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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重生后全员火葬场(穿越重生)——无穷墨墨

时间:2024-06-07 07:25:04  作者:无穷墨墨
  秦玉的反应刺激到已经几近癫狂的冯麟远,冯麟远急切地抓着他逼问:“怎么,你不喜欢这里吗,这里哪里不好?”
  他语气阴沉了下去:"难道说你还在念着太子?
  太子他是怎么对你的,你这么快就忘了?
  他刺瞎了你的双眼,将你锁在冷宫,不见天日!
  玉儿,我从在国子监的时候就喜欢你,我们日日同床共枕,你知道我忍了多久吗?
  你知道你册封太子妃的消息传来,对我是多大的打击?
  这些年来,我对你日思夜想,我用尽一切办法去接近你,却只能看着太子那个混蛋折磨你,我毫无办法,我的心如锥刺,疼得夜不能眠,这些你都知道吗!
  终于,我将你救了出来,我们以后一直在一起,我会一直对你好的……"
  在冷宫里受尽了蹉磨,面对类似的事情,他害怕极了,秦玉声音止不住颤抖:“你说的对我好,就是新建一个冷宫,再困住我?”
  “不,玉儿,你怎么能这么认为呢,这不是冷宫,这是我为你亲手打造的爱巢,是我们俩的家,玉儿,我想了你那么久,你从了我好不好?”
  “我不愿意!”秦玉掷地有声的拒绝,他试图与他讲道理:“冯麟远,这些年来,钱、权、势,我给了你不少好处,你救了我一命,我们也算两清了,我都已经瞎了,年纪也大了,你放了我好不好?”
  想走?
  “不可能!”
  冯麟远脸色一变,眸色逐渐阴暗,不顾他的挣扎,如猛兽抓猎物一般抱起他,将他丢到了床上,不顾他的挣扎压住了他,在他颈侧肆意亲咬,疯狂地留下痕迹。
  “你知道这一天我想了多久?好不容易美梦成真,放了你,我怎么能放了你?”
  裂帛声响起,秦玉彻底陷入绝望,早已千疮百孔,仅剩最后一点细心维护的自尊也被彻底撕碎碾压进烂泥里。
  自从那天迫了他,尝到了甜头。
  此后冯麟远只要一有空闲就会来折腾他,几乎夜夜笙箫,刚开始还算温柔,后来花样越来越多,变着法子在他身上取乐,彻底将他困作禁脔。
  初时他还会挣扎,后来发现挣扎没用,他开始曲意逢迎,假意讨好,试图博得他的信任,放松他的警惕心,先让日子好过些,再暗中谋划逃跑。
  那段时间,每当冯麟远欲望得到满足,就喜欢品鉴一样器物般摸着他的脊背,在他耳边念叨:“你这种极品,合该当这笼子里的金丝雀,贵人枕上的玩物……”
  这句话就像根钢针般,扎进他的心底:玩物……原来只是玩物而已……秦玉闭眼再睁,压抑住胸口沸腾的气血,咬碎银牙指使着打手:“给我打,打死这个表里不一,狼心狗肺的东西!”
  不少被惊动的学子从宿舍里探出头来看热闹,人越聚越多,对他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少爷,差不多了,真打死了,不好交代。”福安过来劝秦玉,虽然他是不知道这冯麟远是怎么惹了自家少爷,但毕竟人家也是三品大员之子,不能真下死手。
  毕竟他救过自己的命,就算他再该死也不能真打死了他,秦玉想了想,吩咐道:“把他拉起来。”
  打手们将打得鼻青脸肿,神志不清的冯麟远从地上拉了起来架好。
  秦玉眼神阴狠地缓缓向他逼近,两边围着的打手见此情况都纷纷让开给他让路。
  走到冯麟远面前站定,就见秦玉冷笑一声,抬腿一脚就将神志不清的冯麟远踹到了河里,随着“噗通”一声,水花四溅,闹剧拉上了帷幕。
  大家见热闹没了,都怕惹上事,也都纷纷散了,各回各自的寝舍。
  唯有秦玉还站在原地发愣,报了仇,泄了恨,没有想象中的快意,心口却仿佛被挖掉一块,空虚得阵阵发疼。
  忽然背后升起一道仿若被猛兽盯上的森然寒意,他转过头去,斜对面池边假山旁,明暗交织的阴影里正站着一个人。
  一束散光勾画出刀刻斧劈般高挺的鼻梁,若冷星般幽暗深邃的眸子,看着他这边,准确来说是正盯着他。
  福安仔细辨别了一眼,凑近了秦玉耳边低语:"不好了少爷,那个不是晋王世子嘛?
  晋王在朝堂素来与老爷不合,今日之事,晋王府怕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我们。"
  “慌什么,没出息,怕他不成。”
  秦玉毫不胆怯的回望着那人,明明是张熟悉的脸,却还不如陌生人。
  晋王府素来以忠义闻名,而自己是奸臣之子,他为忠自己为奸,他知道,若不是因为意外,他们生来便是宿敌,只会你死我活,永远也不会坐上同一条船。
  而如今,一世重生,命盘已变,他与他怕是注定会陌路。
  一时间千万种难言的滋味涌上心头,阵阵发酸,他们间纠葛因为意外而起,虽无真情实意,确也纠缠多年。
  突然成了陌路,难免心中失落。
  转身喊上福安:“走吧。”
 
 
第5章 
  自从那天教训完冯麟远,几乎所有人经过他面前都低着头,知道他不好惹,生怕成为下一个他看不顺眼用来撒气的箭靶子。
  早课下课,旁边一个人头凑了过来,皮肤黝黑,发色浅淡,眼睛大得发亮,据说是因为有西域胡人血统,是上辈子与他玩得比较好的一个狐朋狗友。
  安西节度使幺子安幼舆,这家伙虽然喜欢干坏事,但是没存什么坏心,一毕业就远赴边疆去,后边再没见过。
  他凑近了秦玉,操着他那口古怪的口音说:“早跟你说冯麟远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还不信,他是不是图谋不轨被你发现了?昨晚你打他,我看了,那叫一个爽!”
  “秦玉,祭酒喊你,你快去吧!”一道声音打断了安幼舆激动的讲话,两个抬起头循声望去,就看到严司业拉着一张老脸,从窗外盯着他俩。
  安幼舆又投给秦玉一个眼神:“阎王找你,你保重。”
  祭酒是国子监的主管,国子监最大的官,现任祭酒闫鸿轩乃是当朝大儒,不到四十岁就当上翰林院院士,是史上最年轻的帝师,亦是当今太子太傅,可以说是独领风骚,圣恩隆重的一个人。
  跟太子扯上关系,他就不太想有过多交集了,心中谋划着赶紧敷衍完赶紧撤。
  秦玉到祭酒舍下之时,房间大门紧闭,他吃了个闭门羹,但里他能闻到房间里渗出来淡淡的熏香的味道,不一会儿,古琴低沉空旷的声音悠悠传了出来。
  便知道里面是有人在的,闭门是在故意为难他,以示此间主人对他的不待见。
  切,倚老卖老。
  爱见不见,谁还稀罕挨教训不成。秦玉才不管他官多大,学识多渊博,既然他不开门,转头就走。
  “站住!”屋内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喝,古琴铮铮两声沉寂下来。
  而后门被小书童打开。
  门内人又发话:“滚进来!”
  秦玉走进雅舍,文人的住处大体都是那个样子,笔墨纸砚,简洁雅致,透着一股书香气息,上座墙上悬挂着一副大大的“尊”字,看印章,就知道是御笔亲提,旨在尊师重道。
  此地他没少来,早已熟悉,一来就轻车熟路,毫不客气的坐在了下方的蒲团上。
  摆出一副聆听教诲的怂样。
  尊字下方,闫祭酒脸色阴暗,怒气沉沉:“逃课,打人,喝酒……”
  字字咬牙切齿。
  “可有此事?”
  “有。”
  “事起于何?”
  “身体不适,卧床修养,喝酒解毒。”
  “身体不适还能逞凶斗狠?!”
  秦玉毫无忏悔地点点头:“我花钱雇人打的。”言下之意:不用亲自动手,生病也不影响。
  “你!”闫祭酒气得胡子一抖,“你为何打人?”
  “我看他不顺眼。”理直气壮。
  “咳咳咳……”闫祭酒气得没说出话来,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呛得他闷咳起来。
  一旁的小书童赶紧给他端来茶,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平缓下来后,他摆摆手让书童退下,再怒视秦玉:“你违反法纪,目无尊长,无故雇凶打伤同学,还不知悔改,即日起你给我去藏书阁抄书,将《中庸》《论语》《大学》各抄五百遍,抄不完不许休息,一月之后我来检查。”
  “是,祭酒,学生告退。”
  就知道,他父亲是当朝第一大权臣,也就是世人口中唾骂的奸佞,所有人都痛恨他,但是所有人都不敢惹他。
  不过是个三品官员之子,又不是皇亲国戚,纵使他打了,他们忌惮他爹的权势,还不是屁都不敢多放一个。
  最多也不过是罚罚抄写,关关禁闭。
  他从小被娇养着长大,罚抄也不过是点到而止,做做表面工作,有的时候甚至不用自己动笔。
  反正是一次罪也没受过,自然,这一次他也不会受。
  祭酒目送他无所谓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感叹道:"朽木不可雕也,孺子不可教也。
  想他爹秦简,虽不可说是良臣,却也是堂堂嘉和十八年的状元,可谓笔翰如流,八斗之才,他兄长虽体弱多病,却才思敏捷,斐然成章,到他这里,如何虎父出犬子?"
  书童道:“秦府长公子之母出自书香世家,而他娘就是个舞姬,大字都不识几个,若不是凭着倾城容貌迷惑了秦大人,宠妾灭妻上了位,如何能让他仗势欺人。”
  “唉……”闫祭酒又是叹了口气。
  秦玉走进藏书阁时,所有人见他就跟见到鬼一样。
  有的人甚至已经开始收拾书本笔墨,准备溜了。
  仗义每是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这帮读书的,最会两面三刀假仁假义。
  天天嘴上挂着仁义礼智,不知道有多正人君子,可青楼楚馆风流韵事玩最花的也是他们。
  秦玉的目光在阁中扫了一圈,最终定在桌前一个俊秀的小公子身上,哟,这不是国子监有名的好学生么,好像比他小一届,是风院的小师弟,因三步成诗而出名,叫司……司……什么的?
  小公子性格内向,胆小怕事,被他一盯,身子一颤,就低头开始手脚麻利的收拾东西。
  别小看这家伙胆小,他可是嘉和四十年的榜眼呢,若不是运气不好,遇到了温时澜,状元非他莫属。
  他饶有兴味地看着他,故意挡住了他的路。
  小公子低声下气:“对不起这位同学,麻烦让让。”
  等了半天,挡在前方的人没动静。
  他也不敢抬头,只能低着头左窜右窜。
  可是他往左,秦玉就跟着往左,往右,秦玉也跟着往右。
  就是故意挡住他,不让走。
  小公子急得冷汗直流,悄悄抬头撇了秦玉一眼。
  看他那畏畏缩缩的小眼神,实在是可怜,秦玉也不为难他了,开口笑到:"怎么,怕我?我又没长三头六臂,也没多长一只眼,多长一张嘴,有什么好怕的?
  你叫什么名字?"
  “司、司南。”
  “司南是吧,听说你仿字迹是一流?”
  “啊?”司南愣了一下。
  “上禁闭室来,帮我罚抄。”秦玉上了楼。
  不敢得罪他,被逼无奈,司南只能选择屈服,跟着上了阁楼,二人相对,他刚开始还有些拘谨。
  没多久福安送来晚饭,秦玉特地让他多加一份,带上司南一起吃。
  看了看菜色,又问:“怎么没有酒,没有酒怎么吃饭?”
  福安又连忙找来了酒。
  秦玉给司南倒了一杯,司南红着脸连忙推脱:“不不不,我不会喝酒。”
  “男人嘛,哪有不会喝酒的,不会,多喝几杯就会了。”
  司南还是抗拒。
  “就喝一杯,一杯行了吧。”
  劝酒谁能是秦玉的对手。
  三杯两盏淡酒下肚,两个人聊开了,司南一改拘谨的模样,开始放飞自我,大秀才艺。
  秦玉大开眼界,好好见识了一下,素有才名的未来榜眼,那超凡的能力。
  简直就是天选抄书人,一手四只笔,双手上阵,连脚都能写,而且文章早已烂熟于心,全部默写,根本不用看书,难能可贵的是还字迹工整,没忘了仿他的笔迹。
  原先要一晚上才能抄完的书,两个时辰搞定。
  深夜,秦玉喝得醉醺醺地被微醺的司南送回了宿舍。
  宿舍里亮着灯,里面好似有人。
  推开门,那人也被他们惊动,烛光里,那人放下手里的书,抬起一双点漆的眸子向他们看来。
  对上那张仿佛阅遍世间万物,一切尽不入眼的冷酷俊脸,秦玉震惊得差点没被门槛绊倒,酒也醒了一半:“洛枭,你怎么在这?”
  晋王世子该是比他大一届,在颂院才是,颂院与雅院寝舍并不在一起吧。
  “这是我的寝舍,你在我寝舍干什么?”
  洛枭淡淡地翻着手里的书,语气平静:“现在还有谁敢跟你住?”
  秦玉语气不善,显然很不欢迎这个不速之客:“那我就一个人住,轮不到你来管!”
  洛枭合上书放到桌上:“寝舍不够,轮不到你挑,你若不愿,可去舍监处询问。”
  洛枭之前肯定是住单间的,监里人多,寝舍本来就不够,他一走腾出一间房间来,舍监当然高兴,就算去找他麻烦,也肯定是各种打太极。
  他爹本来就不同意他住宿,一闹说不准就要被赶回家。
  一想到回家就要天天被爹查功课,还要看到他那个半死不活但是成绩极好的哥哥,他骨头缝里都发酸。
  晋王世子目光落在还揽着秦玉纤腰的小书生身上。
  不知为何,司南觉得刚才望过来的眼神里含冰带霜,看着他一股凉气顺着脊梁骨直冲上了天灵盖,他心一颤:“我还有事,你们聊你们聊,告辞!”
  然后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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