乔曦的嘴唇。
  “张嘴,陪朕喝一杯。”贺炤手上微微使劲儿。
  乔曦现在的身子不能喝酒,他赶紧偏过头去拒绝:“不喝。”
  然而现在的贺炤变得极为霸道不讲理,他强硬掰过乔曦的脑袋,非要他喝。
  乔曦自然是拒绝不已。
  终于,贺炤被他的连连推拒惹出了火气,仰头饮尽杯中酒,含在口中,不由分说吻住了乔曦的唇。
  贺炤撬开乔曦的牙关,将醇香火热的酒渡了过去。
  乔曦吓得不轻,赶紧推开贺炤,转过头去,咳嗽着吐了出来。
  “咳咳……”
  乔曦故意报复,抓起龙袍擦嘴。
  等他吐完,再看向贺炤,却发现陛下脸色阴沉极了。
  贺炤忍着怒火,质问:“你就这般厌恶朕?”
  乔曦知他误会了,但没办法解释其中缘由,只能沉默,让他误会去。
  贺炤钳住乔曦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
  “朕已经拷问过刚才在城外救你的那个北琢人了。”
  “他说你是他的妻子,拜过堂洞过房那种,你是不是该给朕一个解释?”
  越说,贺炤心中的怒意越发翻腾。
  他无法接受乔曦与旁人拜堂成亲,乔曦分明应该是属于他的。
  连劾那人,当真是满嘴跑火车!
  乔曦下意识就想要否认,说他与那货没有半点关系。
  但转念一想,为什么要否认呢。
  反正自己想要摆脱贺炤,不再与他有任何牵扯,那么自己现在到底有没有成亲,与贺炤有何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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