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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重生后全员火葬场(穿越重生)——无穷墨墨

时间:2024-06-07 07:25:04  作者:无穷墨墨
  二人缩起身子,隐藏在树荫里。
  太刺激了,秦玉偷偷看了洛枭一眼,发现这家伙怎么干坏事也是一副从容淡定,正义凛然的样子。
  当院子里在到处搜查的护院们,盯上他们藏身的这棵树时,秦玉觉得自己要完蛋,方才出来,他连身衣服也没换,如果被发现,定是要被认出来。
  突然一只猫从屋脊上跳出来,顺着屋檐跳下墙,落在院子里。
  护院们气氛一松,立马笑道:“原来是只猫,你们有没有发现异常?”
  私下搜查的人都摇摇头:“没有。”
  “行,都走吧。”
  然后纷纷离开。
  秦玉松了口气。
  两个人见护院们走远了,才从树里出来,落到屋顶上。
  忙活着在屋顶上开了个洞,洛枭先跳下去,在下边接着,秦玉紧跟着跳下去,落在洛枭怀中。
  二人打量一屋子的酒,秦玉发出啧啧赞叹声:“不愧是我家,阔气,不比你王府差吧?”
 
 
第53章 
  “武将财力不比文官。”
  也是,他还要养军中那么多将士,哪儿能有多少钱呢。
  想他上辈子真是命苦,兜兜转转最后跟了个穷鬼,还是当妾。
  秦玉拍拍手边齐腰高的的大酒坛子,“这些酒虽然在外边也是价值不菲的好酒,但到底也不过是些平常货色,跟我来,我知道我爹好东西藏在哪儿。”
  说着拉着洛枭往酒窖深处走去,在墙上的暗格上按顺序敲击几次。
  面前的暗门发出沉闷的摩擦声,缓缓升起,这道门好像许久没有开,堆积了许多灰尘,震动溅起灰尘,让眼前蒙上一层烟雾。
  秦玉皱着眉挥动袖子扇开灰尘,等到尘埃落定,走到墙上露出的狭小暗格前。
  暗格里是一个小型酒窖,被黄土填了大半。
  “最好酒须埋在土中密封,方才能千年不损其品质,我爹的好酒都是埋在土里,需要的时候来派人来挖,挖好再埋回去。”
  他弯下腰用手伸进暗格中摸索,摸到凸起的地方就开始挖。
  埋酒的黄土松软,很快便给他挖出来一坛。
  酒坛子很小,也就十斤左右,酒坛口用蜡封得严实,擦掉酒坛子上的泥,秦玉将坛子递到洛枭手中。
  在秦玉垂涎欲滴的眼神中,洛枭轻轻一掌将封口拍开。
  顿时非常浓厚的酒香味四溢而出,秦玉凑近细细闻了一口,发出赞叹。
  “皇宫里都没这么好的酒,五百多年的花雕,大师墓里挖出来的,下头的人贡到我爹跟前,尝尝?”
  秦玉从怀里掏出带的水晶酒杓,打算舀些上来尝尝。
  却被洛枭抓住手拦住。
  秦玉奇怪地看向洛枭,只见他的神色有些奇怪。
  “此酒有些不祥。”
  秦玉一愣,他万万没想到洛枭拦他竟是为这样的原因,“噗嗤”一下笑出声。
  "听说以往江南民间流行一种风俗,若是家中得女,便在女儿满月的时候,于家中桃花树下埋上几坛女儿红。
  待到女儿出嫁时将酒从地下挖出以待宾客,因此最极品的女儿红是十五年左右的,若是女儿尚未出嫁便不幸夭折,酒埋在地下不曾挖出,便称作花雕。"
  "花雕,‘花凋’,便含如花佳人凋亡的意思,这酒的来源是有些不祥。
  不过这花雕都五百年了,什么花五百年也该轮回过几次了,算不得不祥,再者你我都没闺女,哪里喝不得?
  没想到你沙场染血,刀下亡魂无数,还信这个?"
  洛枭眸光微动:“以前不信,如今,由不得我不信。”
  秦玉往酒中下杓的动作一顿,一时间酒窖内弥漫开沉默。
  为了缓解陡然紧张的气氛,秦玉舀起一勺,放在嘴边喝了一口,立马露出陶醉的表情。
  “醇香入喉,酸甜中带着点微苦,花雕不亏以陈为贵,你尝尝?”秦玉将手中的水晶杓递到洛枭嘴边。
  洛枭就着秦玉的手也跟着喝了一口。
  “这土下还埋有上千年的,一时间不方便挖,这坛五百年的要是在冬天,用小火炉一煨,就更好喝了。”
  秦玉想起啥,拉着洛枭,“走走走,去你家。”
  洛枭一手揽着秦玉,再次偷摸着飞上屋顶,然而这次直接向国师府外,晋王府的方向飞去。
  洛枭行得正,坐得直。
  到了晋王府,二人便不必那么偷偷摸摸的了。
  洛枭直接带着人正大光明到了晋王府藏酒阁。
  酒阁乃是重地,为防有歹人下毒,所以有重兵把守。
  将士们见到洛枭纷纷行礼。
  “世子殿下。”
  然后其中一个转身过去替他们开门。
  洛枭对他们点点头,拉着秦玉进了酒阁。
  进了楼,秦玉便开始巡视起来,眼前一坛坛好酒摆放整齐,秦玉挨个抚摸过去。
  “思春堂、珍珠泉、和酒、步司小槽、宣赐碧香、殿司凤泉、琼花露、蓬莱春、黄华堂、蓝桥风月,金浆醒、琼浆、玉髓、千日春……都是古今名酒。”
  此时,两个小兵送来一张桌子,还有一些酒具。
  秦玉和洛枭相对而坐,洛枭为秦玉斟酒。
  秦玉从他手上接过酒杯,闻了闻,断定道:“不错,二十年的西凤酒。”
  他突然好奇地问洛枭:“你最喜欢什么酒?”
  洛枭不假思索答道:“庆功酒。”
  这个回答也未免太敷衍了吧……秦玉撇眼看他,“那是什么酒?”
  洛枭继续道:“庆祝天下太平,海晏河清的酒,届时将军放马南山,兵士卸甲归田,无人再需血染疆场。”
  “所以你一直在为这个目的而战?”
  洛枭点点头:“对。”
  "那你可倒霉了,一夕之间,前功尽弃。
  上辈子那么些仗都白打了,此时,这天下也太平不了多长时间,到时恐怕还得你去顶着。"
  “不过呢,太平一天是一天,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喝。”
  秦玉举起酒杯与洛枭的酒杯碰了碰,然后仰头一口将杯中酒饮尽。
  喝完看了看手中的制作精美的小酒杯犯起嘀咕:“王公贵族就是讲究,喝酒非要用这么小的杯子,喝急死了,咱们又不是谈公务,”秦玉拎起一边放着的酒坛子放到桌子上,豪气干云:“真男人就该抡坛喝!”
  秦玉就要举起坛子往嘴里灌,洛枭立马拦住他,“你莫要喝醉,到时候又要头疼不舒服。”
  秦玉不耐烦地挥开他的手,“你不喝就不喝,别管我喝!”
  然而秦玉似乎忘记他如今这幅身体尚还青涩,已经不是曾经那个身经百战千杯不醉的秦玉,没两口,“啪”倒在了桌子上。
  洛枭摇摇头,将人事不省的秦玉抱起来,打算送他去卧室的床上休息。
  谁料刚进院子,就看见晋王穿着亵衣,肩上披着外套,手中提着灯笼站在他的房门口看着他。
  洛枭抱着秦玉过去,喊了声:“父亲。”
  晋王深沉的眸光从洛枭怀里的秦玉身上扫过,然后落到洛枭身上,问道:“怎么回事?”
  “玉儿喝多了,孩儿送他回房休息。”
  晋王眉头一皱:“他喝多了,该回的是他的房,而不是你的房!”
  “孩儿与他永结同心,不分你我。”
  “你!”
  晋王只感觉一股气梗在胸口,无话可说。
  注意力突然落在洛枭抱着秦玉的手上,目光一凝:“你这手怎么回事,给野猫挠了?”
  洛枭眼神微颤,似是憋住了一股笑意,低头:“是孩儿不小心。”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外边的野猫养不熟,不要随便往家带。”
  “孩儿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晋王脸色黑了,他知道自家儿子一旦决心做事,便不会回头,没想到他会在这种事情上如此执拗。
  若是看上个寻常男人,也就罢了。
  “你睁开眼睛瞧瞧你看上的是谁!”
  “父亲,他是我此生挚爱,不论他是谁。”
  怀里的秦玉难受地挣动了下。
  洛枭对父亲道:“夜深,孩儿还要回房,父亲早点去休息吧。”
  说着在晋王深沉郁闷的眼神中带着人回了屋。
  秦玉喝多了头疼的很,脸色绯红,眼神迷离,躺在床上直哼哼。
  看得洛枭心疼又无奈,摸了摸温度烫手的脸。
  此时蔽月的声音自门外响起,“世子,奴婢送醒酒汤来了。”
  “进来。”
  喝完醒酒汤,秦玉才算缓过来,安安稳稳睡了过去。
  洛枭问蔽月:“父亲他?”
  蔽月连忙回答道:“王爷已经回房休息了。”
  洛枭嗯了声,对她道:“你也去休息吧。”
  蔽月伏了伏身子:“奴婢告退。”
  选拔比试报名那天,秦玉收拾得妥妥帖帖,堪称光鲜亮丽,一身合体的书生长衫,手中甚至还装模作样带了把折扇。
  在众目睽睽之下向报名处走去,沿路的人,不论师生,看见他就跟看见鬼一般。
  福安在前边为他将挡路的人都呵斥开:“闪开,都闪开!”
  秦玉在他们目瞪口呆的眼神中,走到记录报名的学子的面前,将手中的折扇收起杵在他们的面前。
  “本少爷也要参加比赛,将本少爷的名字写上。”
  一旁的夫子连忙上来呵斥秦玉:“你干什么?你别捣乱!”
  秦玉展开扇子摇了摇,笑道:"方夫子,孔子是不是说过要有教无类,一视同仁,为何到你这里还区别对待呢?
  这个比试是不是面向全国子监的学子,难道我不是国子监的学子?
  这里有哪一条哪一例写了我秦玉不能参加?"
  一席话怼得夫子开始手抖声抖:“你,你有何能耐参加比试?!”
  “我有什么能耐,比试一番不就知道了,这还没比呢,夫子就断定我不行,未免也太小瞧人了些!我可是夫子您教的学生,您倒也不必如此打自己的脸。”
  夫子被这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你,你好自为之!”
  甩袖而去!
  秦玉嗤笑一声,目光落在提笔还在踌躇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记名学生身上,目光一冷:“还愣着干什么?快写!”
  “唉,好好好!这就写着就写!”记名弟子额头顿时渗出冷汗,低头将秦玉的名字写在报名册上。
  离开报名的地方,安幼舆凑到秦玉身边,对他竖起大拇指:“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了不得!”
  秦玉挺了挺腰,看来他果然天资非凡,只是短短几天的学习,就已经让他焕然一新,连最好的朋友都发现他已经有了非凡的文人气度,而对他刮目相看。
  得意一笑:“果然,还是被你发现了。”
  安幼舆点点头:"我没想到你竟然有如此勇气,你报名参加比试,是不是想着让阎王他们丢人?
  他们最在乎脸面了!你这算找到报复他们的最好办法!
  就是这个办法对你的牺牲也挺大的,估计你也要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
  下一秒,秦玉脸色阴沉,咬牙切齿,紧紧握住折扇的手背青筋暴起,然后抬手一扇柄敲在他的脑袋上。
  安幼舆发出一声惨叫。
  他咬牙切齿:“谁说我是去丢人的,本少爷是要扬名立万的!”
 
 
第54章 
  月上柳梢,太师府,二少爷房间内。
  床上纱幔随风轻轻舞动,如银的月光透过窗棂缝隙悄然渗透进房间内,窥探着床上的情况,纱帐里面有两道依偎在一起的人影。
  秦玉穿着亵衣,他刚洗完澡,长发擦至半干,搭在背上,趴在床上。
  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握着毛笔在扇面上画着。
  洛枭坐在床内侧,弯下腰伏在他身上,握着他抓笔的手,沾着红色的水粉聚精会神地在画一支桃花。
  秦玉兴致盎然地看着深红浅粉的桃花次第绽开在纸上,他的心思完全没有放在画上。
  而是打量着洛枭握着自己的手。
  修长如玉,骨节分明,强而有力。
  既能挥刀斩敌,也能舞文弄墨。
  画作完成,秦玉将手里的笔递给洛枭,洛枭沾着墨汁提笔在拐角题上“东风第一枝”,等他将诗句题完,秦玉拿起画好的扇面看了看。
  洛枭的字跟他的人一般,透着一股刚毅。
  抓着他的手翻过身,仰躺着自下往上看着他。
  "过几天就是端午,端午汛期,是最容易闹灾情的时候。
  我还记得上辈子端午后闹了两次大灾,六月,开封洪水,七月宁州大疫,死伤数十万人,震惊朝野,你可忙得不轻。"
  身为王公贵族,享受的权利大,自然也要背负一些属于王族的责任。
  他摸索着洛枭手上的薄茧,想到前朝那些个事情,心里不免有些不舒坦,朝廷上吃干饭的王公贵族多了去了,凭什么总使唤洛枭一个人?
  一去还就是最危险的地方。
  说白了就是太子担心洛枭威胁到他的皇位,想办法要借机害死他。
  好在洛枭命硬,一路有惊无险,没出意外。
  洛枭摇摇头,沉思道:“不能等到黄河决堤。”
  “你要提前去阻止灾难发生?”秦玉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既然知道灾难即将发生,提前阻止当然是最好的,黄河决堤,就提前去加固河堤,瘟疫传播,就早点去治病防疫,毕竟不能真看着数十万百姓惨死。
  秦玉摸着他的脸,直勾勾看着他:“你去赈灾,带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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