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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重生后全员火葬场(穿越重生)——无穷墨墨

时间:2024-06-07 07:25:04  作者:无穷墨墨
  秦玉义愤填膺,握拳锤在桌子上:“都说我是草包废物,我要向他们证明我才不是废物,我跟以前已经不一样了!”
  司南和王雯目露敬佩。
  等到情绪稳定下来,秦玉突然想起来问:“对了,天道酬勤什么意思啊?”
  司南和王雯对视一眼,司南解释道:“天道酬勤最早源自《周易》的卦辞,‘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至《尚书》,有提到‘天道酬勤’一词,以勉励后来者,意思是只要你勤劳努力,上苍会酬报与你,‘劳谦君子,终有吉’。”
  王雯附和着点点头,目光中透着对司南这番解释的钦佩:“司南兄不愧博览群书,学富五车。”
  司南客气道:“王兄过奖过奖。”
  受不了他俩小小年纪这副酸儒的样子,打断他们,秦玉拉住司南的手:“司南,你教我读书呗。”
  司南小脸一红,轻轻将手从秦玉手中抽出来,“说‘教’,在下学问浅薄,愧不敢当,但是你要是有不懂的,可以来问我,我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秦玉皱着脸,“你们怎么把书背下来的,我怎么都记不住?”
  “呐,读书重点在于理解,光是死记硬背是没有用的,你等我一下。”说着他跑去书架前寻找起来,然后拿下来一本书走回来。
  他将书打开摊放在秦玉面前,"就拿这本《论语》来说吧,记载得是孔子及其弟子们的言行举止,孔子与弟子们周游列国,发生过很多有意思的故事,若你把他当作大道理来背自然是难的,但是你若是将他来当做故事来读就很是简单了。
  你看这一章,“他指着书本上的一页,”有一天孔子和弟子们在一起,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就是说,读书学习按时温习,难道不是很快乐的事情吗?"
  秦玉质疑:“快乐吗?”
  “子还曰过,‘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知道学习的人比不上爱好学习的人,爱好学习的人比不上学习能获得快乐的人,你现在就属于知道自己应该学习的人,只能慢慢来,等你能从学习中感受到快乐的时候,就不用别人教你,你自己就会学习了。”
  王雯极为受教地点着头,要不是没蓄胡子,就差捋胡子了,一副小老头的样子。
  秦玉麻木:“快乐么?”
  这时候福安走过来对秦玉说:“少爷,接您回家的人已经在外边等候多时。”
  秦玉:“哦。”
  福安手脚利落地替他将书本都收起来。
  司南和王雯疑惑地看着他,司南问道:“你不住寝舍了?”
  秦玉有气无力:“我爹让我回家,说要每天考我功课。”
  “难怪你突然上心学习的事。”司南和王雯恍然大悟。
  司南目露钦羡:“真羡慕你,家里住的近就是好,小时候我爹也经常考问我功课,现在离家那么远,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语气中充满了对曾经承欢父母膝下的怀念。
  秦玉侧目看他,就跟看怪物一样。
  也就成绩好的人才会有如此的感触吧,不像他一考问功课,必定鸡飞狗跳,恨不得跟他爹八百年不见,最好别管他。
  “我走了。”
  跟司南王雯道过别,带着福安走出藏书阁,看到一道黑色的身影站在门口,好像早已经在等着他了。
  他转头对福安说:“你先去车上,我马上到。”
  福安应下自家少爷的吩咐,临走前,不太乐意地偷偷用眼神扫过那人。
  晋王府与他们家是死对头。
  这人总是欺负他家少爷,少爷偏偏喜欢跟他走得近。
  也不知道他给他们家少爷下了什么蛊。
  秦玉看了看四周没人,冲过去,将他拉进一旁的树丛中,笑着勾住他的脖子与他对视。
  “我要回家喽,我爹说你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让我跟你玩,今后留你一人孤枕难眠。”
  洛枭眼神微微一沉,揽住他的腰,对着他不断开合,却说不出好话来的薄唇就吻了上去。
  秦玉猝不及防闷哼一声,很快就反应过来,给予回应。
  洛枭比他高上不少,就算洛枭低头抱着他,他还要踮着脚尖才能够着。
  两个人抱着亲了好一会儿。
  秦玉累了,将他推开,“行了,我要走了,一会儿给人看到。”
  洛枭轻轻抚了抚他的唇角,眸子一瞬不动地看着他:“晚上我去找你。”
  秦玉轻笑,挑起手指调戏女子般勾了勾他线条明晰的下巴:“好,月上柳梢人静时,待君来赴楼台会。”
  然后从他怀里出来,理了理衣服,转身向国子监外走去。
  见到秦玉过来,福安将脚蹬搭在车边,扶着秦玉上了车。
  秦玉心中忐忑,不知道今天回家,爹要考他的题目是什么,若是答不上来,怕是又要挨打。
  他掀开窗帘看着外边人来人往的景色,突然将注意力落在轿子窗边走着的福安道:“福安,算算年纪,你也老大不小了,少爷我给你娶个媳妇怎么样?”
  福安立马大惊失色:“少爷,你这是要赶奴才走吗?奴才还想要伺候少爷,少爷,您别赶奴才走!”
  说着说着泪流满面开始祈求。
  一见他开始哭哭啼啼的,秦玉脑壳子就大了。
  这家伙,怎么跟个被迫嫁人的姑娘似的。
  “行了,别哭了,我不是要赶你走,只是觉得你到了年纪,该考虑一下终生大事了而已,既然你不愿意,此事就延后再说。”
  福安连忙感恩戴德地点点头,这才止了哭。
  秦玉坐回马车里放下帘子。
  他记得当年在宫里的时候,福安曾经对浣衣局一名叫彩云的宫女多有照拂,可能是有些喜欢的,只是宫中形势风云变幻,他们又处于风口浪尖,可能是害怕牵连到那名小宫女,故而疏远了她,二人的关系也仅仅存在于一丝暧昧中便无疾而终。
  那宫女如今也不知在何方,能不能找到她,再续这段前缘。
  回到家,走在抄手游廊上时,秦玉撞见一个不想见到的人。
  “玉儿。”楚兰溪大病初愈,清减了不少,但是现在气色已经恢复,唇红齿白,明眸善睐,见到秦玉便过来唤他。
  秦玉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哟,病好了?”
  “好得差不多了。”
  “好得差不多那就是没好,病没好就在家呆着,没事不要出来瞎跑。”秦玉心道:再来一次我可不救你。
  说完就要离开。
  楚兰溪并未阻拦他,只是在他路过他身旁时,递给他一张纸条。
  秦玉心中古怪,打开纸条发现上面写着:“凡贵通者”
  秦玉疑惑地看向他:“这什么意思?”
  楚兰溪微微垂下眸子:“今日老师桌子上摆着《论衡》一书,我记下他看到的页数,这一位置,常考的必是此句。”
  秦玉心中一凛,楚兰溪是神童,又是父亲的得意弟子,他说的话,是能信的。
  转身拔腿跑回房间,一边跑一边喊福安:“福安,福安!快来帮我找书!”
  结果刚跑进房便撞进一个人的怀中,猝不及防撞得他顿时没了声。
  在那人怀中抬头一看,见到那张熟悉的俊脸,顿时觉得离谱,他看了眼外边,幸好没人。
  压低声音:“天还没黑呢,你就如此正大光明出现在我房中,世子殿下,你是越来越胆大妄为了!”
  洛枭将他抱紧了些,下巴探到他颈侧蹭了蹭,“凡贵通者,贵其能用之也。”然后从胸口的衣服中拿出一本书递给秦玉。
  秦玉看了看正是《论衡》一书,问他:“你怎么知道我爹在读这本书?”
  洛枭:“我从你爹书房来。”
  秦玉神色微动,还真是艺高人胆大,偷人家儿子,也敢往人家爹跟前凑。
  不过跟他提了一句爹要考问他功课的事,没想到他还记心里了。
  没好气地锤了下他的胸口,“老总管的武功极高,你仔细着点,若是被他发现告诉我爹,我爹找上你爹,有你好果子吃!”
  洛枭抱着他:“不怕。”
  此时福安也匆匆忙忙赶了过来,进到房间,看到眼前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呆愣住。
  秦玉对他道:“出去,不用找书了。”
  福安老老实实退了出去,还为他们将门带上。
  秦玉跟着洛枭将那一篇章大体通读一遍。
  秦玉对洛枭说道:“我院子里往来的护院仆从多,我一会儿去见我爹,你不能留在我房里,你先回去,等天黑再来。”
  “好。”洛枭闻言,便从窗子又飞了出去。
 
 
第49章 
  书房中。
  秦简一脸严肃地看着站在书桌前的秦玉。
  秦玉偷瞄着环顾四周,他爹书房与记忆中的别无二致,南墙边的博古架上又多了几样小玩意儿,一柄珊瑚如意,十分精致。
  眼睛朝他爹面前的书桌子上瞟了瞟,那里果不其然摊开放置着一本书。
  他爹忽然开口:“凡贵通者,”
  一提到这个,秦玉眼睛一亮,迫不及待接上:“贵其能用之也。”
  他爹抬眸别有意味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冷笑一声,好像知道些内幕。
  秦玉不由得有些心慌,不知道他知道的是哪一个内幕,楚兰溪还是洛枭,还是两个都知道?
  他会怎么想?
  他爹又开口了:“我问你,何为通人?”
  秦玉偷瞥了眼手心,信心百倍道:“通书千篇以上,万卷以下,弘畅雅闲,审定文读,而以教授为人师者,通人也。”
  秦简冷笑:“解释一下这段话什么意思?”
  “……”秦玉冷汗从额头滑落。
  秦简一脸果然如此。
  见他爹看着他面无表情也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秦玉老老实实夹紧了尾巴。
  好在他爹并未深究。
  “你近来很忙,好似有很多事情瞒着我。”
  秦玉眼珠子一转,他爹是说他开店的事情呢?还是其它?
  “我问你,你跟晋王世子到底有何干系?”
  没想到会直接问这个,秦玉心中一紧,“晋王世子与我关系一向不好,还总找我麻烦,我与他没有干系。”
  “他近来与你走得太近了些。”
  "是,他总要找我麻烦,我却大人不计小人过,懒得搭理他,他便缠上了我。
  可能恰巧遇到些事情,让人误解,再加上有心人故意污蔑,传出了些谣言,也不知谣言怎么传进您的耳朵里,想来是说闲话的人太多了,若让我逮住他们,必要拔了他们的舌头!"秦玉眼中闪过阴狠的光来。
  “年纪不大,嘴皮子倒利索,不知你这话中有几分可信,总归是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考虑好。”秦简轻叹一声。
  “你回去吧。”
  秦玉得了大赦,松了口气,一溜烟跑出他爹书房。
  刚走出门去,就见秦善战战兢兢走上前来向他问好:“见过二少爷!”
  秦玉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只是他爹还在书房里,他也不好直白地出言警告,只是用眼神警告了他,便转身回房。
  回到房间,洛枭已经在房中等他。
  他心情很好地扑到洛枭身上,抱住他。
  洛枭却低头看着他道:“你为何不肯跟你爹说明我们的关系?”
  秦玉一愣,竟然偷听他和他爹说话!
  皱眉瞥着他:“你认真的?开什么玩笑,我们两家什么关系你不知道?我和你要是搅和起来,这朝廷岂不是要炸掉!”
  “你会把我们的事情告诉你爹吗?”
  洛枭直直地盯着他,目光有着毫不畏惧的坦然,看样子是真敢告诉。
  秦玉一哽,迟疑着问道:“你不会真把我们的事情告诉你爹了吧?”
  洛枭不曾说话,但是眼神坚毅,完全是一副问心无愧大义凛然的样子,这样一来秦玉还能不知道答案吗。
  他当场就炸了:"你不会吧!你怎么能把我们事情告诉你爹呢?之前你跟温时澜的事情,你爹什么反应你不知道?别提跟我了!
  我爹跟你爹当了几十年的政敌,我,和你?
  要不是因为上辈子的原因,怎么也不可能扯上关系!
  我也是真佩服晋王爷的身体坚朗,没给你气过去!
  本来我爹在朝堂上就已经树敌颇多,你晋王府也遭众臣忌惮,我们两家若是走得近,岂不是将‘我要造反’刻在脑门子上?你别开玩笑了!"
  秦玉就跟只被吓炸了毛的猫崽子似的,喋喋不休埋怨个不停,缓过神来发现洛枭自始至终好像都没说一句话。
  当他停下话,向他看去,对上他一双眸子时忽然发现。
  洛枭看着他的眼神,浸润着一股子淡如秋水的忧伤。
  好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娘子看着说好要娶‘她’转眼却毁约的负心郎一般。
  他知道自己一激动,不小心将心里的真实想法托盘而出,都是为自己考虑,他听着自然会不高兴。
  只好转变路线,放轻了语气,抱住他的胳膊小心哄道:“我这不是在为你担心么,你想想,你跟温时澜你爹就能把你打成那个样子,要是跟我的事情暴露了,你爹还不知道要对你吓什么狠手,我心疼你才不想让事情泄露出去的。”
  洛枭还是不说话,好像丝毫没被他的话打动。
  秦玉被看的心里发慌,莫名烦躁。
  他这是在跟玩哪一出,上辈子纵使跟在他后边为奴为妾也不曾见他如此难缠过。
  莫不是从搁哪里学来折腾人的新本事。
  于是甩了他的胳膊,气得背过身去:“你又不是女人,可别跟我说你还要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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