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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假揣崽在暴君手下苟活(穿越重生)——尘埃星

时间:2024-06-07 07:48:30  作者:尘埃星
  说完,连劾走出房间。
  乔曦立即开始挣扎,可惜连劾绑他用的是粗麻绳,人力根本不可能挣断。
  尝试无果后,乔曦又看向整个房间,企图寻找任何尖锐的东西。
  不过连劾既然敢把他绑在这儿,自然不会好心留一把刀给他,所以乔曦什么也没找到。
  接下来将近两个时辰,乔曦都在努力思考如何脱身,可他连身上的麻绳都无法处理,更别说逃出去了。
  就在乔曦愈发无望时,连劾结束了与弟兄们的宴饮,回到了房间。
  连劾很高,站在乔曦身前,足以遮挡所有的光线,仿佛一个巨大的罩子,将他囚禁在其间,隔绝了所有希望,不得逃脱。
  连劾满身酒气,脸上也泛起红,显然是喝得多了。
  他伸手去摸乔曦的腰、脖颈,还有脸颊。
  闻着他浓重的酒臭味,乔曦胃里翻涌着恶心。
  喝酒的人还没吐,他倒是先要吐了。
  就在连劾掰着乔曦的下巴,想要强迫他时,一团灼热的蓝色火焰诡异的从乔曦身上腾然升起。
  捆绑乔曦的麻绳瞬间化为飞灰,他重获自由。
  连劾靠得太近,也被那火焰灼烧,吃痛着后退。
  他举着那只本就受伤的手,箭伤之上又添烫伤。
  “妈的,这是什么鬼火?”
  连劾看向乔曦的眼神立即带上了浓重的戒备。
  乔曦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那火焰就像是认主一般,没有伤到他自己分毫,却让连劾的身上起了一串恶心的燎泡。
  管他是什么!
  乔曦立即狐假虎威,装神弄鬼起来:“此乃我的护身火,若你再胡来,我就烧了你和你的山寨!”
  连劾讨厌被人威胁,当即就要拔刀:“老子杀了你先。”
  然而连劾去摸刀把时,忽然觉得手脚无力,竟连拔刀的力气都没有了。
  紧接着便是眼前景象变得模糊,乔曦在他眼前旋转起来。
  连劾闭眼倒地的最后一个念头是,自己明明千杯不醉啊……
  见连劾醉晕过去,乔曦整个人瞬间松懈下来,他感觉到自己冷汗流了满背。
  乔曦从连劾身上解下一把匕首,揣在身上打算逃跑。
  谁知他刚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一个身穿夜行衣的可疑人士出现在面前。
  乔曦拔出匕首,警惕道:“什么人?”
  来人取下蒙面的面巾,见到他的脸,乔曦无比惊讶。
  竟然是断指张?
  乔曦有一瞬间的茫然。
  断指张已经出声催促他:“快走,我在他们的酒饭里下了蒙汗药,他们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乔曦没有再问,快步跟在断指张的身后,两人逃离了山寨。
 
 
第37章 二合一
  紫宸殿。
  贺炤读过手中钧凤州守尉陆江递上来的奏章,脸色渐渐沉了下去。
  奏章上,陆江说他在钧凤州下辖梦云县见到了乔曦,但还未来得及抓人,就被对方逃了。
  奏章写得简洁,只叙述了事情过程,只字未提乔曦现而今好不好,是胖了还是瘦了。
  贺炤心想这群臣子写奏章的水平实在太低,找不到重点,怎么考的科举?
  乔曦的下落,贺炤早已通过潜龙卫知晓,他已决定暂时看顾住乔曦,不急于抓他入京,所以对陆江没抓到人一事并不气恼。
  他气的是陆江不多写点乔曦的现状。
  “臣顾翎参见陛下。”
  一声呼唤召回了贺炤飘得太远的思绪。
  他放下奏章,抬眸看向顾翎。
  顾翎办事毫不拖泥带水,没有废话,直接禀报了今日觐见的缘由:
  “启禀陛下,钩月楼探子飞鸽传书来报,说乔公子在野外遭遇了山匪,不过幸而很快便被救下。”
  “山匪?”贺炤蹙眉。
  “是的。”顾翎回话,“钧凤州守尉陆江大人找到了乔公子的下落,前去抓人,不料打草惊蛇,乔公子再次出逃。乔公子应当是害怕被追上,就选了罕有人至的小路,结果遭遇了山匪。”
  “且那伙山匪规模不小,有三十多人,兵器齐备。他们将乔公子掳去了山寨,不过陛下放心,当天乔公子已经被钩月楼的人救了下来。”
  听了事情经过,贺炤冷哼一声:“这陆江,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贺炤提笔,在陆江的奏章上御笔朱批:“人的下落朕已知晓,不必去抓。你贸然行动,如毛头小子,怎担得起守尉之职责?且朕听闻你治下山匪横生,你是怎么履职的?速速清缴梦云县周边匪患,再上一封述职奏章,好好反思己过。”
  合上奏章后,贺炤眉间沟壑愈发深邃。
  他靠在龙椅之上,忽然说了句:“过段时日,朕要亲自去一趟梦云县,把人抓回来。”
  顾翎猛地抬头,随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重新低头,劝说: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陛下千尊万贵之身,怎可轻易离开京城。”
  “陛下要做什么,只管使唤我们底下人。若底下人办事有不周到的,陛下申斥贬谪便好,何须亲自出马呢?”
  “自然,微臣乃陛下亲卫,无论陛下去哪儿,微臣与同袍们都会舍身护卫。”顾翎顿了顿,“只怕朝廷的大人们会反对,毕竟陛下登基不久,且……”
  且没有子嗣。
  若是贺炤出了什么意外,整个朝堂都会陷入混乱。
  顾翎当然不会大咧咧说此等大逆不道的话,他适时停下,相信以贺炤的聪慧,不可能不懂他的未尽之意。
  “好了。”
  贺炤有些不耐烦,抬手制止了他的滔滔不绝。
  “退下吧。”
  “微臣告退。”
  因为要与顾翎谈话,贺炤早已把宫人们都打发去了门外,此时偌大紫宸殿只剩下了他一人。
  顾翎的一番话,让贺炤有些心绪烦乱。
  帝王,全天下最尊贵的存在,无数草莽匹夫做梦都在想自己若是有一天成为了皇帝,那该多么逍遥快活。
  可真正坐在这至高尊位的人,有几个是快活的?
  草莽有草莽的烦忧,皇帝有皇帝的桎梏。
  帝王的身份对于贺炤来说,无异于重重枷锁。
  贺炤很小的时候,曾养过一只小兔子。
  是当时的郑皇后赠与他的。
  郑皇后嘱咐小贺炤好好照顾小兔子。
  小贺炤便亲手喂食,为小兔筑巢,甚至还会替它清理粪便。
  如此精心饲养了一个月,小兔子变得胖胖的,十分讨喜。
  小贺炤爱不释手,连睡觉的时候都把小兔放在身边看着。
  可有一天下学回到宫中,小贺炤却没能在笼子里找到小兔的身影。
  而这时,郑皇后来了,带着小兔满是鲜血的尸体。
  小兔是被虐杀的,连耳朵都被剪下,死状惨烈。
  小贺炤当场便大哭起来,质问郑皇后为什么要这样做。
  郑皇后蹲下身来,在小贺炤耳边残酷地说:“你未来是要成为皇帝的人,绝对不能有任何弱点。不能哭,不能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喜欢什么。否则你喜欢的东西,终有一日会反过来变成一把尖刀,刺入你的心脏。”
  郑皇后点了点小贺炤的胸膛。
  “就像这只小兔。如果你没有那么喜欢这只小兔,它的死就不会令你产生半分悲伤,也就没有人能拿小兔的性命来威胁你。它是死是活,都与你无关。”
  郑皇后按着小贺炤的肩膀,逼迫他凑近去看小兔的惨状。贺炤闭着眼不敢看。
  “你现在哭泣,是因为你还有弱点。本宫是在帮你铲除这个弱点,让你变得无坚不摧,你明白吗?”
  小贺炤不明白,他拼命摇头,喊着要小兔回来。
  郑皇后猛地抓住小贺炤的脑袋,恶狠狠道:“你明白没有!不许哭!快说,你听懂了没有!”
  小贺炤被吓了一跳。
  他其实根本没有明白,但他不敢违拗郑皇后,只能抽泣着顺从道:“我、我明白的……”
  额角忽然抽痛。
  贺炤从久远的记忆中抽离,按了按太阳穴,暗骂自己又想这个做什么。
  即便帝王之位带给了贺炤太多的痛苦,可他也无法舍弃,他还有仇没报,还有恩没还,他不可以倒下。
  所以他必须在这璀璨的黄金牢笼中继续忍耐下去,不得有怨。
  近日贺炤不知不觉养成了一个习惯,便是在疲惫或是心情烦闷的时候,拿出乔曦送给他的香囊,嗅闻其散发的幽幽香气,好似心绪也会变得平静。
  此时,贺炤又拿出了香囊,放在鼻尖。
  每每看见香囊,贺炤情不自禁会想起乔曦。
  贺炤挺喜欢乔曦的,就像是小时候喜欢那只小兔一样。
  与乔曦在一起的时候,贺炤感到很舒心放松,不需要绷着,不需要时刻记得自己帝王的身份。
  原本贺炤想要给乔曦一个官职,把他留在自己身边。无论以后自己会不会立后、会不会有妃嫔,乔曦都会在自己身边。
  贺炤会把财富、名誉全都捧给他,让他死心塌地跟着自己。
  但是乔曦走了。
  一场大火烧尽了囚禁他的宫殿,鸟儿远走高飞。
  贺炤甚至还没来得及许诺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官位,也没来得及给他一辈子也挥霍不完的金山银山。
  他就这样毫不留恋地走了。
  不留恋高位,不留恋钱财。
  ……也不留恋自己。
  一切仿佛只是贺炤在自作多情。
  所以贺炤生出了恨意,他发誓无论天涯海角都要把乔曦抓回来,他要亲自问乔曦到底有没有把自己放在心里过。
  然后,无论乔曦回答是或否,贺炤都会把他杀了,割下他的头发,放入随身的香囊中。让他就这样永远留在自己的记忆中,永远陪着自己。
  他会让这个弱点,陪着那段短暂如幻梦的记忆一起,埋入深黑的土壤。
  贺炤眼中闪烁着杀意,手心不自觉攥紧了香囊。
  忽然,掌心被什么小而圆的硬块硌了一下,贺炤恍然回神。
  是香囊里的东西。
  按理说香粉都是磨得极为细腻后才会放入香囊的,怎么会硌手?
  贺炤很快明白过来,是乔曦留了特别的东西在里面。
  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贺炤想要立即打开香囊。
  可香囊的收口是被针线牢牢封死的,如果用蛮力打开,整个香囊都会被扯坏。
  贺炤在书桌上寻找起来,很快找到一把剪刀。
  他拿起剪刀,小心挑开了收口的线头。
  香囊被完好无损地打开。
  在扑鼻的香粉之间,贺炤找到了两颗红豆,以及一张卷成筒的小纸条。
  贺炤不明白乔曦在里面放两颗红豆是为何。
  没有多想,他接着展平了纸条。
  上面是乔曦的字迹,贺炤认得。
  纸条上写了一首诗:“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
  紫宸殿的小宫女接到晏清公公的吩咐,去给陛下添茶水。
  小宫女走进殿内,把自己的声息压到最小,尽力不打扰到陛下。
  可等她走近之后,却发现陛下手中捻着一颗红豆在愣愣出神。
  小宫女难免疑惑,陛下是想吃红豆了么?要不要给晏清公公说一声,叫御膳房上一道红豆做的点心?
  当然,这些想法小宫女只敢在心里有。
  面上她依旧屏息凝神,悄悄拿走了陛下身边的茶盏。
  不过她到底是个大活人,贺炤不可能当真察觉不到她的存在。
  只听见贺炤忽然出声:“去拿点针线过来。”
  小宫女眼睛一扫,看见了桌上敞了口子的香囊,机灵地问:“陛下是要缝补香囊吗,交给奴婢来做吧。”
  不料贺炤摇了摇头,坚持道:“去拿针线吧,朕想自己试着缝一下。”
  小宫女心惊,陛下怎么会突然想要做这种女儿家的功夫?
  但她不敢置喙,赶忙端着茶水下去找针线了。
  ·
  从山寨逃出来之后,乔曦与断指张在山林走了约莫半个时辰,便在树木掩映中发现了一间猎人小屋。
  断指张当即停下,对乔曦说:“天冷夜深,不宜赶路,我们借此地休息一会儿。”
  乔曦面露担忧:“万一山匪醒来后追上怎么办?”
  断指张眺望夜空,说:“要下雪了。若是继续赶路,很有可能会遇见大雪,更危险。”
  “而且老夫选的不是寻常下山路,山林幽深,他们追不上来的。”
  古人以农为生,靠天吃饭,乔曦相信断指张观察天气的能力,便没有继续反对,与他一同进入了猎人小屋。
  屋子小而简陋,但令人惊喜的是中央有一块预留用来生火的空地,还有几块柴火堆放在墙角。
  断指张动作熟练,开始生火。
  乔曦想到方才在路边看见了几只鸟,便拿起弓箭,与断指张打了声招呼,走了出去。
  十二月,深冬已至。
  山林里的走兽们都陷入了沉睡,只有零星几只鸟儿在地面啄食落果。
  乔曦躲在树丛后面,轻手轻脚地拉开了弓。
  “嗖——”
  一声风响,那只不知是不是野鸡的鸟瞬间命丧黄泉。
  乔曦提着鸟翅膀回到小屋。
  断指张见状,神情中划过些许的惊讶。
  “加餐。”
  乔曦举起死鸟,得意一笑。
  断指张相当麻利地处理了鸟,放血、拔毛,最后剔除内脏。
  屋内没有锅,不能煮肉吃,断指张便用树枝把鸟穿起来,放在火堆旁边炙烤。
  等待鸟肉烤熟期间,乔曦问断指张:“今日多谢你相救,否则我就要死在那贼人的手中了。不过东家你怎么会到这荒山野岭的地方来?”
  断指张向来不苟言笑,听见乔曦的问话,依旧是板着脸的样子,看不出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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