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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家的小夫郎(穿越重生)——橙子汤圆

时间:2024-06-07 07:45:44  作者:橙子汤圆
  县令听完刘癞子的话,心里并无多少触动,不过想起前几天的酒桌,还有躺在库房的礼品,他心里已经有了偏向。现在听完刘癞子的话,面上也不得不装出几分愤然出来,“哦?朗朗乾坤之下,抚溪镇竟然还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你就是谢记的老板?”
  “是。”哪怕是跪在地上,张迁也跪的笔直,面上也没有任何惊慌,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草民张迁,正是谢记的老板。刘癞子确实在谢记中吃过螺蛳粉后有肚子疼的状况,但当时我们已经送他去医馆看病,并且付了药钱。但刘癞子狮子大开口想要谢记赔他一百两银子,我们曾去找里正说和过。我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
  县令看着张迁挺的笔直的背还有那副冷静的神色莫名有些不爽,他拿起手边的惊堂木又是一拍,“呵,照你怎么说,你们谢记全然无过了?”
  张迁迎着县令的目光,一字一句道:“谢记的吃食都是干净新鲜的,没有坏的吃食,我们更不会在吃食里下毒。”
  县令还没说话,刘癞子就先大叫道:“大人,他说谎啊!谁都知道谢记的螺蛳粉是有些臭的,这不是坏了的吃食还能是什么啊?那天我吃过之后痛的打滚,可是不少人看见了的,你难不成还想赖账吗?我身子一向好好的,要不是你们投毒,我哪里会需要去医馆看病!”
  谢雨青捏紧双手,指甲都要嵌进肉里掐出血珠了。
  李婶跟着一道过来的,她看着心里也急得不行,怎么就成他们谢记投毒了呢?二东家现在跪在县令大人面前了,青哥儿也急的不行。李婶眼看着谢雨青就要把自己掐出血来,这哪里成啊?李婶掰开谢雨青捏紧的拳头,“青哥儿,别这样作践自己啊,二东家他吉人自有天相,会没事儿的!”
  谢雨青勉强朝李婶扯出一个笑容,别的却也没心神做了。
  “行了行了!”县令听着刘癞子说话都有些不耐烦了,奈何张迁也是一副我没做过的事情,我不认的表情,这哪里行?县城丞上前对着县令耳语几句,县令也道,就怎么办吧。“来人,张迁对自己犯的错抵死不认,那就先拖下去打个五十大板!”
  这下谢雨青连勉强扯出来的笑容都维持不住了,他知道这回被请去官府事情可能不会轻易解决,但这县令怎么能只凭一人之言就要行刑呢?而且凭什么只打张迁一人?
  县令一句轻飘飘的话落下来,立马就有两个捕快应声出列,一左一右架起张迁的肩膀,就要拖着他去行刑。
  张迁没让捕快架着他走,他轻松挣开两个捕快的手。“我自己走。”
  师爷在人群中,拼命想和县令使眼色,你别瞎断案啊!可惜隔得太远,师爷也淹没在人群中,县令实在难以领会到他的眼神,仍旧按照他的计划行事。
  感受到身旁的人逐渐散发出来的冷气,师爷闭上眼睛心想,完了。听说上个让这个煞神撞见乱断案子的县令,现在已经滚回家种田去了。对了,就连家产也都被清点了一番,凡是搜刮来的,收礼收来的,全被充公。
  张江冷冷一笑,“这就是师爷口中治理能力很好的抚溪县令?我看也不过如此。怎么只听一言就要行刑?我看他是要那谢记的东家屈打成招吧!要是他不中途喊停承认,这五十大板下去,怕是不死也得残。”
  师爷有苦说不出,这抚溪县令平常来说还算是个好官的,怎么偏偏这太守一来,就撞上这样的场面?这抚溪县令完不完不要紧,他不能完啊!
  张江说完,就甩甩袖子大步往衙门内走。“给我住手!”
  师爷下定了决心,连忙跟着张江跑过去,一路上他身上的肥肉都在颤。
  不出意外的,张江被捕快的杀威棒拦住。抚溪县令很是不爽,竟然还敢有人在他的地方撒野?他气得直接站起来,“给我打!我倒是要看看是谁敢来这儿撒野!”
  捕快不认识张江,自然是听县令的,他们举起杀威棒就要往张迁身上招呼。张江这次是彻底生气了,他最看不过的事情就是官府仗着自己的权利胡乱行刑,有多少冤假错案都是被杀威棒屈打成招的?
  张江虽断了一条手臂,可在战场上磨炼出来的功夫还在,这些真刀真枪练出来的功夫,也不是这些养在官府的酒囊饭袋可比的。
  张江一个用力就抽出一根拦住他去路的杀威棒,然后一个弹跳起步上前,架开要往张迁身上打的杀威棒,那俩捕快因承受不住这力道,反而往后退了几步,摔倒在地上。
  谢雨青看到这一幕,心想张迁不用挨打了,心里松一口气。要真让那五十大板打下去,张迁都不知道还能不能醒着!可同时谢雨青也为这个路见不平的人担忧起来,他右手袖子空荡荡的,一看就是缺了条手臂。这样和官府对着干,哪怕是身手不凡也怕是要吃些苦头。
  有人在衙门闹事,还把捕快给逼退在地上,这不就是在打县令的脸吗?
  抚溪县令气得不行,直接从案桌后走出来,“给我拿下他,敢在衙门闹事,反了天了!”
  “我看谁敢!”师爷急匆匆跑过来,“都不许动!我可是府城的师爷,你,你们,都给我把杀威棒放下!”师爷拿出他的信物,对四周众人展示了一番,呵退拿着杀威棒上前的众捕快。
  抚溪县令是认识师爷的,他面上青红交织,“大人,他敢在衙门闹事,您也要替他说话?”
  师爷自是听出抚溪县令的不满,他整理了下一路跑来有些凌乱的衣服,他朝抚溪县令呸一声,“我看你是反了天了!你知道这是谁吗?这可是府城新上任的太守,你见官不跪,还想让捕快捉拿,意欲何为啊?!”师爷现在已经不想这抚溪县令的结局了,他现在要做的,是先做个狗腿子,努力保全自己,其他人就自求多福吧。
  师爷这番话像块石子一样砸在抚溪县令心头,他内心百种想法闪过,师爷是万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他脸上难看,但还是撩起衣袍,朝张江行礼。“下官不知是太守大人到此,此前多有得罪,还望大人海涵。”
  县令都朝那独臂人行礼了,周围围观的人群瞬间哗啦哗啦跪了一地,要知道平时他们连县令都少见,如今可是见到了太守大人!
  谢雨青跟着跪在人群中,算是松了口气。那人是太守,那应该不会有事了。
  张江没理抚溪县令,倒是先朝师爷看过去一眼,师爷感受到视线,连忙挤出讨好的笑容,张江收回眼神,有时候这师爷也挺好用的。
  张江将手中的杀威棒一扔,开口让民众都起来吧,又伸手去扶张迁,待看清张迁的侧脸,张江刹时僵住。他听见自己用哽咽干涩的语气开口道:“你抬起脸来。”
  张迁虽感到有些疑惑,但他十分感谢太守大人救他一命,闻言便抬起头,他猝不及防和张江的眼神对上,二人都有些怔愣。
  张江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的问道,“你,你可是叫张迁?南寻人士?身上可还有块玉?”
  张迁感觉心头闷闷的,有东西堵在自己心头,几度张嘴又闭上,最终却只是点了点头。
  张江见张迁点头,左手快速撩起张迁的袖子,又把他的手臂翻过来,果不其然看到有个红痣静静地躺在眼前这人的手臂之上。张江感到有热泪滴在自己手腕上,他伸手一抹,才发觉是自己的泪。老天对他不薄!
 
 
第094章 
  张江和张迁两人之间略显奇怪的氛围自然引起了别的注意,师爷连忙上前询问,“大人,是发什么什么事情吗?”
  谢雨青也在心里捏把汗,生怕有什么地方让这太守大人感到不快,也为张迁的性命而担忧。
  好在目前来看的情况是好的,谢雨青提到嗓子眼的心也就落回原处。
  张江知道现在不是一个好的认亲时刻,因此什么都没有表露出来,他对师爷挥挥手,“什么也没发生。走,我今天倒是要看看,这抚溪县令要怎么断案!”
  认出亲人后,张江心里不仅仅有莫大的喜悦,同时也有着后怕和愤怒。若是他迟来一天,没有碰见今天这场断案,没有拦下这场行刑,哪怕是晚来一小会儿,这五十大板打下去,张迁还能不能活下来都是未知数!那他张江真的要失去最后一个亲人了!
  张江心里越是往深里想越是害怕,不过,还好,还好,他拦下了那杀威棒,一切都来得及。小迁儿还好好的活着。
  张江用余光看一眼张迁,接着就甩手往衙门深处走去,今天这场案子他管定了,定要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倘若是那刘癞子和官府勾结,他绝不轻饶,会还谢记一个公道,但若是张迁真的做了那种事……张江定了定心神,总归是他和弟弟走散了,没来得及好好看顾教导他,结果无论好坏他都愿意承担。
  被捕快从店里带走时张迁没害怕,那五十大板即将切切实实的打在自己身上时他也没惧过,可就在刚刚,他看清所谓太守的模样,听清他的问话时,张迁却在心底产生了些惧意。这一切,真的不是梦吗?大哥他,真的真真切切站在自己面前了?
  张迁的视线从张江的脸上渐渐滑过,最终落在他空荡荡的右手袖管处,抿紧了唇。
  抚溪县令看着张江越发冷的神色心里直冒汗,张江从他旁边经过的时候他更是屏住了呼吸,背后冷汗都冒出来了。
  抚溪县令一瞬不瞬的朝师爷看去,想得到些指点,奈何师爷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小跑着追上张江。抚溪县令心里那个悔啊,送礼的人早看形势不妙隐入人群中溜了。抚溪县令找不到可发泄的对象,只能狠狠的瞪一眼刘癞子,这可真是把他害苦了!
  “还愣着干什么?过来继续审你的案子!”县丞识趣的给张江加了张椅子,就放在县令的椅子旁边,此时张江正大刀阔斧的坐在椅子上,比在中心的县令还要气势十足。
  抚溪县令没办法,擦了擦面上冒出来的冷汗,战战兢兢的坐回自己原来的位置,重新开始审案。
  这案子该怎么审啊!抚溪县令暗中觑见张江的脸色,摸不准自己是该怎么审案子,还是该偏向其中的某个人。这张迁到底是和太守认识有故呢,还是太守单纯见不得别人乱行刑?
  “怎么?还要我教你怎么断案吗?”张江一拍桌椅,吓得县令心头直打颤。
  “不,不敢劳烦大人!”抚溪县令吞了吞口水,再次拿起他那惊堂木,手中握住了东西,县令感觉自己都没那么害怕侧后方那道虎视眈眈的视线了。
  “来人,将张迁带上来。”
  张迁被捕快带着,又重新跪回了堂下,经过人群时,他朝谢雨青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自己没事。
  县令暗自琢磨着,托他行个便利的人都溜了,他不如好好审一审这案子,这既对他没损失,也能好好弥补下太守对他不好的观感,刷刷好感。
  拿定主意后县令稳住心神,“刘癞子,你再将你刚刚说过的供词再说一遍。”
  刘癞子跪在堂下已经有些傻眼,光是一个县令就够让他胆战心惊的了,怎么现在还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太守啊!这得是顶顶大的官了吧?县令问话刘癞子不敢不从,忙磕磕绊绊又将自己的说辞再讲一遍。
  听完刘癞子的说辞,县令又开口问张迁,“说说你的。”
  张迁收敛了心神,他现在还在衙门跪着呢,先别想其他的事情,专注眼前才是。张迁理理事情脉络,专心为自己辩护。末了,张迁又补充道:“草民从未在吃食里下毒,还望大人明鉴,还草民一个清白。”
  县令装模作样的摸摸下巴,身为知情人,他是知道谢记是怎么招惹上这件事的。就是这谢记发展太快,当了别人的路。那王祖德又不知道怎么了,起了想将谢记除掉的心思,找人上谢记碰瓷去了。再打一个官司,把谢记老板关上个一年半载的,都不用刻意鼓动人群,谢记老板都进去吃牢饭了,谢记自然也是开不起来的。虽然今天抓过来的是张迁,不是那个开店的小哥儿,不过都是谢记老板,总归是差不离的。那王祖德也没说把两人都抓了给关进去吧。
  县令虽然大致明白是怎么个事情,但他不能说啊,说出来不就表明自己参与其中了吗?
  “大人!”刘癞子朝张江和县令又拜了拜,“那天我亲自听到回春堂的伙计说谢记的人去回春堂买毒药了的!”
  “哦?还有这事?去将回春堂的伙计带来。”县令看看闭目养神的张江,犹豫要不要顺着王祖德准备好的线索就给张迁定罪。该怎么断案这事,还真是难啊。
  回春堂的伙计很快被带来,他跪在堂下,紧张的都不敢朝四周多望。
  “刘癞子说那天你看到谢记的人去回春堂买药了?什么时候的事。”
  那伙计十分紧张,哆哆嗦嗦的就将事情交代了,“是,是!那天就是他去回春堂买药了,就是从我这里买的。我还疑惑他买毒药干什么,就多看了几眼。”
  张迁扯起嘴角笑了笑,眼底却没多少笑意,“你看清楚了,是我去买的药吗?”
  伙计抬起头看了眼张迁,很快就低下头去,“是你!就是你,我不会记错的!”
  张迁盯着伙计看,“大人,他在说谎!”
  伙计猛一下抬起头来,“不,不!我,草民没有说谎!”
  张迁不紧不慢道:“你是那天和我做的交易?”
  伙计眼神飘忽,吞下口水道:“是昨天,不,不是,是前天!对,就是前天!”
  张迁冷笑,“那还真是巧了。大人有所不知,前天草民还在山上打猎,昨天才背着猎物从山上下来,这一点,不止草民的阿奶可以作证,刘家村许多人也看到了。他说我前天去回春堂买毒药,这不是撒谎是什么?”
  那伙计被带上来时太过紧张,谁都没多看,自然没领会到刘癞子的眼神。他只知道要指认谢记的老板,可不知道现在跪在堂下的,不是常在镇上走动的谢雨青!听完张迁振振有词的话,那伙计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如此情景,谁还看不出有鬼就是真的瞎了。
  刘癞子心急,口不择言道:“你说你在山上打猎就真的在山上打猎吗?谁知道你有没有偷偷下山去回春堂买药,买完药又回山上去!大人,您派人去谢记搜,肯定能搜出来没用完的毒药,还有,我去回春堂看过,那儿的大夫都说我是吃了毒药才肚子疼的!”
  张迁反问:“你怎么就肯定一定能在谢记搜出毒药?回春堂的大夫说你中毒?可我记得谢记送去你的明明是王大夫的医馆,他并没有说过这话。”
  刘癞子一哽,“我不信王大夫的医术,想多去看看几个大夫,求个心安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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