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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重生后全员火葬场(穿越重生)——无穷墨墨

时间:2024-06-07 07:25:04  作者:无穷墨墨
  心中不祥的预感催促着他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掉山洞门口守着的人,冲进山洞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冯麟远压在秦玉身上,撕扯他衣服的情景。
  强烈的杀意瞬间从他眼底深处爆裂开来,余光瞥到地上散落的一只羽箭,挥手吸起羽箭朝冯麟远射去。
  为了躲避羽箭,冯麟远不甘心地从秦羽身上起来,闪到一边。
  没有击中目标的羽箭扎在了冯麟远身侧的岩石上,全根没入,只留了羽尾在外。
  可见力道之强。
  得以逃脱的秦玉惊慌地扯着破碎到难以蔽体的衣服裹紧自己裸露在外的身体,贴着岩壁往角落里缩,企图守卫自己的一丝尊严。
  被打断好事,现在心情极为恶劣的冯麟远看向洛枭,脸色古怪,既有好事被打断的愤怒,又不理解:"晋王世子,这件事恐怕与你没有关系吧?
  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何故多管闲事?"
  洛枭却用看一具尸体般的眼神扫过他,然后径直向受到惊吓,缩在一旁的秦玉走去。
  收到的刺激太大,尽管洛枭已经竭尽温柔,一靠近他,他还是会害怕得发抖。
  紧紧地抱着自己,低着头通过碎发的间隙偷偷瞄着洛枭。
  洛枭并未强迫他,害怕再刺激到他,选择缓缓接近他,脱下身上的外套盖住他的身体,“我来迟了。”
  有了衣服蔽体,秦玉的情绪才逐渐稳定下来,他裹紧了洛枭披在他身上的衣服,衣服上残余的体温透过肌肤深入骨髓安定下他颤栗的灵魂。
  洛枭抚摸上他的脸,用指背轻柔的一点点擦掉他脸上沾的灰,温柔得好像在对待一件价值连城的易碎品。
  语气轻柔地安抚,好像在哄一个襁褓中的婴儿:“不怕,没事了。”
  手指碰到脸色的伤时,秦玉眉头一皱下意识闪躲。
  洛枭手一顿,轻轻抚开遮住他脸庞的头发,露出他脸上的掌痕,嘴角甚至还残留着未尽的血迹。
  自从秦玉跟了他后,何曾让他受过伤,挨过打?!
  难以言喻的怒火瞬间自他五脏六腑中燃烧起来,洛枭浑身气势瞬变,眼神中凝结出万年寒冰,挥袖一掌,向冯麟远击去,掌中蕴含的内力摧枯拉朽一般将所经之地坚硬的岩石摧毁成沙砾,在山洞中掀起一股不大不小的沙尘暴。
  冯麟远顿时露出惊恐的表情,听说过洛枭的功夫高深莫测,实力很强,但是也未曾想过以他的年纪,竟然可以强到这种地步!
  就算冯麟远运气好,逃得够快,躲开了一掌,就算被掌风扫到,依旧重伤,喷出一口血来。
  那一掌落到山洞深处恶岩壁上,“轰隆”一声,整个山洞产生剧烈恶震动,岩壁上被打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洞。
  冯麟远捂着剧痛得好像要寸寸尽碎的胸口,眼神阴鹜地看着洛枭:"以虚化实,你的武功已至臻化境?!这不可能!
  你伏羲一脉如今最强的掌门也不过臻化境,而他如今已经百岁有余!
  你为躲避皇室的疑心,真的隐藏得够深啊!"
  “洛枭。”
  极致的温柔攻破了秦玉的防线,他哽咽着一头扎进洛枭怀里,强忍了已久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我是不是很无用,总是被欺负。”
  洛枭抱紧了他:“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眼下这副情况,冯麟远要是再看不出来有什么,那他就是个傻子!
  他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哈哈哈,竟然!你们俩竟然有一腿?!
  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
  你们俩不是一直势同水火吗,什么时候搅和到一起的?
  晋王和太师知道吗?"
  冯麟远恍然大悟:“难怪了,我才刚搬出寝舍,他就搬了进来!原来我是在给他腾位子!”
  洛枭:“死人,不需要知道太多。”
  冯麟远神色一敛,拔出一旁的长剑向洛枭刺来。
  洛枭身形不动,一手将秦玉抱在怀中,另只手两指夹住冯麟远攻击而来的剑锋,纹丝不动。
  在两人的力作用下,长剑被压弯成一道弧度,弧度被压到极致,洛枭略微施力,长剑发出一声悲鸣,瞬间回弹成圆形,巨大的力度将冯麟远弹飞出去。
  剑也在瞬间碎成万段。
  冯麟远武功不算弱,一脚踩在身后的岩壁上后空翻落地,不过落地后依旧被剩余的力度推出去很长一段,直至撞在岩壁上才停下来。
  洛枭挥袖,断剑通通向重伤跌落在地上的冯麟远飞去。
  那些断剑碎片没有直接要冯麟远的命,而是在他身上划出无数道伤口,然后通通扎在他背后的岩壁上。
  垂死挣扎。
  浑身是血的冯麟远再次向洛枭攻击过去,却在即将触碰到洛枭的时候,身形一转,向洞外跑去。
  佯攻!
  怎容得他逃跑?
  洛枭一掌打在旁边的石壁上,那些扎在石壁上的长剑碎片,顿时被从石壁中震了出来出来,纷纷追着冯麟远弹射出去。
  背后传来铁片穿刺□□的声音,冯麟远顿时被扎成了只刺猬。
  倒在血泊中断了气,临死之前眼睛还不甘心的瞪着秦玉。
  秦玉又缩了缩。
  洛枭解决了冯麟远后,回到秦玉身边,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带出山洞。
  山洞外也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尸体。
  秦玉抱着洛枭的脖子,泪汪汪地抬头望着他:“我要是从现在起努力锻炼,也能跟你一样厉害嘛?”
  洛枭低头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发顶,语气温柔道:“不能。”
  秦玉一愣,愤恨地将抱着他脖子的手收了回来,撇过头不看他。
  哼,会武功了不起啊!
  洛枭将秦玉抱上马背,牵着缰绳,带着他渐渐往回走。
  见他闷闷不乐,洛枭忧心地唤道:“鸢鸣。”
  秦玉郁闷地撇过头:“我叫秦玉,不叫秦鸢鸣,秦鸢鸣已经死了,在下未及弱冠,尚未取字,况且也不打算字鸢鸣,就明镜怎么样?”
  他嘟囔道:“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洛枭怔愣住。
  走回到来时的那条小河边,秦玉翻身要从马背上下来。
  洛枭接着他将他放在了地上。
  落地后秦玉拉了拉身上披着的外衣,倒退两步,眼神闪烁着对洛枭说道:“多谢,我欠你一个人情。”
  转身向林外走去。
  洛枭凝视着他纤细修长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林中。
  他落寞地回头摸了摸马。
  忽然听到有人慌乱跑来的脚步声,转头向秦玉离开的方向看去,惊喜地发现远去的秦玉又跑了回来,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满脸惊恐。
  他张开手臂,秦玉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洛枭抱着他,轻轻抚摸他的后背:“怎么了?”
  秦玉就像见了鬼似的,害怕极了,瑟瑟发抖,声音颤抖地说出让他深感恐惧的两个字:“太子!”
  秦玉身后,一身红衣骑服,箭袖金冠的洛桓骑着浑身雪白的狮子骢,背着箭,从林中而来,马上挂着不少猎物,还在滴着血,看来收获不菲。
  洛桓龙眉凤目,眼神倨傲,扫过眼前的两人,目光在洛枭抱着秦玉的手上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看向秦玉,眼神微缩,秦玉衣发散乱,身上披着洛枭的外衣,依偎在洛枭怀中,二人看样子像极了刚行过什么不轨之事。
  喊了声:“玉儿。”
  秦玉抓着洛枭衣服的手骤然缩紧,将脸埋在洛枭的怀里,装作睡着没听见。
  洛桓与洛枭对视,眼神厮杀,明枪暗箭,互不相让。
  只有他们知道,这一瞬间他们都动了杀心。
  洛枭抱着秦玉上了马,转头向太子相反的方向驾马而去。
  奔走了有一段时间,直到将太子远远甩在后边,再也看不见,速度渐渐慢了下来,马沿着上山的路缓缓踱步。
  秦玉坐在马上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洛枭坐在他身后,将他环在怀中,拉着缰绳。
  走着走着二人上了山,来到了一座寺庙前。
  下马,登上台阶,古老的寺庙展现在面前,寺庙不大,但是绿树环绕,花草簇拥,随处可见的佛像,经文,被香火缭绕,一派庄严肃穆的景象。
  牌匾上提着金光闪闪的“积香寺”三个大字。
  今日山下围猎,封闭整座南屏山,故而没有游人能上的来,寺中没有香客,无比寂静。
  替他们开门的小僧弥好像认得洛枭,见到他就十分欢迎地将他们迎了进去。
  “施主请跟我来。”
  小沙弥轻车熟路地带着他们来到客房。
  洛枭似乎是这里的常客,这间客房好像是他常住的,对一切都很熟悉。
  这是他不曾知道的。
  坐在床边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的一切。
  前世洛枭也曾带他去过佛寺,不是信佛,去佛寺也不过是找少林高僧切磋武艺功法。
  “这小小积香寺难不成也卧虎藏龙,隐居着高手?”
  “此间住持出自南少林,是拳中高手,我常常与他切磋。”
  洛枭找出金创药细心地往秦玉脸上抹。
  秦玉疼得龇牙咧嘴,摆了摆腿:“我想洗澡。”
  被舔过的感觉依稀还在,恶心的不行,他一刻也不能再忍了!
  洛枭:“嗯,水在烧,我去为你打来。”
 
 
第25章 
  坐在床上,秦玉悠闲自在地晃着小腿,看着洛枭忙忙碌碌,给他准备洗澡水。
  一桶桶的热水倒进洗澡盆中,很快屋内水雾萦绕,仿若身处仙境,带着温度的水雾附在身上极为舒服,连筋骨都不自觉放松起来。
  直到闻到淡淡的药香味,秦玉才蹙起眉:“怎么又是药浴?我最讨厌药味了!”
  上辈子就总逼着他洗药浴,这辈子还是!
  秦玉缓缓走到浴桶边,看着桶里黑乎乎的水,有些不高兴。
  看出来他不开心,洛枭抬手摸了摸他脸上的伤,轻声哄道:“这药对你身体好,不会留味道。”
  总是为他好为他好,好像是他不识好歹一样!
  罢了,反正就这一次,忍了。
  秦玉用手撩了撩桶里的水,水温比体温偏热一点点,刚刚好,泡进过去一定很舒服。
  扫了还在忙碌的洛枭一眼,突然心中起逗弄他的坏心思。
  他撩起一捧水泼向洛枭,喊了声:“喂。”
  就在洛枭自水花四溅中抬头向他看来的时候,毫不避讳地直接脱了衣服。
  他本来就半趴在浴桶上,胳膊搭在桶边,扶着下巴,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腰微微下塌。
  轻纱似的衣服顺着紧致光滑的肩膀一路滑落,划过单薄瘦削的背,仿佛轻轻拂开瓷白色的水面,泛起浪花,荡过盈盈一握的纤腰,丘峦起伏,再往下就更要命了。
  洛枭冷不丁被刺了一下,提着水桶的手骤缩,撇过眼不敢再看。
  “哈哈哈哈……”秦玉乐不可支地站起身,让衣服落地,伸出一只脚试了试水温,白玉似的大腿在水雾中忽隐忽现,嘲笑他:“世子殿下,你如今胆子怎么这么小?”
  洛枭的目光扫过他,眉目微拧,眉宇间甚至还有一丝幽怨。
  见他那副躲躲闪闪的样子,秦玉不由得还想继续欺负他,站进浴桶中,又伸了胳膊挽住他的脖子,身子贴着他的胸膛,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上辈子我俩天天厮混在一块,没羞没臊,什么事情没干过,什么花样没玩过,到这时候倒跟我装起单纯来了?”
  洛枭眼色一沉,强有力的臂膀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到他身后,捞着他的大腿根,抱小孩儿似的单手将他从水里捞起来。
  猛地被禁锢住,秦玉脸色一变,慌张起来:“洛枭,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洛枭自上而下与他对视,眼睛里晦暗不明,仿佛有些什么噬人的东西在涌动,贴在他皮肤上的手也好像烙铁一样烫得他直哆嗦,气场强到秦玉连肌肉都在瑟瑟发抖。
  秦玉认怂想退,却被洛枭毫不留情地抱了回来,撞在铁板一般的胸膛上,才开始后悔,自己作甚要惹他。
  事已至此,只能打肿脸充胖子,努力瞪着眼睛想要威慑住他。
  却不知道他这眼圆滚滚泪汪汪的样子,就跟只被欺负哭的小狐狸一样,多招人疼。
  洛枭缓缓低头逼近他。
  秦玉想躲,却避无可避,抽抽搭搭骂他变态。
  洛枭胸腔微微震动,闷笑一声,只是低头在他唇上轻啄了下,就放开了他。
  秦玉脸色一红,如蒙大赦,赶紧安安稳稳的坐在了澡盆里。
  见他老实了,洛枭还不忘按照上辈子的习惯,给他撒上花瓣。
  然而刚一逃脱险境,这头秦玉又开始得瑟起来:呵呵,战神又如何,只要他不点头,也不敢动他嘛。
  秦玉捻起水中漂浮的桃花瓣,“四月芳菲已尽,你那儿找来的桃花?”
  “寺庙后山上有片桃花林,此时花开正盛。”
  洛枭走过去,拿起搭在屏风上柔软吸水的沐巾,转而回过头蹲下身,尊贵无匹的王侯细心地替泡在浴桶中的人擦起身来,擦到他白玉似的肌肤上被印下的痕迹。
  眸色更暗了些。
  秦玉皱着眉,咬牙偏过头去不看。
  不知道怎么,突然从洛枭手中将浴巾抢了过来,然后使劲擦拭着那些痕迹,仿佛擦的不是一具肉身,只是一座染了尘的石像,无论如何也要将这碍眼的污渍祛除。
  在他暴力的对待下,很快白皙的皮肤上被摩擦出一片红痕,好像雪地里被碾压化开的红梅花瓣,汁液染开一片。
  洛枭看不过去他如此暴力地对待自己,握住他的手腕,制止了他暴力的行为。
  此时身上被□□的痕迹已经被深深的一片红痕所掩盖。
  洛枭拿起干浴巾将他伤口处的水吸干,然后拿出药膏重新又细心的给他敷上,先将肩头的伤给涂好,然后又将他的手腕拿了过来。
  因为当时刺杀冯麟远失败,手腕被捏伤,已经整个泛出青紫,淤痕在纤细的手腕上十分狰狞,触目惊心。
  洛枭拿起他的手腕,为他手腕上的伤细细的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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