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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假揣崽在暴君手下苟活(穿越重生)——尘埃星

时间:2024-06-07 07:48:30  作者:尘埃星
  有半个月不能入宫,陆争渡便提前找到乔曦,让他把金元宝带来,自己探视探视。
  乔曦答应了他。
  于是两人今日散学后约在了天香湖畔。
  一见到猫,陆争渡就想去抱:“小乖乖,让我瞧瞧你。”
  结果被金元宝一爪子打开手。猫咪高冷地跳到了桌上,翘起尾巴,舔了舔爪。
  被猫大爷嫌弃,陆争渡也不生气,而是对乔曦说:
  “这猫你养得真好,它对我来说很重要,却不曾想它会在宫中跑丢。本来以为它会被侍卫们抓去宰了,还好遇到了你。”
  陆争渡拍着胸脯说:“就凭这个,我也要认你做我的兄弟。以后有啥事儿,跟兄弟说一声,听到没有?”
  乔曦撑着下巴,神思不在,没有回答。
  “喂——”
  陆争渡伸手,在乔曦眼前晃晃。
  “你在想什么呢,眼睛都直了。”
  乔曦回神,如实相告:“陛下的万寿节将至,我在想给他送什么生辰礼才好。”
  陆争渡随口回答:“无外乎金银财宝之类的东西咯。”
  “陛下富有四海,不会稀罕金银财宝的。”乔曦垂眸。
  陆争渡笑得露出一颗小虎牙:“我倒是自认为准备了一份不错的礼物,你若想知道,我只跟你一个人说。”
  乔曦好奇地睁大眼:“是什么?”
  “一把好弓。”陆争渡骄傲道,“所谓送礼,必要投其所好。陛下喜欢射箭,我送弓,是不是好礼?”
  听到这个答案,乔曦眼神一亮,但随即又暗淡下来。
  送弓当然好了,可这是陆争渡先想到的,自己若是再送,岂非成了东施效颦,不可不可。
  陆争渡还真没见过乔曦这般苦恼的样子,觉得新鲜有趣。
  他拍拍乔曦的肩膀:“好啦,过几日我的大哥也会送来生辰贺礼。他常年在北地驻守,新鲜玩意儿不会少,到时候我去帮你挑一件好的,就当是你送的,如何?”
  “多谢你,但算了吧。”乔拒绝道。
  从别人的礼物中选一件来送,怎么想都不够用心。
  “这也不行啊?”陆争渡啧啧舌,“那我也不知了。”
  人情世故,他根本不擅长啊。
  乔曦没再难为陆争渡,只说自己再想想。
  两人看了一会儿猫便散了。
  回去的路上,乔曦没有直接回金瑞阁,而是转道去了紫宸殿。
  每日的这个时辰,贺炤都在南书房处理政务,作为贴身侍奉的总管太监,晏清自然也在南书房外候着。
  乔曦一出现,晏清便迎了上去,脸上堆笑:“公子来了,想必是要见陛下?奴才这就去通传。”
  “不是不是。”乔曦抓住晏清的手,把他拖到一边,“我是来找公公你的。”
  晏清意外:“找奴才?”
  乔曦摸出几颗从前太后赏赐的金瓜子,塞进晏清手中:“请公公喝茶。”
  “哎哟。”晏清不敢收,“公子可别如此,奴才为公子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快拿着。”乔曦小声道,“万寿节快到了,我在准备给陛下的生辰礼,可思索半日,毫无头绪。公公长年伺候陛下,对陛下的喜好肯定是一清二楚。我是特意来请公公赐教的。”
  帝王喜恶,事关重大,按理来说是不应该透露的。
  不过晏清知道乔曦没有坏心,就想了一回,提点到:“俗话说,睹物思人。送与亲近之人的礼啊,最好是平日里时时都能用到的,尤其是贴身的物件儿,最好。”
  时常用到的……
  乔曦怔怔思索起来。
  鼻尖忽然好似闪过了贺炤身上的龙涎香气。
  乔曦心念一动,问晏清:“我……自己做个香囊送给陛下如何?会不会太过简陋?”
  晏清笑得眼角全是细纹:“哎哟,当然好当然好,公子心思玲珑,费心亲手做的东西,陛下定会喜欢的。”
  如果是香囊的话,贺炤就会日日佩戴,从不离身吧?
  想到这里,乔曦不禁心跳有些快。
  他对晏清说:“多谢公公提点。”
  回去后,乔曦就拜托烟月,找到了绣房的一个小宫女,请她从头开始教自己如何制作一个香囊。
  看起来小小的一个香囊,从裁布开始做起,却半点也不容易。
  接下来七日间,乔曦废寝忘食,每每在绣房待到天黑,才紧赶慢赶做出了一个绣着金龙捧日花样的香囊。
  等到要往里边添加香料的时候,乔曦又去请教了康太医,选了几味凝神静气的香料放进去。
  最后,乔曦悄悄往里面塞了两颗红豆,隐藏在香料之间,很难察觉。
  还有一张纸条,被乔曦卷成了很小很小的一点,一股脑塞了进去。
  做完这些,乔曦连忙拉紧了香囊的抽绳,把敞开的口子收了起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样做。
  明知道贺炤早已有旁的心爱之人,自己偷偷做的这些小动作,只会让自己变得卑劣至极。
  但,情不自禁。
  总归一般人不会没事去翻找香囊的内容物,等到贺炤发现里面的东西,已不知是何年何月。
  到那时,自己或许早已不在这宫中,也无所谓会有什么牵扯不清了罢。
 
 
第26章 
  万寿节当天,宫内装饰华彩,丝竹声声,热闹非凡。
  晨起贺炤先要去祭拜祖先,而后接受大臣的朝贺。
  与此同时,官眷命妇们进入宫中,开始准备晚上的宴饮。
  今日乔曦早早起身,被烟月与安和好好梳洗了一番,换上盛装去出席宴会。
  宴会在鸾月殿举办,即便才刚过了未时,却已聚满了命妇,她们应酬交谈着,衣香鬓影。
  乔曦独自站在角落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不一会儿,乔曦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郑若漪。
  短短一个多月不见,她已嫁做人妇,头发整洁地盘起,不复往日的盛气凌人。
  郑若漪心有所感,也看了过来。
  两人视线相对,但转瞬都默契地错开。
  他们之间不是可以心平气和打招呼的关系,就这样彼此视而不见倒是最好。
  丝竹悠扬,教坊司的少女们妙手芊芊,送来一阵阵悦耳的旋律。
  以及一位不速之客。
  太后身边的大宫女秋菊忽然出现在乔曦面前,敷衍地福了福身,说:“乔公子,太后有请,还请公子随奴婢去后殿走一趟。”
  一看见太后相关的人,乔曦的左眼皮就开始狂跳。
  每回遇上太后,准没好事,他都快产生心理阴影了。
  于是乔曦没有立即遵从,而是问:“太后有何事找我?”
  秋菊态度轻慢,毫无恭敬地回答:“公子随奴婢去了就知道了。”
  太后到底身份尊贵,乔曦无法得罪,只能跟她走一遭。
  走进鸾月殿后殿,乔曦顿时后脖颈一凉,不祥的预感爬上脊背。
  只见太后居于上首正位,面容严肃。
  在她的左右手坐了两名长须男子,一位身穿蟒服,竟是某位王爷;另一位头发花白,着鲜红官服,品级不低。
  在乔曦迈入门内的同时,前方坐着的三人便投来灼灼目光。
  那目光中有打量,有轻蔑,唯独没有半分善意。
  “跪下。”
  太后骤然出声,威严的女声响彻整个殿阁。
  乔曦动作一顿,意识到太后是在让自己下跪。
  他顶住压力站定,长揖道:“晚辈有何错,太后为何要我跪?”
  “你还不知自己有何错?”
  太后冷笑。
  “你假孕入宫,惑主欺君,难道不是错?哀家今日特意请来宁王与方阁老,就是想让他两位作为宗室与臣子之代表,见证哀家如何处理你这个陛下身边的奸佞娈宠。”
  太后振振有声,一桩杀头大罪扣在了乔曦的脑袋上。
  乔曦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朗声回答:
  “上回在陛下的见证下,太医已经给晚辈把过脉,证实了晚辈没有说谎。当时太后也在,难道月余过去,娘娘便不记得了吗?”
  此时此刻,乔曦已顾不上客气,他挺直腰背,虽孤身一人,但毫不落入下风。
  “上回哀家和皇帝是被你的把戏愚弄了,这回可不同,哀家有人证。”
  太后扬手。
  “把人带上来。”
  一名宫女低头走了出来,在殿内跪下,给太后与王爷请安。
  太后对那宫女吩咐到:“转过去,叫你的前主子好好瞧瞧,还认不认得你。”
  那位宫女听话转过身来,朝着乔曦露出容颜。
  乔曦登时睁大了眼。
  居然是晴雪。
  一瞬间的表情不会骗人,乔曦的反应足以让殿内众人看出他认得这名宫女。
  太后得意地笑起来:“如何,你应该还记得她吧,从前的祺云宫宫人晴雪,是不是在你身边贴身伺候过?”
  乔曦咬住嘴唇,没有回答。
  太后不甚在意,直接问晴雪:“不要害怕,把你从前和哀家说过的话再说一遍。”
  晴雪低着脑袋,哽咽着开始阐述:“奴婢曾在乔公子身边伺候。期间奴婢听到乔公子发过牢骚,说自己其实没有身孕,之所以假称怀孕入宫,只是为了逃脱罪责,实际上他也不想入宫的……”
  听到此,乔曦忍不住打断她:“晴雪,你伺候了我几日?”
  晴雪缩着脖子不敢看他,吞吞吐吐回答到:“三、三日。虽只有三日,但祺云宫当时只有三个宫人,奴婢的确是贴身侍奉,亲耳听见乔公子的抱怨。”
  “三日。”乔曦重复了一遍。
  “既然你说我是为了保命才假孕入宫,那么我又为何会蠢到与刚认识三日的你坦诚秘密?难道我就不怕你泄密,招致杀身之祸吗?”
  “你分明是在说谎,你为何要污蔑于我,是不是有谁在威胁你?”
  乔曦直指晴雪,连连质问。
  他的反应太迅速,根本不像是呆傻之人,太后眼中滑过讶然。
  怎么回事,这小子之前难道一直在守拙装傻不成?
  太后阴沉了脸色。
  乔曦不在乎被她看出来,他已与贺炤坦诚,没有继续装傻的必要了。
  无法回答乔曦的话,晴雪只能不停地叩头,喊到:“奴婢愿用性命担保,所说的句句属实,没有半句虚言!”
  太后敢让她出来说话,定然是确信她不会乱说话。乔曦本就没打算从她口中逼问出幕后黑手。
  “好了。”太后出言阻止,“既然晴雪一人之言不足以取信,那就请太医来,把脉之后,真相自然分晓。”
  乔曦预感不好。
  今日太后显然是有备而来,她主动提出请太医,绝对没那么简单。
  果然,太后继续说了下去:“一个太医的诊断也不可信,因而哀家特意请来了今日当值的所有太医,想必绝不会再有纰漏了。”
  说罢,太后一招手,有人下去请太医们上来。
  太医院日常当值的有足足十位太医,他们依次上来排好,与太后见礼。
  跟着太医们上来的,还有四名身着粗麻衣裳的平民。
  宁王是贺炤的皇叔,他见大殿上居然进来了平民,不免出声询问:“后边跟着的四人是做什么的?”
  太后欣然接话:“民间传言,某些体质特殊的男子可以如女子一般怀胎。那四位,便是哀家在民间找来的体质特殊之人,以及他们的丈夫。”
  太后扬了扬下巴:“你们四个,姓名籍贯生平,都一一说来吧。”
  身着蓝衣的男子跪在地上,率先出声:“草民刘柱子,京郊人士,今年二十岁,生过一子一女。”
  他身边的男人跟着说:“草民、草民是刘柱子的契兄,也、也就是丈夫,草民的确与刘柱子生有两个孩子。”
  另外一名穿绿衣的男子姓李,同样介绍说自己生过一个男孩。在他身边的,也是他的丈夫。
  等四人回完话,太后紧接着就说:“这刘、李二人,此时刚好一个身怀有孕,一个并未怀孕,就让太医们先为他们把脉,再为乔公子把脉,看看乔公子的脉象,到底是与哪一位相同。到底是有孕还是无孕。”
  说完,太后胜券在握般,瞥了乔曦一眼。
  而此时的乔曦,已悄悄捏紧了拳。
  没想到太后蛰伏多日,竟精心安排了这样一场局,等着要把自己网进去。
  自己何德何能,让太后这般处心积虑也要除之而后快。
  乔曦抬眼,环视殿内的所有人,陌生的宁王和方阁老、虎视眈眈的太后,以及背叛了自己的晴雪……
  他已是孤立无援。
  全要靠自己了。
  可他一介白身,如何能逃出堂堂太后布下的天罗地网?
  太后接着说:“为了保证诊脉结果的公正与准确,事先所有太医都不知晓刘、李二人谁怀孕谁没有,等到太医们都做出了各自的判断后,再揭晓结果。”
  最后,太后还补充道:“如果有哪些太医的判断与真相不相符合……那么只能证明这位太医学术不精,便也不配继续留在太医院供职了。”
  围追堵截,太后把所有的漏洞都堵上,不给乔曦半点逃脱的机会。
  一旦诊脉,乔曦并未怀孕的真相就会大白于天下,他顷刻间就会落入万劫不复之地。
  连贺炤也未必能救。
  前殿。
  安和不过是去帮乔曦拿了盏茶水,转头回来居然就找不到人了。
  他在鸾月殿内到处寻找了将近一刻钟功夫,还是没能找到人。
  无奈安和只能厚着脸皮去问鸾月殿的下人们,有没有见过乔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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