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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假揣崽在暴君手下苟活(穿越重生)——尘埃星

时间:2024-06-07 07:48:30  作者:尘埃星
  “当然可以,莫要小看小爷。等着,我放下你主子就来接你。”陆争渡承诺到。
  他抱着乔曦落地后,再度翻过宫墙。不一会儿,他又抱着安和翻了出来。
  “快走吧。”乔曦催促。
  陆争渡与安和点点头,三人趁乱离开了孤云殿。
  木制宫殿不敌大火,很快便被熊熊烈焰吞噬。
  那火焰滔天,点燃了皇宫的整片夜空。
 
 
第29章 
  万寿节宴会盛大,本就抽调了大半侍卫与宫人去鸾月殿。
  而今又加上了突如其来的大火,连宫门口的守卫都被借调去灭火,此时只有寥寥几人把守。
  趁着夜色,乔曦与安和悄悄藏进了陆家的马车。
  侍卫们上前来检查,陆争渡掀开帘子露了个脸,就有惊无险地通过了。
  马车开出宫门,驶离前门大街后,乔曦终于松了口气。
  看他紧张到拍胸口的样子,陆争渡忍俊不禁:“今日你受惊吓了。待会儿我带你回家,你好好歇一晚。”
  闻言乔曦却摇了摇头:“多谢陆兄好意,但只怕我不能在京城中多做逗留。”
  “只是一晚也不可么?”陆争渡蹙眉。
  乔曦闭了闭眼,道:“我要尽快离开京城,越快越好。”
  陆争渡也知事态紧急,没再挽留,而是说:“好,我替你安排一辆马车差遣,你要去哪里?”
  “南方。”乔曦不假思索道,“多谢陆兄,今日恩情无以报答,若有来日,我必定……”
  陆争渡听不惯这些客套话,打断了他:“好了,你我兄弟,说这些也太见外了。”
  乔曦闭上嘴,默默将这份恩情记在了心中。
  马车不多时就开到了陆家,陆争渡下车去安排车马。
  原本陆争渡想要请乔曦暂且入府歇歇脚,却被乔曦拒绝,他不愿做任何停留。
  于是乔曦与安和单独留在了车上。
  等到陆争渡离去,乔曦转向安和,问他:“你应该是京城人士吧,你若是想回家,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
  然而安和摇摇头:“奴才的确是京城人士,可奴才根本不知自己的双亲是谁,留在这儿也无处可去。若公子不嫌弃,奴才还继续伺候公子。”
  乔曦心中感动,温和一笑:“都出宫了还自称什么奴才,你既然要跟着我,那我们就是朋友。”
  安和有些不好意思:“奴、我怎好做公子的朋友?”
  乔曦对他宽慰一笑,紧接着转到了正题上:“你若是能跟着我一起最好。我有一件事想交给你去做。本来我要是单独一人的话,此事还不太好办,你愿意跟着我,正好帮了我大忙了。”
  乔曦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摸出一颗金瓜子。
  说来讽刺,这还是太后赏赐的。因为便于携带,乔曦想着宫中或许随时都要用钱打点关系,便一直随身带着,岂料今日当真成了自己的逃命路费。
  他手腕上还戴着贺炤给的金镯子,亦是相当值钱。但那是御赐之物,不好出手。
  乔曦把金瓜子塞给了安和,对他说:“你去另外找一辆车马,到时候在城外与我会合。”
  安和不解,但没有多问,点了点头,便转身掀开车帘离去。
  他走了没一会儿,陆争渡牵着一辆车马走了出来。
  乔曦从挂着陆家印记的马车上下来,看见面前这辆车灰扑扑的,极为低调。不过那匹马健壮肥硕,皮毛如上好绸缎般光滑,一看就是良驹。
  陆争渡不禁望向北边,那是皇宫的位置。
  乔曦顺着望过去,看见了浓浓黑云翻涌升天。
  “只怕现在整个京城都知道皇宫出事了,你真是闹了好大一场。”陆争渡说。
  乔曦无奈苦笑,他也不想声势这般浩大,但要逃命,没办法。
  两人一起坐上了马车。
  陆争渡说要送乔曦一程,乔曦没有拒绝。
  上车后,陆争渡注意到安和不见了,问起他到哪儿去了。
  乔曦随口就撒了个谎:“他是京城人,我放他回家去了。”
  陆争渡没有多想,恍然般点了点头,不再询问。
  马车往南城门快速开去。
  ·
  鸾月殿。
  如死一般的寂静在殿内弥漫。
  贺炤望向太后的眼神仿佛淬了冰,换做任何一个人对上,定然已经吓得五体投地,可太后却气定神闲。
  良久良久,贺炤咬紧了后槽牙,吐出一个字:“好。”
  太后脸上的笑意加深。
  贺炤继续道:“朕答应你,你把乔卿放了。”
  “当然。”
  太后根本没打算放人,按那毒药发作的时候来估计,只怕乔曦现在已魂归西天了。
  等皇帝看见那乔曦的尸体,已经晚了。
  她也不担心贺炤会因此发怒。
  在太后心中,贺炤不过是那个曾经跪在自己腿边苦苦哀求的孩子,即便做了皇帝,也翻不出风浪。
  她就是要以此给皇帝一个教训,就像从前皇帝喜欢的那只兔子,以及拼命想要留住的那个人一样。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走了进来,跪在地上大声回话:“禀陛下太后,孤云殿突然起火,火势愈发严重,请陛下定夺!”
  “起火?”贺炤蹙眉。
  “孤云殿?”太后惊讶,随即问到,“人呢,里面的人如何了?”
  在太后问出这句话的瞬间,贺炤明白了过来。
  ——乔曦被关在了孤云殿。
  侍卫心虚地回答:“微臣不知,孤云殿的宫门上了锁,守门的侍卫被打晕,钥匙也丢了,到现在微臣们还未能进入殿内啊!”
  “胡闹!”太后猛地一拍扶手。
  听闻此消息,贺炤再也按捺不住,抬步便要前去孤云殿。
  他来到晏清身边,扫了一眼押着大太监的两名侍卫,冷下声说:“放人。”
  两名侍卫被贺炤周身散发出的威压镇住,瞬间撒开手。
  接着贺炤快步离去,晏清拍拍身上的灰尘,赶紧跟了上去。
  贺炤赶到孤云殿的时候,火势已相当大了,即便站在几步之外,也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灼烧之意。
  宫门口,两名侍卫正在用刀劈砍孤云殿的锁。
  但他们力道不够,好几下还没能劈开。
  贺炤走了过去,一把夺过刀,捏在手中,沉心运气,而后抬起手臂,往下狠狠劈去。
  咔嚓——
  坚硬的锁头应声损坏,掉落在地。
  侍卫们一时有些呆住了,没想到陛下有如此身手,到底是谁在护卫谁啊?
  贺炤低吼道:“愣着做什么,进去灭火!”
  侍卫和太监们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推开宫门涌进去灭火。
  晏清这时也来到了贺炤身边,面带担忧:“陛下,火场危险,咱们还是退远一些吧。”
  可惜贺炤充耳不闻他的话,直接跟在侍卫身后迈入了孤云殿的院内。
  大火宛如一朵盛放在天地之间的巨大猩红之花,肆意吞噬着所有的殿阁,期间噼啪散落了无数的小小花粉般的火星。
  一颗火星子差点落在贺炤身上,被晏清眼疾手快扇走了。
  而贺炤此时已注意不到周围的危险,只定定地望着那熊熊燃烧的殿阁。
  灭火的人在门外耽误了太长的时间,大火已经将宫殿烧得面目全非,如果有人被关在里面,此时早已成了一具焦尸,不可能有命活。
  晏清跟着望向大火中心,生出悲戚之意。
  忽然,贺炤如梦方醒,往火场冲了过去。
  晏清吓得惊声大叫,顾不得冒犯天威,扑上去拦住他。
  “陛下去不得啊!”
  贺炤轻而易举掀翻晏清,突破了他的阻拦,很快来到正殿台阶前。
  侍卫们发现陛下的动向,也纷纷前来阻拦。
  他们一排跪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喊到:“陛下站远些吧,火场太危险了!”
  “让开。”
  莫大的哀痛和不可置信笼罩了贺炤,他必须要进去看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才肯罢休。
  一名侍卫赶紧说:“微臣替陛下进去!”
  说完,那名侍卫脱掉外面的褂子,义无反顾冲进了火场。
  此时晏清已从地上爬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接近贺炤:“陛下……”
  贺炤终于不再前进,他的眼眶慢慢变红,那是悲伤,但更多的是愤怒。
  他好似在自言自语,又好似在对晏清说:“朕,早该对太后动手的,对不对?”
  晏清哪儿敢回复这话,只能岔开话题说:“陛下,这火来的蹊跷,奴才一定会好好调查。”
  “不需要调查。”贺炤嗓子变得沙哑,“朕知道是谁做的。”
  “朕,知道该找谁报仇。”
  被烧毁的碎布带着火焰的镶边扬扬飘在空中。
  火光映照着贺炤的脸。
  短短时间内,他已经收拾好了全部的悲伤、愤怒与仇恨,变回了往日那个恩威莫测的君主。
  很快那名进入火场的侍卫就去而复返,他来到贺炤面前禀报:“陛下,微臣……微臣没有发现殿内有人。”
  “没有人?”贺炤又问了一遍。
  那侍卫回答:“微臣看了寝殿,的确无人,但不排除因为火势太大,有所遗漏。微臣无能。”
  贺炤默然半晌。
  而后他说:“你很好。你叫什么名字?”
  侍卫声音洪亮地回答道:“微臣顾翎。”
  这场大火足足用了一个时辰才被扑灭,贺炤就在火场边站了一个时辰。
  孤云殿已彻底成为灰色的废墟。
  按贺炤吩咐,十二名侍卫开始在残垣断壁中寻找乔曦。
  一找就找到了第二日的凌晨,天边翻起了鱼肚白。
  早在火势被控制住后,晏清就去附近的宫殿给贺炤找了一把椅子。
  此时贺炤就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扶着额角,闭目养神。
  他的万寿节结束了,以一种极为混乱的结局作为收尾。
  孤云殿的几乎所有边边角角都被侍卫们找过了,但仍旧是一无所获。
  顾翎跪在贺炤面前回话。
  听完他的禀报,贺炤变得极为冷静,闭着眼睛摆了摆手,吩咐道:“不找了,回宫吧,找不到了。”
  顾翎请罪:“是微臣们无能。”
  “不是你们无能。”
  贺炤的语气很冷,就像是此时此刻深秋初冬清晨时分的霜降。
  “是那个人跑了。”
  “所以在这儿不可能找到他。”
 
 
第30章 
  马蹄声踏踏,于城外五里处戛然而止。
  陆争渡只能相送到此,与乔曦告辞后下了马车。
  乔曦掀开车帘,对他嘱咐:“金元宝就拜托你照顾了,你好好对它!”
  “我肯定啊,它本就是我的猫。”陆争渡朝他挥手。
  乔曦也趴在车窗上探出头,挥手告别。
  马车扬起路上的灰尘,又行进了一刻钟。
  前方忽然出现了一辆骡车,乔曦看见安和坐在上面,叫停了马夫。
  “怎么了公子?”马夫不解地问。
  “我该下车了,多谢你送我到这儿。”乔曦说着,从马车上一跃而下。
  马夫眨眨眼:“可是二少爷叫我把你送到南方……”
  乔曦摇了摇头:“我是逃出来的,陆兄对我有恩,我不能连累他和他的家族。”
  “你听我的,去最近的小镇歇一晚,等明日再回京城。”乔曦给他一颗方才陆争渡给的碎银子。
  “等你再见到你家少爷,帮我转告他,多谢他的恩情,我不愿连累,也不一定会去南方,就此别过了,叫他别找我,别挂心。”
  马夫拿着银子,还想再说什么,乔曦已经走到了安和身边。
  安和不太好意思,解释道:“公子,天太晚了,我找了许久,只买来这样一驾骡车。”
  “够了,骡子和马,差不多。”乔曦坐上车,扬鞭驱骡。
  骡子到底还是不如马儿跑得快,拉着车踢踢踏踏在路上行进得磕磕绊绊。
  而在另一条岔路上,一辆马车的帘子被掀开,里面的人死死盯着乔曦离去的背影。
  这人正是乔晖。
  无巧不成书,乔家人也是今日离京。
  陛下限令他们在万寿节前务必离京,因为乔夫人舍不得京城荣华,所以磨蹭耽误到入夜才出发。
  乔夫人形容憔悴,无心妆点粉黛的她显示出了真实的年纪,眼角唇边全是皱纹。
  乔老爷短短几日也好似苍老了数十岁,鬓角生出了斑驳的白发。颓唐地坐着。
  “父亲母亲,我下车一趟。”乔晖说罢,弯腰出去。
  落地后,乔晖快跑起来,拦住了陆家的马车。
  马夫看见乔晖,以为是乔曦去而复返,赶紧牵住缰绳:
  “乔少爷,您是改变主意了,要继续往南方去吗?”
  乔晖知道他是把自己和乔曦混淆了,没有贸然开口。
  马夫问完话,发现乔晖的衣服不同,纳闷儿道:“怎么回事,我记得您方才好像穿的不是这件衣服,而是一件白色的……”
  乔晖清楚自己和乔曦的容貌到底有多像。
  如果是不熟悉他们两人的人,根本无法区分。
  连刑部大牢那群官员们都不曾发觉二人的区别,更别提一个马夫。
  马夫甚至怀疑起自己的记忆,都不曾怀疑眼前的人根本不是乔曦。
  看着马夫的茫然与不解,一个疯狂的念头从乔晖的心底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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