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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重生后全员火葬场(穿越重生)——无穷墨墨

时间:2024-06-07 07:25:04  作者:无穷墨墨
  洛枭跟温时澜关系那么好,自然对丞相府熟悉的很,直接找上温时澜的房间,将秦玉放下。
  然后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秦玉被他黑沉沉的眸子看得有点心虚,但心虚不抵色胆,缓缓地趴在了屋顶上,还不忘扯了扯洛枭的衣摆,想让他也跟自己一起趴下:“你就这么站着,也太显眼了吧,快趴下,别让人发现了!”
  在秦玉祈求的眼神中,洛枭终于缓缓蹲下身子。
  虽然只是蹲下,但是秦玉知道这已经是洛枭对他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带人偷窥温时澜,这已经是目前的晋王世子所能做出的最离经叛道的事情。
  秦玉偷偷摸摸掀开温时澜房顶的瓦片,借着缝隙往里面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谁知屋中水气氤氲,刚好看见一副美人出浴图。
  温时澜从桶里出来,单薄的衣服只穿了一半,肩膀都还露在外面。
  秦玉瞪大眼睛往里瞅,瞅得太入神了,一不注意胳膊撞到了瓦片,发出了异常的响动,温时澜下意识抬头,刚好与秦玉的眸子对上。
  秦玉心中大惊:不好!被发现了!
  秦玉赶紧当起了缩头乌龟,慌乱之下脚一滑,从房顶上滚了下去。
  从房顶上掉下去的时候,洛枭飞身接住他抱着他稳稳落地。
  二人刚一落地,一群护院的家丁就拿着棍棒围住他们。
  同时,温时澜也已经穿好衣服打开房门。
  满脸怒气地站到两个人面前,目光扫过秦玉,再看向洛枭。
  抬手挥袖间,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场上响起众多吸气声。
  秦玉吓得浑身一抖,惊愕地抬头看向洛枭。
  洛枭挨了一巴掌,依旧是面无表情。
  温时澜性格温和,很少动怒,更别提动手,既然动手,那就说明,他现在真的很生气。
  确实啊,那有几个人被偷看洗澡会不生气的。
  他也没想偷看他洗澡的,只是不巧撞上了。
  在温时澜的怒眸向他看过来时,秦玉吓得猛然倒退,非常不要脸地躲进洛枭的怀里。
  声音颤抖着道:“你已经打过他了,可不能再打我了嗷,我什么也没看见!”
  洛枭:“对不起。”
  温时澜:“滚!”
  洛枭拉着怂头耷脑的秦玉,大大方方从丞相府走出去,回到晋王府。
  晋王府中,但凡见着洛枭脸上掌痕的人无不惊得呆愣住。
  秦玉也忍不住往他脸上瞟,他从来没见过温时澜打人,“没想到,他手劲还挺大。”
  听到这没心没肺的话,洛枭瞥了他一眼,他心虚得慌忙撇开脸不看他。
  之后的几天,洛枭又被晋王爷罚进了祠堂。
  但每当天黑的时候洛枭都会来找他,不计前嫌尽职尽责地教他练箭。
  秦玉每天都老老实实跟在洛枭身后练箭,好像是为了弥补他挨那一巴掌,乖巧得都不像是他自己。
  有道是名师出高徒,纵使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秦玉的箭术还是有了长足的进步。
  复试上。
  当他一箭射中靶心时。
  司南和安幼舆一脸震惊,然后满怀欢喜地鼓掌欢呼起来。
  “秦玉,你真厉害!”
  “好样的!”
  谢风流在一旁摸着下巴,赞扬地点点头。
  “还不错。”
  轻轻松松完成了考核。
  某天早上,秦玉突然对福安说:“福安,收拾东西,我们要出一趟远门。”
  “少爷,我们要去哪儿啊?”
  “去找你少夫人,父亲已经帮我请好假了,我们出发吧!”
  “啊?!”
  秦意的母亲比他小,此时也不知她家中有没有落难,她有没有被拐卖进青楼,无论如何,他要去救她!
  收拾好东西后,主仆二人准备出发,临走前秦玉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洛枭那边空荡的床铺。
  他大概还在祠堂跪着呢。
  洛枭,谢谢你。
 
 
第29章 
  昏暗的祠堂内,身材高大的晋王脸色阴沉地盯着跪在下方的儿子。
  “我是怎么教你的?志毋虚邪,行必正直,近来你做到哪一点?”
  洛枭端端正正跪在蒲团上,腰挺得笔直,“孩儿知错。”
  晋王想了想,自己儿子自己清楚,绝不是如此蔑伦悖理之人,作为一名父亲,他将一切归咎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给我离秦家那个混小子远点!”
  “父亲,孩儿做不到。”
  晋王气得甩手一鞭子抽在他的身上,破空声在寂静的祠堂内久久回荡。
  “做不到?我问你,你与他到底什么关系!”
  洛枭痛苦的神色中泛出星星点点温柔:“孩儿与他拜过天地,一纸婚书,上表天庭,下鸣地府,生死与共。”
  晋王脸色难看到极点,“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何时与他拜的天地,立得婚书,为父怎么不知道?”
  洛枭自嘲一笑:“大约是,上辈子。”
  胡说八道!
  晋王越发觉得秦家那小子会灌迷魂汤,他冷哼一声:“你在这里为他誓生誓死,我却听说他要成亲,此时正在提亲的路上。”
  成亲?!
  洛枭惊愕地抬起头,不顾伤情,转身朝外边冲了出去。
  晋王大怒:“孽障,你做什么去?给我回来!”
  “驾!”洛枭骑上府中最快的一匹马朝城外疾驰而去,满脑子都是那句:“他要成亲……”
  此时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看了远去的洛枭一眼,走到晋王身边,感叹一句:“此子,颇有您当年之风范。”
  晋王转头瞪了他一眼:风范个屁!
  城外郊区的官道上,一前一后两匹红棕色的骏马由远及近奔驰而来,马蹄扬起灰尘。
  秦玉驾马走在前面,福安背着行李跑在后边。
  正午,日光最盛。
  二人路过一个茶亭,茶亭内此时不少跑江湖的在避阳喝茶,福安看了看天上的日头,对秦玉提议到:“少爷,日头太大,要不我们休息一下,喝些茶水再赶路?”
  秦玉看了眼前方仿佛没有尽头的路,四周荒山野岭,连土都被烤得干裂,可能再走十几里路也碰不到一个歇脚的地方,于是乎点点头:“好。”
  他们停在凉亭前,店中小二忙迎了上来,笑得谄媚:“二位里面请,老六,快来将二位客官的马拉去秣了!”
  此时,一个马倌点头哈腰地跑过来接过二人手中的缰绳,将马拉了走。
  两个人刚跨进茶亭,亭子里的人都纷纷向他们看了过来。
  江湖上鱼龙混杂,此时亭中休息的人又多,各式各样的人用各式各样的目光打量着他们。
  这让初入江湖的秦玉不免有些紧张,将幕黎上掩面的白纱拉得更严密一些,挡住那些窥探的目光。
  小二勤快地用布给他们擦拭着桌椅板凳,完事将毛巾往肩膀上一搭:“二位客官请坐,请问要来点什么?”
  秦玉思索了下,路边野店,估计也没什么好茶,将就一下,选个平常些的:“一壶明前龙井。”
  清清亮亮的嗓音一响起,打量他的人眼神顿时一亮。
  秦玉莫名其妙的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打量的眼神更加锐利深沉了。
  他有做错什么吗?
  小二愣了下,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道:“客官,小店做的是小本生意,讲究的是一个薄利多销,您要的龙井小店是有,但是明前这等珍品,小店没有。”
  “那你有什么?”
  “最好的只有雨前。”
  “行,那就雨前。”
  “您稍等。”
  只听见有个大汉粗声粗气地嘲讽道:“青天白日的一个大男人作甚跟个娘们似的遮遮掩掩不敢见人,莫非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人多口杂,真是舌长话多,他高兴怎么穿戴怎么穿戴,要得别人多加指点吗?
  福安还想为秦玉打抱不平,但是被秦玉一把按住。
  “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然而你不去惹事,不代表事不会来惹你。
  秦玉和福安正在安稳的喝茶休息。
  忽然有人上前来搭话:“这位公子好生奇怪,如何喝茶也不肯将你这帽子摘掉,不嫌碍事吗?”
  秦玉看了一眼过来的人,一身江湖人打扮,看样子是个会武的,只是尖嘴猴腮,满目狡猾,目光不正还透着淫光,一看就是被酒色财气掏空了身子。
  那人毫不客气的坐在了秦玉的正对面,丝毫不在乎此间主人欢不欢迎他,摆出十分不要脸的凑近乎姿态。
  秦玉心中厌恶,想着编个理由打发他:“在下年幼时得了一场怪病,虽保下性命来,但是毁了容,满脸疙瘩,样貌奇丑,怕吓到别人,所以不敢贸然露面。”
  那人露出可惜的神情,“嗓音身段都如此绝妙,却是个毁了容的。”
  言语中的狎昵让秦玉感觉极为不适。
  秦玉越发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放下碎银,拉着福安,匆匆就要走。
  然后他们刚站起来,不知从哪儿飞来一个暗器打在了秦玉的幕黎上。
  秦玉惊魂未定,头上的幕黎便已被打飞落地。
  挽起固定幕黎的长发散落,泼墨似的撒至腰间,白纱飘起后,露出一张风华绝代的脸,冰肌玉骨,明眸皓齿,朱唇微张,含烟藏媚的眸子里满是惊愕。
  只听闻四周传来一阵阵抽气声,一道道惊艳的目光扎在他的身上。
  有几道暗含侵略性的目光看得秦玉一阵心慌,极为不舒服,他匆匆捡起幕黎就要走。
  方才那尖嘴猴腮的淫徒一看到秦玉的脸就眼睛发光,挡住了秦玉要离开的路。
  “小公子别急着走啊!难怪乎,有人说长得越漂亮的美人越会骗人,小公子长得倾国倾城,却骗我说毁了容,该当如何赔罪?”说着就要伸手来摸秦玉的脸。
  “滚开!”秦玉眉头一皱,往后倒退一步,避开恶心人的咸猪手。
  “小公子莫怕,哥哥不会伤害你……”那狂徒还要得寸进尺。
  福安凑到秦玉身边,眼带杀气:“少爷!”
  秦玉知道福安的意思,是要招呼出秦府此次派出暗中保护他的那群杀手。
  秦玉摇摇头,一个登徒子而已,不值得闹那么大阵仗。
  秦玉想绕开那狂徒,离开此地。
  那狂徒本还想伸手来抓他,突然飞来一把带鞘的剑打在那狂徒肩头,将那狂徒打飞出去,吓得众人纷纷闪躲,狂徒摔在桌子上,砸碎了一地桌椅板凳。
  那狂徒好像并非是一个人,当他被打倒在地,突然冲出来四五个同伙为那狂徒打抱不平。
  而此时被突发情况惊着的秦玉,被人揽着腰护进怀里。
  福安大叫一声:“少爷!”
  秦玉只觉得眼前人影剑影,好一通,眼花缭乱,当尘埃落定之时,冲上来的四五个同伙已经被打倒在地,满地哀嚎。
  宝剑入鞘,发出一声极为清脆的嗡鸣。
  秦玉回过神来,回头看向揽着自己的人,对上一张剑眉星目,年少英俊的笑靥。
  不由得愣住:这人是谁?
  “吁——”
  身后的官道上突然传来勒马声惊动了二人。
  二人回头向来人看去,对上那一双无悲无喜的暗沉眸子,秦玉瞬间心慌意乱,像被烫着似的,立马从抱着自己的少年怀中离开。
  洛枭!
  他怎么这个时候赶来了,他都看到些什么?
  洛枭一袭玄衣,坐在黑色骏马之上,面色冷凝,宛如修罗降世。
  他远远看着英雄救美的好戏,捏着腰间乾坤八卦盘的手骤然攥紧,表面上却无动于衷。
  只有□□的良驹感受到主人的情绪,在不安的躁动。
  秦玉心慌意乱间挤出一丝笑,对眼前仗剑相助的白衣少侠道谢:“多谢少侠相助。”
  那少年人目光诚挚,对秦玉笑笑:“路见不平当拔刀相助,公子不必客气,江湖险恶,我见你与随从不会武功,公子容貌出众容易惹人觊觎,这般冒然在江湖上行走,恐怕诸多艰险。”
  少年人果然热忱,从来不屑于修饰词藻。
  突然被夸长得好看,秦玉脸上一热,感受到远远凝视着他的那一道目光已经寒凉刺骨,他立马又觉得大事不好。
  少侠对秦玉一抱拳:“在下顾嘉,临安人士,家住白马山庄,此行是要回临安,不知公子要前往何处?”
  这是听闻围观人群中传来惊叹的窃窃私语声:“竟然是顾嘉,武林新人榜第一剑,白马山庄三少主!”
  秦玉没想到这个人年纪轻轻还有些来头。
  秦玉回礼:“在下秦明镜,要去扬州。”秦玉不敢把真名字报出来,毕竟他秦家声名狼藉,万一碰到仇人麻烦就大了。
  顾嘉道:“明镜兄,你要去扬州恰好与我顺路,方便的话我们可同行。”
  虽然说确实顺路,但是。
  秦玉斟酌着怎么开口婉拒:“我……”
  一直骑在马上遥遥盯着他们的洛枭却先一步开口:“他不便与你同行。”
  顾嘉有些意外,转头看向洛枭,将洛枭上下扫过一眼,忽而好似明白了些什么,挑眉抱拳对秦玉道:“既然公子已有人相伴,顾某就不打扰了,我们有缘再见。”
  见他如此江湖义气,秦玉也没忍住与他回抱了抱拳。
  目送顾嘉驾马而去,秦玉回头看向洛枭,知道他是来找自己的,心下一暖,目光落在他胳膊上的衣服破损处,不由感到奇怪,怎么衣服破了,不换一件就跑出来了?
  正要走过去询问,谁料只是向洛枭方向靠近两步。
  “驾!”
  洛枭却是当没看到他这个人,一骑绝尘驾马而去,只余灰尘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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