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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重生后全员火葬场(穿越重生)——无穷墨墨

时间:2024-06-07 07:25:04  作者:无穷墨墨
  秦玉点点头,“知道了。”
  暗害秦玉的案件在曹宁远死后,暂时告一段落,学院大比继续开始。
  大比还剩最后两样,一项书法一样琴艺。
  经过抽签,决定先比试琴艺。
  学院大比跟之前国子监内部的比试可不一样,难度要大的多。
  这里的曲子是随意指定抽签来的,抽的都是些难度极高十分偏僻的曲子。
  有些甚至是学院夫子自己谱的新曲,给你个谱子就要你谈。
  秦玉郁闷了。
  他的琴是跟在温时澜后面学的,为了讨他开心特意练的,只会那么三四首,这指定曲目他可不会啊。
  今天的对手是南国子学,说起南国子学,跟国子监的渊源也很深,南国子学也属官学,跟国子监对上,更有一种针锋对麦芒的感觉。
  今天上午是客场,南国子学安排对手。
  第一对比试,国子监出战的是曲高,对上的是今后鼎鼎大名的江月公子江月照。
  曲高再次祭出他的香炉。
  高手过招,“巍峨兮若泰山,洋洋兮若江河”,令人叹为观止。
  秦玉最后一个上场,对上的是对方参赛学子中最年轻的,才十四岁,应该说还是个小朋友。
  小朋友长相清秀,两颊有着婴儿肥,很是可爱。
  就是看着他的眼神,太凶了。
  就像护食的小奶猫。
  秦玉心中竟然隐隐的升起了一股父爱,他忽然想到他那苦命的孩子,他已经许久没有见到秦意了,不知道他现在生活得如何,不过既然洛枭答应过有好好安置他,定然会做到,洛枭安排的事情,他放心。
  两个人都看着眼前的减字谱,减字谱秦玉勉强是可以认得的,只不过眼前这么复杂的他需要好好想想,弹在哪里。
  两人同时拨动琴弦。
  “刺啦——”一声如同锯木头一般的琴音,如魔音贯耳一般穿透了所有人的心头。
  在场听众,浑身发麻,小朋友的手一顿,酝酿出的悠然自得的感觉再也没有了,不过好在临危不乱动了一下之后,还是顺畅的弹了下去。
  就在此时,秦玉再一次出手弹响了琴弦,他认真的看着减字谱,想着该弹哪里。
  曲子断断续续不成句,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扰得小朋友也乱了分寸,再也弹不下去。
  最后小朋友气愤一圈锤在桌子上,哭着跑了出去。
  秦玉有些尴尬,也不好意思再继续折磨在场的众人了。
  非常够意思的,收了手。
  这一局,南国子学胜。
  至于最后一场比试书法。
  他字丑,做文章不比魏行舟的“一戳一蹦哒强”。
  秦玉百无聊赖的瞎画着,大笔一挥,结果一不小心,将墨汁撒到了旁边的同学身上。
  秦玉一僵,“对不住,意外意外!”
  那同学从身上拿出一块手帕,擦掉脸上被溅到的墨汁。
  面相阴柔,肤若敷粉,微微一笑,“无碍。”
  作品上被撒了墨也不生气继续写自己的字。
  这一位便是东阳学院赫赫有名的何默。
  虽然他看上去极为人畜无害,脾气还很好,但是秦玉知道此人可不是好惹的。
  六场比试终于结束。
  最后计算战绩。
  目前得分最高的自然是国子监,五局,每局五人,二十五局中,二十一胜,四败。
  排名第二的是南国子学二十胜,五败,白鹿书院第三,十九胜,六败,嵩岳书院和应天书院垫底均十七胜,八败。
  经历过几天的热身之后,终于到了学院大笔最精彩且最激动人心的时候,便是辩合论学。
  辩论自古都是文人格物致知,探求真理的最佳方式,所以辩论自古有之。
  秦玉听着各位文人才子滔滔不绝激动人心的一番口舌较量,插不上话,也听不懂。
  忽然何默走到人群中央,拿着一块白色的石头放在手心,展示在众人眼前,“还请各位看一看这是什么东西。”
  秦玉一看,这还用问,答道:“这不就是一块石头嘛。”
  坐在一旁的司南手忙脚乱阻止秦玉,可惜还是迟了一步。
  秦玉不明所以。
  何默微微一笑:“错了,这不是一块石头,这是一块白色的石头。”
  “白色的石头不也是石头吗?”秦玉不理解,司南拉着秦玉,对秦玉摇摇头,叫他不要再接话了。
  何默见对手一步步入套,露出了开怀的笑容:“同学,又错了,白色的石头就是白色的石头,它不是石头。”
  秦玉陷入了乱七八糟的纠结中,白色的石头难道就不是石头了吗?
  “如果白色的石头是石头,那么黄色的石头,绿色的石头难道就不是石头了吗?”
  这时旁观的学子中又有人回答道:“当然也是。”
  何默:“白色的石头是石头,绿色的石头也是石头,那岂不是说白色的石头就是绿色的石头?”
  在场众人一阵哗然,这怎么回事,白色的石头怎么会是绿色的石头呢?
  “白色的石头当然不是绿色的石头了,所以说白色的石头就是白色的石头,他不是石头。”
  秦玉瞳孔皱缩,新世界的大门就这样被打开,明明每句话都对,但是得出的结论却不对。
  这是怎么回事?
  突然秦玉对何默说:“那你不是人!”
  何默一愣。
  秦玉:“你是人,我也是人,那岂不是就成了我是你?这不对,所以你不是人!”
  何默的脸当场就绿了。
  司南顿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何默忍耐了下,恢复笑容,来到秦玉面前,问他:“这位同学,请问你有几条腿?”
  秦玉堤防着他再坑他,认真思索着最后小心翼翼答道:“三条。”
  何默顿时气急败坏:“你哪儿来的三条腿?!”此话一出,自己察觉失言,当场脸色一变。
  秦玉瞟着他的下半身,揶揄道:“我有,难道你没有?”
  司南的笑得不行。
  愣了一下,何默才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当场脸色涨红,就要上前报秦玉以老拳。
  结果被他们东阳学院的人抱着拦着,“何默,你冷静冷静。”
  秦玉赶紧往司南背后躲,不是说好文斗吗?这辩论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要打人了呢。
  “你们放开我!别拦着我。”何默对拦着自己的同学吼道。
  司南赶紧出来打圆场,“人自然是有三条腿的。”
  他对旁边的晏珠道:“晏同学麻烦请抬起你的左腿。”
  晏珠配合的抬了抬他的左腿。
  司南又道:“麻烦再抬一下右腿。”
  晏珠抬了抬右腿。
  “你看,人有一条左腿,一条右腿,那岂不是没有腿了吗?所以说,人除了左腿、右腿、还应该有腿,所以人有三条腿。”
  秦玉为之震撼,将扁的说成圆的,这是他第一次见识到诡辩的魅力。
  此次学院大比,秦玉可算是好好露了把脸,足够载入国子监史册了,虽然不能名传千古,但也足够遗臭万年了。
  但是他绝对自信,那帮人中龙凤都能好好记住他。
  累了一天,秦玉疲惫的回到家,躺在床上,看到窗边花瓶内插着的那一朵并蒂莲,此时已然绽放,花开并蒂,姿态优美,馥郁芬芳。
  心中漫开一丝丝甜意。
  转眼天气渐凉,丹桂飘香,中秋佳节临近,每年中秋节都是极为重要的节日,天子要带领所有王公贵族,群臣百官拜月祭祖,以祈求上苍降福,社稷兴盛,皇宫中要举办隆重的宫宴宴请群臣欢度佳节,还要接待各位外族来的贵客。
 
 
第73章 
  中秋的前几天,秦玉已经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团团乱转了,转到洛枭头都有些晕,将他抓住,塞进怀里。
  秦玉揽着洛枭的脖子,小猫似的在他颈侧蹭了蹭,“中秋宫宴,太子肯定要命我进宫,我在想有什么办法能将赴宴的事情推掉。”
  洛枭只道:“不许伤害自己,你若跟在我身边,他不敢动你。”
  “放心。”秦玉答应得一本正经,心里想的却是:跟在你后边赴宴,那不是全天下都知道咱俩有一腿了。
  不行,他要想办法托病。
  中秋当晚。
  秦简和秦玊已经沐浴更衣准备妥帖,就等秦玉了。
  秦玉用热水泡了个澡,额头敷上浸过热水的布巾,然后再用浸过冰水的布巾擦拭身体和手脚。一冷一热之下,脸上是热气熏染的潮红,身上和手脚却是冰凉。
  秦玉突发疾病。
  秦简和秦玊都来到秦玉的病床前,秦简摸了摸秦玉的额头,额头的温度灼人。
  福安找来提前安排好的大夫,在秦简的威压之下,大夫毕恭毕敬,只道是:“二公子不注意受了风寒,吃几副药,卧床修养一下就好,只是切不可再吹风。”
  于是秦简带着秦玊去赴宴,留下老管家秦禄在家中照料秦玉。
  看到秦简和秦玊离开,秦玉松了口气,这应当是他第一次一人过中秋,也是他第一次中秋过得这么清闲。
  秦玉闲来无事,将洛枭送他的烧铂宫灯,拿出来把玩。
  这个宫灯是落潇亲手做的。
  竹条搭建,宣纸熨烫,六面各绘制着梅兰竹菊松藤六种植物,浮光竹影,金边藤蔓,点缀珍珠流苏。
  点燃灯笼,灯光下,金箔流光溢彩,璀璨生辉。
  秦玉提着宫灯起身趴在窗户边,看着外面的月亮。
  洛枭此时不知道是不是也在看月亮。
  福安与父母一起过节去了,彩云也请假回家过节去了。
  整个秦府不剩什么人。
  “小少爷在发什么呆呀?诶呀,您这灯真不错。”
  秦禄的身影从暗处而来,走到窗边笑吟吟地看着秦玉。
  看见他,秦玉不高兴了,自从上次秦禄毫不留情的帮秦简抓他,害他受罚跪了祠堂,秦禄就已经不是秦玉心中那个和蔼可亲,宠爱他的禄叔了,只是他爹为虎作伥的帮手。
  秦禄看着他长大的,自然是能将他的情绪看得透透彻彻。
  猜到他是因为之前的事情记恨上他了。
  “小少爷还在生我的气?”
  “哼,你根本就不疼我,你对我都是虚情假意,是为了讨好我爹。”
  “小少爷和大少爷都是老奴,见着出生见着长大的孩子,是老奴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唯恐有一星半点的不对,怎么能不疼呢?”
  “那你还帮着我爹堵我。”
  “老奴只是个奴才,食君俸禄,替君做事,老爷命令,奴才怎敢不从。”
  秦禄老总管对他爹那真的是没话说,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我爹给你多少俸禄,让你如此对他死心塌地?”
  秦禄笑道:“老爷对老奴既有救命之恩,也有知遇之恩,怎是银钱权力这些俗物可以估量的。”
  “还有这事?”秦玉来了兴趣,他还没听见过秦禄说他爹以前的事情。
  "那年古县大旱,闹起饥荒,人们都没饭吃,偏寒冬又遇千载难逢的雪灾,灾民们饿死冻死无数,尸横遍野。
  为了生计,我凭着一身好功夫上山落草为寇,打家劫舍过生活,成了土匪头子。
  终于熬过灾荒,活了下来。
  直到有一日,报应来了,山被官府围剿,他们找来数十个江湖高手,将我打伤抓捕归案,锁进死牢,准备择日处斩。"
  “啊?”秦玉惊讶,“那你怎么活下来的?”
  "断我案子的正是你爹的父亲,你的爷爷。
  你爹当年才十岁,出面将我保了下来,我还记得公堂之上,你爹说的那句‘为生而作恶者,罪不致死’。
  那时我一眼便认出了你爹,你爹是我当土匪劫的第一个人,他那时与娘亲前去寺庙烧香,为我所劫。"
  秦玉震惊,这故事实在是太过离奇曲折。
  秦禄似有感叹:"你爹小小年纪,以德报怨,胸怀之宽广令人惭愧啊。
  自那时起,我便发誓要一生报答你爹救命之恩,肝脑涂地,忠心不二。
  被留下性命后我坐了六年牢狱,出狱后找到你爹,改名换姓,报效于他。"
  “那你追随我爹时,我爹是十六,那你能再说说我爹年轻时和秦玊他娘还有我娘的事情吗,我娘他到底长什么样呀?”
  秦禄笑着看他:“小少爷又在想娘亲了?”
  秦玉撇了撇嘴:“不想了,想也没用。”
  秦禄想起这件事情来,"小少爷的娘亲啊,长的那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我学问不多,形容不出来。
  我跟随你爹的第三年,你爷爷遭族中牵连,被罢官抄家,因为长时间心思忧虑,积劳成疾,病逝。
  你爹家道中落,从富贵人家的少爷沦落为市井小民,家中财物全被抄没,好在你爷爷是世家旁支又是庶出,所以未曾断了生路和仕途。
  那时你爹才18岁,已经颇有才名,因为生活窘迫,为了能够继续读书,考取功名光复家族荣耀,你爹娶了自己老师的女儿。
  你爹的老师,颇有名望,对你爹也极为欣赏看重,出资供你爹上京科考,你爹也没有辜负老师的期望,一举得中状元,之后便将夫人接到京城,第二年便生下了大少爷,你的哥哥秦玊。
  老爷官运亨通,一路从小小的翰林院修撰,升到了内阁,最后成了当朝一品太师。"
  “秦玊他外公还在吗?怎么从来不曾听说过他们,也不曾见过他们,两家没有来往了吗?”
  秦禄摇摇头:"因为你爹与老师在改革途径上看法出现分歧,政见不同,二人关系出现裂痕,自大夫人病逝后,就再不曾来往了,大少爷偶尔会去探望往,只不过大少爷身体不好,鲜少出门。
  大少爷5岁那年你爹在一次宴会上遇到了你娘,你娘一曲九霄飞天舞,迷了你爹的心,不顾众人的反对,将你娘接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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