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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重生后全员火葬场(穿越重生)——无穷墨墨

时间:2024-06-07 07:25:04  作者:无穷墨墨
  这世上能有几个第一?
  凭本事吃饭,不丢人。
  至于谢风流,不过是一个可怜的没人要的丧家之犬罢了。
  秦玉走了没多久,谢风流眼角余光扫过窗外,“人都走了,阁下还不现身?”
  年仅十七,却已长身玉立,贵气逼人的洛枭从门后走了出来。
  看到洛枭,安幼舆原本就黝黑的脸瞬间更黑了,连虎牙都龇了出来,好像恨不得咬死他。
  “洛枭!你欺人太甚!”
  说着从床上蹦起来就要报仇。
  洛枭目光淡淡从他身上扫过,一颗石子投了出去,安幼舆毫无反抗之力再次被点昏过去。
  谢风流恍然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你。”
  晋王世子他自然是认识的,年少那会儿他还喝过他的满月酒,一眨眼的功夫,长得比他还高了。
  饶是他谢风流也不得不感叹一声:真是岁月不饶人。
  他们俩都是当世的高手,师出同宗,却不同门,关系好尚可道声师叔师侄,关系不好,那就没有关系。
  显然洛枭并不太喜欢眼前这位,连个好脸色都没有。
  上辈子在国子监时,他与秦玉并不是很熟,甚至还结过梁子。
  眼前这个人是他所不了解的出现在秦玉身边的人,并且看上去并不像个好人,方才他对秦玉动手动脚,若不是秦玉动了手,他绝对容忍不得。
  “离他远一点。”
  谢风流表情耐人寻味:“呀,看家的来了,不过,你们是怎么搅和到一起的……”
  秦玉直接回了寝舍,发现福安在他房间里欢天喜地的收拾东西。
  乍一下没想起来是怎么回事,疑惑问道:“福安你收拾东西干什么?这些东西我还要用呢。”
  福安开心道:“少爷您忘了,明日休沐不上课,上回休沐您没回府,老爷派人传了口信来问,您答应了老爷这次我们要回府的。”
  国子监九日一休沐。
  提到回府,秦玉脸上的表情一僵,笑容逐渐淡了下去。
  世人皆知当今权倾朝野的秦太师有二子,长子乃正室所生,母亲出自书香世家,饱读诗书,生得长子智慧聪颖,才华出众,唯一不好的是先天不足,打小身子骨就弱,平日里足不出户,所以不得宠。
  次子为妾室所生,母亲是舞姬,生得他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世人皆道秦太师宠妾灭妻,扶舞姬生的儿子为嫡,并且将那儿子宠成了无法无天嚣张跋扈的纨绔子弟,成了笑话。
  却不知父母之爱子,为之计之深远,表面不得宠未必就是不爱,表面宠爱未必就是真爱,且看关键时刻如何抉择罢了。
  哪个父母不疼爱优秀的孩子?
  他爹将他宠成了废物,不过一开始就打算拿他当垫脚石,若有一日大厦将倾便弃车保帅。
  他不能说不怨恨,更多的是酸楚,尤其是他爹对他越好,越宠他,他心里越难过,因为他知道,越甜就越毒。
  而且回家,他必定会碰到那个人,他爹的得意门生,他喊做“师兄”的楚兰溪。
 
 
第16章 
  金銮大殿之上,君王坐于明堂,一身明黄龙袍,身上五爪金龙威风凛凛,然而龙袍里的人看样貌明明正直壮年的岁数,却显得精神不振,并且昏昏欲睡的样子。
  见此情景,底下臣子无不叹息。
  就在几年前,当今圣上还是个意气风发的铁血君王,臣民心中的英名圣主,谁能想到自从三年前病了一场后,会衰败得那么快。
  恐怕这其中有大半功劳都要归咎于圣上吃的那些“灵丹妙药”。
  自打皇帝病了后,贵妃为他寻来据说是世外高人的道士,从此皇帝就迷恋上炼丹修仙,黄老之术。
  如今朝政内忧外患,北有北狄,西有西戎,南有南越这些强敌虎视眈眈,地方政权割据,朝堂党争不断,皇权削弱,后宫干政,外戚坐大,皇位竞争最有力的太子和三皇子已经掀起了无数的暗潮汹涌。
  大家心中都明镜似的,恐怕用不了多久,这天就要变了。
  上朝没多久,殿头内侍的唱喝声响彻大殿:“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站在文臣最前头的太师秦简,丞相温岭还有站在武将之首的晋王,当今朝廷的几大肱骨之臣,都未说话。
  皇帝兴致不高,对内侍太监摆摆手,在內侍官的搀扶下起身。
  殿头太监一甩拂尘:“退朝~”
  除御赐免礼的几位重臣,其他臣子皆跪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送走了皇上,众臣开始放松下来,三三两两地聚集到一起聊着天。
  秦太师身后的官员似乎与太师关系很好,凑上来:“秦大人,近来京兆天气多变,忽而风卷残云,忽而电闪雷鸣,只是不知道这雨什么时候下得来啊……”
  “天气如何乃是天定,如何是我这等凡夫俗子能妄自揣度的,张大人,慎言啊!”秦简生得极好,眉若墨画,色若春晓,只是面白唇薄,看上去便是个无情之人,此时他笑意清浅,狭长的眼角弯出一个弧度,眼角下还有一颗泪痣,更显得笑里藏刀,阴险狡诈。
  “是下官妄言了。”张嫣点头哈腰,忽然发现秦太师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便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一看之下,立马明白过来。
  只见平日里下朝后总要走在一起说两句的晋王和温相,步伐几乎一致地同时转身下朝,而今日却不见碰头,只装作互不相识。
  身后窥探的众臣唰地将目光聚集过来。
  两个人后背均是一僵,脚步一顿,然后蹭地一下分开了更远的距离,大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
  近来晋王世子与丞相嫡子有私情的事情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据说是秦太师二公子泄的密。
  故而今日这气氛平常中透着些古怪,大家都好像有话要讲,但是又不讲,都像憋着什么事情。
  “秦大人,张大人,看样子二位今天心情不错。”另一边一名身穿武将官服的大人也凑到了秦简跟前,与二人一同看向晋王温相。
  秦简但笑不语。
  张嫣热情地招呼道:“韩将军。”
  这二人便是秦太师祸乱朝纲的左膀右臂,二人均是好玩乐之人,张嫣玩心大起,戳了戳韩悦,通了个眼神,二人各朝着晋王和温相的方向过去。
  “晋王爷。”
  “相爷。”
  被喊到的二人不曾搭理他们,反而加快了脚步。
  “晋王爷走得那么急作甚,末将听说王爷家有喜事,恭喜恭喜!”
  张嫣拦住温相,“诶,相爷慢走!听说晋王爷有意与您结亲,挚友成亲家,真乃一段佳话,大喜那日莫要忘了请下官喝杯喜酒啊!”
  众位同僚都在看笑话,听到这话纷纷点头称是。
  “一派胡言!”温文尔雅的相爷难得动怒,挥袖将挡在面前的张嫣掀开到一边去,相爷虽是文臣,但是力气不小,一下就将消瘦的张嫣推出去几米远。
  走过来的秦简扶住张嫣,秦简笑意融融:“大喜之事,张大人有心恭贺,温相何必动怒。”
  温相独子与晋王侄女打小定过亲,他们这些人是知道的,现在好了,兄夺妹夫,惹出这般丑闻来,看这二人要如何处置这个烂摊子。
  听到秦简的声音,二人同时回头,眼带杀气。
  温相将手背在身后,斜视秦简:“秦简,你教的好儿子!”
  秦简纵横朝堂二十年,早已见惯大风大浪,丝毫不为所动,还是笑容和煦一派明媚春光。
  晋王发话了:“秦简,祸不及子女,你也是有儿子的人,做事不要太绝,免得祸及自身,悔则晚矣。”
  秦简眼尾微挑,这两个家伙不会以为他们儿子的事是他在背后捣鬼吧,他秦简确实成事不择手段,但也还没到要从小的身上下手的时候,所以,他们俩没教好儿子,惹出事端来,可赖不到他身上。
  “劳烦王爷费心,二位公子之事,在下确实不知,犬子顽劣口无遮拦,我定会严加管教。”
  他这意思就是说,这事情与他无关,他儿子并未诬陷任何人,只是错在不该将事情说了出来,还不是在暗示这个事情确有其事么。
  三个人间仿佛有道看不见的漩涡,暗潮涌动。……这头,秦玉休沐准备回家,带着福安鬼鬼祟祟从侧门探出头向外看去,就见秦家的管家秦善已经带着人在国子监外等着他了。
  福安还在奇怪:“少爷,咱们这么鬼鬼祟祟的干什么,不是回家吗?管家和接的人都已经到了。”
  “嘘,小点声,别惊动了他们。”
  福安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
  “一会儿我们走后门,避开他们。”
  “啊?”福安觉得奇怪,也不明白少爷想干什么,但是只能听命。
  二人躲开了秦家的人马,偷偷摸摸从国子监的后门跑了出来。
  刚一出监门,秦玉就有种豁然开朗,如获新生的感觉,他心情异常开心,一把搂住福安的肩膀,“福安,爷带你去玩想要什么爷都赏!”
  福安高兴得一蹦三尺高:“真的?!谢谢少爷,少爷您真的是太好了!”
  秦玉拍了拍福安的肩膀,情真意切道:“福安,咱俩从小一起长大,人前你我是主仆,人后我拿你当兄弟,你有事,都可以跟我说,我一定帮!”
  福安突然没了动静,秦玉奇怪,回头却看到福安一动不动站在原地,满脸感动,内流满面:“少~爷……”
  他怔怔地愣了半天,然后“哇”地哭了出来:“福安卑贱,怎敢与少爷称兄道弟,福安此生能伺候少爷,乃是三生有幸!”
  秦玉拍拍他的肩膀:“好了好了,大可不必如此夸张。”
  两个人许久不曾出来玩过,这回出监如猛虎出笼,从街头逛到街尾,获得众路人的频频侧目。
  原因无他,秦玉长得太好看了,跟画里的神仙童子似的。
  秦玉一路走一路四下张望街边的店面,福安手里拿着糖葫芦跟在后面。
  他们走着到了一处布市,四下的店铺都是各家布庄绸缎庄。
  福安见他似乎对各绸缎庄格外在意一些,心下奇怪:“少爷,您看绸缎做什么?府里的绸缎库都堆不下了,每年上头赏赐的,下头孝敬的都是最顶尖的绸缎,外边这些俗物哪儿能配得上您。”
  “我不是看绸缎,我是在看铺子。”
  “看铺子?”福安整个人都震惊住了,他现在越来越搞不懂自家少爷的想法了,“少爷你要买铺子做生意啊?”
  秦玉一本正经地点点头。
  “少爷,你怎么突然想起做生意来?老爷是当朝一品大员,圣上面前的红人,秦家富贵,家中金银财宝几辈子也吃不完,老爷向来疼宠你,从来有求必应,您若是觉得银子不够使,大可以去账房提么,何苦要累着自己?”
  对,几辈子都用不尽的家产也扛不住一次抄家啊,疼宠也疼不了多久了。
  “依傍他人终究不是长远之计,凡事还是要靠自己。”他决定自己做生意,若到天塌地陷那一日,也好有依仗保命。“我在外边找铺子做生意这件事,你可得把嘴捂严实了,不可告诉他们任何人。”
  虽然他知道自己爹手眼通天,自己做生意这件事终究瞒不过他,但是能瞒一天是一天,他还不想让他太早知道。
  福安一脸纠结地点了点头,“知道了少爷。”
  福安话还没落,就见着秦玉脚步停了,然后迅速朝街角走过去。
  “哎,少爷!”福安赶紧跟上,到了店铺门口,发现店主在关门,这天色还早呢,哪有做生意的这么早就关门?福安抬头一看,林记绸缎庄。
  秦玉走上前与店家搭话:“店家,你这铺子盘卖吗?”
  福安这才注意到店铺旁边的墙上贴着告示:“铺子转让”。
  原来是要卖的铺子,难怪关店那么早。
  福安心中纳罕:少爷这是要做绸缎生意?可他从来没接触过这方面的东西吧,能成么?不过秦家有钱,亏了也不打紧,亏多少都不怕,少爷估计就是心血来潮,图个新鲜好玩,少爷开心就好。
 
 
第17章 
  正在低头忙活的店家被突兀冒出来的声音惊动,抬头看了一眼,愣住。
  福安见此情况,很熟练地摆出一副很凶残很不好惹的样子对那店家斥责道:“我们家少爷问你话呢!”
  那店家顿时脸色一变。
  秦玉赶紧将福安拉开,笑意吟吟地上来打圆场:“我家兄弟只是长得凶,脑子也不太聪明,他没有恶意,店家勿怪,我只是想问问店家卖铺子的事情。”
  从小秦玉就因为这张脸总能吸引到各色各式的色狼,因此福安被锻炼出了,只要一有人盯着他家少爷使劲看,就立马化身恶棍吓退色狼的本能。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秦家的名声太差,他借不得家中的势力横行霸道,做生意,要的就是一个和气。
  被秦玉看着,店家老脸一红,这么大年纪,看一个小少年看走了神,真是不好意思:“哦,这位小公子您误会了,我是刚盘下这个店面,今日来收拾一下,过几日便要开张。对不住了,这个铺子我已经买下了。”
  他看了眼身后墙上贴的告示,“诶哟,真不好意思,忙得我都昏了头,告示都忘了撕。”说着将那告示撕了下来。
  看到秦玉明显有些失望的样子,店家有些不忍心。
  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小少年,这小公子面相气质不俗,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年纪,颜丹鬓绿,还没完全张开,略带些稚嫩和青涩,已然显露出倾世的艳色。
  他做绸缎生意,一眼就能看出这小公子身上的衣物布料非凡,连他也不曾认得出名来,只能看得出来这衣服是用了“平金打籽”的绣法,这个绣法,皇室贵族才用得起。
  连跟在小公子身后的小厮穿着都是出自南海的香云纱,价值不菲,一看便知这两人是出自大富大贵之家,竟然会跑来询问商铺,这倒是奇怪。
  难道现在这些富家子弟都已经这么上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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