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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重生后全员火葬场(穿越重生)——无穷墨墨

时间:2024-06-07 07:25:04  作者:无穷墨墨
  他年十五时,曾抱琴行过河畔流苏林,时值四月,花开似雪,层层叠叠,他仰头看花,有风吹过,花落簌簌,人花相望,竟一时不知谁更风雅。
  此景被当时被请来书院授课的名士靖安先生看见,赞美道:“树开千堆雪,肃然林下风。”
  一时传为佳话,得一雅号——“映雪公子”。
  后来名列当世声名远扬的七大公子之一。
  以他的出身,本该进国子监的,他却觉得学问不应当有高低贵贱,国子监太过于等级森严,守旧腐化,而选择进了燕国四大私学之首,位于城东郊外青崖山涧的白鹿书院。
  他少时与温时澜并无交集,与他相识是因为偶然。
  他被冯麟远困在金屋半年,与冯麟远周旋良久,让他以为自己真的对他动了真心,愿意与他在一起。
  冯麟远对他不如一开始那般严加看管,甚至愿意偶尔放他出屋子透透风。
  他借此机会结识外人,试图求救,可惜他眼盲,行动不便,求救的过程极为艰难。
  苍天不负苦心人,终于一日他联系到一名被卖到冯府的秦家旧仆,以金钱为诱,被他救了出来,倒霉的是,逃命途中他们遇到了一伙强盗,仆人带着钱财抛下他独自逃跑,他失足跌落山崖。
  昏迷醒来后,他就已经在扬州城最大的青楼有凤来仪了。
  鸨头原本嫌弃他眼盲年纪大,但又看他样貌实在是好,舍不得丢,就打算让他在楼里当个人人可以践踏的最低等的小倌。
  若真是如此,他怕是要被玩死。
  情急之下,他一句:“瞎子自能遇到想找瞎子的客人,眼盲看不见不知道岂不是不知省了多少事。”
  提点了鸨头,为自己博得一条活路。
  妓院这种地方可不是谁都能来的,男妓更不是谁都能嫖的,嫖了更不是谁都能让人知道的,一个瞎子,尤其是一个品相气质都极佳的瞎子不知能满足多少人的要求,这妥妥的是一棵摇钱树啊!
  鸨头见他知情识趣,于是专门给他安排一些隐秘的客户。
  不出所料,点他的客人虽不多,但无一不是出手大方,事还少。
  一般需要保密的客户,也都是有身份的,非富即贵,他小心伺候着,攀着高枝儿一步步爬到了花魁的位置。
  不管哪一行哪一业,爬到了尖尖上,日子自然好过得多。
  但他也明白自己的岁数大了,一旦年老色衰,留不住客,好日子就到头了,他离那一天也不远了,这日子过一天是少一天,得好好珍惜。
  他双眼失明,越是身处黑暗,越是向往光明,那时他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午时阳光最烈的时候,打开窗子,坐在窗台边将手伸出窗外,感受阳光,感受风。
  那一天,他照常坐在窗边晒太阳,不慎头上的簪子滑落楼下,说来也巧,那时恰巧温时澜路过楼下,被簪子砸了个正着。
  他们的缘分就此开始。
  温时澜性好自由,无出仕之心,从学院毕业后便四处游历,畅游大好河山,未参加科举,但丞相就他一个独子怎能任由他如此放肆,几番催促逼迫之下他终于在两年后参加春围,一举夺魁,成了头名状元。
  事实证明,温时澜只适合当他的才子雅士,文人墨客,他的眼里太干净,容不得沙子,官场根本不适合他。
  他官场失意,被贬到杭州,途径扬州时,被他的簪子给砸了。
  哪有送上门的客人,不要的道理。
  他好心还他簪子,而他却使劲浑身解数勾引他,谋他财产。
  温时澜那么聪明,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里头的门道,但是他并没有挑破,反而慷慨解囊,解他燃眉之急。
  即使花了钱,也不曾对他做任何超出礼节的事,只是每天与他风花雪月,诗词歌赋。
  即使他那点文采登不上大雅之堂,他也不厌不恼,安静的陪着他,手把手教他丹青诗书弹琴。
  温时澜是他在黑暗中见到的唯一一束光亮,是唯一一个没有将他当玩物的人,甚至动用了人脉关系金钱不惜一切为他治眼睛,那时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的眼睛还有救,只是从来也没人想过帮他治。
  他这辈子也不会忘,他重见光明的那一天,出现在光中的那张清丽俊逸的脸。
  那一天,他把自己给了他,死灰复燃的真心也给了他。
  后来他们情谊愈浓,流光易逝,温时澜在他这里耽搁了近半年。
  最终东窗事发,有人找上门来。
  他才知道温时澜幼年便与临安郡主订了娃娃亲,此次去杭州任职的同时,最重要的是依家人嘱托向郡主提亲。
  临安郡主是洛枭那个混账的姑母所生,他的嫡亲表妹。
  得知温时澜与一名男妓纠缠不清的洛枭找上门来,劝温时澜跟他走无果后,将矛头指向他,私下找到他,问他怎么样才肯离开温时澜。
  那天,他望着他那张淡漠无情还带着一丝厌烦的脸,摆出十足小人得志的嘴脸,心想那当然是:“钱。”
  有了钱他才能有活路,他那无辜稚子才能摆脱泥潭,不用走他的老路。
  温时澜是个文人,他是个妓子,文人妓子之间的风流事细数来三天三夜也数不完,温时澜在他这里能找到恣意妄为,破除礼法的快感,能借他报复一直压迫束缚他的家人亲族,他可以犯错,可以任性,有的是人把他往正道上拉。
  但是自己必需明白,权势之下,真心一文不值,胳膊拧不过大腿,他们没有未来,而自己一无所有,一步踏错,只有死路一条。
  洛枭给足了他想要的钱,他用这些钱替他儿子和儿子他娘赎了身,然后配合洛枭演了一出戏,佯装成另攀上晋王这株新枝。
  他可能永远也忘不了当温时澜看到他和洛枭在一起时,那清澈恣意的眼底里涌现出的崩溃和失望。
  他一言未发,转身而去。
  他那样的人啊,气急了,连句脏话都不会骂,十足吃亏。
  一切都很顺利,洛枭从他这里逼走了温时澜,他有了洛枭的这笔钱,终于算能过上安稳日子了。
  但唯一失算的是,洛枭竟然跟他来真的。
  他是真花了钱,人也是真的睡啊!
 
 
第9章 
  “好了,戏演完了,放我起来。”
  送走了温时澜,他收起媚态,扯了扯自己难以蔽体的衣裳,正要起身。
  “啊!”忽地腰上传来一股大力将他摁了下去,他眼中带火转头瞪着身后摁着他的洛枭:“你干什么!”
  洛枭似乎丝毫不觉得自己的举动有哪里不对,挨个摸索着他后腰上的椎骨,若有所思道:“三百万两白银就演个戏,太子妃当真娇贵。”
  在东宫时见过他的人不少,洛枭认出他来他并未觉得惊奇,但那个倒霉的替身太子妃七年前便已葬身火海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没有人有理由再翻烂账,大都即使认出他,也装作不认识。
  “晋王殿下认错人了,太子妃他在东宫尊享荣华富贵呢,有凤来仪楼只有我玉凌霄。”
  玉凌霄是他的花名,他被弄瞎前见到的最后一个景色,就是攀在东宫窗棂外那株热烈的凌霄花,从此瞎了多少年就记了多少年。
  他拧了拧腰,不由皱了眉,压在腰上的手如精铁铸制一般不可撼动,稍一闪神,腿也被压制住了。
  洛枭几乎半个身子都压了下来,一个久经沙场的成年男子所带来的压迫感,让他彻底慌了:“你不是已经达成目的了吗,你还想干什么?”
  想来他堂堂一个王爷也不至于为了三百万两过河拆桥,杀人灭口吧!
  “三百万两,三年。”
  想了想这话里的意思,秦玉眼神古怪的撇着他,他不会是想……他试探着壮着胆子道:“那三百万两是赶温时澜走的钱,想包我,是另外的价钱!”
  “好。”
  洛枭一口答应下来。
  没想到他那么简单就答应了,应该说他根本就没想到他会答应,洛枭说“好”的那一瞬间,秦玉怔愣住,然而就是这么微微一走神,城门失守。
  他惊愕地张大了眼。
  虽然前戏是做足了,但那毕竟只是戏,他没准备来真的啊!
  洛枭眸色更深,抚摸着他的后腰:“叫。”
  叫你大爷!
  气得他狠狠的掐上了他的臂膀,挥手给他来了几道红印子。
  一场下来,两败俱伤。
  他望着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望着他漆黑不见底的眼眸,久久失神。
  他之所以惊愕洛枭会跟他扯上关系,是因为他知道洛枭真正的意中人是温时澜。
  他能瞒得过其他人,但是瞒不过他,人会撒谎,但是人的眼神是不会撒谎的,初见时,他那古井无波的漆黑眼底只映得出温时澜。
  而后来他跟在他身边发现的一些蛛丝马迹,更让他确定了这个事实。
  京中的晋王府与丞相府相邻,洛枭跟温时澜是青梅竹马,又都是当世难得的风姿超绝之人,生出感情也不奇怪。
  但他洛枭比他秦玉惨多了,他秦玉与温时澜还能有半载温存,而他洛枭从开始就注定只能将感情深埋心底,一个字也不能提。
  至于洛枭为什么会跟自己扯上关系,刚开始他也看不透,后来经人点拨才明白,那时洛枭刚带兵平定了南越入侵之乱,世袭承爵不久,名声正盛,被百姓歌颂为“战神”,难免会功高震主,估计也是被朝廷猜忌得烦了。
  干脆借此机会,纸醉金迷,洗脱嫌疑。
  想通了关节,应付他心里就有了底,即使是心里有了底,他还是被洛枭给吓到了。
  这家伙表面看着像无欲无求的铁疙瘩,但其实他内里比任何人都要疯得多,温时澜只有闲暇时才到他这里,一个月最多也就在他这儿过个几天夜,而洛枭干脆就住在了他这儿。
  二人没日没夜地厮混在一块。
  可想而知这消息传出去后,多么民情激愤,他被骂的体无完肤,成了出了名的狐狸精。
  可笑,不怪买的人,反倒怪卖的人,若没有人买,哪来的人卖,卖的人卖给谁不是卖?
  他卖的是钱,不是谁心中那个洁白无瑕,至高无上的谁谁谁。
  说句实话这主子谁摊上谁倒霉。
  他正走着神。
  不远处传来嘈杂人声惊醒了他,九曲回廊上一群年轻书生簇拥着一位翩翩公子走来。
  看到那张脸顿时心如擂鼓,即使在那么多人的包围下,他还是那么耀眼,如众星捧月的那轮月,无人能掩其光芒。
  现在的温时澜还是个没有遭受过挫折的天之骄子,想必自己这般声名狼藉的人一定不入他眼。
  万一要是招他讨厌了怎么办?
  越想越是打退堂鼓,他紧张地躲到了拱门后,只敢偷偷瞧他。
  “秦玉,你怎么不走了?你不是急着去看画嘛?”越躲越是躲不掉,跟在后边来的安幼舆看到他躲在墙后,一个大嗓门就把他送到了人前。
  他急赶慢赶去捂这个大傻子的嘴都没捂上,太迟了。
  众人被惊动,纷纷向他这边看过来。
  他浑身僵硬。
  感受那道温柔的目光只是稍稍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下,然后便转开。
  眼神的光逐渐暗淡下去。
  果然……温时澜并非以貌取人之辈,能打动这样的人,必定是有倾世之才与他相和。
  上辈子,自己不过是他在人生低谷期,趁虚而入罢了。
  这一世,若无机缘,他恐怕不会再与他有过多交集。
  他也没有妄想再与他重叙旧情,只是想再见见他,仅此而已。
  安幼舆看着他脸色红了白白了红,不理解:“不是去看画嘛,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不舒服?”
  秦玉看傻子似地瞪了他一眼,气哄哄扭头冲出拱门向颂院跑去。
  安幼舆赶紧向他伸出手:“哎哎哎,当心!”
  可惜又太迟了。
  因为跑得太急,秦玉刚转弯就撞上了一个人。
  “诶哟!”一声,那个人被撞倒摔到地上,怀里满满当当的卷轴撒了一地。
  安幼舆“啪”地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哎~呀,说了当心的嘛!”
  “下回你能不能早点说!”秦玉看向被撞倒的那人,惊奇道:“司南?”
  司南一愣,眯了眯眼也看向他:“秦玉,是你啊!你干什么去跑这么急?”
  他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蹲下来捡卷轴。
  秦玉和安幼舆也赶紧蹲下帮他捡。
  安幼舆:“他去看画。”
  秦玉点点头:“对,我去看画。”
  司南“啊”了一声,兴高采烈道:“那刚好,我也是去品画大会的,听说映雪公子也来了,想让他帮我指点一二来着,咱们一起吧!”
  秦玉躲在安幼舆和司南身后混进了大会,想起他去看温时澜八成会碰上洛枭那个混蛋,若是被他发现自己偷看他心上人肯定要遭他报复。
  洛枭很强,秦玉亲眼目睹过,不然也不会那么忌惮他。
  秦玉诚挚地拉着身边安幼舆的胳膊:“安兄,为了你的安全起见,一会儿你跟在我身边,千万别离我太远!”
  安幼舆不明所以,目光只是落在秦玉赶紧拉着他自己胳膊的手上,脸一红,点点头答应了。
  他们却不知道不远处早有一双冷眸盯上了他们。
  品画大会是私人的雅集,用来展示珍贵藏品或是自己得意作品的地方,专供风雅之士互相交流心得看法,可畅所欲言,不受拘束。
  因为温时澜,大家都想一睹“映雪公子”的风采,所以今天到场的人特别多,里三层外三层,将温时澜和谭夫子围在中间。
  司南刚到地方就抛下他们,捧着画往人群中心挤去了。
  秦玉拉着安幼舆躲在树后,远远看着人群中正拿着一副名画藏品,正在谈笑风生的温时澜,比较惊奇地是竟然没有看到洛枭,这俩人不是形影不离的么?
  洛枭不在刚好,自己可以肆无忌惮看温时澜。
  “好看吗?”
  秦玉抱着树“嘶溜”吸了口口水,一个劲儿点头:好看,当然好看。
  “想不想离近点看?”
  “想……”秦玉点头的动作一顿,浑身汗毛顿时炸开,猛地回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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