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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假揣崽在暴君手下苟活(穿越重生)——尘埃星

时间:2024-06-07 07:48:30  作者:尘埃星
  长乐宫。
  宫人们分成两排,站在宫殿大门边,齐齐行礼,迎接圣驾:“恭迎陛下。”
  万寿节后到现在,足有月余,这还是陛下一个月来第一次踏足长乐宫。
  贺炤进入正殿。
  太后早知道他会过来,已坐在位置上等他。
  今日太后没有了往日的嚣张气焰,甚至还扯出了个勉强算是温和的微笑,对贺炤道:“哀家原以为皇帝要与哀家生分了。”
  “朕怎会与太后生分?”
  贺炤说话相当客气,可动作毫不留情面,不等太后招呼,直接随意找了位置坐下。
  他是皇帝,太后不能苛责他,只能当做没看见,继续道:“也是,你我母子一场,哀家养你多年,又没有自己亲生的孩子,已经将你视如己出,如何会生分呢?”
  “太后说得是。”贺炤道,“郑指挥使贬谪一事,朕也是瞧物议如沸,为了平息朝堂上的声浪,才不得不委屈他。等到日后有机会,再晋升回来就是了。”
  贺炤这番话倒是真的说到了太后的心里去,让她舒坦不少。
  接着太后起身招呼:“去偏殿用膳吧,哀家准备了皇帝爱吃的姜汁鱼片。”
  今日贺炤本就是过来陪太后用膳的,便没有推辞,跟去了偏殿。
  刚踏入偏殿,贺炤便闻到了馥郁的花香。
  抬眼,一名身着粉白荷花裙的女子出现在眼前,香味正是从她身上传来的。
  贺炤多瞧了两眼才认出她是晴雪,往日宫女打扮时她毫不出挑,今日盛装起来,竟真有几分美人风骨。
  贺炤如何不知太后的心思,便赞扬了一句:“你这样打扮很好看。”
  年轻的帝王本就生得极为俊朗,书卷文墨浸泡而成的芝兰之气与长居高位养出来的帝王威严,在贺炤身上恰如其分地结合起来,令人见之难忘。
  晴雪从前不敢肖想,可现在意识到自己有可能成为皇后之后,她心中便不可自抑地对丰神俊朗的帝王生出了倾慕。
  即便晴雪心知肚明她根本没与帝王发生任何事,但那个位置背后代表的权力与富贵,又如何叫她不动心呢。
  晴雪红了脸颊,低头:“多谢陛下赞赏。”
  见他二人有来有往,太后乐见其成:“皇帝,你既宠幸了她,也该给她一个位份才是,不要耽误了女儿家。”
  “不急。”贺炤端起茶盏,“过段时间朕会给她一个最合适的位份。”
  太后立即问:“最合适的?也不知是什么位份?妃,或是贵妃?”
  喝了口茶后,贺炤不疾不徐道:“太后已将她收做了郑家女儿,她便不再只是个小宫女,而是身份尊贵的超品国公之孙女,妃和贵妃朕都觉得有些委屈她了,不是么?”
  闻言,太后与晴雪的心狂跳起来。
  不过贺炤没再继续说下去,而是表示:“朕饿了,快用膳吧,之后还有政务要处理。”
  吃过饭,贺炤告辞离去。
  殿内留下了太后与晴雪二人。
  太后瞧了眼晴雪,说了句:“你倒是好福气,哀家的亲侄女都没你这般好命。”
  即便已经将晴雪认进了郑家,太后还是瞧不起她出身低微。
  晴雪现在依附于太后,不敢有忤逆之言,只能忍了委屈,低眉顺目:“太后说的是,奴婢只是碰巧走了运,哪里配成为陛下的人呢。”
  “好了,都是要做皇后的人了,收起你做奴婢时的习性吧,叫人看了笑话。”
  太后摆摆手,打发她离去。
  随后太后叫来秋菊,询问:“那乔家的最近在做什么呢?”
  太后手下的眼线定期都会汇报消息给秋菊,再由她禀报太后。
  秋菊回答:“他最近没生什么事。就是常常去太医院求养颜丸。”
  “养颜丸?”太后嗤笑一声,“一个男人竟这般狐媚,真是令人不齿。”
  秋菊继续:“他还引荐了一个道士给陛下。陛下相当喜欢,还赏那道士做了观星阁司命呢。”
  “神神鬼鬼,不可理喻。”太后揉了揉太阳穴。
  “但是娘娘,那道士似乎总是说什么我大衍朝阴阳乾坤不调,要立男后才能保国运昌隆的话,您看这……”
  太后睁开眼,神色变得狠厉:“那小子竟真有成为男后的野心,白日做梦吧。”
  她压低声音:“大皇子那边,你接触的如何了?”
  秋菊笑起来:“娘娘放心,大皇子虽还未松口,但他终归心疼自己的女儿,迟早会帮我们这个忙的。”
  听闻此言,太后惬意地往后一靠:“那就好,一个勾结过乱臣贼子的罪人,还妄想成为男后?别笑掉旁人的大牙了。”
  ·
  紫宸殿庭院。
  碎雪与红梅错落,贺炤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外衫,独自坐在院内饮酒。
  雪花落在贺炤的肩头,旋即化作一小滩水渍。
  登基之后,贺炤每日都被繁重的政务填满。没有时间饮酒作乐。为了保持头脑清晰,更是除了宴会外滴酒不沾。
  晏清已经很久没见陛下这般肆意饮酒的模样了。
  他带着侍候的人站在院子的角落里,暗暗着急。
  寒冬腊月,陛下这样定是会着凉的,即便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这样在雪中饮酒。
  顾翎过来时,就看见陛下独自一人坐在院中,贴身侍奉的晏清站得老远,想必是被陛下打发过去的。
  一见顾翎,晏清就赶忙上前拦住他,同时把手中的大氅递出去:“顾大人,您来得太好了,陛下不愿添衣,您帮着奴才劝劝?”
  顾翎接过大氅,来到贺炤面前,正要行礼。
  贺炤却阻止了他:“别跪了,雪天地上凉。过来陪朕喝一杯。”
  顾翎重新站起来,躬身双手呈上大氅,劝道:“陛下怜惜臣在雪天下跪会着凉,臣也希望陛下能珍重己身,请陛下添件衣裳吧。”
  “你倒是会劝朕。”
  贺炤抬了抬手指,顾翎心领神会,抖开大氅为陛下披在肩上。
  随后顾翎在贺炤对面坐了下来。
  对雪独酌,紫宸殿中央的庭院风景如画,还挺雅致。顾翎有些散漫地想。
  “你觐见,有何事禀报?”
  贺炤身量高,手掌也大,捉着小巧的碧玉酒杯,很不相称。
  顾翎回神,恭敬回禀道:“派出去的人传回消息,说是找到乔公子了。”
  闻言,贺炤攥紧了手中的酒杯,碧玉杯为了追求剔透,做得太薄,不一会儿竟发出了咔嚓的碎裂声。
  “当真?”
  十几日以来,派出去的人仿佛石沉大海,没能带回半点关于乔曦的消息,贺炤几乎要忍不住去猜,是不是路途遥远,世道动荡,他出了什么意外。
  顾翎抱拳:“若非消息确切,微臣也不敢贸然禀报。是钩月楼在钧凤州的探子发回的消息,说他们见到了乔公子。”
  “乔公子带着安和,还有一名偶然遇见的陌生男子,一同租住了梦云县的房子。”
  碧玉杯碎了,被贺炤随手扔弃。
  贺炤不禁追问:“他如何了?”
  顾翎有些迟疑:“这……信中说得不甚仔细,想必是平安的。”
  顿了顿,顾翎又问:“陛下,接下来我们应当如何,把乔公子带回京城吗?”
  贺炤陷入了沉思。
  他当然立即就想要乔曦回京,亲眼瞧着人。
  可是现在京城全是烂摊子,乔曦回来也无益。
  “罢了,就让他在那儿吧。”贺炤长叹,“别打草惊蛇,暗中护着他,别让他出事。”
  “是。”
  等顾翎离去,贺炤又变成独自一人。
  他从怀中拿出了一只做工不算精巧的香囊。
  贺炤将香囊举起,放在鼻尖,想要找到或许会残留在上面的某人的气息。
  可他失败了,香囊里的香粉气息侵占了他的鼻腔,却无半点那人身上清新的味道。
  贺炤叹出一口气,团团白雾模糊了他的面容。他瞧着香囊,眼中微光闪烁。
  率土之滨,莫非王土,他是这天下的帝王,乔曦自然也是属于他的,即便是天涯海角,他也要把人抓回来。
  ·
  慈恩寺,后山茅草屋。
  东方谕手中捏着黑子,目光沉沉,盯着眼前的棋局。
  他已花费了三日来解此残局,明明即将大功告成,可那一闪而过的灵光忽然消失不见,让他焦躁不已。
  东方谕扔开棋子,脑子嗡嗡作响,不想再看。
  “樱桃。”
  他呼唤小侍女的名字。
  小侍女正在一旁打盹儿,被声音惊醒,抬袖擦掉嘴角的口水,应了声:“在呢!”
  东方谕这才发现樱桃刚刚在瞌睡,面露愧色。
  “茶凉了。”东方谕似是在解释自己为何会呼唤她。
  樱桃赶紧去拿茶盏,想为他换一杯,却被捉住了手腕。
  “别忙了。与我说说话吧。”
  樱桃眨眨眼:“先生想说什么?”
  东方谕沉默片刻,才说:“今日方丈来过,告知我陛下打算立后了。不知是不是上回陛下说的那个人。”
  樱桃茫然:“我也不知道。”
  她的回答天真直率,东方谕无奈:“也对,你只是个小丫头,你能知道什么呢?”
  樱桃有些不服气,回答:“我知道陛下肯定会对皇后很好很好的,因为他喜欢皇后娘娘!”
  东方谕摇了摇头:“他是帝王。你可知什么是帝王?他们是天底下最无情、最自私的人,他们不会懂什么是爱。”
  “啊……”
  樱桃糊涂了。
  东方谕抿唇,而后喃喃道:“罢了,你只是个小姑娘,你能知道什么呢?”
 
 
第36章 二合一
  几日后,乔晖收到命令,前往紫宸殿面圣。
  去的路上,乔晖有些紧张。
  因为入宫之后,陛下若有事要与自己说,都是主动前来金瑞阁,今日还是第一次如此正式地传他去紫宸殿见面。
  乔晖忍不住问嫣红:“你说陛下冷不丁要我去紫宸殿,会不会是什么不好的事?”
  嫣红宽慰:“不会的,陛下对大人的宠爱宫中人人皆知,大人不必担心。”
  听了这话,乔晖稍稍松了口气,放松心情迈入大殿内。
  乔晖脸上挂起恰到好处的微笑。
  入宫后,他多出了大把空闲的时间,可以用来练习自己笑得最好看的样子。
  “微臣参见陛下。”
  乔晖拿着劲儿,连拜下去的姿势都极为优雅。
  然而还没等他抬起头,一块白色的布便兜头盖过来,蒙住了他的双眼。
  乔晖慌乱扯下那布,定睛一瞧,才发现那其实是件里衣。
  不过这里衣的布料、样式,怎么好像有些熟悉?
  “乔晖,你可认出了这件里衣?”
  高坐明堂的贺炤忽然出声,差点把乔晖吓得跳起来。
  “微臣……微臣不知啊。”
  其实乔晖已经认出来了。
  他的里衣都是乔夫人亲手做的,乔夫人习惯在领口处绣上一个晖字,表明所属。
  这件里衣的领口处,赫然写着一个“晖”。
  乔晖迅速在脑海中搜刮为何贺炤会有自己的里衣,还值当拿来问自己的罪。
  很快,一个可怕的猜想浮现在他心头,他脊背发凉、汗毛倒竖。
  不……不会的……
  然而老天爷没有听见他的请求,贺炤紧随其后的问话,直接掐灭了他最后的希望。
  “这是被关在大皇子府的庶人贺灿给朕的。”贺炤嗓音沉沉,“乔晖,你给朕解释一下,为何他会有你的里衣?”
  乔晖连忙解释:“微臣、微臣从前确与庶人贺灿有过来往,当时……也曾有几日留宿,想必就是那时候不慎遗落的。”
  乔晖抬眼,大殿两旁的金龙柱子好像在摇晃,他使劲闭了闭眼睛,才将将回过神,继续说下去:
  “但是微臣与他没有任何逾矩。即便留宿,微臣也是住的另外的厢房,陛下明察,定是有人想要害微臣,故意拿这种东西往微臣身上泼脏水……”
  “哼。”
  听了他拙劣的辩解,贺炤不发片语,接着扔下一本密折。
  折子落在乔晖眼前,摊开,发出啪嗒一声响。
  乔晖拿起密折瞧了,脸上血色顿时全然褪去,惨白如雪。
  密折分明是大皇子的笔迹,上面除了问候陛下与自我告罪的话之外,还明明白白写着:
  “乔晖与草民曾有过一段露水情缘。知他身怀有孕后入宫,草民日夜惶恐,担忧皇嗣血统不正,特上奏陈明,请陛下决断。为证草民所言不虚,请陛下查看乔晖之后背,是否有指甲盖大小的淡棕色印记。”
  看完密折,乔晖如遭雷劈。
  他从前为了笼络大皇子,在发现对方好男风后,刻意保持了一个若即若离的态度。
  乔晖很会把握其中的分寸,疏远后适时给点甜头,把大皇子勾的神魂颠倒。
  大皇子之所以会知晓他身上的印记,也是因为某回他故意装作筋骨不适,让大皇子替自己抹过药。
  但更多的,绝没有了!
  乔晖如同蒙受了莫大的冤屈,膝行几步,向贺炤哭诉:
  “陛下,这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微臣与庶人贺灿清清白白,从未有过半分私情!”
  “微臣背上的确有印记,可那印记并非生在隐秘部位,下人们侍奉洗浴的时候都能看见,并不能说明微臣和庶人贺灿有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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