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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重生后全员火葬场(穿越重生)——无穷墨墨

时间:2024-06-07 07:25:04  作者:无穷墨墨
  他瞥到了桌子上的铜镜,因为打小唇红齿白,容貌出众,有人曾赞他:“眉若远山含黛,目若近水含烟”。
  他对自己的外貌比较迷恋,居住的地方不可无镜,他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
  没变,脸是他的脸,只是显然稚气未脱,还太嫩。
  问福安:“我今年多大?”
  福安用关爱的目光看着他,“十六啊!少爷,您不会真的睡迷糊了吧?”
  脑袋里“嗡”地一声,空白了那么瞬间。
  十六,国子监!
  反应过来时他激动得浑身发抖,猛地推开门冲了出去,不顾身后福安讶异的呼唤声,一边奔跑一边四处探看:熟悉的参天古柏,亭台楼阁,朗朗书声。
  连院子里那块写着“天道酬勤”的刻石都一模一样,位置丝毫未动。
  一路冲到了校场,有三两身着短褐汗衫的年轻学子们正在练习骑射,挥汗如雨,朝气蓬勃。
  他颤抖着手,在自己的胳膊上掐了一下。
  当即疼得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心头涌上狂喜,他高兴地蹦起来:“会疼,不是做梦!是真的!”
  他竟然回到十六岁的时候了,十六岁,他还是燕国第一权臣,太师秦简嫡子。
  他未经苦难意气风发,他的前途宽广还有无限选择!
  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忽然捂脸大哭,忽而又仰头大笑了起来。
  从他身边经过的人纷纷以异样的眼光看向他,以为他是疯了,可是碍于他的身份,又无人敢管他。
  情绪平复下来,他暗暗发誓:这一世,他再也不会为人棋子,受人控制,他要活成自己,要活着肆意,活得精彩!
  “少爷!”福安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他一脸惊恐:“您没事吧,少爷,您到底怎么了?打早上起您就不对劲,我胆小,你可别吓我啊!”
  看着福安愁眉苦脸的小模样,他是柳暗花明,一派喜气,拍了拍福安的肩膀:“没事,我只是太高兴罢了。”
  他抓着福安,一脸认真:“福安,我发誓,这一辈子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我们主仆再也不要看人脸色而活!”
  重生一世,他要明辨忠奸,只对真心待自己的人好。
  福安一头雾水地挠了挠脑袋,他不明白少爷在说什么,歪头疑惑:“啊?”
  秦玉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没事,我们回去吧。”
  等他回到讲堂,王夫子的课已经上到一半。
  他躲在树后悄悄往讲堂内窥探,身后的福安忧愁地念叨:“王夫子这个老古董心眼小得狠,少爷您逃他的课,肯定又要被他记恨。”
  秦玉不屑:“我会怕他?”
  燕国学制,八岁入社学,凡六品以上官家子弟,十四至十五岁入国子监,国子监有文风、文雅、文颂三院。
  初入风院,汇总一年表现,合格者通过升格考试升入雅院,一年雅院成绩合格者通过升格考试升入颂院,颂院毕业方能参加科考。
  合不合格,主要一看日常表现,二来看平时旬试、岁试、监试等各项考试成绩。
  上一世,他不爱学习,对学习之事更是一窍不通,再者,他知道自己十六岁的时候就会入宫成为太子近臣,压根就不用升学,故而,各项考试,从来没在意过,估计成绩已经差到不能再差。
  重生一次,若此世还走了老路,那便是他该死!
  这一世,他坚决不会再入牢笼,他要继续读下去!
  那么问题来了,想要顺利升学,一学年必须凑满八积分,之前的时间已经完全被浪费,接下来的事情他必须努力学习,凑满积分。
  他自信的认为:想来以他的聪明才智,只需稍加努力,就能做到。
  王夫子是国子监德高望重的老博士,学问渊博,受人尊敬,他此时闭目微醺,抚须点头,好似在考问课题,并且对学生的回答很满意。
  眼看课都快结束了,这个时候进去不是自寻死路?
  算了,考试的事情,后面再想办法吧,想来他一把年纪,心胸也不会小到真的给他穿小鞋。
  见他悄咪咪地退了回来,转了方向,跟在后面的福安问他:“少爷,你要去哪儿?”
  “先回寝舍。”
  只是回寝舍的步伐刚迈了出来,脑袋里猛地窜过一串火星子,整个人都顿在原地。
  寝舍!
 
 
第3章 
  国子监的学生来自各地,为了方便学子们学习,国子监特设寝舍,秦玉因为怕受爹管教,还想跟狐朋狗友们厮混,所以特地要求住的寝舍。
  寝舍两人一间,不够的话还要多挤几个人,他住的是两人间。
  所以,他是有个舍友的,想来是因为今天起迟了,所以没有看到他。
  说起他那个舍友。
  阴狠的杀意,从眉眼间漫了出来,他恨得咬碎银牙,攥紧了拳头。
  “福安,你去外边帮我找几个武功高强的打手来,今晚就要。”
  福安愣住了,不明白少爷此举何意:“啊,打手?少爷你要打谁?”
  “别问那么多,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哦!”
  国子监内的学子尽是些达官贵人,当朝六品以下的官员子弟都无法进入。
  他的舍友自然身份也非同一般,是当朝三品吏部尚书、翰林院大学士冯征之子冯麟远。
  但是这家伙跟他那固执死板的爹完全不一样,长袖善舞,惯会见风使舵,圆滑得很。
  自打与他见过之后,便知道以他为主,处处谄媚追捧着他,混成了成天与他为非作歹作威作福的跟班,还跟他住进了一间房。
  然而,谁能想到,就是这年少时天天追在他身后溜须拍马,毫不起眼的狗腿跟班竟也是个包藏祸心的豺狼。
  在进宫入职后,利用年少时的情谊骗取他的信任混成了他的心腹,却在他最难的时候,狠狠自背后捅他一刀。
  如今仇人重逢,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福安走了又转头跑回来:“可是国子监守卫严格,就算找到也带不进来吧。”
  “笨呢,都说是找武功高强的,不晓得多花点银子,找几个轻功好会飞的啊!”
  “啊!”福安茅塞顿开,表示明白,一切包在他身上。
  “对了,”他喊住福安,又加了句:“给我带一壶酒,记得加料。”
  冯麟远功夫不弱,不然也没法顺利进宫当上御林军,还能混到太子跟前,他得多防着一手。
  福安连连点头,“哎,省得!”
  做好所有准备,他瞅了眼天色,夕阳西下,天色渐暗,下学的时间早就过了,他知道冯麟远不会那么早回来,他不急,慢慢等,等到天黑更好办事。
  他独自一人先煮了酒,耐心地用镊子一颗一颗夹起青梅投入壶中,看着酒液中翻滚的青梅,一个人静静出着神。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动静,单眼皮,眼尾上挑,一脸狡猾相的少年风风火火闯进门:"秦玉!你今天没去上课,你不知道姓王那个老头都快气死了!
  咦,什么东西那么香?"
  少年一顿,立马惊奇地凑过头来:“酒?国子□□酒,管得严的很,你从哪儿弄来的酒?”
  然后他大马金刀坐到秦玉对面,“要不说还是你厉害,是兄弟,分我一些,可巧我可许久没喝了,肚子里的馋虫都快钻出来了!”
  秦玉对他笑笑,眼角眉梢的妩媚勾得他直了眼,凝霜的皓腕轻转,替他斟酒:“少不了你的!”
  二人对饮,直至暮野四合,天色大暗。
  酒里的软筋散药效渐渐发作,冯麟远手脚开始无力。
  秦玉觉得差不多了。
  冯麟远还在奇怪:“怪了,难道是太长时间没沾酒,酒量下去了,今天怎么就喝这么点就醉了?”
  他盯着秦玉,半开玩笑的道:“难道是有美人相伴,酒不醉人人自醉?”
  秦玉脸色一变,这话若是从前,他听着也就只当玩笑,但是经过种种事情之后,他知道,冯麟远这话八成是真的,可笑他与豺狼同住一年,却把狼子野心只当油嘴滑舌。
  他咬着牙对外边藏着的人使了眼色,两边冲进来几个打手,在冯麟远茫然的眼神中将他架了出去。
  “你们是什么人,这是干什么?”
  秦玉看着一脸懵逼的冯麟远,冷下脸来,挥手:“给我打!”
  肚子上挨了一拳,疼得冯麟远酒醒了大半,想还手却发现毫无力气,此时他才终于意识到不对,对着秦玉大喊道:“秦玉,我可没招你,也没惹你!”
  你惹了,你惹大发了!
  看着几个打手教训冯麟远,拳肉击打声不断在耳边响起。
  往事再次从心头掠过,旧伤隐隐作痛。
  16岁那年,他入宫为太子侍读,与太子日夜相处,暗生情愫,没过多久就被太子请婚册封为太子妃,震惊天下。
  燕国民风开放,男子相恋并不稀罕,就连皇帝后宫都有好几位男侍,不过大都只是尝个新鲜,将此事拿到明面上的还是极少,就连民间也不见几位男妻,更何况是皇室,他是史上第一位登记造册的男妃,还是太子正妃,难免轰动。
  24岁那年,皇帝病重,太子监国,而后秦家出事被抄,父亲病逝,他同父异母的哥哥被当时他的夫君太子殿下亲自迎进了东宫,他才知道原来一切都只是一个骗局,他不过是一枚棋子和一个挡箭牌。
  父亲宠妾灭妻,废了嫡长子,扶他为嫡,不过是知道自己权倾朝野,树敌太多,一旦大厦将倾,倾巢之下必无完卵,疏远长子,是为了保护他。
  他与太子早已有约,用手中权力保长子平安,而太子真正喜欢的也是他的哥哥。
  那时他才恍然大悟,他在东宫受了那么多年罪,遭了那么多算计,也不过是在为他哥哥铺路。
  他与太子大吵一架,自此一刀两断。
  一朝失势失宠,遭有心人抓住机会,恶意陷害,宫斗失败,福安入狱,他众叛亲离,没多久便被打入冷宫,盲了双目。
  原以为他会在冷宫中结束他可笑又可悲的一生。
  事情再一次发生了转折。
  他进冷宫的第二年,东宫走水,那场可载入史册的大火,连烧了十几座大殿,牵连至冷宫。
  当时他被玄铁链锁在床上,眼前一片漆黑,感受得到炙热的火舌在逼近,却只能害怕得缩在床里瑟瑟发抖。
  他在御林军中的亲信冯麟远闯进冷宫救下他,并且告诉他,太子要杀他,要他跟他逃。
  已经对太子彻底死心的他,对他的话坚信不疑。
  那兵荒马乱的一晚,他甚至来不及细想,一生又再一次颠覆。
 
 
第4章 (修改)
  当人看不见了,其他感官就会特别敏感,颠簸了大半夜,他察觉到方向不对,拉住冯麟远:“不对,这不是出城的路,你要带我去哪儿?停下!快停下!”
  冯麟远却抓住他的手安抚住他:“东宫失火,今晚城中戒严,城门看管得密不透风,我们出不去,我安置你的地方荒是荒了点,胜在只有我能找得到,你放心跟我去。”
  最终他被带到了一处陌生地方,鼻尖笼罩着一层枯草和泥土掺和在一起腐烂的腥臭味,似乎是一片荒山野岭,四周一片寂静,静得他心里发慌,他忍不住问冯麟远:“这是什么地方?”
  “你不需要知道,这个地方除了我以外,没有人知道,你在这里很安全。”
  然后他被冯麟远搀扶着带进了一间屋子,屋子不大,简单地摸了摸,装饰并不奢华复杂,但是用品齐备一应俱全,十分细致精巧,好像是特地为他这个双目失明的人准备的。
  他心里还有些感动,他也不算众叛亲离。
  冯麟远扶着他在榻上坐下,给他倒了杯热水,塞进他的手心。
  一夜的兵荒马乱,虽然暂时已经安全了,但是他的心始终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握着茶杯的手不停地抖。
  他出宫了,他真的出宫了?
  不敢置信,那般铜墙铁壁,朱门深锁,竟然如此轻易,就让他逃了出来。
  冯麟远对他说:"宗室明牒上太子妃的名字写的不是秦玉,是秦玊,是你哥哥。
  他们原本商议等太子掌权,把正主接进宫,来一出李代桃僵,再将私自换人的罪过推给你那已逝的爹,然后就会把你赶出宫去,他答应了你爹会还你自由,但是他反悔了,他不放人,他太贪心了,他两个都想要。"
  虽然已和太子恩断义绝,但此般心机,秦玉听得浑身一颤,只觉得脑中眩晕片刻,扶着墙才勉强支撑住。
  冯麟远看出来他不对劲,赶紧到他身边,扶住他的肩。
  而秦玉却猛然发现不对,他急切地摸了摸墙,这哪里是墙,哪里的墙入手会如金属一般,他极为讶异,猛地窜起来问:“冯麟远,你不要骗我,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这间屋子非同寻常,你到底想干什么?”
  冯麟远突然转变了态度,大笑起来,语气也越来越激动:“哈哈哈哈……这间屋子确实非同寻常,他是我特地为你打制的,五年,他空了整整五年,今日,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
  听出不对来,秦玉只觉得一股冷气直冲天灵,越来越毛骨悚然,他扶着墙不断后退。
  “还记得上学时读汉史,汉武帝说若得阿娇作妇,当作金屋贮之。”
  冯麟远猛地向他逼近,抓住他的手,“玉儿,你可当阿娇,我便作汉武帝,爱你,宠你,倾尽一切也未尝不可,这间金屋是我送你的第一件礼物,喜欢吗?”
  金屋藏娇,长门恨,自始至终都是一场悲剧,可笑,太可笑了!
  “你疯了!”
  秦玉猛地甩开他的手,动作太大一不小心撞到了墙上,或许只有这墙能给他片刻的安全感。
  未曾想,刚出虎穴,又入狼窝,他以为的逃出深渊,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跳入另一个火坑,他脸色灰败贴着墙不断摇头后退,想要拉开与那个疯子的距离。
  "我是疯了!我自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疯了!
  那年你才15,稚气未脱,媚骨天成。若不是碍于你的家世,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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